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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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給明溪帶了禮物。這時候江凝月適時的轉移話題,貼心的緩解衛明溪的尷尬。 容羽歌看向江凝月,江凝月適時的為衛明溪解除尷尬,反倒顯得自己不懂事似的,不開心! 江凝月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了一條裙子。 在日本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就覺得特別適合明溪。江凝月說道。 我也覺得適合jiejie,凝月姐自己也買了一條相同風格的,可搭了。衛明華補充道。 容羽歌看到江凝月行李箱里另一條裙子,確實很搭,搭得像情侶款。她可不希望衛明溪和江凝月穿情侶款。衛明溪若是要穿情侶款,只能和自己一起穿! 哇,真的好漂亮啊!容羽歌驚奇又夸張的喊到。 衛明溪一聽容羽歌夸張又不走心的語調,知道容羽歌大概又要生些事。 江凝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經過短短的交鋒,江凝月已經知道容羽歌是個難纏對手,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凝月jiejie,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實在太喜歡這條裙子了,凝月jiejie,能否把裙子轉送給我?容羽歌知道直接向江凝月討要,實在有點不要臉,一想到衛明溪和江凝月穿情侶款,臉什么的不重要! 我把店名和地址給你,你自己另外買一條?江凝月當然不希望衛明溪和容羽歌穿同款,但是更不希望自己送衛明溪的禮物,被容羽歌要了去,感覺這人什么都做得出來! 也好。容羽歌欣然同意,自己若真把裙子強要走了,那也太霸道且不討喜了,她才不會在衛明溪面前做這么失水準的事情,她只要買到同款就行,在衛明溪穿上去之前,偷偷換一條就行了。 衛明溪見容羽歌雖任性了一些,不過還是有分寸,沒有太過分。 謝謝,下次不用特意給我帶禮物。衛明溪接過裙子之后,對江凝月道謝道。 衛明溪,在我買到之前,你不準先穿,我們一起穿好不好?容羽歌問道。 江凝月聽到容羽歌這句話,心里不痛快極了,可卻不能發作。容羽歌占著年紀小,霸道任性一些,倒就算了,自己作為成熟的女人,實在不能和容羽歌一般計較,樣子不好看。 你這人也太霸道了吧,我姐想什么時候穿就什么時候穿,我姐為什么聽你的話呢?衛明華倒沒那么多顧忌,不滿的反問道。 你姐修養那么好,又不在意什么時候穿,可我在意啊,一個人不在意,一個人在意,當然以在意那個人的意見為準,這有什么不對嗎?容羽歌笑著問衛明華。 衛明華詞窮,發現這小妖精能言善辯,自己完全說不過,她jiejie是不會在意什么時候穿的。不對,jiejie是不在意,可是凝月jiejie會在意啊! 我相信凝月jiejie也不會在意的,對吧?容羽歌此時轉向江凝月,再次綠茶味十足,面帶微笑反問江凝月。 明溪什么時候穿,是明溪的自由。江凝月也含笑回答道,把問題推給衛明溪。 衛明溪素來愛清凈,感覺眼前三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清凈,她突然有些懷念起從前清凈的日子。可顯然,這樣不平靜的時光,還會再繼續,因為她發現明華和凝月似乎并沒有要離開自己宿舍的意思。 容羽歌郁悶得要死,本打算最后一個晚上,早點和衛明溪上床過二人世界,如今全被這兩個人破壞了,自己還像一只開啟戰斗模式的公雞,以一敵二的戰斗著,雖然人數上不占優,可奈何自己實力強,硬是在這場無聲無息的戰斗中占了上風。 容羽歌此時還未意識到,在一場感情較量中,她能占上風,并不是她多厲害,而是衛明溪的心無意識的偏著她,她能在衛明溪宿舍過夜,相對于江凝月而言,就已經是勝利。 終于,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衛明溪先受不了這樣的奇怪的氛圍,讓江凝月和衛明華離開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的江凝月,一想到此刻容羽歌睡在衛明溪的床,氣血翻涌,完全睡不著,一整個晚上都處于失眠的狀態。 江凝月和衛明華離開自己的宿舍之后,衛明溪終于感覺自己的宿舍恢復了過往的平靜。 容羽歌感覺威脅解除,不再像一頭豎起毛捍衛自己的領地的小獸一般,溫順平和了下來。 衛明溪,我今晚要睡外面。容羽歌對衛明溪要求道。 這樣很奇怪。衛明溪不想換位置。 最后一個晚上了,衛明溪,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人家嗎?容羽歌泫然欲泣的看著衛明溪問道,似乎衛明溪不答應,眼淚隨時就會掉出來一般。 衛明溪明知道容羽歌這是裝的,但是想到自己年長她那么多歲,算了,讓著她吧。 衛明溪最后還是躺到了床的里面。 第44章 容羽歌一爬上床,衛明溪又有些后悔了。本來床就不大,容羽歌一上來,就往中間躺,一下子就占了大半張床,能留給她的空間十分有限。隨之而來逼仄感,衛明溪覺得有些危險,本能想退,可躺在里面,貼著墻,讓她退無可退。 躺到床上的容羽歌,身子繼續向衛明溪靠近,面向衛明溪側著,這是最后一個晚上了,容羽歌覺得自己可以放肆了一點了。江凝月的出現,給容羽歌帶來強烈的不安和危機感,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容羽歌。衛明溪有些心慌的喊著容羽歌,自己的身體和容羽歌之間已經沒有間隙了,可容羽歌還在故意的往里貼,容羽歌身子的柔軟已經在擠壓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身子幾乎要被容羽歌的身體的包裹在墻角,讓她動彈不得。自己的身體正被另一具柔軟年輕的少女身體緊緊壓制貼合著,那過高的溫度幾乎透過薄薄的夏日睡衣燙到自己一般。衛明溪感覺自己臉的周圍全是容羽歌的氣息,以及呼出的熱氣,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衛明溪感到心慌不已,此刻衛明溪的內心早就失去了平日的淡定自若。 衛明溪極力想把容羽歌從自己身邊擠開,卻怎么都動彈不得,反而增加了彼此身體的摩擦,柔軟幾乎被擠壓得變形。兩年前,眼前的少女的力量就已經比她大了,現在感覺少女的力量比起兩年前又增加了許多,在意識到力量的懸殊之后,衛明溪放棄了掙扎,因為掙扎只會讓自己處于更加尷尬的處境。 容羽歌!衛明溪試圖找回自己理智清冷的聲音,力圖展露威嚴震懾住容羽歌,讓容羽歌放開自己。 之前她忽略了江凝月的存在,她還能讓自己不要急躁,可如今情敵就擺在了自己面前,容羽歌還怎么能理智的保持不緩不急的態度。想到剛才衛明溪回答江凝月的話,她就不開心極了! 我只是晚輩么?容羽歌的手輕輕撩起衛明溪一縷發絲,繚繞在指尖輕聲問道。一個晚輩會這么貼著她,壓著她么?如果只是晚輩的話,那衛明溪此刻臉上為什么會有些紅,為什么眼里有些驚慌呢?明明,她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個發育成熟的女人,已經具備侵略性的女人了。 衛明溪意識到容羽歌此刻在翻剛才的舊賬,正以輕柔的聲音,訴說著剛才的不滿,不知為何,此刻的衛明溪只覺得更加心慌。 你就是只是晚輩,容羽歌你放開我!衛明溪壓低音量,重申自己的立場,并命令容羽歌放開自己。 晚輩,會對你做這樣的事嗎?衛明溪,你知道,從我十三歲開始,我有那方面意識開始,你就是我性幻想對象,一個晚輩對長輩會有這樣的幻想嗎?容羽歌撩起衛明溪的長發,唇貼向衛明溪的耳畔,曖昧的問道,因為兩人離得太近了,容羽歌的鼻息和氣息都撲到衛明溪敏感極的耳朵上,還故意往衛明溪的脖子間輕輕的吹著熱氣。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距離,讓容羽歌忍不住想要更放肆,忍不住想要把自己全部翻開讓衛明溪看,讓衛明溪知道自己對她的渴望和急切,讓衛明溪徹底的不能把自己當一個晚輩來看待。 衛明溪感覺耳朵一陣麻意,就連被吹著熱氣的脖子都起了微微的雞皮疙瘩,衛明溪為自己起的感覺感到十分的駭然和驚恐,更因為容羽歌那尺度過大的話。這樣的話,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說,就算說了,也只會惹自己反感,可此刻容羽歌說著這些話,只是讓她感到更加心慌,卻沒反感。 容羽歌,你快放開我!衛明溪不禁提高了音量,羞惱極了。 容羽歌發現衛明溪脖子的毛孔微微聳起,顯然對自己的親密舉動,并非毫無感覺的,這個發現讓容羽歌異常欣喜。容羽歌不禁看向衛明溪的臉,想觀察衛明溪更多的反應,只見此刻衛明溪臉上暈染了幾分紅暈,眼神以及神態都有了rou眼可見的慌亂,和平時清冷自若的模樣,那么不同。容羽歌更是認定衛明溪對自己是有感覺,在認定這點之后,容羽歌便忍不住的想要得寸進尺,想要得更多。 衛明溪,我的口水,你就吃不得么?容羽歌看著衛明溪的臉,指尖輕輕劃過衛明溪的嘴唇,語氣和剛才一樣,輕柔極了。但是話里依舊傳遞出,對于剛才衛明溪不肯再吃自己咬過的食物的介懷。 衛明溪才剛意識到容羽歌要做什么,容羽歌的唇就貼了上來,讓衛明溪根本來不及防備,衛明溪睜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容羽歌,身體一瞬間忘記了反抗。等她感覺到容羽歌正貪婪的舔弄著自己的唇瓣,并以意圖撬開自己的牙關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不行,她不能再讓容羽歌繼續放肆了,自己不能再縱容容羽歌! 理智重新占據大腦的衛明溪把臉側開了,避開了容羽歌的唇。 容羽歌,放開!恢復理智和冷靜的衛明溪,神色和語氣都異常清冷。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眼里不再慌亂,那雙眼里此刻一片清冷,清冷得讓人不敢再放肆,好似剛才所有的感覺都是自己的錯覺一般。容羽歌不相信,剛才的一切只是錯覺,她堅信衛明溪明明對自己就有感覺,可她似乎就是不能接受自己。 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容羽歌眼里溫度依舊熾熱,和衛明溪此刻眼里的清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才成年,還未太成熟,也還未定性,你日后還有很多可能,你對我來說太小了,意味著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又同是女人,難免會讓別人覺得我是在以我年長的優勢引誘年幼不懂事的你,再加上我的職業,又不能承受太多的非議。衛明溪用著最客觀的理由說服容羽歌,甚至說服自己不能越界。 衛明溪,你難道就那么在意身份,性別,年齡嗎?如果拋除這些世俗的偏見外,我只問你,你對我可曾有那么一點點心動?容羽歌紅著眼,語氣十分激動的問道。 衛明溪看著紅著眼,如同一頭困獸似的容羽歌,心頭突然涌現了許多不知名的情緒。她在意身份、性別、年齡嗎?大概是在意的吧,不然自己怎么會一再的抗拒容羽歌的感情,其實自己是相信容羽歌對自己的喜歡是認真的。那么在意身份、性別、年齡差距的自己,又哪里值得容羽歌對自己如此著迷呢?想到自己不值得容羽歌喜歡的時候,衛明溪突然感覺很慌,衛明溪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認知會讓自己如此恐慌,甚至害怕!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眼中的茫然和失措,她有些挫敗的身子往外退離了幾分,明明和自己說好不要著急的,但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對著衛明溪,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急切。在衛明溪這里,一點甜頭,就讓找不北了。此刻,容羽歌就只能力圖當一個進退有度,不招人煩的追求者,雖然心里還是很難過的。她甚至覺得自己在衛明溪這里,可以承受無數次的摔倒,但凡自己還能再爬得起來,就會當成下一次的轉機。就像現在,她已經在寬慰自己了,至少她已經知道衛明溪對自己的親密舉動是有感覺的。身體能接受,說明衛明溪心中多少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只是困于世俗,不敢接納而已。衛明溪只是有點膽小而已,衛明溪膽小沒關系,以后自己來保護她。 容羽歌不再咄咄逼人,甚至主動退離,讓衛明溪松了一口,感覺又有微許的害怕,似乎是怕容羽歌看透一般,其實衛明溪也不過如此而已。 衛明溪,我不會放棄的。容羽歌主動和衛明溪身體拉開了一點點距離后,不希望衛明溪戒備自己,也怕自己,再近一點,又忍不住撲上去了。 聽著容羽歌的話,衛明溪的心頭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放心。更多的是一種茫然不解的感覺,容羽歌知道自己不值得,可她為什么還不放棄呢?剛才拒絕的話都說了,衛明溪此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她不再和容羽歌說話。因為她的內心進入了一種很混亂的狀態,她腦海無數遍的重復的著容羽歌的話,除卻身份、性別、年紀,自己可曾對她有過一絲動心?衛明溪不確定自己是否對容羽歌動心過,但是她確定,她不排斥容羽歌對自己喜歡,甚至所做所為。 或許,只是自己覺得孤單了,也需要有個人陪?所以才不排斥? 第45章 衛明溪和容羽歌留宿的第一夜一樣,再次無眠了。心緒就跟打地鼠似的,打一個,冒一個,速度太快,讓衛明溪措手不及。容羽歌在耳邊的說的那些話,還有自己身體起得不該有的感覺,以及對于身份、性別、年齡之外對容羽歌感覺的思考,全涌向了腦海。 容羽歌說,自己是她十三歲起的性幻想對象,這讓衛明溪感覺好羞恥,自己幾乎很少有這方面的想法。她的人生好像沒有青春期,在心理上,似乎直接就成年了。少女時代,自己沒有過少女的情懷總是詩,也沒對誰產生懵懂的愛意,所有青春期少男少女所興趣好奇的東西,她都不好奇。她不需要mama特意為她講解生理課,她很早就看完好幾本生物學的書,對人體構造早就十分清楚,對身體,對性也從來不覺得有什么神秘。在還未選擇數學系專業作為自己日后從事的職業之前,她也曾考慮過當一名醫生,只是后來打消了念頭。原因是,醫生會很忙,她想多一些自由支配的時間,哪怕她現在多余的時間,也只是和數學公式打交道,至少自由,可以自己主動調配。 性、自己身體產生的感覺,兩者之間似乎產生了某種共振,像是遲來的青春期,讓衛明溪產生某種焦慮和躁動。這是生理感覺給她帶來的焦慮,但是心靈層次上,她卻更加焦慮,她清楚自己每次都在拒絕容羽歌,可每次都拒絕的沒有像拒絕別人那么堅定且不留余地,這樣一定會給容羽歌帶來她能靠近自己的錯覺。衛明溪覺得容羽歌不肯放棄里,自己有很大的責任,但是她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容羽歌一再的例外,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像是一道,最難,最解不出的數學題。解不出的題,衛明溪可以放置的不管,反正還有時間,也沒人限定她必須解出來。可是這一道題,衛明溪卻不能放著不管,因為這道題帶來了強烈的焦慮感,讓她此刻怎么都做不到像平時那般平心靜氣。 容羽歌感覺衛明溪沒睡著,所以自己也睡不著。她不知道衛明溪此時此刻會在想什么,可她覺得此時此刻衛明溪腦海里應該是有自己的存在,只是難免會擔心衛明溪會不會生自己的氣,會不會想出新的借口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