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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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溪見容羽歌沒什么事了,白天便開始計算自己的數學公式。心想,和自己呆一起久了,容羽歌就會知道自己生活有多單調無趣,說不準容羽歌覺得無聊,自己就離開了。 衛明溪,我上次畫的畫呢?容羽歌問道,她覺得衛明溪應該沒有扔,她想把兩年前未畫完的素描畫完。 衛明溪從自己的畫冊夾里,把容羽歌畫的那張自己的素描找出來,遞給容羽歌。 容羽歌見衛明溪確實有好好保存自己的圖冊,嘴角微微勾起,內心十分愉悅。 你就知道我肯定會回來的,所以才一直幫我保存著對不對?容羽歌開心的問道。 這是你的東西,我沒有權力處置。衛明溪回道。 衛明溪,我所有東西,你都可以處置,你在我生命中是有特權的,享有最高的特權。容羽歌語氣認真再次直視衛明溪說道。 衛明溪依舊回避容羽歌的直視,繼續忙自己的事。 衛明溪又躲,容羽歌嘆息的想到。不過她也沒有再吵衛明溪,而是從衛明溪書桌前的筆筒里取了一把鉛筆,繼續衛明溪的素描畫完。 之后的兩三天,基本她們的相處狀態都是這樣,衛明溪忙她自己的事,閑著無事可做的容羽歌就坐一旁安靜的畫著衛明溪,要不然就從衛明溪書架上拿本自己看得進去的書的,靠坐在床頭,抱著衛明溪的枕頭看書。 白天容羽歌不干擾的衛明溪,但是到晚上的時候,容羽歌不允許衛明溪繼續計算她無趣的數學公式而冷落自己,便會纏著衛明溪,讓她陪自己聊天。 三四天下來,容羽歌已經畫了十多張衛明溪的畫像。衛明溪見容羽歌什么都不畫,就光畫自己了,笑時的自己,蹙眉時的自己,生氣時的自己,沉思時的自己,冷漠時的自己每一張的表情都不一樣,有時候只有很細微的差別。衛明溪詫異于容羽歌捕捉自己情緒的能力,也詫異于每一張圖都能精準表達自己的情緒。如果說,之前衛明溪對容羽歌對自己的喜歡還有懷疑的話,那現在衛明溪在看過這些自己的畫像之后,便不再懷疑。只有對一個人投入了大量的注意力,才能觀察得如此細致入微。一個人愿意對另一個投入那么多的關注,體察入微,除了喜歡,大概也不會有別的原因了。 其實,衛明溪原是故意晾著容羽歌不管,畢竟十八歲年輕的少女,正是誘惑最多,最耐不住寂寞和無聊的時候。可容羽歌和自己呆了幾天,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容羽歌白天不會對自己有任何打擾的行為,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不允許自己冷落她,她非常懂得把握一個適合的度,這讓衛明溪覺得容羽歌確實超出她實際年紀的懂事和成熟。 這天夜里,衛明溪乘著容羽歌洗澡的功夫,把下午似乎要算出來的公式拿出來繼續計算,這一算又忘記了時間。 容羽歌出來,看到衛明溪又在計算那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微微皺眉,衛明溪今晚又不打算好好陪自己,實在是太不乖了。 容羽歌并沒有馬上過去,而是把頭發擦干之后才走向衛明溪。 衛明溪,你答應晚上要陪人家的。容羽歌身子緊緊貼著衛明溪的后背,低下頭對著衛明溪的耳畔一半不滿,一半撒嬌的說道。 衛明溪很敏感的感覺到容羽歌緊貼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后腦勺正好貼在那飽滿的柔軟處,那柔軟的觸感,根本無法忽略,最要命的是,容羽歌的唇在自己耳畔說話的時候,那微微氣流打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又突然竄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覺。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覺一模一樣,這三四天,她一直很小心翼翼,有意識的回避容羽歌和自己無意間的親密舉動,甚至懷有警戒之心,容羽歌一靠近,她就會提早避開??纱丝倘萦鸶柰蝗缙鋪淼目拷?,讓她防不勝防。衛明溪把頭往前伸了一些,避開容羽歌的柔軟處。 我沒有答應過你衛明溪語氣有些弱的說道,一到晚上,容羽歌就特別粘人,粘得自己實在做不下任何事的自己最后乖乖陪容羽歌閑聊。之后連續兩個晚上,自己雖然也陪容羽歌閑聊,卻不算答應陪她。 那現在答應也不遲。容羽歌說著把手搭在衛明溪的雙肩上,然后把衛明溪的長發往后撩,露出衛明溪曲線誘人的頸部。衛明溪雖然不跳舞,但是她頸部卻很細長白皙,像一只美麗優雅的白天鵝一般。那么美麗誘人,容羽歌多么渴望把唇貼上去,親一親,可她不能這么做,她只是本能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容羽歌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在衛明溪面前不堪一擊,衛明溪對自己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這幾天,自己表面看著平靜,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內心有多么的洶涌澎湃。有時候只是畫著衛明溪,她就會忍不住聯想到衛明溪衣服之下的該是怎樣的誘人,隨意的一個念頭,就會開啟身體的開關,可她只能壓下身體的躁動,只有在衛明溪的浴室內偷偷釋放自己輕而易舉為衛明溪而起的欲念,但是她知道都只是飲鳩止渴罷了。第一個晚上的放肆,有著幾分盲目的沖動和勇敢,在故意過敏被衛明溪發現之后,容羽歌就謹慎小心了起來,不敢再像第一晚那樣,就怕被衛明溪發現,她好不容易爭取到五天時間也會因此作廢。越是在意,小心翼翼。 就像現在,自己根本不敢親衛明溪的脖子,只是借著撩弄衛明溪頭發的時候,讓自己指尖故作無意識的劃過衛明溪的頸部的肌膚,感受一下衛明溪難得露在外面的細膩溫熱的肌膚。 容羽歌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撩撥,那看似無意間從自己脖子上劃過的指尖,讓衛明溪的脖子都起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衛明溪原以為只有耳朵會有感覺,沒想到就連自己的脖子都這般敏感。 容羽歌你先回床上,我書桌收一下,就過去。衛明溪不愿意讓自己表現出任何異樣被容羽歌察覺到,她只想不動聲色的讓容羽歌從自己身邊退離。 和衛明溪約定的五天時間,就只剩下兩天了,這意味著自己最多只能在衛明溪宿舍再過兩夜了,容羽歌內心突然涌現很多的不舍和難過。她很喜歡這三天和衛明溪的相處,就算衛明溪白天都不理自己,自己只是看著她工作的樣子,就覺得滿足和幸福,有種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感覺。 在僅剩的兩天時間,容羽歌忍不住想要對衛明溪做一些更親密,更放肆的事情。 此刻,容羽歌遵循自己內心的渴望,她從衛明溪身后退離,在衛明溪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容羽歌走到書桌前,伸腿跨入了衛明溪和書桌只能容下一個人距離,跨坐在了衛明溪腿上。 衛明溪顯然沒料到容羽歌會做這么大膽的事,一時間沒有馬上反應過來。 書桌到衛明溪之間的空間很小,容下容羽歌的身體之后,所剩的空間就很小了。所以她們身子自然就貼得很近,只要再近微許,衛明溪的臉大概就要貼上容羽歌的飽滿處了??删退銢]貼上,可這個姿勢依舊過于親密得讓衛明溪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心慌。 容羽歌,你下去!衛明溪趕緊出聲趕容羽歌,她全身都僵硬得像木頭一樣,就怕一動就會碰觸到不該碰觸到的部位。 我做夢都想讓你再這樣抱抱我,就像小時候那般,就只剩兩天了,衛明溪你就讓我任性一回好不好?容羽歌說著眼眶就紅了,一想到兩天后就要回家,感覺就很難受。 衛明溪看著容羽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能感覺到容羽歌對自己不舍,這讓衛明溪心中再次產生不忍,甚至還有微許的憐惜,她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容羽歌,這樣是不對的。衛明溪嘆息的說道。 我才不管對錯,我只知道我喜歡你,何況我壓根不覺得我喜歡你有什么不對!容羽歌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容羽歌,我大你十四歲,等你三十幾的時候,我都五十幾了。她大容羽歌那么多,想想都覺得那是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年長者的閱歷和經驗,對年幼者來說,是有吸引力了,但是等容羽歌長到自己這歲數之后,便知道,她自己也可以擁有的品質,并不值得她如此著迷。 我不在乎,我永遠都不會嫌你老的。等你老了,我正好就可以照顧你了,等你老得走不動了,我可以扶著你走,你活到九十幾歲,我活到八十歲,你先走,然后我跟你一起走。容羽歌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一想到衛明溪會比自己先死,她就覺得好難過。想到衛明溪以后可能會比自己先走,容羽歌就越發想早一點和衛明溪在一起,她一天時間都不想浪費。 衛明溪聽著容羽歌幼稚卻又真摯的言語,看著容羽歌哭得成淚人,她的心怔了一下,心中那無比堅固的城防,似乎被敲出了一條細細的裂縫,微不可察。 第40章 衛明溪發現自己確實是見不得容羽歌的眼淚,她伸手抽了紙巾,為容羽歌輕柔的擦拭眼淚。 這樣吧,等你二十五歲,真正開始成熟的年紀,如果那時候你還有這樣的想法,我也還單身的話,我們再認真考慮這件事,如何?衛明溪并沒有像之前那般拒絕得那么決絕,而是選擇了等再過些年再說。七年時間,還會有無數的變數,如果容羽歌的想法還未變的話,自己愿意為她認真考慮這件事。 二十五歲,還有七年,容羽歌已經等了十二年了,都等怕了,不想再等,也不想再浪費七年時間用來等待,這七年時間多么珍貴,應該用來和衛明溪在一起的才對。不過,容羽歌還是止住了眼淚,因為她覺得衛明溪在對自己一點點的軟化,衛明溪應該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雖然有用緩兵之計的嫌疑,但是至少衛明溪已經許下了一個可以兌現的承諾,最壞的結果便是再等七年。衛明溪只是礙于年齡身份而不敢接受自己,容羽歌想到這里,內心一片明亮,她覺得自己可以再接再厲,爭取早一天拿下衛明溪,因為她一天都不想再等。 就在這時候,容羽歌手機響了,微信和電話輪流響,顯然要找容羽歌的人,心情十分迫切。 容羽歌一點都不想接電話,她好不容易能坐在衛明溪腿上,剛才突然那么那么難過,連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此刻得到了衛明溪的承諾,好不容易感覺沒那么難過了,就有不識相的人來打擾自己和衛明溪相處的大好時光,早知道就繼續調靜音了。 去接電話。衛明溪想讓容羽歌趕緊從自己腿上下來,這個姿勢真的是太曖昧了,太讓人難為情了,容羽歌的電話,及時解救了陷入難為情中的自己。 不要。容羽歌不愿意從衛明溪腿上下來,對那急促跟催命似的鈴聲聽而不聞,并突然抱住了衛明溪。 不可避免的,衛明溪的臉貼上了容羽歌的柔軟處,臉上柔軟帶著馨香的觸覺和嗅覺讓衛明溪難以忽視,衛明溪無法克制的羞得耳根通紅,若不是她善于克制情緒,估計臉都跟著耳朵一起紅了。 可衛明溪哪怕臉沒紅,對于現在的情況,也沒差多少,因為容羽歌對她關注了,她的耳紅,根本逃不過容羽歌的視線??磥硇l明溪對自己也不是毫無感覺的,再想到衛明溪禁欲了三十二年,純情得讓自己好想對她做各種羞恥的事情。 可惜,那稍稍停了片刻,急促的電話鈴聲又再次大煞風景的響了起來。 容羽歌!衛明溪不得不板下臉低聲警告容羽歌。 容羽歌這才不舍的從衛明溪的腿上下來,去拿手機,兩個微信視頻,三個未接電話都是連薰,容羽歌不大高興的接通了電話,并走向了陽臺。 有什么事嗎?容羽歌語氣冷淡的問道。 容,你現在在哪里?連薰問道,她趁著暑假的時間,特意跑來看容,卻撲了個空,被告知容修滿了學分,已經畢業了。這件事容似乎并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高阿姨都不知道,因為來之前,自己剛見過高阿姨。 我的行蹤,需要向你報告嗎?容羽歌反問道,她并不想告訴任何人自己在衛明溪這里。連薰近來越來越粘自己了,有點遭自己煩了,當然她也不是不知道連薰的心思,可是連薰對自己心思,注定是得不到自己的回應的。 容,你告訴我你在哪里好不好?不然我去問高阿姨。連薰不笨,她知道容和高阿姨母女關系很好,如果連高阿姨都沒告訴的話,那就意味著,容本來就是要瞞著高阿姨,所以她故意把高雅禎抬出來。對于容羽歌已經提早畢業,為什么故意瞞著高雅禎,以及容羽歌現在的行蹤,連薰都太想知道了。 不準告訴我媽!容羽歌語出聲,如果早知道連薰會成為自己甩不掉的牛皮糖,當初自己一開始就不該搭理她。 不告訴高阿姨可以,你必須告訴我你現在的行蹤,我好放心,才能安心為你保守秘密。連薰再次的說道。 連薰,你這樣只會招我反感!容羽歌皺眉說道,她確實有些擔心連薰跑去告密。最令容羽歌不能理解的事,mama竟然對連薰挺有好感。 連薰聽著,感覺有些扎心了,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錯,自己只是擔心容而已,畢竟容瞞著所有人搞失蹤,這本就是值得讓人擔心的。 如果你不告訴我,五分鐘之后我就去問高阿姨,我相信以高阿姨的厲害,她很快就能查到你現在所在的地方。連薰不死心的再次說道。 連薰!容羽歌有些惱怒,連薰竟然敢威脅自己! 只剩下四分鐘了。連薰知道會惹怒了容羽歌,但是她顧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知道容羽歌現在的行蹤。 我在歐洲旅游。容羽歌隨口瞎掰道。 我不信,你把微信定位開啟。連薰不信,如果只是出去玩,何必連家里的人不告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己以前沒發現連薰這么不好糊弄,大概是以前連薰總對自己言聽計從,以致自己忽略了她也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如今,容羽歌不得不重新審視連薰。 我現在在國內,Q大。容羽歌這次沒有騙連薰。 你去找衛明溪了?連薰緊張的問道,大概半年前,她去看容,在容留學的公寓房間內,她無意間在容的抽屜里看到一疊厚厚的畫像圖,里面畫的全都是同一個女人。她偷偷拿手機把里面的女人圖像拍下來了,回國之后,她把照片發布到網上,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容畫的這個女人。 連薰和衛明溪不是一個圈子的,所以發布了好幾個月,都沒有人知道,直到前幾天,有人終于認出了圖畫里的女人,說是Q大數學系教授衛明溪。連薰本想這次回國之后,再去Q大去會會這個叫衛明溪的女人,卻沒想到容卻更早一步去找她了。 容羽歌不知道連熏怎么知道衛明溪存在的,畢竟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不過,現在不是追問她的時候。 連薰,這件事如果你告訴了我mama,我不會原諒你。容羽歌語氣微冷的對連薰說道,并在說完之后把手機給掛了。 在大洋彼岸的連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威脅感,趕緊買了回來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