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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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是大明星:【還掛我電話,你瘋了吧】 現金池:【不打了,先別給我發消息,我跟陸哥聊天呢, 別影響我思路。】 我以后是大明星:【??】 戚隨亦從來就不是這么好欺負的人!本來不提陸執,游戲不打了那就不打了,但一旦牽扯陸執,他們兩個就只能活一個。 當下,戚隨亦冷笑出聲,開始特別煩人的在池矜獻那里找存在感,不回就還直接打電話,把池矜獻煩得開始拋棄涵養罵人。 戚隨亦嘻嘻笑,覺得自己穩贏,直到下一秒 現金池:【我已經給爺爺打電話說你在房間玩游戲了,我勸你現在把第六個手機趕緊收起來還來得及,好自為之。】 戚隨亦: 與此同時,他房間的門真的被有節奏地扣了兩下,戚隨亦身體僵直。 一道渾厚嚴肅的男性嗓音古井無波地說道:戚隨亦,來你出來。 戚隨亦心道,這輩子他都與陸執不共戴天!! 池矜獻當著爹媽的面給池爺爺打了電話告了通狀,就訕笑著跑回房了,說一會兒再下來吃夜宵。 此時就甚是緊張地端坐在桌子前,直盯著手機屏幕。做|愛兩個字好像在屏幕里化為了實質般,池矜獻臉紅脖子粗,不一會兒似乎連呼吸都變熱了。 池矜獻有一股直覺,陸執一定看過他的情書特別是第三封。 擱平常,池矜獻早就秒回陸執了,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回復才能讓自己頭頂不冒煙。 他也不想讓陸執覺得自己輕浮。 而且,他也不是輕浮的人。 現金池:【哥,你是看過我的情書了嗎[輕輕]】 陸執像是一直在盯著手機,即刻就回復了。 陸執:【有幸看過一次。】 陸執:【說的是假的?】 現金池:【真的!真的啊!我從不騙人!】 池矜獻像個不安、又或急于證明自己的小孩子,輕輕咬著拇指指甲,快速地打下這些話。 但陸執沒有就這句回答。 現金池:【等哥也喜歡我,我才會和你做這樣的事情[小聲小聲再小聲JPG.]】 陸執的聊天框上面有對方正在輸入的字眼,但這句話好像很長,遲遲沒有發過來。 片刻后還消失了,過了會兒又重新出現,如此反復。 池矜獻不知道陸執想說的是什么,但他卻想對喜歡這件事解釋一下。 現金池:【我喜歡你,又不是單純地為了一件事情。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永遠都待在你身邊。】 汽車在行人寥落的街道上行駛著,彩色燈牌和霓虹燈被迅速地甩在車后,化作一道道光影。 好像可以將一切事物都暫且遠遠地拋在后面。 【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在聊天框里一個字一個字地連在一起,又一個字一個字地被刪除,消失。 從半開的車窗里透進來的晚風把陸執的黑發吹亂,遮住他的眉眼。陸執抿著唇,很安靜地坐在副駕駛。 聽說學校里一直有個同學追你?就是池綏他兒子?前面紅燈需要等一會兒,陸自聲看著被路燈照明的街道,開口問了一句。 似是沒料到旁邊的人會突然說話,陸執微怔,片刻后才回神道:嗯。 孩子在父親面前,哪怕不會敞開心扉,大多情況下也不愿意隱瞞。 猶如看到了自己的年輕時代似的,得到肯定答案的陸自聲輕笑了下:你喜歡他么? 話落,陸執沉默良久,他無意識地轉動著手里被按滅屏幕的手機,抬眸看窗外,不答話。 陸自聲道:你之前不知道他是池綏的兒子? 不然上次在人家的生日宴上他不會直勾勾地盯著池矜獻。 綠燈了,陸自聲發動引擎,路邊的光點重新開始往后移動。 陸執道:算是吧。 算是吧?陸自聲重復了一遍這句話,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今天他們一起來了同樣的地方,看了同樣的人,挺適合聊天。陸自聲笑了笑,隨便找話題似的深入聊:那你知道的時候什么感覺? 陸執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久到陸自聲都以為他這少話的兒子不會開口了。 便聽陸執輕聲道:如釋重負。 陸自聲很迷茫,他發現他和還沒成年的兒子聊天,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仔細思索一番,他還是不明白,只好奇怪地看了陸執一眼。 片刻后,他說:如果喜歡的話就算不喜歡,池家也是很好的聯姻對象。 陸執蹙了蹙眉,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道:我爸不是普通人么,您也和他結婚了。 陸自聲笑:我和你爸是真喜歡。 是嗎。陸執幾乎是低喃般地提醒他,陸灣只比我小了一歲。 陸自聲不笑了,過于冷硬的制服將他的面容也襯托的更加凌厲,附在上面的好像還有一層憂郁與哀戚。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垂眸從不知道哪里抽出了一根煙,沒點燃,只斜斜地叼在嘴角。 父子間的對話就此結束。 陸執拇指摩擦著手掌下的手機,本冰涼的觸感都被他的血液暖熱了些。 他抬起眼睫,卻不再將視線放在自己的父親身上,而是重新投向了窗外。 但剛才的對話還是影響到了他,陸執只覺得一股戾氣開始隱隱地在心間徘徊,促使他得毀掉些什么。 他隱忍著墨黑的瞳孔,無意識地蹙著眉頭,外面的任何光都照不進他的眼睛里。 突然地,陸執想起南孟白,這下別說光,被發絲微遮的眼睛里頃刻間就被夜色溜了進去,暗得有些駭人。 陸執:【在醫務室里,那個發.情的Omega,是什么味道?】 池矜獻在房間里做了一頁題還沒收到回復,打算再做完一道就要下去看他小爸有沒有弄好夜宵了。 就是在這個期間,手機忽而心有靈犀地震動了一下。他趕緊打開去看。 前不久話題還在做|愛、喜歡呢,突如其來開啟了中午池矜獻在醫務室里的經歷,看著消息的池矜獻有點茫然。 但下一瞬間他就不茫然了。 他不知道那個 Omega 是什么味道啊!他聞不見! 嗡。 正慌張思索今天怎么才能糊弄過去,天降救命恩人似的,手機聊天頁面突然彈出了一條好友申請。 備注南孟白(我過來道歉,同意一下吧[可憐]) 看見這個名字,池矜獻腦子又是一激靈。他徒然想起來,下午放學的時候,被陸執一件校服罩頭上罩懵了,他把當時在場要他聯系方式的南孟白給直接忽略了! 聯系方式另說,直接忽視人真的很不禮貌。 猶如牙疼一般,池矜獻五官扭曲一陣呲牙咧嘴,心道,戀愛腦害人啊。 南孟白括號里的話,用在他身上才比較合適,好像他才應該道歉。 只是,這人哪里來的自己聯系方式? 現金池:【哥你等會兒啊,我忘了什么味道了[垂頭]你讓我想想哈。】 匆匆給陸執回完消息,池矜獻就將南孟白的好友申請點了通過。 白日:【啊,終于加上了,想要和你做朋友好難[無奈]】 白日:【真正聊天之前,我得先和你道個歉。】 池矜獻沒有時間不好意思,目前也不想寒暄,單刀直入。 現金池:【對不起,我才該道歉。等一會兒咱們再繼續,你能先告訴我今天中午醫務室里那個 Omega 是什么味道嗎?你聞到了的。】 白日:【你沒聞到?】 現金池:【我感冒。】 白日:【好像是白蘭花】 池矜獻說了謝謝,轉手就將這個答案告訴了陸執,勢必要將自己是Omega的人設進行到底。 消息過去幾分鐘,陸執先回了一個嗯,旋即繼續道: 【你身上的信息素是銀鈴蒼蘭。】 池矜獻盯著屏幕,呼吸微屏住了。 陸執:【你中午就是把南孟白撞下樓了?】 陸執:【就是送的他去醫務室?】 池矜獻不敢吭聲回復,同時看到了南孟白給他發來的消息。 白日:【矜獻,真的很對不起,當時摔下樓,可能太疼了,我下意識泄露了一點信息素,那樣會使自己處于平衡期,有安全感,但它可能還染到了一點在你身上,我也是在放學的時候才意識到的。我知道你是 Omega ,所以這是件極其不禮貌,甚至是失禮的事情。但我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就找隨亦請求他給我了,要到了趕緊來給你道歉,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原諒。】 伴隨著這條長篇大論,陸執的信息又過來了。 陸執:【你身上全是南孟白的味道。】 池矜獻看著這一來一往的信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三個男生一臺戲的感覺,一時間心情實在難以復加。 但陸哥絕對不能誤會啊! 現金池:【那是個意外,不小心的[輕輕]。哥,我現在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校服我都還沒脫呢,我要周日下午再幫哥洗校服!】 陸執便沒再回復了。池矜獻知道他肯定又當這句話是告白,看見了也會裝看不見,但池矜獻心里安定了,和南孟白說了沒事兒之后,又聊了兩句其他的就結束了對話。 今天和陸哥聊了很多,池矜獻心里開心,最后又和陸執提前說了晚安,就下去等著自己的夜宵了。 哦豁,你還挺會算時間,剛弄好。抬眼見到從房間里出來的池矜獻,池綏一言難盡,還不忘損他一句。 池矜獻驕傲地挺了挺略顯薄弱的小胸脯,一字一句道:那可不,我感受到了我親愛的小爸的親親召喚。 池綏: 嘖,不去公司,不還是要在家辦公么。池矜獻到茶幾邊給自己倒水,看著池綏腿上的電腦,有些幸災樂禍。 池綏: 本來就生病了,這一氣可不得了,池綏拍著胸膛咳嗽,顫顫巍巍地拿手指池矜獻,像個老學究似的罵:逆子仇人討債的 這場即將而起的戰爭被原斯白及時喊停,他在一大一小兩個人面前分別放了碗,希望吃可以使他們閉嘴。 小爸,池矜獻先喝了口帶著香甜味道的湯水,從碗里抬起頭興沖沖地道,陸執的小爸姓顏嗎? 原斯白點頭:對啊。 哪個顏呀? 喜逐顏開的顏。 池矜獻用筷子尖戳了戳碗,突然道:好像別人也喊陸灣的小爸為顏先生。 聽別人說的。 原斯白的語氣沒有談起顏先生那般溫和了,有些淡漠。 嗯。 池綏頭也不抬懶散道:弄虛作假。 池矜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仔細想想,大概明白了他爸的意思。 別人那樣喊艾多顏大概是他本人明里暗里地暗示過。 小爸,你和顏叔叔是怎么認識的啊?池矜獻湊近了問,一幅極其好奇的樣子。 原斯白看他一臉我想提前了解自己婆婆的表情,無奈,輕笑道:就那樣認識了。 那你們認識的時候怎么不帶上我啊,然后顏叔叔再帶上陸執,池矜獻語氣里滿是向往,說,那我和陸執不是從小就認識了嘛。 啊池綏簡直要被他氣死,沒出息,太沒出息了。原斯白笑容漸大,眼睛都彎起來,沒說話。 池矜獻就雙眼一亮,明知不可能卻還是問:小爸我小時候和陸哥見過嗎? 原斯白伸手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提醒他吃東西,臉上只余了溫柔。 他回答的不甚清晰,出聲無奈說道:你見沒見過自己不知道么,還問我。 沒見過,記憶里沒有,池矜獻頗為可惜地嘆息了一聲。 快吃完夜宵的時候,池矜獻無意間道:我上過幼兒園嗎?小爸我是不是記事比較晚啊,我怎么不記得自己幼兒園在哪里上的。 原斯白道:就在這。 池矜獻皺著眉頭想了想,沒印象,不僅沒印象,他還幾乎堪稱驚悚地說:我記事是不是太晚了點兒!我怎么連小學一年級在哪里上的都不記得! 池綏嘲笑一般地嗤笑,好像在明里暗里諷刺他笨。 原斯白和池矜獻同時開始瞪池綏,表情神同步,池綏一口食物嗆在嗓子里,熱汗都出來了,他感覺他不用再吃藥,病就已經好了。 原斯白對池矜獻柔道:也是在這。 管他在哪兒呢,反正也不記得。 池矜獻吃完主動刷了碗,就跑上樓洗澡做作業去了。 周一有升旗儀式,陸執今天來得有點晚,校園里的方隊都已經站好了,頭陣的班長位置還沒人臨幸。 池矜獻在稍后排和江百曉并排站著,期間一直從周圍烏泱泱的人頭里踮腳找人不矮,但人太多了,大家還都是同樣的校服人,不踮腳不顯眼。 江百曉看他找人心切,貼心地給人拋話題:班長怎么還沒來? 池矜獻放下腳,嘆氣:不知道啊,我手機放教室了。 江百曉像是沒睡醒,聞言打了個呵欠,揉眼睛道:應該是有事。 正說著,方隊外面來了一個很顯眼的人但不是陸執。 而是拄著單拐緩步往這里走的南孟白。 每個班都是兩人隊列,南孟白所在的班級又是和池矜獻是隔壁班。 他拄著拐杖在班級中間的過道里往自己的位置走時,會經過池矜獻身邊。 早上好。南孟白對池矜獻道。 池矜獻覺得不可思議,他眉毛輕輕蹙在一塊兒,看了看他的腳,問:你不在家養傷么? 沒事兒,又沒骨折。南孟白笑說,我文化課不算好,不想落功課。 說著,他指了指別人給他占的位置,走過去了。 陸執?高三十班的?你怎么回事兒?校服呢?忽而,前方傳來了教導主任的板正詢問,語氣嚴肅,說過多少次了,升旗的時候必須穿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