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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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獻道:你是不喜歡別人追你嗎? 據(jù)他所知,高中三年,雖然不像自己一樣那么執(zhí)著,但追求陸執(zhí)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陸執(zhí)是怎么拒絕別人的他也知道,甚至也見過。但他不明白剛才上課前陸執(zhí)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這是在給自己特權讓他幫忙擋桃花? 陸執(zhí)眉頭舒展,表情卻更加冷淡了。 池矜獻一噎,連忙將陸執(zhí)想要他幫忙擋桃花的想法說了說。話落,陸執(zhí)嘴巴不動,只有聲音傳了出來:你說呢? 詢問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自己班長的身份,又道:你高幾了,不學習? 不知道為什么,池矜獻覺得他陸哥好像有點氣急敗壞。但這只是一種錯覺,陸執(zhí)臉上并沒有絲毫可探查的表情,連眼神都是身為班長的全然正氣與鐵公無私的冷漠。 身為可以在陸執(zhí)身后蹭飯的男同學現(xiàn)在他更是掌管著陸執(zhí)的飯卡里面有整兩萬聯(lián)盟幣!池矜獻飄飄然之心從手握飯卡的那一天起就沒有下來過,只是剛剛下課見到那個小學弟的時候才讓池矜獻清醒了點別說飯卡,就算他手里拿著陸執(zhí)的銀行卡,陸執(zhí)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他,他的私生活沒人可以過問,池矜獻也不想在沒談戀愛之前就和眾多情敵做針鋒相對的角色。 有失風度,他也做不來那種事。 雖然只是確定了陸執(zhí)想要他擋桃花,但池矜獻還是控制不住努力上揚的嘴角,明亮的笑意都快化為實質變成聲音從嘴巴里泄露出來了,可教室是上課的神圣之地,絕對不能褻瀆主要是講臺上站著老師。所以他硬生生忍住,只讓笑意全部往眼睛里面去,以及往心口去,形成了比平常跳得快了多的有力震動,心如擂鼓。 江百曉眼角余光看著自己的同桌,心里輕嘆,他們高三十班的小現(xiàn)金是真容易滿足啊。 我高三啊!我學習!池矜獻笑,說,我知 倒數(shù)第二排走廊靠窗的池矜獻同學。講臺上踩著細高跟英姿颯爽的英語老師雙手撐著講臺,看著桌面上的講義,連頭都沒抬。 但她頭頂上就像長了眼睛,一下子就如鷹隼般極其快速地鎖定了目標。 池矜獻立馬坐好,既乖巧又極小聲地應:老師。應完用腳蹬了下凳子,想要站起來,被英語老師頭都不抬地抬手制止。池矜獻站起來一小半的身子瞬間又坐了回去,眼睛還頗有些慫地盯著講臺。 幾秒的沉寂過后,似乎是給池矜獻的無聲壓力足夠了,英語老師抬頭,手還撐著講臺,看著池矜獻道:終身大事的事情放在下課和放學,上課的時間就先收收心好好學習。 某池和陸神的火是真火,特別是池矜獻,全校師生都知道他天天綴在陸執(zhí)身后是他的小跟班兒。身為教池矜獻的老師就更明白了,畢竟這位同學現(xiàn)在都還想跟陸執(zhí)做同桌,就為了要和他的陸哥時時刻刻在一起陸執(zhí)拒絕。他這才退而求其次坐在了離陸執(zhí)很近的位置。 當堂處決,班里的其他同學都不用往后看,就已經(jīng)開始忍笑了都懂。 池矜獻耳朵紅了,他垂下頭抬手揉了揉,再開口說話,聲音幾乎都要聽不見了:對不起老師。我知道了。 要不是見你沒耽誤學習,還一直名列前茅,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外面罰站了。英語老師又說道。 兩年前的第一個升旗儀式是有記憶的,剛開始遇到這么大膽不知羞恥的學生時,校長是首先被嚇出高血壓的人,至今池綏都還一直拿這事兒打趣池矜獻。 而從那以后,校長和教池矜獻的各位老師都對他表示出了高度關注,就怕像花一樣的孩子走上歧途。后來觀察過后,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池矜獻有主見有分寸,還聰明乖巧,從沒有讓這些不重要的事情打擾到學習,是真討喜。 時常享受優(yōu)待的池矜獻將頭垂得更低,他不好意思地更加小聲:我知道的,對不起老師。不會了。 英語老師微揚下巴道:陸執(zhí),身為班長,以后要嚴厲些管課堂紀律。 仿佛知道自己會被提名,陸執(zhí)沒意外,道:好。 一池一陸,齊了。 班里有幾處角落已經(jīng)沒忍住小聲吭哧吭哧地笑了起來,池矜獻聽到就鎖定聲源,開始佯怒瞪他們。鐘傾察覺,實在不行了噗嗤一聲,忍笑瞬間變成了大笑。 這一聲直接將全班同學一起傳染上了,特別是江百曉,池矜獻離他近,甚至從桌面都能感覺到他一震一震的胸膛。池矜獻不臉紅了,在桌子底下上手就捏江百曉。 池矜獻佯裝憤怒,不算太小聲地嘟囔:一群人一點同學愛都沒有。 班里頓時笑得更歡。 英語老師隨他們鬧了會兒,一分鐘后才輕笑搖頭說:好了不鬧了,繼續(xù)上課。 下課鈴剛響,江百曉就猛然起身按住了池矜獻,他上課被捏的仇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胳膊上留著指印兒呢。 姐妹花,你是真狠啊,你怎么不掐死我?江百曉湊近笑著問他。 池矜獻回擊,但又不敢太大力,不然從此被人貼上大力金剛Omega的標簽怎么辦。 他幾乎和江百曉的力氣相持平,道:不是你先笑我的? 我笑你,是因為老師都在允許我們笑好不好。江百曉理直氣壯,壯完想起上課的場景,又忍不住大笑,他學著剛才英語老師的平白語氣說:終身大事的事情放在下課和放學,上課的時間就先收收心好好學習哈哈哈哈哈哈現(xiàn)金,老師都知道你的終身大事啊。 此言一出激起千層浪,鐘傾他們也開始拍案叫絕:我們都知道啦! 現(xiàn)金現(xiàn)金! 加油加油! 比運動會吶喊助威的氣勢還要足。 池矜獻: 第二節(jié) 下課的高三十班尤其熱鬧,歡笑聲都要震塌屋頂了,隔壁班的學生還沒來得及過來看上一眼他們班發(fā)生了什么,就頃刻間察覺到他們班又突然靜了。 簡直落針可聞。 程非剛到后門的走廊窗口,就見高三十班里的各位同學撓頭的撓頭,轉身的轉身,做作業(yè)的做作業(yè)。 池矜獻旁邊的學長尷尬地咳了聲,說:一不小心玩笑開過頭了,陸神對不起!旋即忙收回在后排的視線,坐得端正的跟他們班有老師似的,池矜獻就在旁邊招他,臉上似是帶著壞笑,一邊用胳膊肘碰他一邊道:你笑啊,你還笑啊。 江百曉上手要打他,余光注意到陸執(zhí)還沒收回巡視班級的視線,又將態(tài)度和坐姿擺正了。 只是下一刻,他扭頭朝窗外看了一眼,還真笑了。 池矜獻察覺到他目光,不得瑟了,直覺里不對勁,跟著狐疑回頭。 程非手里拿著一杯奶茶,正站在他窗前,好像他這個窗口正在售賣東西,而貨品還是陸執(zhí)。 自己肩負擋桃花的責任,使命感油然而生,池矜獻底氣十足地對窗外道:學弟,你高幾的啊?噢高二呀。你來得不太巧,陸哥陸執(zhí)不在。 江百曉: 程非: 陸執(zhí): 江百曉奇異地盯著池矜獻,看起來非常想看看他的同桌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程非透過窗口看最后排的陸執(zhí),眼神里已經(jīng)明顯帶上了不悅,這個池矜獻是把自己當傻子嗎? 而陸執(zhí)堪稱怪異地看了一眼池姓同學,后思忖片刻,他把上節(jié)課的英語書從中間一展,隨意地趴在桌面將書蓋在了臉上。 睡了。 四周寂靜無聲,池矜獻面不改色地改口:不好意思錯了,陸執(zhí)睡著了。他起床氣很重,最好不要叫醒他。 江百曉給了池矜獻一個你怎么知道他起床氣重,難道你見過?的眼神,后者回了他以后會見到的的目光,無縫銜接還對上了! 沒有比這更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到底還是十六七歲的男生,自尊心正是最強的時候,程非面上有點掛不住,不情愿道:那池學長,你能將東西幫我送給陸學長嗎? 池矜獻:不要。 程非轉了轉手里的奶茶,說,學長,你是不是有點兒太霸道了? 這個學校里沒有人不知道池矜獻,他知道他們是情敵,但他也不該這么拂面子吧? 池矜獻一本正經(jīng):校長叔叔都知道我霸道。 程非: 確實,校長對追人狂魔池矜獻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因為他沒耽誤學習。 防止人會像上一節(jié)隔著窗戶就扔進來東西,池矜獻先發(fā)制人地關上窗戶,關上前還非常友善地對程非說道:學弟好好學習啊。大學再談戀愛不晚呀! 陸執(zhí)應該是真睡著了,就維持那個姿勢維持了半小時第二節(jié) 下課是大課間,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 等快上課的時候,還是池矜獻伸手碰了碰陸執(zhí)的胳膊,后者過了會兒才扒開臉上的英語書,皺起的眉頭里滿是戾氣,眼睛里的陰郁與躁郁連半垂的眼睫都遮不住。剛醒之后的他整個人身上都似乎彌漫著一股陰霾,將池矜獻嚇得條件反射地把還在他桌上的手拿開了。 陸執(zhí)沒動,眼神只下意識隨著手的主人看了過去,頓時和池矜獻微慫的面容對了個正著。 他眨了下眼,眉頭不自覺地舒展開,眼里的戾氣和陰郁好像也被眨沒了。 怎么了?他嗓音微啞,起身抓了抓頭發(fā),問道。 池矜獻神魂歸位道:噢,陸哥快上課了,我我就喊喊你。 陸執(zhí):嗯。 上課后,池矜獻似乎還對剛才陸執(zhí)的表現(xiàn)心有余悸,但并不害怕了只是那一瞬間有點驚疑,因為沒見過。現(xiàn)在就是有點感慨。 他輕輕懟了懟江百曉的胳膊肘,看透一切似的說秘語:就說陸哥起床氣重吧。 語氣篤定,態(tài)度堅決,這次不是猜了,他是真見過! 江百曉已經(jīng)懶得搭理他。 程非不知道有沒有學會知難而退,為了以防萬一,池矜獻一放學就立馬站起來道:陸哥,怕你的桃花過來截你,咱們趕緊去吃飯吧。 陸執(zhí)把凳子推到桌子底下,聞言看了眼池矜獻,像是有點無奈。 恰巧,江進聽見了池矜獻的心聲,立馬就出現(xiàn)了。 陸執(zhí)。 陸執(zhí)應:嗯。 幾人一并肩走路,江進就先頗為曖昧地看了看池矜獻,陸執(zhí)不知道他為什么這個表情,眉頭輕蹙,而后者轉瞬間就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放在了他身上,表情依舊曖昧。 陸執(zhí)漠然地和他對視,江進輕笑,用胳膊懟了下他道:學校可都傳開了哈。我昨天就想發(fā)消息問你了,但一想反正今天就能見面說,這才忍住。 話音剛起的瞬間,池矜獻就有一種這事和自己有關的直覺,話完了,還真是!他不自覺地微睜雙眼,腳步都放慢了。 池矜獻從來不知道江進竟然也能如此八卦! 陸執(zhí)莫名其妙:什么? 江進輕咳,聲音極低卻聲情并茂道:小現(xiàn)金把陸神按在墻上和其擁吻。 明明大家一起放的學,但周圍的學生聲音好像一下子被海綿吸收了,獨留下他們幾個小水滴還曝光在太陽底下,無地自容。 池矜獻嘶了聲,垂著腦袋又落后了人幾步,單手揉捏耳朵。 陸執(zhí)腳步頓住,似是很不可思議。 他又道:什么? 一看這表情江進就知道是假的了。他表情不曖昧黏著了,還很可惜地嘖道:你們沒親啊? 陸執(zhí)大概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了,表情漠然。片刻后回頭看停在他們身后幾步遠的池矜獻,看他恨不得要將腦袋垂到胸前,還一直揉耳朵,一幅極度心虛的樣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直盯著池矜獻,道:他敢親么? 三人之間如無人之境,出奇得安靜。江進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看,最后視線落在陸執(zhí)那里,好奇且出其不意地問道:你敢讓他親么? 第18章 他能把人嘴巴親腫! 池矜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抬不起頭來,陸執(zhí)的那句他敢親么卻還鍥而不舍地盤旋在腦袋上空,讓頭腦一陣陣發(fā)懵,眼前發(fā)暈,以至于腳下都開始跟著有些飄飄然。 他想,只要陸哥不生氣,他有什么不敢親的,他能把人嘴巴親腫!他兇著呢! 因此,聞聽江進的話,池矜獻心中一激靈,異常激動地抬頭了,像要獲得什么期許一般。 陸執(zhí)站在原地,還面不改色地直視著池矜獻,待人眼睛發(fā)亮地看過去,他才將視線輕飄飄地移開收回,頗為云淡風輕地瞟了眼江進。 特像那天他站在教學樓底下用極其淡漠的語氣在池矜獻頭頂問只是親了?那般一樣無所謂。 而后,陸執(zhí)又重新將焦點放在了池矜獻身上,帶著股審視,還帶著股漫不經(jīng)心,如果他要是再動動眉梢,說不定還能再帶上一抹戲謔! 池矜獻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昨晚陸執(zhí)生氣都沒跟自己聊天的記憶瞬間回籠,今天都還沒哄人得到原諒呢,他不敢造作了,忙擺手結巴說道:我不、我不敢啊!我不敢!不敢的。越說聲音越小,底氣不足。 陸執(zhí)不在原地站了,轉身邁腿往食堂走,期間還給了江進一個堪稱看吧,就說他不敢的眼神。江進微怔,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只看戲沒看成頗為可惜似的嘖了聲。 池矜獻連忙抬腿跟上。 心里敢親身體不敢,而且經(jīng)此插曲池矜獻還記起了自己昨天所犯下的罪行,書包里的小玩意兒還沒送出去呢。 吃飯的時候,他先把陸執(zhí)的飯打好,旋即坐在對面,在江進還沒回來之前,小聲道:陸哥你還生氣么? 陸執(zhí)擦拭筷子,聞言看他,明知故問道:生什么氣。 誒呀別生氣了嘛。池矜獻把自己餐盤里的rou夾給他,用哄男朋友的語氣道:你昨天都沒有理我。我錯了,我以后不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