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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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與季澈英溝通過一番, 才得知原來當時綁架自己的人正是那位路武親王。雖然當時他也懷疑過那人與皇室的關系,但是卻沒想過那個人居然會是王儲競選者之一,并且還是那位據說毫無野心的路武親王。 而且誰能想到,一個只有頭銜毫無實權的親王,竟然會是地下交易所那背后的cao控者。 季澈英對這件事也很詫異, 但卻也并不意外。畢竟他一直都有種感覺,那個路武的心思比赫阿大帝的那兩位皇子要更深一些。 他回答道:目前對外宣稱正在養傷。那天你的出現讓他現在惹上了一些爭議,應該想暫時避避風頭。 爭議? 在逃皇子從他的別院里受傷逃出,他身上能沒爭議嗎?季澈英語氣依然輕松,但是目光卻冷冽起來,不過事情本來就是他做的,也不算爭議。 然而季澈英沒說的是,為了將囚禁皇孫,皇室走狗,幕后黑手,這些標簽往路武身上貼,季澈英可費了不少勁。 一般情況下,季澈英并不屑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但是打蛇打七寸,現在能讓路武最痛的就是攪亂他爭奪王儲的計劃。 所以季澈英直接找了批人在星網上煽風點火,將看似無辜的路武拉下水,讓大家注意到他。 季澈英看著面前謝泉的頭頂,蓬松柔軟的短發中有一個小小的旋兒,還有那么一小撮頭發在偏側有些不乖巧地翹起,是與本人不符的俏皮。 他再次試探地問道:路武知道你的身份?他因為這個抓的你? 之所以試探,是因為之前他就問過,但是卻沒想到謝泉居然直接岔開了話題,不愿回答。 謝泉連自己是Omega,是皇室成員的秘密都能告訴自己,卻不愿意把他為什么會被擄走的原因告訴自己。 抓心撓肺,莫過于此。 謝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大概是吧。 季澈英了然地一挑眉。 所以在地下交易所,他認出了你,就把你抓起來了? 應該是。 呵。 凈他媽瞎扯。 季澈英盯著謝泉的后腦勺,看著乖乖巧巧的,卻真是個小騙子。 他伸出手,將謝泉腦袋上那一撮翹起來的發絲給壓了下去。 真是不讓人省心。 到了研究室,言司羽已經將儀器啟動好在里面等著他們了。 儀器有半人高,放在一張單人床旁邊。 躺在床上吧。言司羽說道。 季澈英熟練地彎下腰將人打橫抱起,然后輕輕地放在床上。 他還順手拿過毯子將謝泉蓋上。 這里面氣溫有些低。 沒問題?季澈英直起腰,看著自己的好友,皺著眉有些擔憂,你確定不用找個專業的人來cao作? 言司羽用手頂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他毫不客氣地說道:那要不你來? 見季澈英并不接茬,他忍住自己翻白眼的沖動,解釋道:這儀器跟我常用來做實驗的微電頻射線儀器差不多,我之前研究過了,知道怎么cao作。 季澈英眉頭一動,微電頻射線儀器? 用來cao控小白鼠腦區域的玩意兒。 小白鼠?季澈英緊緊地盯著言司羽,大有一副你在逗我的意思。 此刻躺在他們中間床上的謝泉還是開口解釋道:兩臺儀器的原理大致相同,以言教授的能力,cao作這臺儀器沒有太大問題。 言司羽冷哼一聲,朝著季澈英很嫌棄地說道:你還不如你的Omega討喜,說完了就出去,別影響我。 面對謝泉的幫腔,季澈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他對著謝泉的額頭彈了一手指,你哪邊的? 然后轉過頭,對言司羽又是一副正經的樣子,好了叫我。 言司羽無語地看著季澈英離開了這個房間,門關上后,他對著謝泉問道:他在你面前都這么惡心的嗎? 謝泉睫毛一抖,眨了一下眼睛,他故作不理解地問道:惡心嗎?哪里? 言司羽在心中冷笑一聲。 狗夫夫。 有種別在他面前秀恩愛。 儀器啟動,謝泉閉上眼睛,任由言司羽將那頭罩戴在自己的頭上。 他倒也不是故意袒護季澈英。 他不覺得季澈英惡心。 那個人只是囂張而已。 囂張地將他的感情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就像他的信息素,如一片焚燒的烈火,張揚奪目。 季澈英大概猜不到自己之所以不愿意告訴他當初被拐走的前因后果,正是因為這個。 他當初時為了購買大量的隕星鋼才去的地下交易所,也正是因此才被路武給盯上。 如果他說了,季澈英肯定就會問他為什么要買那么多隕星鋼。 他怎么能說他買隕星鋼是為了完成自己的那臺放在公寓中的機甲?畢竟之后那臺機甲可是要送給季澈英的。 那臺仿人型機甲是他住在地下公寓時發情期發作的那天畫出的概念圖,來到帝都之后他就開始制作。而制作的初衷就是當初在飛艇之上看見季澈英一身軍裝,他想,這架機甲應該很適合季澈英。 所以他想在自己離開帝都之前完成機甲,然后送給季澈英。 就當做是報答這么多日子的照顧。 但現在他很猶豫要不要將那架機甲送出去。 畢竟,現在季澈英經過標記的一事后就已經尾巴翹上天了,要是他送了機甲,季澈英不得更得意? 到那時,估計季澈英那把火得燒到天上去。 整個的時間并沒有很長,前前后后加起來也就一個小時不到。 但是對于季澈英來說卻是格外煎熬。 雖然他相信言司羽的實力,但他總是忍不住去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萬一以后謝泉都恢復不了了呢? 當然,他肯定會照顧謝泉一輩子,但是謝泉肯定會很傷心。 所以當門被打開,言司羽風輕云淡地站在季澈英面前,然后跟他說:好了的時候,季澈英沒忍住長松了口氣。 但他還是在意地問了句,沒出什么意外吧? 言司羽: 言司羽覺得自己真的是脾氣太好,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看來你很希望出意外,不如我現在回去讓他出點意外。 季澈英并不管言司羽話中的諷刺,他聽到這句話就徹底心安下來,于是他丟下一句多謝,便也無暇顧及言司羽,只是大步走進房間,來到謝泉的床邊。 此刻謝泉已經自己在床上坐了起來,他還正仔仔細細地將季澈英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折起來,然后放到了床的一角。 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然而季澈英看了一眼后馬上就察覺出不對勁,他揪著眉,伸出手在謝泉面前揮了一下。 毫無反應。 難道! 謝泉平靜地開口道:恢復需要兩三天時間,沒出問題。 他雖然還看不見,但他能感受到季澈英在自己面前揮手時的風。 哦 季澈英剛放下心來,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嚴肅地看向外面,目光陡然凜冽,就像利劍出鞘。 言司羽注意到季澈英的反應,皺著眉問道:怎么了? 然而還不待季澈英回答,言司羽想知道的答案就已經逼到眼前。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逼近,然后一群拿著武器的士兵還不待言司羽反應就沖到了屋子之內。 在這群士兵身后,穿著一身象牙色制服套裝,精致神氣的三皇子薩洛揚被簇擁著出現在他們面前。 言司羽死死地壓低著眉頭,表情不善地質問道:三皇子帶著兵沖進研究所,恐怕不合規矩。 薩洛揚微揚著下巴,倨傲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言司羽,目光走了一圈,最終滑過季澈英,落在了還坐在床上的謝泉身上。 他說道:不合規矩?言教授窩藏罪犯,恐怕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季澈英走上前一步,擋在薩洛揚與謝泉中間,將薩洛揚那不善的目光隔絕開,他聲音沉沉,凜若冰霜,讓人心生畏懼。 罪犯?殿下是在說誰? 薩洛揚冷笑一聲,當然是你身后的人,季少將,你還想裝糊涂嗎?他可與前幾日意圖刺殺的人是一伙的,是行刺人員之一,如今還有冒充皇室成員的罪名季少將如此護著他,莫非你也是行刺團伙一員? 他怒聲一喝,季澈英!你想造反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就是作者可能又雙叒叕要生病了QAQ。噢,這該死的熟悉的感覺。 我跟人打賭,說我能在端午放假前完結,也就是12號。 求求不要生病。 ===== 第86章 針鋒相對 季澈英, 你想造反嗎! 三皇子的這個指控一出,在場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那圍守的士兵也升起騰騰殺氣, 仿佛面前的真的是亂臣賊子, 并且做好了只要他們一動彈, 就迅速出手制服的準備與覺悟。 就連言司羽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分猶豫,他下意識看向季澈英。 然而身為當事人季澈英臉色未改, 依然結結實實地擋在謝泉面前,愣是沒露出身后那人的一個衣角, 他沒有絲毫懼怕地說道:三皇子殿下還未成為王儲,論官職也只是一位對公媒體發言人,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甚至是剛才對下將的指責, 似乎都越權了。 他眉眼凌厲地看向那些士兵, 話語擲地有聲, 一個對公媒體發言人沒有任何對士兵的指揮權,你們擅離職守,無令武裝行動, 有違軍規! 隨即他那刀子般的目光又落到三皇子身上,三皇子還是好自為之,你私自調動士兵, 比起我, 恐怕殿下的造反嫌疑更大。 在這個節骨眼上,皇子私自動用士兵,誰能說得準這不是為了兵變奪位? 更何況,身為一個對公媒體發言人,明明沒有任何對士兵的指揮權, 卻能夠調動士兵,正說明三皇子與軍部有所勾結。 皇子們與軍部以及其他貴族有利益往來,雖然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如果如此明目張膽地擺到臺面上了,那少不得是要被問責。 你!三皇子沒想到季澈英非但沒有害怕,倒是反咬一口,但季澈英所說的話卻也正中紅心,讓他有些顧慮起來。 不僅是他,那些士兵臉上也流露出了猶豫之色。 其中一位上校悄聲上前一步,在三皇子的耳邊低聲說道:殿下,此時的確應該低調行事,我們沒有逮捕令,的確不能將他們強行帶走。 三皇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那人退下。 他知道季澈英所言非虛,但他身份尊貴,如何能忍受有人威脅自己? 本就氣憤,此刻更因為季澈英的冒犯而心中怒意四起,三皇子冷冷一笑,季少將好大的威風,只是你不要在這里試圖轉移視線,你背后的人乃是重犯,我只是為皇室效力,這幫士兵也只是為皇室效力,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維護帝國治安。反倒是季少將你,身為帝國少將的你不僅不幫忙抓捕罪犯,反而言語之中多有袒護,你簡直愧對帝國對你的信任與重用,不配少將之位! 他頭也不轉地對身后的士兵們下命令道:把他們都抓起來! 然而吼完后,三皇子身后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動彈,甚至就連三皇子自己也身體陡然一僵。 而言司羽則有些著急地試圖阻止,季澈英!你在干嘛!還不快住手! 原因無他,在這個房間內突然有了一股極為壓抑且令人恐懼的氣息,空氣中像是燃起了無聲的火焰,將氧氣逐漸消耗,讓人呼吸逐步困難起來。 而這一切都來源于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站在房間中間,僅僅一個人,卻讓人產生了仿佛看見千軍萬馬的恐懼。 此時此刻,所有人才清晰地意識到季澈英身為頂級Alpha,年紀輕輕便能榮獲五星少將,他身上的每一個勛章與榮耀都是在鮮血以及生死廝殺中拼搏而來,他的威壓不單單是只有頂級Alpha的強力,還有他經歷過的那些所帶來的的寒涼絕情。 三皇子身為Omega,在這樣的威壓下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他瞪著季澈英,勉強維持著自己的氣勢,然后厲聲喝道:季澈英,你不想活了。 膽敢在皇族面前釋放威壓,他是真的活膩了,這可是重罪中的重罪,可直接擊殺! 這也是言司羽那么詫異以及想阻止的原因。 然而季澈英本人表情卻依然風輕云淡,甚至帶了幾分痞氣,殿下請見諒,一個剛結束的Alpha在自己的伴侶受到威脅的時候,可沒那么能控制自己。 他語氣輕松,目光里卻淬了刺骨的殺意,像是毒蛇,似乎在場的人只要有一個人敢動,他的獠牙就會在下一秒咬上那個人的咽喉。 所以沒有人敢動。 死亡的恐懼在所有人的心頭上彌漫著。 而正當如此膠著的時刻,突然有道輕微的嘆息傳來。 我才是當事人吧。在季澈英的身后,一陣布料摩擦以及床架動搖的聲音,謝泉用手幫著身體將自己挪到了床尾,雖然是很緩慢的過程,但他的腿腳還是恢復了一點點知覺。 將自己的腳放到地上,謝泉倒沒有不知好歹地直接下床,而是就那樣側坐著,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擋在他面前的季澈英的后背。 因為他坐著的高度,嚴格意義上講他拍的還是季澈英的后腰。 那仿佛是有一個開關鍵,季澈英那股駭人的殺意頓時一收,半轉過身,側著頭看著謝泉,然后語氣強勢卻也不失溫柔地說道:你別摻和。 別摻和的是你。謝泉說道:威壓收收,我不舒服。 雖然季澈英很清楚,他惡意的威壓是有針對性的,謝泉就算會受到影響,但絕對不會有那么明顯的不適,但是謝泉這么一說,他卻也還是忍不住下意識地收住了自己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