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Beta不能被標記怎么辦?咬他!、輪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執念[快穿]、領主他不做人[基建](穿越)、反派瘋起來連自己的白月光都不要了(穿越)、重生左唯、[綜漫同人]治愈系馬甲精、被渣攻發現他是替身怎么辦
畫面上薩洛揚名字下的支持率一下子從60%掉到了36%。 而同時大皇女阿米莉亞的支持率對應著上升了許多。 另外兩位候選人路武與埃莉卡的波動不大, 但也有微弱的上升。 可見薩洛揚這次的丑聞對于大皇女阿米莉亞來說是最有利的。 畢竟有能力與薩洛揚一爭的,也只有同為赫阿大帝直系血脈的大皇女阿米莉亞殿下。 此時彈幕上不少人開始猜測這次的丑聞爆發說不定就是大皇女的謀劃。 顯然, 會這么猜測的不只是這些吃瓜的群眾。 就在第二天,大皇女阿米莉亞被曝出與多名貴族男子有曖昧關系。 經過這么一番隔空對峙, 大家才感受到王儲的競選戰爭是真的開始了。 外面一番波瀾,然而這些都與謝泉沒有關系。 這已經是他被囚禁的第七天。 從那天的對峙之后, 謝泉反而沒有再被繼續關在房間里。 他可以在這間宅子內小范圍地活動著, 他甚至能夠打開窗戶, 聽見外面的鳥叫聲與人對話的聲音。 那個男人當然不是全然不加防備。 能放心讓謝泉如此行動,是因為他有自信即便不將謝泉關在房間內,謝泉也沒有辦法逃跑。 第一天, 他用藥麻痹了謝泉的視覺神經。 暫時奪走了謝泉的視線。 第三天,他再次用醫療手段麻痹了謝泉的腿部肌rou控制神經。 暫時剝奪了謝泉自己獨立行走的能力。 下次來,請務必讓我從先生這邊聽見滿意的答復, 只要先生答應我, 你的腿疾和眼疾一定會馬上康復。神秘人笑瞇瞇地在謝泉的手上落下吻手禮,然后暗示性地摸了摸他的手。 意思就是,下次如果謝泉還不答應他,那他就會讓謝泉暫時連手都用不了。 真TM是個變態。 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今年是撞太歲了嗎?怎么走哪都能遇見變態? 坐在輪椅上, 謝泉看著這精致又不失野性的花園,臉上的表情如一潭死水,毫無波動。 他只是指揮著身后的女仆將自己推向花園的更邊緣處。就如之前所說的一樣,那個神秘人在奪走謝泉的獨自行動能力之后就很放心,對他活動范圍的限制都放寬了許多,而謝泉也在一再試探著他能去的地方,以及 他忽然開口喊道:小百。 花園里一片寧靜,只有清脆的鳥叫聲與細微蟬鳴。倒是身邊的女仆索菲亞愣了一下,她彎著腰湊上前,先生? 謝泉垂下眼,沒事。 女仆索菲亞看著眼前這位青年側對著自己,垂著眼,長長的睫羽覆住了眼中的神思,落日的余暉將他本就清瘦頎長的身影拉得更長。 這么好看的人 她的視線落在青年那雙線條流暢的長腿,以及那雙盲目沒有焦點的眼睛。 偏偏是個看不見也走不了路的殘疾。 索菲亞隱藏起內心的不忍,在這間宅子中工作是不能流露出任何感情的。 她就像個機器人一樣用著恭敬卻能聽出平直的聲音問道:先生,您想回去了嗎?快到晚飯時間了。 然而那個青年并沒有任何回應,直到花園墻壁的另外一邊忽然傳來了一些細碎的聲音,他才忽而幽幽地開口問道:對面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先生。 最近人似乎多了些。 女仆索菲亞仔細聽了聽,隔壁那些細碎的聲音的確是人在走動的聲音。 那些腳步聲雖然輕巧卻也難掩其中的倉促,她語氣不變地回答道:很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先生。 謝泉雖然看不見,但他還是微微向索菲亞的方向側了側頭,仿佛是在試圖看她一樣。他吩咐道:我有點冷,麻煩拿個毯子給我。 此刻正是夏季,雖然花園幽涼,卻肯定不至于冷。 索菲亞哪里聽不出這是謝泉想要支開自己,她不為所動地說:我現在馬上讓其他人拿過來。 我就想讓你去。謝泉毫不妥協地說著任性的話,但是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索菲亞皺了皺眉,但還未等她說話,謝泉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我都走不了路,也看不見,你們還怕什么?謝泉沒有多少感情地問道:你覺得我能從這里逃跑嗎? 你可以聽從你的忠心死盯著我。謝泉繼續問道:但是你覺得在你的主人面前,是你的忠心更重要,還是我的心情更重要? 索菲亞抓著輪椅的手突然收緊。 如果我跟他說,你對我不敬,你的主人會怎么處置你? 索菲亞有些艱難地回答道:先生,我不過只是聽命行事。 聽到這句話,謝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那個神秘人能如此對待自己,肯定不是個什么好相處的人。 再加上這間宅子安靜得仿佛沒有人存在,如此壓抑的氣氛,更是說明那個人的管理手段相當嚴苛。 想必肯定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 恐怕,只要他說一句他不喜歡這個女仆,那個神秘人就能將女仆直接處死來討好他。 謝泉說道:很可惜,你的命現在不僅在他的手上,還在我的手上了。 讓我一個人呆在這里,我不會逃跑,我也逃不掉。 索菲亞抿緊了唇,目光死死地盯著這個坐在輪椅上清雋的青年。最終她還是松開了抓著輪椅把手的手。 退后了幾步,我這就去拿毯子,先生。 在離開前,索菲亞猶豫再三,左右糾結了一番,還是不放心地警告道:先生,您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這宅子四周的警戒裝置在沒有解除前會對一切活物進行無差別攻擊,您如果不小心觸發裝置,只會喪命。 謝泉聞言,他展顏輕輕一笑,謝謝你的提醒,你真是個好姑娘。 待到腳步聲逐漸遠去,謝泉臉上的笑容如陽光下的雪一般逐漸消融。輪椅的控制被索菲亞給鎖定了,謝泉也無意移動位置,他只是扶著輪椅的把手然后小心地平衡著自己的身體,彎下腰去 手觸碰到地面,帶著余熱的小路旁邊是栽種著花叢的土地。 他在土地上摸索了一番,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幾塊石子。 他將那幾塊石子收在手中,直起腰,他屏住了呼吸,仔細聽著墻外傳來的那些細密的腳步聲。 失去視覺的好處就是他的聽覺敏銳了不少。 最近這幾天真是他最用心傾聽外界的一段日子了。 大概是上天想讓他學會多用耳朵親近親近自然 不過雖然這樣的經歷很寶貴,他還是不會放過那個男人的。 他將石子攏在手掌,另一只手抓起一顆,然后往自己聽見聲音的方向用力拋去。 啪嗒一聲,石子砸在了墻面上然后反彈回來。 謝泉頭輕輕一偏,躲過了反彈回來的石子,他再次拿起一顆石子。 這次,他拋的弧度更高了一些 又失敗了。 連續嘗試了幾次,終于,那顆石子翻越過圍墻去到墻的那一邊。 哎呀 有人發出了驚呼聲。 然后馬上,旁邊的人連忙低聲喝止道:噓別出聲。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那人慌張地連忙道歉,是有東西砸到我了。 那人嚴厲地說道:這種地方哪來的東西砸你?別咋咋呼呼的,要是四天后的宴會上你在那些大人物面前也失態,到時候可就小命不保了。 我下次一定不會了。 趕緊拿著東西走。 他們的交談聲很低,但是卻被在一墻之隔的謝泉盡收耳底。 宴會?大人物? 難怪這幾天那個神秘人都沒有過來,原來是要準備宴會嗎? 將他囚禁在這里,奪走他的視線還有行動能力,罪魁禍首卻還怡然自得地準備開宴會。 還真是讓人上火。 四天后嗎? 丟掉手中的石子,謝泉仰著頭,看向天空。 那個男人對他的視覺能力動了手腳,所以他現在并看不見面前的事務。 但是他的眼睛還是保留著微弱的感光能力。 他能感受到上空那輪日光。 心中大概有了一些計劃,他就忽然有了幾分閑暇,不禁想起來另外一個人。 當時季澈英對他說他們分道揚鑣。 他這突然消失,倒也算遂這位季少將的愿。 只是這樣,他的罪名倒是徹底坐實了。 在那位季少將那里,他估計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騙子。 哎 謝泉輕輕地嘆了聲氣。 希望季澈英不會絕情地將他的東西全扔了。 不過扔了也沒什么。 反正都是要給他的,他愛怎么處置也是他的自由。 背后響起腳步聲。 索菲亞回來了。 先生,您的毯子。柔軟的毯子蓋上謝泉的腿,索菲亞正想縮回手時,一只有些冰涼的手忽然抓住了自己。 她一愣。 青年的手忽然松開。 不好意思。他說。 沒關系,先生。 青年那雙如冰晶般透亮晶瑩的眸子毫無意義地包裹著她的身影。 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見,但是卻讓索菲亞感覺他的眸光似乎能照進她的內心。 剛才很抱歉,我知道這并不管你的事。他的聲音還是像之前一樣,冰冰涼涼的,但是卻似乎有什么東西變了。 我任性了,很抱歉。 沒事的,先生。索菲亞回答道,然后她推著輪椅,小心地避開著顛簸的區域,緩慢地往回走著。 路過了群花,謝泉忽然開口,這花真香。 是藍色蕾絲玫瑰。 謝泉若有所思,藍色蕾絲啊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深思。 怎么了嗎,先生? 謝泉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香氣和你身上的香味倒是有些像。 我?索菲亞輕笑出聲,先生說笑了,我是個Beta,身上可沒什么信息素的味道。 謝泉輕聲說道:不是信息素,是你衣服上帶著的香味。 聲音輕輕落落的,卻是讓索菲亞心中一跳。 然而還不待她細想,謝泉那雖然清冷卻也溫柔的聲音便再次響起,走吧,索菲亞。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了評論區小天使對蠢作者的擔心,你們放心,作者還活著 讓大家等了那么久真是很抱歉,還一直消失,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上上個月作者工作一直很忙,然后四月份的時候感覺可能就是松懈下來后爆發了,于是就生了一場大病,說病名也不算大,但是陸陸續續的直接病了大半個月。一開始是急性扁桃體發炎發燒,然后就重感冒大概一星期,到現在急性支氣管炎(皺眉揉額頭),然后因為工作性質,也沒有辦法請假在家休息,所以周末一休息以及下班回到家基本就是以下的順序:吃飯,吃藥,睡覺。想說好好休息,然后趕緊痊愈,然而因為要上班,于是就一直在反復。 所以回家后基本什么都沒做,就光睡覺了。 這周開始沒那么嚴重,所以就開始寫文,寫了點,然后想到之前都斷更了那么久,就想干脆把剩下的內容一口氣寫完,到時候就可以穩定更新了。但是我基友告訴我讀者小天使們都很擔心我(是的,作者很烏龜不敢看評論),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寫的放出來,雖然還沒能存到多少稿子QAQ。 作者明天還要去醫院看病,所以不太敢保證最近能一直穩定更新,基友讓我再請假半個月養養身體,但我想了想,還是盡量寫寫,不然真的沒手感(最近隔了一陣子再開始寫,真的特別卡,這幾天稍微順一點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啦~也希望大家能保持健康,最近天氣反反復復真的很容易生病,千萬不要像作者一樣,生病可真是太不舒服了。 ====== 第70章 合作談判(二更) 言先生, 你當真同意與我合作? 第二天早晨,那個神秘男人坐在關押謝泉的宅邸內的會客室中。 因為謝泉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所以他并沒有戴著面具。 他一雙琉璃般的丹鳳眼懶懶散散地看著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中的人。 一手撐著側臉, 他挑著眉問道:你之前一直油鹽不進, 怎么這會兒突然決定改變主意與我合作? 面對自己的質疑, 坐在輪椅中的人只是淡淡地反問道:你既然不相信我會答應,那你將我強留在這里做什么?好玩么? 這個疑問讓男人真的思索起來, 他甚至放下了撐著臉的手,思索了片刻, 他才回答道:唔大概是覺得我一定會讓你答應,但不是這么容易。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桌面上扣響。 他有自信能讓言白答應與自己合作, 當然,如果言白真的是塊意料之外的硬骨頭, 那他就會很可惜地選擇摧毀他。 但是他卻沒想過言白會這么快答應自己。 現在才剝奪了視覺能力和行走能力, 他以為言白最起碼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對此, 謝泉只是冷冷地笑了一聲,他語氣不耐煩地說:你都能讓我看不見,走不了, 我再跟你僵持下去,不過是再無謂地浪費時間。 你想讓我做什么?早點做完,早點結束。 男人拍了拍手掌, 半稱贊半諷刺地說:識時務者為俊杰, 言先生不愧是當下最聰明的人之一。 呵呵,不敢當。謝泉抬起眼,無意義地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現在我既然已經答應你合作了,你什么時候恢復我的眼睛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