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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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他按下發射的按鈕。 藍色的火焰噴射而出,站在屋頂上的季澈英只能暫時停止攻擊,然后像豹子一般敏捷地翻身躲過。 此刻已經穩住局面的唐文少冷笑一聲,這下他也不再急著離開,而是架設著飛行器盤旋在上空然后追著季澈英躲避的身影不停攻擊著。 這個小賤人!居然用飛行器的武器!有種下來單挑!小百氣憤地叫囂著。 季澈英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般,總是能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來自空中的攻擊。 他甚至還有工夫沖著小百,再次質疑道:你真的是謝泉設計的? 這性格,不像啊。 應該拿上火箭炮 炮彈轟鳴聲中,小百的聲音戛然而止。 小百? 簡直就像老鼠一樣,可真狼狽。唐文少目光緊盯著下方四處躲避的季澈英,然后頭也不回,嘲諷地說道:看來你的騎士也不是很厲害。 剛才我就想說,我沒有騎士。 謝泉的聲音從極近的距離傳來,意識到什么,唐文少極其慌張地轉過頭,然而剛一轉過頭,一個銀色的東西突然朝自己的臉飛來,他下意識地伸手將那東西擋住接在手里。 是那微型甲蟲機器人。 他看著那不知何時已經掙脫開手銬的謝泉,你恢復得比我想象快。 謝泉那之前被拷住的左手此刻無力地耷拉在身側,他令自己的手腕脫臼,才能將手從手銬中脫離。 我對這些藥物有一定抗性,麻醉劑,止痛藥 唐文少拿著那微型甲蟲機器人,那又如何,這里是空中,你也逃不掉 唐文少的聲音突然停止,他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緊盯著那施施然站在那里的青年,他撞上那cao作臺,身體無力地緩緩滑下。 將手里的鐵絲丟棄,謝泉走向cao控臺。 被他丟向唐文少的微型機器人,被他修改了線路,在短暫的延遲之后會將儲存的電量一口氣發射出來。 小百的聲音從謝泉手腕上的光腦響起,泉先生! 干擾電波消失后,小百終于再次連接上謝泉的光腦。 所以它無情地拋棄了在下面的季澈英,這就是為什么剛才季澈英那邊與小百突然斷開了。 推開唐文少的身體,謝泉看著那cao控臺,然而他正準備cao作時,唐文少無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沒用的,誰也cao控不了,除了我 小百此時說道:要破解的話需要一段時間。 唐文少聽見,他無力地笑出聲,而且,你就算離開了這里,你又能去哪?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幕后黑手,那個人聽到風聲,一定會追查你除了我們,沒有人會幫你。 謝泉毫不費力地掙脫開他的手,暈就暈,話這么多。 此時小百聽見唐文少的話,純真地說道:季明把證據都扣下了,所以警察那邊還沒有證據可以定罪。 唐文少一聽,他著急起來,你說什么?!被戳中痛點,他著急地想要撐起身體,卻因為身體麻痹而難以有力氣支撐自己。 怎么可能 謝泉從機艙內給自己套上降落傘。 對此,他也有些詫異,季明? 是的!小百說道:我帶著季明來救泉先生的! 嗯? 季明在這嗎? 嘩的一聲拉開艙門,氣流猶如一雙看不見的手將謝泉大力拽向外面,用那沒脫臼的手拽住艙門,謝泉才穩住了身體。 因為之前唐文少想要追擊季澈英,此刻飛行器還盤旋在建筑的上空,不算飛得太高。 感覺降落傘都不用。 主要這點距離,還沒開傘,人就掉地上了。 謝泉?! 站在屋頂上,因為飛行器忽然停止攻擊,季澈英也沒再繼續躲避,看見從飛行器探出身的謝泉,他又意外又驚喜。 此時謝泉也終于注意到了季澈英,但立馬,他就看見季澈英手上拿著自己的粒子重型機關槍。 所以剛剛扛著自己武器的人就是季明? 不,重點是現在要怎么下去 然而,唐文少沒準備給他太多的時間考慮,大概是聽見小百所說的,自己的計劃并沒有成功導致他體內的力量爆發,在遭受了電擊之后,他竟然還硬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我不會讓你跑的。他咬緊著牙,拿著一根鐵桿走向謝泉。 謝泉看了眼逼近的唐文少,又看了看下面離屋頂的距離。 他內心一估量,這高度保護好自己倒也摔不死人。 于是他干脆直接縱身向前一躍 我靠!季澈英本來還準備和謝泉溝通一番,結果沒想到就看見謝泉這么不管不顧地直接往下跳。 咒罵了一聲,他將武器一丟箭步沖向謝泉下落的方向。 往下跳的時候,謝泉抱住了頭,并且做好了落地姿勢的準備,然而在他落地之前,季澈英已經沖到面前,并在千鈞一發之際躍起在空中抓住了他的腰,往自己的懷里一帶,用自己的身體做rou墊,狠狠地摔在地上。 在一瞬間的眼冒金星和疼痛后,謝泉睜開眼睛,捂著自己的頭他輕微地哀鳴了一聲。 謝泉覺得最近的身體太不容易了。 一天到晚,就沒停歇過。 你沒事吧?季澈英比謝泉稍微好些,即便是他墊在下面,但Alpha的身體素質就不是常人能比的,更何況還是個S級的Alpha。 他的身上不痛,但他受到的驚嚇不少,扶著謝泉坐起身,他剛一站起身,劈頭蓋臉地就怒斥道:有你這么直接往下跳的嗎?!你才剛做完手術沒幾天! 頭痛,先別吵。 而此時,那空中的飛行器艙門關上,喇叭中傳來唐文少的聲音,你逃不掉的,謝泉,我們帝都再見。 飛行器不再盤旋,直接迅速地向遠方飛離。 季澈英看著飛行器離開的方向,他皺著眉,很是不解,唐文少?帝都?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謝泉只覺得疲憊不堪,轉過頭,他看向那被無情丟在地上的粒子重型機關槍。 可能是因為之前的閃躲,也可能是在更早之前,那槍身漂亮的金屬表面有了一道道丑陋的刮痕。 謝泉嘴唇不悅地抿成一條直線。 看著走向自己珍貴藏品的男人,想到之前唐文少在艙內說的話,他溫雅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嘲諷。 粗手笨腳,四肢不協調?季少將過于貶低自己了。 剛將那十幾斤重的粒子重型機關槍一只手拎起,季澈英便從自己的背后聽見這么涼涼的一句話。 沉默了一秒,砰的一聲,那機關槍像是被手滑了般又突然跌回到地上。 那聲音令謝泉心疼不已。 季澈英拍了拍手,半轉過身,他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手滑了。比起我,言先生之前說自己不太聰明,腦子不好使,才是真的說笑了。 季澈英鍥而不舍地說:而且能買下這玩意,這些年在黑。市的交易,賺了不少錢吧? 謝泉面不改色,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我撿的,我姓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揣著明白當糊涂是吧。 季澈英扯了扯嘴角,在心中冷冷一笑,他報復性地說道:其實,剛才那個身形敏捷的人是我體內的另外一個人格,真實的我就是粗手笨腳,四肢不協調。 謝泉瞪向季澈英。 季澈英再次拎起那粒子重型機關槍,得寸進尺地說:這東西也是他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帝國軍的人,真TM無恥! 此時此刻,在帝都,披著斗篷偽裝的女人穿過一條陰暗的小巷,然后來到一間閉門的酒館,敲了敲門,她說道:是我,安娜。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小天使說到了言白這個名詞就是謝泉的偏旁部首,bingo,雖然在文里沒提及,但當初的確是這么設計的。 諾艾城的地圖收個尾,發展發展感情就去帝都了,季少將的易感期就是在帝都的事情啦~ ==== 第44章 寄來的信 唐文少這幾個月的計劃的最終目的, 其實就是為了將謝泉這個人的存在與Beta再分化扯上磨滅不去的關系。 這樣謝泉就會引起帝都的人的注意,如此一來,謝泉便會被逼得只能投靠他們。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 這從帝都來的季少將會那么相信謝泉, 甚至偏心偏到了天邊, 干脆將所有指向謝泉的證據在被別人發現之前全部隱藏起來。 就連現在警方對謝泉的通緝令,也只是基于馬爾克斯與謝東燁遇害的案件, 根本與Beta再分化沒有關系。 甚至就連這通緝令也在事后警方來到唐文少這基地后化為烏有。 里面留下的證據加上季澈英的證詞,足以證明唐文少的嫌疑以及謝泉并非是畏罪潛逃, 而是作為受害者被人帶走。 這一波,只能說季澈英太不遵守武德, 讓唐文少幾個月的籌劃白白泡湯。 但唐文少的努力泡湯又與季澈英有什么關系呢,他不過是做事比較慎重而已。 除了唐文少, 還有一人對于謝泉的嫌疑解除很有不滿, 那就是警署的特齊哈警官。 他本來想憑借著抓到謝泉迎來升職加薪, 卻不想在鉚足了勁之后,得來的結果居然是謝泉是無辜的! 這讓他如何甘心? 然而正當他還準備繼續調查的時候,更高層的檢察官來到警署, 帶來了一封調查令。 特齊哈警官,有人舉報你與非法售賣醫藥器械的走私販勾結,需要停職配合調查。 特齊哈接過那一張調查令, 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面的字, 胸腔中的心跳如鼓鳴,卻也遮掩不了周邊的同事的竊竊私語。 他的臉漲得通紅,心中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最終也只能低下頭,放下手中的東西跟著離開。 在醫院, 重新換上病服的謝泉在休息了一天后,渾身的酸痛終于好些,而他這一覺也足足睡了一天才醒。 畢竟最近他是真的累壞了。 躺坐在病床上,他看著這清淡的病號餐,又抬起頭看著坐在一旁大大咧咧地捧著電腦處理公務的男人。 他聲音溫和清緩,我什么時候出院? 季澈英頭也不抬,醫生說再等等。 謝泉盯著季澈英,你這是把我扣在醫院了嗎? 之前醫生也不讓他出院,他那會兒還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想想,估計都是這季少將的意思。 聽到謝泉的質問,季澈英停也不停,我把你扣在醫院干嘛?醫生說你手術傷口有惡化的風險,手腕雖然接上,但傷筋動骨一百天,還有額頭,咽喉,那些大大小小的 本來只是想駁回謝泉出院的想法,但說著說著,季澈英的聲音驟然收緊。 不說不覺得,一說就發現這人怎么這么能折騰? 季澈英眸光沉沉地看了眼謝泉,涼涼地開口,待著吧。 省的自己一個人呆著又瞎折騰。 謝泉不明所以,他把餐盤推開了一些,你到底想干什么? 沒有向別人說自己言白的身份,但也不像是要把這件事翻篇的樣子。 我跟你的案件也沒有關系。 季澈英聞言手一頓,他將電腦一放,身體舒展地靠在椅背上,然后認真地看著謝泉。 那目光悠遠綿長,仿佛是在思考。 幾秒后,他才緩緩說道:那你得告訴我你跟唐文少之間的關系,我聽了之后才能知道你到底跟這個案件有沒有關系。 唐文少花了那么大功夫,幾個月的籌備,就為了栽贓給你,你們之間有仇? 謝泉溫溫吞吞的聲音中帶上幾分冷硬,我說了,我不知道。 聽到毫無改變的回答,季澈英探身向前,修長的手指抵上餐盤,然后緩緩地將那被謝泉推開的餐盤又推了回去。 然后季澈英語氣平淡地說:那短時間內,你應該會經常看見我。 謝泉垂眼,看著那又被推到面前的餐盤,以及里面那索然無味的食物,很不開心,他蹙著眉心,帝國少將這么閑嗎? 季澈英看著面色不佳的謝泉,卻是勾了勾嘴角,然后厚顏無恥地說:帝國少將很忙啊,但我又不是帝國少將,當然就不忙。 此時門被敲了敲,亨利拿著一封信走進來,打招呼道:少將,謝先生。 季澈英很是隨意地應了聲。 謝泉看著那上一秒剛說完自己不是帝國少將,下一秒就坦然應聲的男人,真就是一臉莫名其妙,你不是不承認自己是少將嗎? 季澈英眉梢一揚,沒承認啊。 ?? 季澈英端正地說:剛才是我另一個人格在說話,跟我有什么關系?轉過頭,他沖著亨利問道:你來什么事? 謝泉活了這么多年,這么無恥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這年頭帝國軍的人已經是靠臉皮多厚來決定軍銜了嗎? 不過如果是這樣,他的臉皮厚程度又何止是一個少將,上將元帥都完全有一爭之力! 亨利也不知道自家少將和這謝泉在玩什么情趣play,他自覺地沒去多問。 走上前幾步,亨利將手中的信封遞給謝泉。 然后說道:屬下來醫院看看情況,順便把這個交給謝先生。 謝泉接過來一看,是從居民管理處寄來的。 亨利說道:守在公寓的人在今天早上收到的,我看是居民管理處寄來的,怕是什么重要的事,就順便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