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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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帶傳來撕裂的疼痛,在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但仇恨的力量令他克服了這股疼痛。 季澈英質疑道:謝泉身形薄弱,你還是Alpha,他怎么可能襲擊你們? 他用了,電擊不知道但就是,他!馬爾克斯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他控制機器人電流然后點燃,倉庫。 馬爾克斯說的斷斷續續,但是季澈英卻也大致聽明白了。 但是謝泉怎么可能能控制倉庫的電流? 按照謝泉身上的痕跡來看,他還是處于雙手被束縛的情況,如何能做到馬爾克斯所說的一切? 季澈英覺得再聽下去也沒什么意義,正準備轉身離開,馬爾克斯卻忽然說道:我,知道你,喜歡他但是,他和我,一樣,是罪犯!然后他笑起來。 季澈英離開的腳步一頓,他轉過身,重新看著馬爾克斯。 半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后問道:你綁架謝泉,想做什么? 似乎沒想到季澈英會突然問起這件事,馬爾克斯沉默了幾秒,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看著季澈英,yin。邪地笑著,然后說:你去看看,錄影帶不就,知道了。他的目光中淬著惡意的光,像是毒蛇的獠牙。 馬爾克斯本來是想看季澈英痛苦的樣子,但他卻低估了季澈英的憤怒程度,他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臉上,因為在 下一秒,突如其來的,如山崩一樣的S級Alpha威壓突然爆炸開來,充斥在這個病房之中,壓迫著屋內的一切。 馬爾克斯一時不防,哇的一聲被那氣勢壓出一口鮮血。 此時,男人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做了什么? S級威壓對于此時的馬爾克斯來說就如同一道催命符,在不停地將他推向死亡的邊緣。從基因中篆刻的對高級別Alpha的恐懼令他哆嗦著聲音回答:我,我什么都沒做 季澈英輕飄飄地問道:是沒做,還是沒來得及做? 沒沒來得及 門外的軍官也感受到這突然爆發的威壓,他背脊滲出一道又一道的冷汗,想要去詢問發生了什么,卻不敢打開那扇門。 這樣的威壓令人也根本難以動彈。 并且令他產生生理性的抗拒。 不愿意接近那扇門,不愿意接近那個房間。 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守在門外的軍官只能看著那扇門,不知道里面那個病人到底是說了什么惹怒少將,只期待著少將能盡快消氣,將自己的威壓收起來。 過了三分鐘后,威壓消失,房門被拉開。 面色冷峻的季澈英從里面走出。 少,少將,剛剛是發生了什么? 季澈英寒凜凜地說道:叫醫生,別讓里面的人死了。 是! 等季澈英離開后,軍官走進病房,只見里面的那位燒傷病人已經滾到了床下,手扭曲著,并且已經失去意識。 想到季澈英的叮囑,他連忙按響緊急呼喚鈴。 ==== 當季澈英剛離開醫院,他就收到來自警官那邊最終篩選出的結論報告。 在借用了居民管理處的權限之后,將近期入市的人居住信息一比對,最后篩選出的共為1329人。 比起一開始近十萬人已經少了許多,但是也依舊會是個不小的工作量。 坐在車中,想起馬爾克斯所說的話,又突然想起當初自己在篩選言白所判定的,言白是個有秘密的人,必然不會與人過于親近。 季澈英的心臟驟然一緊。 在那剩余的1329號人中查找著,果不其然的,他發現了謝泉的名字。 多巧。 謝泉也是在近三個月來到諾艾城。 獨自一人入市,無父無母,沒有直系親屬,只有一個幾乎不曾見面的叔叔,目前也是獨自一人居住,沒有工作。 不僅如此,還具備超乎常人的機械維修能力。 而且熟悉地下世界的規則。 季澈英忽然想起當時在街上遇見對方時,謝泉那充滿冰冷殺意的目光。 那不是一個生長在和平世界的人會有的目光。 那是見慣生死,或者說藐視生死的人才會有的目光。 謝泉。 言白? 季澈英打開了亨利所發來的關于言白的調查記錄,檔案中的文字如熒光一般在他的雙眼之中迅速閃過。 作者有話要說: 斷氣了 入V啦~~~謝謝大家的支持,馬上開啟抽獎活動!! 第30章 上門找茬 帝都, 帝國研究所A棟。 一個冷面的高挑男人穿著帝國研究員的銀白色研究服從走廊上大步走過,走廊上的研究員看見他紛紛打招呼道:言教授。 其中一名研究員迎上去,言教授, 目前第四代微納米防彈測試已經完成第二輪測試, 測試數據已經完成清理以及分析, 這是結果。 接過報告,言司羽停下腳步正準備粗略看一眼, 此時他的光腦上卻突然接進一個通訊。 看到聯系人,他停下翻頁的手, 將報告收在胳膊下夾著,我等會看完找你們開會, 你先回去。 是的,言教授。 啟動耳麥, 言司羽一邊大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一邊不太客氣地問道:有事? 辦公室的自動門在他身后落鎖, 而此時通訊那頭的聲音也正好響起,你們帝國研究所是不是之前和言白合作過? 那聲音充滿磁性,低沉卻不暗啞。 正是季澈英的聲音。 聽著自己這位童年玩伴的問題, 言司羽坐在自己的沙發椅上,摘下眼鏡,有些頭痛, 你問這個做什么?他最近問得東西, 沒一個好回答的,都是常人不能提及的忌諱。 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言司羽又追問道。 季澈英那邊沉默了一秒,然后簡潔地回答道:跟案情相關,言白一直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之一,想更了解一些。 言司羽嘆了口氣, 平鋪直述道:他的確與帝國研究所合作過,三年前,他突然自己帶著第二代抑制劑的方案找上門,要求合作,但說是合作,不如說他就是來送方案的。 在這場中他什么實質性的報酬都沒索取,只提出一個條件帝國政府不可打擾他。 說完,言司羽面無表情地加上一句,我知道的就這些。 季澈英聽著這說了跟沒說一樣的內容,皺起眉,就這些? 就這些。言司羽聲音果斷。 季澈英不死心,追問道:沒有什么別的信息?你們合作,他沒出現過嗎?怎么溝通? 雖然是沒人的房間內,言司羽依然背脊做的筆直毫不馬虎,他也一板一眼地回答道:要是他露面過,就不至于到現在沒人知道他是誰。當初的溝通皆是遠程溝通,他的聲音經過多重加密,分析不出本人的聲音,也追蹤不到位置。 不過 不過什么? 言司羽思索著說道:你說他是腺體案件的嫌疑犯,我倒也不意外。 怎么說? 言白對于腺體研究很執著。言司羽重新將自己的眼鏡戴上,他緩緩地說道:并且在二代抑制劑的設計上思維大膽,攻擊性極強,其中的幾個成分都是劍走偏鋒。 他曾多次研究過言白所提出的二代抑制劑的初代設計,每個人的思考方式不同,導致對于一個問題的切入點不同,所帶來的的解決方案也截然不同。 言白的設計中很明顯能看出對方非典型學院派出身,并且刁鉆古怪,粗暴狠辣。 言司羽眸光一暗,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判斷,包括接下來這條也是。 提醒了自己童年玩伴不要過于信任自己所說的話后,言司羽說道:其實言白在二代抑制劑的設計上總會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 當年的帝國研究所所長,格雷沙姆安迪。 格雷沙姆安迪作為曾經的帝國研究所所長,在研究上的風格十分明顯,刁鉆古怪,粗暴狠辣。 與言白幾乎一模一樣。 季澈英聽到這個名字,過目不忘的他心里一沉,我記得在你給我的資料中,格雷沙姆安迪死了。 言司羽點點頭,對,他死了。當年他正是Beta再分化這個研究課題的主要負責人,三皇子倒臺后,他被流放去邊境,然后在流放的路上去世了。 ===== 在謝逸離開之后,謝泉縮回到自己的公寓之中,既然提交了搬家的申請,他就需要做好其他的準備。 例如,收拾收拾東西。 例如,找找之后搬去哪。 剛吃完藥,謝泉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神色疲憊。 最近發生太多的事,以至于他現在一獨處就有種身心俱疲的感受。 想要縮到世界角落,誰也找不到他。 然而天不遂人愿,flag敢立就敢倒,并且倒的速度令人發指得快。 謝泉剛這么一想,他的門就被大力敲響,并且那敲門的架勢來勢洶洶,像是有龐然巨獸在門的那一側,并且隨時想要撞破門沖進來吃人一般。 甚至在門縫上的塵灰都被震動下來。 謝泉看著那不斷震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報廢的門,在想,這種時候他是不是也該學一學普通民眾利用法律來保護一下自己。 例如,報個警。 他可是就算是通過黑市拍賣賺錢,但也有好好納稅的好公民。 大概是謝泉一直沒動,門那一側的人不耐煩起來,開始大聲叫嚷,謝泉!你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那尖銳的女聲,是珍妮絲的。 怎么回事,這一家是約好了輪流上門來找他嗎? 但珍妮絲這陣仗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和謝逸不一樣。 珍妮絲見謝泉不開門,冷笑一聲,她沖著被她雇來的正在敲門的幫手說道:別敲了,既然他不開門,把門撬開。 當初謝泉剛搬來沒多久就換了鎖,要強行開門,只能撬鎖。 是的,老板娘。 大概是早就想好這招,他們連撬門的專業設備都帶上了,正準備上手時,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謝泉面色有些蒼白地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行人,然后走出來,將門帶上。 他仍有禮貌地笑著招呼道:阿姨,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雖然說他的東西都收拾的很好,但還是不方便讓別人看見。 珍妮絲看到謝泉臉上的傷口愣了一下,但隨即心中升起一股快意。聽見謝泉的話,她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出來開門了。 他是不準備開門,但她沒準備放棄不是嗎? 謝泉溫溫柔柔地笑著,一副沒脾氣的樣子,怎么會,阿姨找我有事嗎?他看了看珍妮絲旁邊站著的三個大塊頭,雖然都是Beta,但是身材都十分健碩,這本就狹窄的走廊顯得更加擁擠起來。 珍妮絲也不準備與謝泉委婉,他們現在早已撕破臉,也沒什么好裝的。她抱著手,語氣刻薄地說道:我要你現在從這里搬出去。 謝泉聞言眨了眨眼,他陳述道:我交了房租,租期還沒結束。 是的,從頭到尾這房子就不是免費提供給他。 謝泉一直需要交付房租。 但就算是這樣,珍妮絲也一直將他視為占他們一家便宜的吸血蟲。 珍妮絲絲毫沒將謝泉所說的話放在眼里,她言辭狂妄,我不愿意租了,你就得搬走,而且是馬上。 因為身上有傷,謝泉此刻不愿與珍妮絲起沖突,而且他本來也有搬家的意思,于是他說道:我會盡快搬走。 然而珍妮絲卻沒有任何讓步的意思,甚至或許她并不是真的只是為了讓謝泉搬走,而是為了羞辱他。就如他當初羞辱自己一樣。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的是現在。珍妮絲沖她帶來的那三個大漢示意,你既然不愿意,那我也就只能趕你走了。 那三個大漢收到示意后活動了下筋骨,然后上前逼近,小子,開門吧? 乖乖的,別到時候不小心傷了你。 謝泉不可能讓他們進去,他里面有著各種機械設計的草稿材料等等。 先不說讓他們進去會令人懷疑他的身份,那些東西都是他的寶貝,除了他誰也碰不得。 謝泉冷下臉來,他站在自己的門前,我說了會搬走,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珍妮絲冷笑一聲,那我也說了,我要你立刻就搬。 謝泉眉頭一壓,眸光凌厲起來,我跟你沒有仇恨,但是你再繼續的話,那我也不會客氣。 他冷淡的聲音中裹挾著一股刺人的寒意與殺意,在場人均是心中一陣悸怕。 珍妮絲最快反應過來,她甚至為了剛才那一瞬間的害怕而更加憤怒起來,你一個小毛孩,在這里威脅誰呢?快,把他給我弄開,把門撬了。 謝泉站在門前一步也不退讓,其中一人上前去推搡他,他也紋絲不動,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懼怕,只是用著一種令人發憷的目光地盯著他們。 這小子,底盤倒是挺穩。那人撇開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寒意,故意嗤笑了聲,然后直接伸出手抓住謝泉的手腕,大力地往旁邊拉扯,而此時另外一人為了上前去撬門,壯實的身體擠過來然后狠狠地從側面往謝泉身上一撞 在這樣的夾攻下,謝泉砰的一聲撞上走廊的墻。 謝泉本就因為之前的踢傷而導致肝臟處有輕微臟器破裂,本來是應該好好臥床修養,此時這樣大力一撞直接撞上他的傷口,銳痛猛地沖上來,謝泉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