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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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將他擁入懷中,好好感受他一番。 最好再摸一摸他是不是有心跳,眼前這個究竟是真的宋云修,還是什么妖物。 于是魏堇歆淌著水走了過去,她慢慢地貼近宋云修,近到她都能嗅到宋云修身上慣有的香。 他真的很香,這么多年,魏堇歆只在宋云修身上嗅到過這種香,并沒有艷俗的脂粉氣,干凈又溫暖。 “你是不是,存心想勾.引朕?”魏堇歆道,“你的妻主呢?” 宋云修低低地笑出聲來,“什么妻主?我早就是寡夫了。”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像是撩在魏堇歆心弦,她一邊想,宋云修是何時變成了這樣?一邊卻又覺得,他這個模樣真好看,真漂亮。 魏堇歆緩緩從身后抱住了他,她雙手纏上宋云修的腰身,摟得越來越緊,與此同時心底生出一種脹脹的滿足感。 她低頭便能吻到宋云修光裸的肩,但她沒有吻,而是重重地用力咬了一口。 耳邊傳來一聲輕吟,不似痛楚,倒像是歡愉。 魏堇歆忽然想要索求更多,她雙眼迷蒙,款款地注視著懷中宋云修的側顏,剛要出聲說些什么,懷里的人卻不見了,一瞬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湖水中央。 “宋云修!!!”魏堇歆急切出聲呼喊,這一聲一直喊到夢外,令魏堇歆猛然坐起身,還伸手向前抓了一把。 然后她便對上身著雪衣的宋云修呆怔著的臉。 他立在與她的床四五步遠的位置,魏堇歆沉默了幾許,然后迅速翻身下床,快步朝宋云修走了過去。 “陛下......”宋云修一邊后退,一邊下意識抬手想抵住靠過來的魏堇歆。 他很快被逼到墻根,整個背又貼在墻上。 這已經是他今夜第二次被陛下這樣壓著過來了。 宋云修抿唇,心里慌亂極了。 “你跑什么?”魏堇歆質問。 “我......我沒跑。”宋云修根本無處可逃,他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這樣問他。 只是突然,宋云修覺得陛下離他越來越近,然后一個傾身,女帝柔軟朱紅的唇便銜住太傅淡色的薄唇,壓了上去。 宋云修睜大雙眼。 鳴鸞殿內的燈火已經盡熄,黑漆漆的殿內只有月色照明,清冷的月光映在屋內俊美男子的雙眸之中,盈盈生光,連呼吸都不敢。 魏堇歆極盡所愿地品嘗著他的唇,她生怕這個妖精再從她手中溜走,一手扣住他的腕子將之固定在墻上。 湖面上,怎么會有墻呢? 這個問題,魏堇歆沒有多想,她只是覺得渾身都暢快淋漓,仔仔細細得吮吻磋磨了一番那張軟唇,才心滿意足地松開。 魏堇歆微嘆一聲,得意地哼笑,“小寡夫,你還能去哪兒?” 宋云修還在怔然,陛下鉗著他的力道驟然一松,然后便慢悠悠地回床上去了。 “陛下?”宋云修顫聲試喚,他心跳如擂鼓,緊隨在魏堇歆身后。 直至魏堇歆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并且闔目之后,宋云修猶然沒有從那個吻中回神。 他伸出指尖,輕顫著觸在魏堇歆面上,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陛下的身上熱著,較平常溫度似乎略燙,卻不是至于發燒的程度。 魏堇歆皺了下眉,宋云修慌亂地收回手,然后將指尖放在自己唇瓣上。 她親了他。 她剛剛親他。 宋云修見陛下似乎又睡了過去,這才大著膽子又摸了摸魏堇歆的額頭,有些熱。 月色下,宋云修才看清陛下兩靨生紅,這模樣和他在如意坊時的別無二致。 他方想起那壺酒,是被陛下喝了大半的,如果他喝完會那樣,那陛下為什么不會? 她看見的是誰? 宋云修抿唇,想起方才陛下吻過他后,帶著笑音的那一句——小寡夫。 在京都,陛下還認識第二個寡夫嗎? 宋云修心中一動,看著魏堇歆的眼神忽然熱切起來。 她看到的就是他,還親了他。 宋云修一邊心中甜蜜無比,一邊又覺得慌亂得雙手都不知在何處安放,他該怎么辦? 陛下是不是喜歡他,她還喜歡他。 一定是因為喜歡他,才沒有讓如玉進宮,一定是因為喜歡他,才讓他做了太傅的。 她喜歡他。 宋云修于心中一遍遍默念著這句話,垂眼再看睡去的陛下,恨不能現在就脫了衣服,把他想辦的事都辦個干干凈凈。 但他又不能擅自褻瀆陛下圣體,他乖乖地在魏堇歆身邊坐了一會兒,然后揣著這份歡喜,小心地挪著步子到自己的軟塌上去。 他根本睡不著,好似懷春的少男,一晃眼回到十一二歲時,想起方才那個吻便覺得甜蜜無比,高興地在被子里蹬腿。 陛下一定是喜歡他的,宋云修想著這句話,眸子里亮晶晶的。 他喜歡陛下,在如意坊看到的就是陛下,陛下看到的也是他,陛下一定喜歡他的。 宋云修忽然之間覺得這么多年來自己空空蕩蕩的一顆心有了安放之處,被瞬間填得滿滿當當似的,他小心地捂著自己的心口,也蓋著掌下的那顆朱痣。 他或許可以把這顆痣交給陛下了。 翌日文鶯還沒來喚魏堇歆起床時,魏堇歆便醒了,她依稀記得昨夜似乎做了個好夢,不光內容美,觸感也真實得很。 魏堇歆敲了敲自己右肩,正準備下床,余光瞥了眼宋云修睡著的位置,卻見他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穿戴好了,脈脈地注視著她。 魏堇歆被他看得一陣莫名,不免又想起昨夜那個怪異的夢來,她記得她好像抱著夢里那只妖精親了一陣,那妖精長得一張和宋云修一模一樣的臉。 只是大約,不是宋云修罷? 魏堇歆沉思,難道在她心里,喜歡宋云修那副模樣? “上朝。”魏堇歆出聲催他,讓宋云修不要再盯著她看了。 “是。”宋云修應了下來,然后盈盈朝她一笑,轉身出去了。 魏堇歆更加莫名,他怎么了? 一大早起來,好像換了個人一般。 文鶯在殿外輕聲催促,魏堇歆一時不好多想,梳洗一番便前往朝露殿。 時至今日,邗溝渠的修復工程終于有了進程,掌管邗溝渠的冀州刺史寫來奏報,言明事宜。 “文鶯。”魏堇歆簡略過目一番后,將奏報遞給文鶯,“給她們念念。” 交代完這句話,魏堇歆不經意瞥了眼身側的宋云修,然而她剛看過去,就發現宋云修正在看著她,那眼神、那目光,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好怪。 第36章 · ? ▍陛下,不可! 奏報上言明了有關邗溝渠的具體相關事宜,從坍塌原因到修補工程進展,事無巨細。 只是,在提到發往冀州的邗溝渠治理方案時,提到的名字不是陛下圣決,而是太傅,宋云修。 宋云修怔住。 同時,朝中文武百官皆吸氣驚嘆。 “以竹載物之法,是宋云修想出來的?” “啊呀呀,那個什么魚rou補糧之法,也是宋云修想出來的?” 底下驚嘆聲一片,饒是之前看不慣宋云修這個男臣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欽佩。 看來宋云修這狀元一職,并非空xue來風。 “不是,不是的......”宋云修小聲呢喃著,整個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似的,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立刻澄清。 “宋云修。”魏堇歆側目,橫了他一眼。 宋云修死死咬著唇瓣,恍惚的目光看著陛下。 那些都是陛下想出來的法子,都是陛下想的,與他無關!可是奏報上為什么會這么寫?這冀州刺史怎么顛倒事實? 魏堇歆淡聲道:“如此看來,太傅在瀝陽與冀州的治水案□□勛卓著,朕也十分欣慰。” 話已至此,韓月會意出聲:“太傅高見,令臣等自愧弗如。” 魏堇歆淺一勾唇,接著道:“上回,太傅舍身救朕,朕只賞了些無關緊要的財務,眼下太傅又立功勛,若再不重重封賞,恐怕會叫天下士子寒心。眾卿以為如何?”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會有人再站出來反對,紛紛應是。 魏堇歆便輕聲道:“不過這奏報也是今日才到,朕并未想好,容朕考慮考慮再說罷。” 無人再有異議,早朝便就此作罷。 魏堇歆退朝之后便快步往鳴鸞殿去,宋云修緊緊跟在她身后,滿心悵然,被自己憋得快要哭出聲來。 待鳴鸞殿的大門一關,他便原地跪下,問道:“陛下方才為何不肯澄清?那些法子都是陛下想的,與微臣無關!” 魏堇歆回頭淡看他一眼,彎了彎唇角,很快正色道:“那些決策,本就是太傅所想,與朕何干?” “陛下!?”宋云修不解,瀝陽水患與邗溝渠坍塌不是小事,卻如此快速有效地得到了解決,這若是寫上史書,是一件多么值得傳頌的政績,陛下為何要推給他? “那日,朕不過是問了你幾個問題,記得嗎?”魏堇歆聲音慵懶,“具體的方案如何實施,都是太傅自己想的,自己說的。” 宋云修不可置信地垂下眼去,他終于明白,那日陛下為何要問他那些問題,又為何要說,實在想不出來,用他自己的法子也可以,從一開始,陛下就打算將這些讓給他。 他又想起那日,陛下說以后會考慮讓他成為翰林院大學士,只是時機未到。 眼下的時機,他為朝廷立下功勞,再合適不過。 “陛下!”宋云修心中一痛,“可是那些都與微臣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