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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19節

    “是魏明月替你求的?”

    “是?!?/br>
    “拿宋云修換的嗎?”

    宋飛雪眸光一顫,緩緩道:“...不是。”

    最后這個問題的答案在魏堇歆的意料之中,她問:“既不是為了官職,那當初......為何要退親?”

    她目光緊緊盯著宋飛雪,不愿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色。

    然而,宋飛雪只是冷淡道:“陛下,陳年舊事,還需再問嗎?”

    “宋飛雪!”魏堇歆提聲,“朕問你話,你便只有答的道理。”

    “臣知罪?!彼物w雪彎身一禮,接著道,“當時那種情況下,難道陛下還要與云修成親嗎?陛下如今榮登大典乃是陛下的機遇,若沒有這份機遇呢?臣不能眼看著愛子跳進火坑?!?/br>
    魏堇歆盯著她道:“就這樣嗎?你明知當年朕與他是情投意合......”

    “陛下!”宋飛雪竟出聲打斷了她,她回過頭,抬眼與魏堇歆對視,“男兒不應有情,為自己找個好歸宿才是正道。臣慶幸當年如此做了,臣知道未央宮后,那些年陛下過得十分兇險,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牽連愛子,臣追悔莫及?!?/br>
    魏堇歆聽她說得字字有聲,神色理所應當,她看著宋飛雪,心頭升起的那股火,忽然熄了。

    此時此刻,魏堇歆覺得她這么多年來對宋家的怨恨好像是個笑話,她的怨恨,怨大過于恨,她將宋家視為另一個親人,當年每每一個人的時候,魏堇歆不止一次地想過,會不會哪一日,宋家就回心轉意,不把宋云修嫁給魏明月了?

    雖然她親眼看著她們二人是如何琴瑟和鳴,親耳聽到外人是如何評價她們登對、天造地設,每每此時,就會有一兩句貶損她的言語,說七皇女算什么,不及二殿下分毫。

    但魏堇歆還是忍不住要盼,她想著她們還沒有成親呢,一切皆有轉機。

    她盼來了宋伯父難產去世的消息,便不敢再盼了。

    那夜魏堇歆一個人坐在床上慟哭,因為她知道這世上第二個待她如親女的人也不在了。

    于是她開始怨宋家,積年成了怨恨,可當魏堇歆今日來質問宋飛雪當年為何要拋棄她時,她沒有在宋飛雪臉上看到絲毫的悔意與歉疚。

    她好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抓著那一點點所謂的感情不放,沒想到宋家根本不屑與此,他們眼高于頂,看中的是與二皇女結親后明晃晃的利益,不屑于去垂憐她那點可笑的感情。

    魏堇歆忽然失語,她不知道要再與宋飛雪說些什么,她曾幻想過無數次,假如有一點點難言之隱呢?

    現在無需難言之隱了,宋飛雪剛剛那一番話,就讓魏堇歆無法反駁。

    她怔怔看著宋飛雪,心想原來她自己才是笑話。

    “好啊......”魏堇歆輕輕笑了一聲,“這么多年,朕竟連這樣淺顯的道理也沒有想清。”

    世人皆如此,樹倒猢猻散。

    她因為舊時與宋家相交不錯,對她們有了高人一等的要求,如今看來,是她錯了。

    “你走吧?!蔽狠漓÷暎念^風又開始發作,劇烈地抽痛著,讓魏堇歆的臉色都慘白不少。

    余光里,宋飛雪挺直身板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將她那一小盒茶葉帶上。

    身后傳來腳步聲,是文鶯進來扶住了她,擔憂道:“陛下!您頭風又犯了嗎?”

    魏堇歆輕輕“嗯”了一聲,連點頭都覺吃力。

    文鶯道:“陛下與宋飛雪說了什么?怎么氣成這樣?”

    魏堇歆沉默著闔眼一陣,再睜眼雙目已然猩紅。

    “背叛朕的不是宋家?!蔽狠漓У?,“宋云修根本沒有一點不情愿,背叛朕的,是他!”

    宋飛雪這樣的人,怎會違背自己兒子的意愿為他強行定親呢?當初她們要樹倒猢猻散,退了與她的婚事便可,宋云修才十二歲,根本不急著嫁。

    是宋云修要與魏明月結親。

    她腦中反反復復地回想著那句——男兒本無情。

    若是無情,那她們青梅竹馬的那些年歲里,那些是什么?宋云修是不是一直在騙她。

    他竟然敢騙她!

    當夜下了暴雨,漆黑的烏穹中劈開一道驚雷,宋云修睜眼,從噩夢中驚醒。

    他不知為何,突然夢見前世他出嫁那夜,王府里燈籠高掛,周圍卻連一個人都沒有。

    他獨自坐在婚房內,頭上蓋著蓋頭,聽著外面的大風呼嘯,吹得檐下那兩盞大紅燈籠左搖右擺,屋里燃著的長燭也忽明忽暗。

    然后門外似乎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他便起身,詢問是什么人,久久不得回音。

    于是他鼓起勇氣前去開門,他一步一頓悄聲地走,聽著外面奇怪的沙沙聲。

    然后,婚房的門被打開,宋云修抬眼,看見本該入婚房挑他蓋頭的魏明月身穿喜服、披頭散發,被吊死在門前。

    僅是這模糊的一幕,宋云修連臉都沒看清,就驚醒過來。

    他撫了撫不安的心口,仔仔細細確認了一遍他就在自己的房間里,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會做下這樣的夢?雖然魏明月這個人,的確是死在她們的婚宴上,可是宋云修并未看見她的尸體。

    那晚夜已極深了,賓客應該都已散盡,宋云修等得昏昏欲睡,直到有人來敲門,是母親。

    母親來接他,拉著他的手,說要帶他回家去。

    宋云修什么也沒問,就跟著走了,直至后來,他才從別人口中聽說,那晚魏明月死了。

    宋云修靜靜坐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半晌,他輕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去撫摸胸口的朱痣。

    這顆痣,他留了兩輩子,至今沒能將它交給想交的人。

    ·

    第二日去上朝,宋云修才得知古蓮失蹤的事。

    若不是大臣在早朝提及,他就被陛下瞞得緊緊的。

    宋云修余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陛下,心頭浮上些許失落,陛下還是不夠信任他。

    不論如何,眼下不是鬧脾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失蹤的古蓮,但是朝中其余官員似乎已默認了她的死亡。

    尤其是劉桐柄,一口一個“兇多吉少”,像是生怕古蓮回來。

    宋云修厭惡地皺了皺眉,然后道:“古蓮大人乃是為朝廷辦事,若是不管不顧,天下人會如何議論我朝?至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對于這個屢屢跟自己作對的男臣,劉桐柄早已失去耐心,她索性緘口不言,只拿不善的眼神睨著他。

    魏堇歆嗤道:“朕也覺得,不過是死了一個大臣,有必要大動干戈么?不若就如此罷,重金撫恤了家人也便罷了?!?/br>
    “陛下!”宋云修當堂跪了下來,他道,“陛下此舉,豈非是讓天下士子寒心嗎?今年新考入的士子已錄為翰林,她們若見到為朝廷風雨幾載效力的老臣竟連個尸首都不得,會如此作想?”

    魏堇歆側目,淡淡地看著宋云修。

    “你這是在跟朕談論感情嗎?”魏堇歆道。

    宋云修一愣,并未深想,只道:“微臣只知,陛下心中有了臣民,臣民才會恭敬侍奉陛下!”

    話音一落,劉桐柄便哈哈大笑起來,引得不少人轉而看她。

    “可笑,太傅真是可笑,你的意思是說,陛下功績如何,在天下人面前如何,全要看古蓮一人的生死不成?難道陛下收斂了古蓮的尸骨,陛下才是萬世明君,若不然,便不是了?”

    宋云修面色微青,只是堅持道:“懇請陛下采納微臣建議,古蓮大人只是失蹤,并未被發現已死,若是古蓮大人知道朝廷對她的死不聞不問,該有多寒心。”

    這事本不難,魏堇歆只需派幾個蛇門的人過去,搜查一番,便是不盡心,也有了個交到。

    可是她看著宋云修如此鼎力,心中便偏不想順他的意。

    她沉聲道:“朕已乏了,今日早朝便到此結束,退朝。”

    眾臣下拜,魏堇歆大步離去,宋云修卻緊隨其后,鍥而不舍。

    “陛下,古蓮是朝中肱股之臣,在京都也小有名望,她家三代忠良,當初下了多大的信心追隨于陛下,陛下如今得了帝位,難道就不顧及當初古家危難相扶的心意了嗎?”

    魏堇歆在前面走著,步履絲毫不停,聽著宋云修的話越聽臉色越差。

    他在教訓她?他在指責她冷血嗎?他憑什么?

    魏堇歆直接去了鳴鸞殿,她今日心浮氣躁,根本就不想理政,可她剛入殿想示意文鶯關門,將宋云修趕出去,他竟然立馬跟了進來。

    鳴鸞殿的門被關上,宋云修還在由衷勸說著她,神情認真,字字懇切。

    虛偽!

    魏堇歆想這般怒斥宋云修一句,他如此重情重義,當初不還是拋下了她?是他先移情別戀,如今又巴巴地跟上來指責她!

    魏堇歆臉色愈發黑了,她眸光冷冷,突然打斷宋云修道:“你覺得當年你的妻主是怎么死的?”

    宋云修尚在反復思考如何勸動陛下,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怔。

    “什么?”他輕輕。

    魏堇歆冷冷笑起,一字一句地道:“你的妻主,魏明月,當年是被朕親手勒死,吊在了你家府門的匾額上?!?/br>
    ?

    第21章 · ?

    ▍摸陛下小手

    鳴鸞殿內寂寂無聲,殿內的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宋云修眸光顫動,神情震驚。

    魏明月死時,身為七皇女的陛下還在宮里,她尚且無權勢,怎么可能殺得了魏明月?

    宋云修一直記得,婚宴過后的那日清晨,母親對他說魏明月死了,你不用嫁了,他追問母親人是如何死的,母親只給他留下簡短二字——黨.爭。

    梅君死后,朝中局勢更加復雜,那時宋云修并未多想,只是點了點頭。

    從始至終,他都未想過殺了魏明月的人竟然會是陛下,想必母親一定看到了魏明月的尸身。

    魏堇歆看著宋云修震驚到半晌無法回神的表情輕輕笑了笑,“那是深夜,路上連一個行人都沒有,朕親眼看著你母親看到魏明月的尸身時大驚失色的模樣,高興極了。”

    宋云修抬眸,看著陛下一步一步走上她的鳳位,他掩下眸中多余的情緒,盡量用平和的聲線道:“已是前塵舊事,陛下怎么忽然提起?”

    前塵舊事。

    魏堇歆看著宋云修,宋飛雪那日也說,這些都是陳年舊事,有何必要再提?

    于她們來講,這些舊事已經翻了篇,不必再提了,心心念念記掛著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么多年,午夜夢回之際魏堇歆總會失神發怔,她以前過得那樣快活,她以前什么都有了,為什么人總是越活越回去呢?

    她沒了父君,沒了宋云修,再吃不上一口宋伯父做的糖蒸酥酪,連活著的滋味都寡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