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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17節

    說完,她話鋒一轉,道:“只是今日事已人盡皆知,劉愛卿若不拿出點說法來,便是朕信你,旁人也不信你,總會有人說劉愛卿這尚書之位,坐得也太容易了些。”

    幾番爭駁下來,劉桐柄已是強弩之末,她確實沒看,只是硬撐著面子,她于心里將宋云修罵了千百回,然后才認命一般敗下陣來,道:“陛下,實不相瞞,這兩日臣舊疾發作,痛苦不堪,確實不曾處理公務。”

    劉桐柄不中用,這一點魏堇歆自知,可劉桐柄是她當初奪嫡之時第一個前來投靠她的人,在一次搏命之爭中,劉桐柄曾替她當下致命一刀,傷了右腿,至今未能痊愈。

    所以她再如何不中用,魏堇歆也只能暫時網開一面。

    她在等,等某日,劉桐柄或許能犯下一個足以殺頭的大罪。

    魏堇歆勾唇一笑,道:“愛卿為舊疾所困,朕深感痛心,既然如此,工部事務不妨先交由侍郎來做,待愛卿身體恢復,再接手不遲。”

    劉桐柄暗暗咬牙,卻也知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裝作感恩戴德一口應下。

    下過早朝,群臣一哄而散,承光殿內,魏堇歆瞧著宋云修乖巧的模樣深笑。

    她竟不知,他何時成了這樣大膽的人,竟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大聲質問起人來。

    那道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宋云修身上,令宋云修十分惶恐不安,直至工部的人將邸報送來,說有要事,他身上那道視線才離開。

    魏堇歆接過邸報,打開一看,果見一封有關邗溝的邸報,她目光飄向宋云修,意味深長道:“太傅可真是未卜先知。”

    第19章

    ▍朕想將他關起來

    承光殿內的琉璃窗似乎是經過精心安排的,折射出的光斑總能遮住宋云修的視線,讓他無法看清陛下此時此刻的表情。

    他默了瞬,將這話當作尋常,道:“微臣只是伺機一問,并未想到會有此收獲。”

    他答得自然而然,可魏堇歆根本沒有說她看到了什么,宋云修便這樣篤定有了收獲。

    她勾唇,眸光極深,緩緩道:“這案上還有些折子,一并予太傅批了罷。”

    聞言,宋云修便起身去拿,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謹慎,生怕自己再一個御前失儀,然而不知為何,宋云修每踏出一步都覺得緊張。

    這種緊張似乎是在心底油然而生,他不明緣由,直至對上陛下那雙似笑非笑的的眼。

    宋云修心里一驚,似乎才發覺自己方才說錯了什么話,他心跳如擂鼓,強忍著鎮定下來,平靜開口:“只有這些嗎?陛下。”

    魏堇歆也以尋常口吻回他:“是啊,就這些。”

    兩個人各懷心事,都在自己位子上處理政務。

    宋云修心中懷著一股僥幸,也許,陛下并未發覺方才那個破綻......

    而魏堇歆,比起那邗溝渠之案,她滿心更在意一件事——宋云修恐怕知道邗溝渠會生事,而且他很清楚會生什么事,否則方才不會應得那樣順其自然,而是至少應該問一句。

    若說之前他前往錦州得知瀝陽一事,純屬巧合,那么這次呢?

    邗溝渠距離京都千百里遠,宋云修從未去過,他怎么會知道那里的情況?

    是有人私自與他傳信?還是......

    自從上回魏堇歆下令之后,宋府身邊的人手從未撤走過,蛇門每日的稟報都是日常瑣碎,從未提到宋家收到了什么信,甚至在這段時間之內,除了之前上門提親的孫月槐,宋家都沒見過外人。

    而宋云修,下朝時他并無時間跟外人接觸,一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宮回宋府那也是在魏堇歆的監視之下,他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外人。

    蛇門也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

    那是誰?宋飛雪?宋飛雪的起居日常比宋云修還要枯燥乏味。

    魏堇歆心思漸深,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受控制地對宋云修好奇起來,她漸漸發覺,昔年她對宋云修的那些認知也許全是錯的,他并不是一個看上去如此簡單的人。

    這份心思沉淀幾分,又滋生出另一個念頭來——她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宋云修嗎?

    如果一個人的音容笑貌可以模仿得天衣無縫,那他的瑣碎習慣呢?他一緊張就低頭絞手,他在她面前總是支支吾吾的,他寫字前習慣揪一下筆尾拴著的細線,他不管吃什么之前都習慣先聞一聞......

    一舉一動,魏堇歆皆看在眼里,她從未懷疑過宋云修會不是宋云修。

    如果他是,那他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

    巧合了太多次后,魏堇歆不愿再接受這個說法了,她敢篤定,宋云修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一整個下午,魏堇歆都心神不寧,她控制不住地盯著宋云修看,看他批閱奏折時時而蹙眉、時而憂慮、時而展顏,不過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也這能這般左右他的心情,然而他的每一個表情都好像刻畫在她心里。

    一個人的眼神不會變得徹徹底底,她能從宋云修眼中看到大部分她記憶中的模樣,這一定是宋云修,她可以篤定!

    魏堇歆按捺不住地好奇著,不動聲色觀察著宋云修,宋云修身上的未知和奇怪令她感到不滿和憤怒,這種不滿和憤怒日益加重,即便她極力地克制著自己,但對宋云修的控制欲.望卻只會愈來愈深。

    宋云修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不是嗎?他的過去她清清楚楚,他的喜好和性格沒有人比她更明白,登基之后,她雖扔著他三年不管,可一個人能在三年之內變化如此巨大嗎?

    從他決定入朝為官,做了太傅時起,他是不是就在密謀著什么?

    魏堇歆愈發頭疼起來,她腦海中回想著蛇門稟報給她的每一件事,目光灼灼。

    魏堇歆這一下午,幾乎什么都沒有干,她反復揣摩和回想著,心道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事?會不會在宋云修那里,也存在著像她那樣的一本預言書?

    那書上寫的內容是什么?會是一系列以她為中心發生的事嗎?

    天色漸晚,宋云修起身請辭。

    魏堇歆盯著他目光灼灼,道:“太傅這便走了嗎?”

    宋云修本就一下午忐忑不安,還要極力裝出平穩的樣子,稍微被陛下問上兩句就要心慌意亂,他眸光微顫,道:“微臣的政務已盡數處理完了。”

    “是嗎?”魏堇歆勾唇,殿內的光線有些暗了,她一想到假使宋云修離去,那扇緊閉的殿門就要被打開,就會有不屬于她的光線照進殿內,宋云修迎著萬丈光輝離去,她卻只能繼續在這座漆黑的大殿里看著他離開。

    就好像八年前在未央宮一樣,他甚至連一個背影都不曾留下,仿佛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一般。

    那一瞬間,魏堇歆想要拉住他,將他從清白的人間拖回來,與她共淪地獄。

    長達十幾年的時間,她將宋云修視為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珍寶,哪怕他后來背叛了她,嫁給了別人,他也只是從珍寶變成了東西,無論是什么,都該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

    宋云修半晌沒等到陛下說話,便抬眸去注視陛下的眼睛,對上那雙烏色鳳目的同時,宋云修覺得自己好似渾身被毒蛇蟄了一下,他一顫,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魏堇歆卻只是笑著,哪怕她的笑容談不上一點溫和可言,好似一把尖冷的刀。

    “太傅上回不是說,想處理一些朝中大事嗎?”魏堇歆聲音低沉,將那份有關于邗溝渠的邸報推向他。

    “不妨一看。”

    這兩句話讓宋云修內心生出一股強烈的懼意,他內心告訴他不要去接、不要去看,可是比他內心更加堅定的,便是能令他重生的執念。

    他看了,進上一言,說不定就能將邗溝渠的案子轉危為安,或許地方縣城就可以少死一些人,或許魏彩就不會有機會出現。

    于是,宋云修指尖輕顫,抓緊了那份邸報。lijia

    他垂眸,將邸報上的內容快速瀏覽過,內容與他所知的并無區別,那就是邗溝渠即將坍塌,周邊的城鎮恐怕十分危險。

    而這份邸報送達入京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又因上元節耽擱了兩日,邗溝渠現在說不定已經塌了。

    他道:“陛下,邗溝渠乃江淮至關重要的一道防線,此渠若坍塌,后果不堪設想!”

    “太傅以為應當如何?”魏堇歆說話的語速極慢,她輕輕地坐在案上,精致的鳳目一動不動地盯著宋云修看。

    宋云修抿唇,提議道:“微臣以為,陛下應當派一位心腹大臣前往邗溝監工,直至修復完整,期間若有百姓遇難等情況,也能做出及時補救。”

    頓了頓,他忽然下跪道:“微臣愿往!”

    魏堇歆盯著他,不悅地皺起眉,“你說什么?”

    宋云修重新道:“微臣愿前往江淮一帶,親自監督邗溝渠的修復工程。”

    聽聽,他竟想要逃。

    魏堇歆淡淡笑了一聲,道:“那你覺得你是治水大能,還是朕的心腹?”

    宋云修深吸了口氣,沉默不語,他哪個也不是,他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能讓邗溝渠以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完全修復,但他能確定自己絕不會因為什么原因背叛陛下,而且此行說不定可以親自抓到魏彩。

    這樣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假如沒了魏彩,后續的一切發展豈不是會容易很多?

    光是想想這一點,宋云修便覺得欣喜不已。

    見宋云修不再開口 ,魏堇歆道:“派去修渠的人,朕會自己看著辦,太傅便不必cao心了。”

    “是。”宋云修顫聲應下,這才起身,再度請辭離去。

    他剛邁出了一步,身后陛下便道:“宋云修。”

    宋云修正要回身,可陛下卻突然拽住他的袖子一拉,將他整個人都拽得倒在案上,然后陛下便壓了下來,近在咫尺地與他對視。

    宋云修幾乎下意識屏住呼吸,他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卻感覺到他眸中不停地閃動著,像是根本無法承受陛下這樣近地看著他。

    他連陛下眼中的自己都看不到,只覺得頭腦開始發暈。

    “你的身子好全了嗎?”宋云修聽見陛下開口。

    他知道陛下是在指那日的月事,他不敢撒謊,輕聲道:“還不曾。”

    魏堇歆笑了一聲。

    她笑并不是因為此事,而是因為她看著宋云修回話時粉潤的唇瓣微微顫動,覺得心中愉悅。

    她好像很久沒有因為什么東西而發自內心地愉悅過。

    她深嗅著宋云修身上那股干凈的蓮香,內心似乎生出一種蠢蠢欲動,想要埋在他頸側,好好聞一聞他,吸上一吸,最好蹭上一蹭,再用力咬他一口。

    魏堇歆目光赤.裸,心中已經在思考宋云修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

    她以前嘗過,很久以前的事了,八年之久足以讓任何味覺都淡忘。

    可是在這一刻,魏堇歆的身心似乎回憶起來,回憶起那種滋味是多么誘人深入,隨之她又能聽到怎樣美妙的回音。

    現在,這份可口的點心身上正流著鮮艷的甜芯,那東西讓他身上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暖意,收斂著溫柔的父性光環,平靜而溫和地注視著她。

    不受控制地,魏堇歆聞了聞他。

    宋云修因陛下的動作心跳不止,他胸口好似懷著一只鹿,跳來跳去,他望著陛下明亮的雙眸,覺得那好像是天上的太陽。

    宋云修輕輕動了下喉結。

    “宋云修,你為何想要做官?”魏堇歆問他。

    宋云修輕吸了口氣,才道:“微臣想獻上綿薄之力,讓天下更加清明。”

    說謊!

    魏堇歆皺眉,他真是個騙子!

    魏堇歆這樣想著,一時卻分不清究竟是宋云修在說謊,還是她并不愿意聽到這樣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