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撩卑微病嬌大佬入懷爆寵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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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眸,心底不斷吶喊,歐夜寒,你快把掐死我了,放手,快放手啊。 忽然,一個嬌小身影從身后抱住歐夜寒:“歐兒,歐兒。” 嘭的一下,歐夜寒放手。 歐軒倒地發出劇烈的咳嗽。 歐夜寒緩緩回頭,看到一臉關切的姜寧,眼圈紅了:“寧寧,他說我不行,說我無法給你幸福。” 姜寧伸手揉他的腦袋,繼而把他護在身后,沖著地上趴著跟癩蛤蟆似的歐軒冷冷道:“再敢說我的歐兒不行,我弄死你。” 歐軒不解:“寧寧,以前你很喜歡我啊,你對我說過,你最討厭歐夜寒這個自閉兒了……” “玩你不懂嗎?歐軒,老娘在耍你玩你,你也不照照鏡子,你哪點比歐兒好啊,我怎么可能放著那么好的歐兒不愛,喜歡你啊,白癡。” 歐軒從地上爬起來嘶吼:“我就一樣比他好,我比他行,你忽然脾氣那么暴躁,是欲求不滿吧?來,哥哥可以滿足你。” “麻痹的,找抽是不是?”姜寧氣的抄起臺燈就往姜寧腦袋上砸去。 瞬間! 哐當…… 歐軒的腦袋就被砸出血來。 “我家歐兒不要太行,不信給你們各找五個女人來試試?看到底誰堅持的久?” 歐軒捂著自己的腦袋:“!!” 歐夜寒拉起姜寧的衣角:“我不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就是,打個比喻。”姜寧安撫道。 “就算是比喻,我也不愿和別的女人扯上一丁點關系。”歐夜寒著急的嚶嚶嚶。 “好,好,我不說了,歐兒不要太敏感。” “我,我就是很敏感。”歐夜寒臉紅眼紅。 姜寧看的心蕩漾,我家歐兒在開黃腔嗎?嗚嗚,她好喜歡敏感的歐兒呢。 歐軒看不下去了,惡心的叫道:“你們搞毛線,一對神經病。” “呵呵,我就神經病給你看。”姜寧不管抄起什么,就往歐軒腦袋上砸去。 砸到歐軒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求饒:“別,別砸了。” 這時,爺爺從書房出來,看到這一幕,震驚爺爺鳥了,這是咋回事? “爺爺,救我啊,姜寧打我,她打我。”歐軒一米八的個子在地上弱弱哭求。 姜寧回頭哭泣哭泣:“爺爺,歐軒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說我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我氣不過就打了他。” 歐爺爺一聽這,抄起拐杖就往一身狼狽的歐軒身上打去:“我要重孫,你卻詛咒寧丫頭,是不是想死,是不是?” 歐軒抱頭鼠竄。 姜寧笑了,可一回身,看到歐夜寒哐當摔在沙發上,渾身發冷,發抖,臉色蒼白,意識逐漸模糊,她嚇的趕緊抱住他叫道:“爺爺,快叫醫生,歐兒發病了。” 等醫生趕來,給歐夜寒檢查完身體后:“歐少受了刺激才會抽搐昏倒,不過我給他注了鎮定劑,這會沒事了,但是以后還是不要讓歐少受刺激了,不然下次要是抽搐咬到舌頭,后果不堪設想。” 歐爺爺罵道:“歐軒那個混蛋,我非揍死他不可。” 等所有人離開后,整個臥房就剩下姜寧和歐夜寒。 她心疼的看著他,手指撫摸他蒼白的臉頰:“歐兒,我在,我永遠都在。” 歐夜寒艱難的醒來,入眼是姜寧淚流滿面的樣子,他笑了:“寶寶,怎么哭了呢?” “沒哭,沒哭。”姜寧搖頭,扶他起來:“你感覺還好嗎?” “嗯。”歐夜寒點頭。 “你要吃點東西嗎?我去拿。”姜寧起身要走。 被歐夜寒拉住手,扯入懷里:“寶寶,我無法給你幸福,委屈你了。” “歐兒,不準你這么說,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很幸福。”她依偎在他懷里,輕輕說:“你身體會好起來的。” 歐夜寒苦笑道:“不會好了吧,都那么多年了,我只要聽到別人說綁架,只要回憶起自己被扒光衣服扔在地窖里的畫面,我就惡心,我臟了。寧寧,我被一個老女人扒光了衣服,綁著,她看遍了我全身,我臟了。” 歐夜寒渾身顫栗,牙齒咯吱咯吱的響。 似又要發病。 “歐兒,你當時才八歲,你還是個孩子,那個老女人可以做你mama了,她也沒怎么碰你,就是脫掉你的衣服綁了你,不臟不臟。”姜寧抱住他,安撫他。 歐夜寒眼尾紅,眼淚墜落:“怎么會不臟呢?我被別人碰了啊,只要我想起來的,都是那個被綁的畫面,就受不了。” 第16章 歐兒:我臟了2 姜寧緊緊抱住他,怎么辦?怎么辦?她的歐兒好可憐。 她是學心理學的,一定要想想辦法,穩定心神,終于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一段相同的記憶來沖刷不好的記憶。 “歐兒,你相信我嗎?”姜寧輕聲問。 “嗯……” “那好,你等我。”姜寧從床上跳下來,跑出房間,直奔倉庫,找到工具,又跑回來,將門反鎖。 氣喘吁吁道:“歐兒,我要給你制造一段相同,但不可怕的記憶,覆蓋你八歲那年的回憶。” 歐夜寒眼眸眨動,手緊緊抓著床單,很快把床單弄的皺巴巴。 “歐兒,我可以脫掉你的衣服,綁……你嗎?”姜寧臉紅道。 啊啊,已經迫不及待了怎么回事呢!她是個變態嗎?就喜歡看歐兒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歐夜寒渾身一顫,可憐巴巴:“真的要這么做嗎?” “是呀,這是為了給歐兒治病呀。”姜寧感覺自己現在滿腦袋都是黃色廢料,欲念橫生。 “嗯。”歐夜寒答應下來,渾身顫栗的厲害。 姜寧爬上床,手放在他白色襯衫上,一顆一顆紐扣慢慢解開,盡量不碰出他的肌膚,知曉這是他不喜的。 “嚶——” 這一聲讓姜寧頭皮發麻,她抬頭看歐兒,一臉隱忍還帶著緋紅:“歐兒,你怎么了?” “你為什么不碰我?”歐夜寒委屈的都快哭了。 姜寧:“我以為你不喜歡,所以我盡量不碰觸你。” “我……喜歡,我很喜歡。”歐夜寒往前一貼。 瞬間胸膛就被姜寧的手覆蓋,他頭皮發麻,一陣陣的熱浪將他席卷:“嗯——” 姜寧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啊啊,受不了,受不了,歐兒,戳死我算了。 將男人的襯衫全部褪去,強壯胸膛,八塊腹肌,一覽無余,身材好到讓人百看不厭,百觸不厭。 真是一具絕美的身子啊。 “那我開始綁你咯?”姜寧不確定的問。 “嗯……” “你怕嗎?”姜寧問。 “怕。”歐夜寒身體顫的更厲害,腦海里浮現八年前的一幕幕,怕的要毀滅一切,可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寶寶,是他最最愛的女人,他好像沒那么怕了。 “那算了吧,我擔心你。”姜寧要下床把繩子扔掉。 “不要,不要扔下我。”歐夜寒哭著叫道,聲淚俱下,眼尾徹底紅透,讓人看的心碎了。 最終,姜寧還是實施了。 抱著歐夜寒,和他說起小時的事。 她記得,她是在一次被農村的爸媽痛打后,跑出去玩,發現了這處隱蔽的地窖,溜進去,看到一個小孩,全身赤果躺在地上。 她嚇的尖叫,本來要跑走的,但看那個小孩太可憐了,就沖進去,抱起小孩就跑,跑到村口,找到村長打了報警電話,等警察來了后。 她才知道,她救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孩,而這個小孩似乎受到嚴重的驚嚇,就認她,就粘她,后來她就跟著歐兒回到了歐家。 這么多年過去了,每次想到地窖剛見歐兒時候的畫面,她也會害怕。 此刻,她抱著懷里哭泣的歐兒道:“這個治病的方法是不是嚇到你了,以后不這么治病了。” “不,我要。”歐夜寒抽泣道:“我喜歡這么治病,真的可以讓我忘記恐懼。” 姜寧:“??” “那有點廢繩子,抽個時間我們去買點繩子吧,你喜歡什么顏色?” “粉色。”歐夜寒很快回答。 “粉色啊?” “因為愛情是粉色的啊。”歐夜寒嘴角勾起,輕輕說。 姜寧瞬間感覺自己的心冒出很多粉紅泡泡,忍不住親吻上他:“是啊,歐兒說的對。” …… 第二天早晨,他們跟爺爺一起吃飯。 爺爺看到歐夜寒手腕上的痕跡,以為他又在自殘,心疼的把姜寧拉到一邊叮囑道:“昨晚,歐兒是不是趁你睡著又自殘了?你看他的手腕都是血痕啊。” “哎,歐兒要是再這么犯病下去,我真不放心把公司交給他啊!”歐爺爺憂心忡忡道。 姜寧趕緊解釋:“爺爺,就昨晚我和歐兒玩游戲,玩的太激烈,所以給他留下了傷痕。” “什么游戲?”歐爺爺不解的問。 “就,就困人的小游戲。”姜寧聲音越來越小。 歐爺爺:“年輕人真會玩,我和你奶奶那會啊,都沒你們這些花樣,咳咳,注意點身體啊,別把歐兒玩壞了。” 姜寧臉燥紅:“爺爺,你想多了,我們沒那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