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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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真還挺喜歡,每次看得很開心。 不知不覺看完最新更新,她在微信上和韓真佩聊天,今天的情節(jié)剛好卡在有女配和男主告白的環(huán)節(jié),女配還是男主曾經(jīng)的發(fā)小,關(guān)系很好。 梁映真有些氣悶,雖然標了甜文tag還是擔(dān)心男主腦子拎不清,心癢癢的追問后續(xù),韓真佩故意不跟她說,她就發(fā)表情包哭泣。 浴室那里有了動靜,傅審言走了過來,掀被上|床。 他偏頭看她抿著嘴角回消息,打破安靜:“真真。” 梁映真愣了下,自覺也不跟韓真佩在微信上鬧了,發(fā)了個拜拜的表情包就鎖了屏。 傅審言頓了頓:“我們的蜜月,要不要換到德國?” “啊?” 漂亮的小臉瞬間流露出失望和抗拒,她問:“為什么啊?” 傅審言伸手將她抱在懷里,他靠在床頭,察覺到她雖順從,懷里的身子依然僵硬。 男人平靜的聲音似乎帶著點循循善誘的意味:“德國有海德堡城堡,融合哥特式和巴洛克式建筑風(fēng)格,你不想去看看么?還有科隆大教堂,堪比仙境的國王湖。” 梁映真不甘心地嘟囔:“可是我想去海島啊,之前你也說圣托里尼很好,石秘書跟那邊機場溝通專機航線了,酒店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啊,為什么要換?” 傅審言:“想去海島,德國有黑爾戈蘭島、費馬恩島、呂根島——” “可是它們都沒有圣托里尼好啊。” 她不高興地撅嘴打斷他,說完后才驚覺這是第一次打斷他說話,真是又長出息了,他安靜不語,她繼續(xù)乘勝追擊,不滿地扯他的睡衣扣子:“你是不是去德國有工作要處理啊,這么積極要換,之前我還擔(dān)心會不會蜜月你整天抱著電腦處理工作,果然!去了德國你一定會這樣。” “我——” “算了,我不想去德國蜜月,你有工作要忙就去吧。蜜月…蜜月?lián)Q個其他時間好了。” 她委屈退讓,想起半小時還在手機上查購買的泳衣和潛水用具的物流。那家店生意太好,前幾天才發(fā)貨,今天查到已經(jīng)到臨近的城市還很高興。 然后就被潑了一臉冷水。 傅審言低垂著眼,看進她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和委屈癟著的嘴唇,心里嘆息,抬起她的小臉,親了親嘴唇。 “照計劃去圣托里尼吧。”他說。 她眼睛一亮,轉(zhuǎn)瞬黯淡下來,低下頭小聲碎碎念:“我知道公司重要,你不用為了我改行程的……我不生氣了。” 傅審言:“你最重要。”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便被他封住嘴唇,順著他壓|下的身體倒向柔軟的床面。 - 傅元白的事情在江城傳得沸沸揚揚,公安部親自過問的文件下來,傅審言抽了一個下午去看守所,稟明身份有關(guān)系照應(yīng),很快被領(lǐng)到一個房間。 房間不大,四周墻面刷得慘白。 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等了會,門開了,身著獄服、雙手被銬住的傅元白被兩名警察帶進來,傅元白見到他微微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 門關(guān)上,兩名警察站在傅元白身后監(jiān)視。 從他進門起,傅審言不動聲色打量他片刻,七十歲的男人穿著獄服,眼睛明亮、氣色尚好,依然是精神矍鑠的樣子。 “快過年了,來看看三叔。”他淡淡地說,“看來三叔在里面過得還不錯。” 傅元白溫和地笑道:“刑期有你在少不了,但家里還是能塞點錢讓我過得舒服點。” 傅審言微微笑了下,笑意轉(zhuǎn)瞬即逝,低了低眸,再抬眼,深邃的眼眸便滿是陰翳。 “是么,看來我應(yīng)該一網(wǎng)打盡才是。” 傅元白臉色微微一變,傅審言接著道:“意外?我也意外,你會對大哥他們動手,我以前很敬重您,大哥同樣敬重您。” 傅元白嘆息:“如果我說,我沒有害死他們你能信嗎?”他看著對面笑了下,“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大哥去得早,只留下你和承言兩個孩子,我是想要趁他出國時在國內(nèi)動手腳收回傅氏,但我沒想過害他的命。” 傅審言譏嘲地笑了下:“有什么區(qū)別么,他們已經(jīng)死了。” 他冷冷看著對面:“收回傅氏?這話怎么說,傅氏當(dāng)年是傳給父親再傳給大哥,什么時候輪得上你說‘收回’,它曾經(jīng)屬于過你么?” “憑什么不能?” 傅元白淡定的面容顯出一絲狂熱:“傅家家業(yè)只傳給長子,憑什么我比大哥晚出生六年就得認命?你爸能守住祖宗基業(yè)?呵,笑話!虧他死得早才不至于把傅氏敗落,爛好人一個,沒本事的廢物,我與父親爭取傅氏,他卻讓我遵守祖宗傳下的規(guī)矩。審言,你覺得這公平么?” 傅審言眉目沉靜,無波無瀾。 父親傅玉澤去世時他年紀還小,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之后接手傅氏時清理舊時問題,的確清理出一些虧損的陳年問題。 “承言比你爸強一些,不多,就一些。”傅元白恢復(fù)淡定的神情,口吻淡淡,“他和恒宇差不多,守業(yè)還行,傅氏落他手上想進取卻是難了。” 傅審言冷笑:“三叔說得大義凜然,這么說你還是為了傅氏好才除去我哥?” 傅元白笑了笑:“你恨我,我理解,但你也應(yīng)該感激我不是嗎?” 傅審言眼神陰沉,不接話。 “如果承言沒死,這輩子你也沒法坐上這個位置,只能拿著點閑錢玩樂而已。”傅元白閑散地笑,“你在這個位置這么些年,應(yīng)該很清楚它意味著什么,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想,都可以得到,包括——想要的女人。” 他說完舔了舔唇,似在回味什么。 傅審言面容緊繃,不可避免地心潮起伏,他狠狠地盯著對面,傅元白神情滴水不漏,看不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與梁映真結(jié)婚的內(nèi)情。 “其實我很欣賞你,審言。” 傅元白不懼他的目光,還是溫和地笑:“你如果是我兒子,那該多好。就算我沒得到傅氏,未必我們父子不能再創(chuàng)另一個傅氏,百年后旁人提起傅氏只會是我們這一脈。” 傅審言卻是一個字都不屑再說,看向其中一位警察:“探視結(jié)束了。” 他起身離開,身后傳來傅元白的聲音。 “你能讓警察到阿若墓地抓我,是你厲害。可惜啊,你算盡人心未必能永遠站在勝利一方,除非——” 傅審言腳步一頓。 傅元白笑起來:“除非直到死去,你都沒有軟肋。” - 這一晚,臥室燈光昏暗,房間里起伏著低沉的喘|息和微弱的嬌|吟。 喑啞的聲音從唇縫溢出。 “真真,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她一向如此乖巧溫軟,男人guntang的唇再度俯下。 “繼續(xù)。” “我是你、你的……你的……” 他沉淪其中,手掌移至她纖瘦的脖頸,掌下細嫩的肌膚,眼底猩紅,驀地竄起凌|虐的念頭,他想起她的夢。 微燙的汗大顆大顆地滴下。 曾經(jīng)她與程越是如何吻過,吻了哪里,可曾留下什么痕跡? 否則,憑什么她失去記憶也鐫刻在大腦里,時不時就會跳出來。 她在困擾,但他卻要發(fā)狂,極致的沉淪之時恨不得就在此刻與她一同死去。 最后他埋在她柔滑的長發(fā)里喘|息,她在嗚咽,心里憐惜之意頓起,于是安撫地輕輕吻了吻她的臉,低聲說:“對不起。” 她輕聲啜泣,不說話。 傅審言艱難啟唇,想說下次不會了,話至嘴邊又停下。 下次真的不會了么? 只要程越還在她的心里、還在她的記憶深處,他怎么控制得住,只有被她深深包裹才會確認她在自己身邊的事實。 他逃不了,避不開。 梁映真輕聲抽泣半晌,嬌嬌柔柔地小聲說:“你再這樣,我不跟你那個了。” “對不起。” 他握住她的手放于唇邊溫柔親吻,微紅的眼底涌上一股熱燙,而后深深地擁著她。 就算李大|師及時回國再次壓制記憶,然后呢,再慢慢地開始做夢又能如何? 一次又一次的壓制? 她的夢就是他的刑期。 他只能等待宣判,別無他法。 等著生。 等著死。 第七十一章 這一晚, 夢里風(fēng)平浪靜。 梁映真睜開眼,窗側(cè)的白色紗簾照進溫暖的光線,整個臥室充盈著冬日窩在家里的舒適和溫暖。 大概是昨晚累壞了, 一夜無夢, 醒來便是現(xiàn)在,身體充斥著酸軟的痛感,大腦卻是一片神清氣爽, 沒有令她膽顫的春|夢, 她松了口氣, 一臉輕松, 轉(zhuǎn)頭卻見傅審言側(cè)翻著身, 定定地盯著她。 梁映真一愣:“你還沒去健身呀?” 說話時瞄了眼臥室的掛鐘,都七點了, 這個時間又不是周末, 一般七點他該坐在辦公室了才對。 “睡得好么?”他微微扯了扯唇,指腹撫向她的眉梢,“擔(dān)心昨晚累著你, 也擔(dān)心你做噩夢。” “累是真的累……反正下次你還這樣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 梁映真噘著嘴,明亮的大眼睛里卻滿是輕快的笑意,真好, 沒有再做噩夢, 她的丈夫是如此關(guān)心她還惦記著她睡不好做噩夢。 她翻身依偎進他的懷里, 仰起頭問:“公司是不是明天開始就放假了呀,然后一直放假到初八對嗎?” “初七。”他環(huán)抱著她,“但我們的蜜月不會受影響,工作上的事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這次去每天抽一個小時集中回復(fù)一些消息就好。” “真的嗎?”她像得到什么寶貝一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