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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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門口夕陽斜照進來一地淺金的光芒, 男人打橫抱起女人邁步而入,踩著一地的夕陽,目光平直不等電梯, 身影徑直上了樓梯。 高文莉回頭, 汪倩還是一臉震驚, 待她回過神來:“先生抱著夫人這、這是……” 彼此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笑,只不過汪倩笑了笑突然看著廚房正要端出的一桌菜,糾結道:“可這飯剛做好,怎么辦呢。” 高文莉逗她:“你去敲門叫他們下來吃?” 汪倩撲哧一聲笑開:“高姐你別拿我打趣,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啊。” 兩人將剛擺放好的餐具重新收拾回廚房, 不經意目光撞上,又是不約而同地曖|昧一笑。 梁映真被男人打橫抱在胸|前,細白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頭輕輕枕在他的胸|口,隨他上臺階的步伐身體也跟著一震一震,下意識手臂環得更緊。 回想起從花房到別墅沿途的一道道注目,她的臉像快要熟了似的,根本不敢看別的地方,只把腦袋在他懷里埋得很嚴實。 她紅著臉小聲嘀咕:“怪你……這下別人都看見了,我……我還怎么做人啊?” “我們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順。” 他低頭看她一眼,目光深濃,梁映真慌忙重新將腦袋埋進懷里,只覺得被他看一眼都會心悸,里面的意味再露|骨不過。 其實從在花房里被他抱起大步往別墅走時,她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 扣在腋下和腿彎的手掌溫度guntang,似乎要隔著薄薄的裙子將掌心的皮膚摸到融化,他走路的步子邁得很大,按捺不住的急迫。 他不似以往淡淡的呼吸,節奏是以前吻她時那樣,有些粗|沉和紊亂。 她心跳亂糟糟的,怦怦亂跳,紅著臉被他抱進臥室。 身后臥室門一關,她被放上|床,傅審言緊跟著覆上,盯住她:“要拒絕的話,就現在。” 沉黑如墨的眼睛,暗流翻涌。 她不自覺被他的目光吸入暗流漩渦,心跳如雷,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卻一字沒出口,只是看著他,隨后閉上了眼睛。 傅審言垂眸,她柔順地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風里嬌弱的蒲公英,讓人忍不住落下吻去安撫。 大掌修長的手指穿過女人的指間,十指牢牢相扣,壓|向柔軟的被面。 滿室氤|氳,重重迷|亂之中,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他喑啞開口:“叫老公。” 俏臉羞紅,扭過頭咬唇不看他。 “我想聽。” “聽話。” “真真,乖。” 她經不住他一聲聲的磨,終于嬌聲小小地叫:“老公,老公……” 傅審言眼底猩紅,背脊竄過不可思議的快|感,如浪潮將他湮沒。 他愛死她的乖巧和柔順。 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已經是他的。 全部的全部,都是他的。 如花瓣般漂亮的小嘴,無助地張|合,一聲又一聲嬌滴滴地喚他。他近乎惡狠狠地俯身吻了上去。 窗外參天大樹枝頭停憩上的鳥兒忽然受驚般展翅飛起! 翅膀扇動,幾只鳥兒呼啦啦竄過繁茂的枝葉,如血的夕陽下一片又一片輕輕的樹葉在半空中,無助而柔弱地打著卷兒飛了下來。 樓下餐廳里,高文莉和汪倩坐在椅子上,不時看一眼時間,有些坐立難安。 先生和夫人沒有用晚餐,待會一定會叫人備餐,她們做好準備時刻開始下廚。 可兩個小時過去,天都黑了,上面也沒有下來的意思。 兩個人不時對視,眼里都是默契的促狹。 安靜半晌。 高文莉年歲大,cao心的地方自然在身體,皺了皺眉說:“他們不餓啊……” 汪倩三十出頭,抿了抿嘴角輕聲說:“先生每天健身不是白白練的。” 說完她自己紅了臉,真是膽子大了,現在居然也敢背后議論傅先生。 高文莉一張老臉忍不住也紅了下,啐她一聲:“端莊!端莊一點!” - 重歸安寧的臥室,兩人靜靜在床|上相擁。 梁映真埋著頭,靠在他的胸|前,累極也說不出話,靜靜地這樣靠著,心里就很滿足。 “還適應么?” 頭頂男聲低低地問。 “有一點點……痛。” 其實不止一點點,開始很痛很痛,后來奇異的緩解了,身體的變化太快,她羞于啟齒提及后來的變化,只簡單提了提開始的痛。 他低聲笑了笑,摸摸她的頭:“下次我輕一點。” 她的臉一下紅透,什么輕一點,腦里開始回放剛才的一幕幕,她嬌氣地哼了聲。 接著—— “咕嚕咕嚕”,肚皮連續響了兩聲。 她的臉已經無法更紅,只聽見頭頂男人笑聲都放肆起來,她想抬頭看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紅透的臉,搭在他的腰上的手順手擰了下。 “不許笑!” 她莫名理直氣壯地道:“這都怪誰啊?” 他含著笑意應道:“怪我。” 認錯態度還算良好,她翹了翹唇角,順手又安撫摸了摸被擰的地方。 “我叫廚房準備晚餐,你去簡單沖洗下。” “嗯。” 傅審言起身抱她,光著腳走向浴室,將她放進浴缸。 她習慣性抬手擋了擋,紅著臉催促道:“我先洗,你待會,快點關門。” 他默默勾了勾唇,轉身搭上浴室的門。 走回臥室的床邊,目光被潔白床單上一抹暗紅吸引,傅審言站在床邊默然注視了會,拿起座機撥打內線:“準備晚餐,另外,派一個人上來換床單。” 上來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傭,一進來恭敬走到床邊開始收拾,目光落在床單的血印時停頓了下,下意識抬頭看向身著深色睡衣的男人。 他面無表情伸出食指,放于唇上,目光深幽。 浴室嘩嘩水聲還在響,女傭點頭,低頭繼續麻利收拾,心里卻想到另一方面,夫人年紀那么小又嬌生慣養細皮嫩rou的,先生要的太狠了些,都把人弄出血了。 她在傅宅工作多年,清楚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也就在心里嗶嗶一番,換完床單便合上臥室的門出去了。 梁映真洗完換上干凈衣服,看到白色床單換成深藍色愣了愣。 傅審言淡淡解釋:“之前的臟了,讓人換了一套。” “……” 她無力抬手捂住臉。 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么?而且還掌握了證據! - 兩人下樓至餐廳,已有熱騰騰的飯菜在餐桌上。 梁映真不敢看旁邊的高文莉和汪倩的表情,下樓時碰到一個路過的傭人,對方明顯表情管理不佳,直愣愣地盯了她好一會才后知后覺低下頭。 她十分安靜地用餐,連夾菜都只夾眼前的,起初的饑餓感已經過去,隨意吃了小半碗便覺得飽了。 筷子剛擱上碗沿,旁邊男聲淡淡道:“多吃一點,補充體力。” “撲哧。” 身后有人笑出了聲,很快強行壓制住笑聲。 梁映真甚至沒有臉轉頭看是高文莉還是汪倩笑了,想辯解自己已經吃飽,又怕他說出什么石破天驚的羞恥度爆表的話。 于是乖乖拿起筷子繼續吃。 用完晚餐,他拿起餐巾慢慢擦拭嘴角:“晚上我在書房辦公,你早點睡。” “好。” 梁映真再次佩服他精力驚人,一番折騰下來,她現在精疲力盡,只想早點倒頭就睡。 說好上|床就睡的,真躺進被窩,腦里不受控制地回放傍晚的點點滴滴,畫面和聲音都那么真實,仿佛又經歷一遍。 她深呼吸好幾次,偏頭看著空白的另一半,思緒莫名開始發散—— 他這么工作狂這么忙,做這個是不是對他來說太費時間了? 那應該…… 她紅著臉握住被角想,應該也不會太頻繁吧。 翌日清晨,五點的鬧鐘準時響起。 傅審言如過去的每一天,條件反射伸手關停聲音,懷里的人卻閉著眼睡得香甜,她睡姿真是不好,又是一條八爪魚般攀在他的身上。 一點點小心拿開她的手腳,放回被下。 傅審言換上速干衣準備出門去健身前莫名停頓了下,走回床邊坐下,凝視睡顏一會,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頜抬起,低頭印上一吻。 - 梁映真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前有未有的賴床。 偏頭看向空白的另一邊,習慣是一回事,失落又是另一回事。 她以為習慣了,但每天起來看不見他的身影還是不禁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