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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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身材還挺好。 她覺得自己做人還是很公正的。 傅審言朝她隨意點(diǎn)點(diǎn)頭,走去打開了衣櫥。 原來行李箱他收到這里了,梁映真探頭看了看。 傅審言取出衣物轉(zhuǎn)身便進(jìn)了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頓起。 梁映真坐在床上,百般不自在,只要一想到薄薄一面玻璃墻后是他在沐浴,甚至還自動自發(fā)地紅了臉。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洗完,她不好換衣服,萬一撞上他出浴室,昨晚的窒息時刻就會再來一遍。 大概只過了幾分鐘,浴室里的水流聲停下,梁映真背轉(zhuǎn)過去,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傅審言出來時又是人前那一套白襯衫和西裝褲,短發(fā)末梢些微潤濕才透露剛沐浴的痕跡,他邊戴腕表邊朝床這邊的方向說:“我這會回去了,你和岳母可以在這多玩一會。” “啊,不一起走嗎?”梁映真脫口問道。 窗外照進(jìn)的清透光束里,男人的手指輕輕合上,暗色袖扣便扣上了。 “你想讓我等你?” 梁映真一噎:“才沒有。” 心里卻把他的塑料程度翻了個十足十。 可以! 小土狗言言的蕾絲小衣服也安排上了! - 梁映真和陳靜一同到餐廳去時,時間尚早,偌大的餐廳里坐的人并不多。 昨夜趙卓麗喝得有些多,頭有點(diǎn)痛,說要多睡會便沒有一起下來。 兩人挑了酒店靠窗的位置坐下,從這里往外望去,能看見一望無垠的水天一線,和零星幾個打掃沙灘的酒店工作人員。 陳靜不愛說話,梁映真不得趣,也安安靜靜沒有出聲。 身后一桌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子,一坐下點(diǎn)了餐后便說說笑笑起來。 “聽說了嗎,馮家小千金昨天跟家里說要來參加壽宴,實(shí)際啊……” 女聲壓低幾分,卻也掩不住看戲的愉悅:“跑啦!” “不會吧?你說的是南珠的馮家嗎,前陣子有風(fēng)聲說她家小千金要跟高家三少訂婚呢。” “是有這么個說法,我覺著是真的,不然她跑什么跑,我有朋友和馮家熟,說馮佳書國外有男朋友,就是家境一般般,留學(xué)還靠的公派獎金,家里出不上力,馮家看不上。” “高三少不是長得蠻好的嘛,高高帥帥的。她還不滿意?” 她們就坐在梁映真背后,自然也就聽進(jìn)她的耳朵。 手一頓,她端起牛奶喝了小口,心想能靠公派獎學(xué)金出國不是很優(yōu)秀嗎,哪里不好? 另有一道女聲鄙夷道:“馮佳書這就是典型的被愛情沖昏了頭,位置也擺不正。南珠近些年就快被擠下珠寶前三了,她從小愛買這買那,包包比我都多。哦,身為馮家人該享受的享受了,卻不想盡應(yīng)有的義務(wù)。還私奔?呵,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梁映真:“……” 她莫名聽得臉有點(diǎn)燙,好像自己也被一并罵了進(jìn)去。 前陣子也想過離婚來著,不想和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丈夫過,這是不是也算放下碗罵娘? 一頓早餐因?yàn)轱w來的八卦討論,沒了興致。 午后一行人坐游艇回到機(jī)場候機(jī)。 趙卓麗因頭痛精神不怎么好,中午才起,這會到了候機(jī)室卻還是接了好幾個電話,扶著額頭,從人事交代到最新的投標(biāo)。 梁映真默不作聲伸手,替她揉揉太陽xue,趙卓麗一愣,笑了笑,面上仍是疲憊。 “mama,我們和明科合作是不是很多啊?” 她捕捉到電話里,提到很多次“明科”,也記得傅審言提過沈家是明科的鋼材供應(yīng)商。 “你今天突然關(guān)心這個了?”結(jié)束了電話,趙卓麗閉上眼,緩聲道,“很多啊。江城很多樓盤你若有心看,比如‘明科耀輝天璞’這類,代表這個樓盤是明科和耀輝共同開發(fā)的。” 多不多梁映真肯定沒有留意,但小小聲地:“哦。” 她有些無力又有些慶幸,傅審言不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丈夫。 他長相出眾,愛干凈,她昨晚被他抱起時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有一股冷冽的說不上名的氣息,挺好聞。 早上他運(yùn)動完一身汗,氣息也不難聞。 說話算話,醒來她浴袍完好,而且…… 打住。 怎么開始數(shù)起他的好了? 梁映真輕輕舒氣,反正目前看來這個男人還算可以,人帥不聒噪,也就嘴巴討嫌了點(diǎn),看看臉也能忍了,就這么湊合過也不是不可以。 - 回到江城的第二天傍晚,就有一行人上珞雪山,摁響門鈴,說聽傅總的意思來接夫人回家。 梁映真懵里懵懂回憶起,好像家宴那晚傅審言送她回來,是提過這么一句,壽宴后來接她。 可是,來之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能怎么著? “小傅昨天跟我說過,我剛好在開一個視頻會議,事后忘了跟你說。”趙卓麗按下開門鍵。 行吧。 梁映真一時也找不到理由推脫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遲早要過去,索性就去了吧,免得她想理由想到頭禿。 這次只有陳靜跟她回去,臨行前趙卓麗念叨了好些話,聽得梁映真眼淚都要下來了,總有種要進(jìn)入虎xue的錯覺。 “要不讓他搬來咱們家吧?”她突然冒出一句。 趙卓麗本來有些傷感,被她一句話逗樂:“好了,以后想回來叫司機(jī)送你回來就行,別想太多了啊。” 坐上車離開珞雪山后,一路開了近一個小時也沒有降速的意思。 這,這還是想回就能回的距離嗎? 傅宅位于城南,與城北的珞雪山跨越大半個江城,且占地極大,車進(jìn)入一扇高大的門后,還行駛了好久,經(jīng)過一片高爾夫球場和一座噴泉花園水池,才降速停下。 梁映真下了車,門口已有好幾人站立等候,畢恭畢敬地叫她:“夫人。” 另一行人把兩輛車的行李帶入別墅三樓,有傭人自行整理進(jìn)衣帽間。 傅宅和梁家的別墅完全不是一個風(fēng)格,梁家說是別墅,風(fēng)格卻是簡約一派的,傅宅這明顯是有深厚底蘊(yùn)的老宅,倒和傅審言給她的第一眼感覺差不多,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梁映真在家里已經(jīng)用過晚餐,傅家的傭人和梁家主仆如朋友般的相處也迥然不同,態(tài)度十分恭敬,謹(jǐn)言慎行。 她也不好開口。 直到夜幕降臨,梁映真依然有點(diǎn)恍惚,腳踩在這里,總覺不踏實(shí),一顆心浮于空中落不了地。 傅審言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糾結(jié)了會,入了夏睡前不洗澡便睡不好,去衣帽間翻出睡裙,進(jìn)了浴室。 這里的浴室光明幾凈,環(huán)270°的玻璃窗,收起百葉窗便可盡收江城光怪陸離的夜景。 她只看了一會,重新落下百葉窗,將整個人浸入溫?zé)岬乃小?/br> 沐浴完畢,走出浴室,她用手捋了捋剛吹完、柔軟而蓬松的長發(fā)時,腳步一停,正對上進(jìn)入臥室的傅審言。 梁映真迅速抬手一擋胸前,一愣,今天穿著睡裙并不是赤|裸。 “我,我先睡了。” 她一小步一小步,邊說邊往床的方向去,掀開被子躺平,將自己從肩到腳蓋住,只露出一個漂亮可愛的腦袋,并且也閉上眼假寐。 腳步聲遠(yuǎn)去,她驀地松了口氣。 換到一個陌生環(huán)境,她左邊翻翻右邊翻翻,無法如平常一樣入睡。 磨蹭到不知什么時間,大概已是深夜,眼皮有些沉了,才涌上一股睡意。 朦朦朧朧之時,床面往下一沉,清冽的沐浴之后帶著稍許水霧的氣息靠近。 她忽然清醒,猛地睜開眼皮,看見眼前覆上的男人面容,離得很近很近。 些許睡意殘留在腦中,她想也沒想出口:“你干嘛?” 傅審言俯下唇:“履行夫妻義務(wù)。” 第十一章 暗黑天幕下的珞雪山一如平日安靜。 只是今天安靜得有些過了。 梁映真之前很少出門,只要一到家,總能瞧見她的身影。乍然搬離,整個梁家安靜了不少,甚至安靜得讓趙卓麗想起過去的三年里的每一天。 梁啟力和梁映真都在療養(yǎng)院,家里冷冷清清,即便入了夏也忽然覺得蕭瑟。 趙卓麗獨(dú)自坐在二樓的露臺,提起水壺,不出聲,垂著眼給留下的綠植一個接一個澆水。 “姑媽,我還陪著你呢,而且映真又不是去了多遠(yuǎn)的地方,想見就能見。” 一個年輕女人順手接過她手中的水壺,接著給其余的盆栽澆水:“說起來我才是遺憾,剛回國也沒見上一面,映真就搬走了。” 趙穎思是趙卓麗大哥的孤女,母親早早改嫁,那時耀輝發(fā)展順利,她與梁啟力商量后便接回侄女養(yǎng)在身邊。 趙穎思大學(xué)畢業(yè)后,順理成章進(jìn)入耀輝工作,也算是現(xiàn)在趙卓麗的得力助手。梁映真昏迷的三年里,也是她陪著趙卓麗度過的。 “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她和傅審言能不能相處。” “姑媽后悔了嗎。” 趙卓麗愣了下,卻沒接話。 夜風(fēng)徐徐吹過,趙穎思垂下眼皮,澆水動作沒有停下,輕輕說道:“傅總什么人啊?他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事,我覺得他會對映真好的。” - 傅宅里上上下下皆已睡下時,三樓的主臥里輕輕飄起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