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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雖然累是真的累,錢也不見得能拿多少,但畫畫這事兒她是從小喜歡到大的,也算樂在其我對畫畫是一竅不通,只會抽象派的技法。后來是追悔莫及,真應該學這個的,混哪個圈子會畫畫產量的那都是捧在手心的大大。 我為愛發電做過幾首同人曲,曲繪都是她給畫的。我說市場價多少,我給錢,她死活不要,作為交換日后她需要我寫曲的時候,我不能敷衍。 我想過她婚禮的時候,要是不嫌棄,播幻燈片時的背景音樂,就交給我吧。 現在離十一還有個兩周,許某人就開始打聽我的行程安排了。 你十一回去不? 他把一碗茶碗蒸推到我面前,幫我打開蓋子后問。 茶碗蒸算是我比較喜歡吃的日料了,其實就是蒸雞蛋,沒什么稀奇的。 我用木勺挖了一口送進嘴里,嘟嚷著回答說: 不回去,我爸媽瀟灑出去旅游了。 “十一出去旅游? ? ?這不得擠死。 許目遠的看法和我一樣,黃金周出去旅游就是花錢找罪受。 你回去不? 我也問了他一句。 我這邊還沒吃完呢,許目遠又把一盤壽司推了過來, 不回去,回去也是被嘮叨,還是一個人自在。” 有時間還是多回去陪陪父母,被嘮叨兩句也不會少塊rou。 “那你十一什么安排? 這一共說了沒幾句話,我的面前多了好幾個盤子,他是真的把我當飯桶了。 我: 周亞楠到我家來住一周。 許目遠: “多久??一周??” 我: 對啊,一周,怎么了? 我看他的表情似乎非常不滿,打趣道: 反正你也沒朋友,要不要過來我們三個一起打斗地主。 許目遠: “算了,我怕你賴賬。” 我: ???你這話什么意思。” 許目遠: 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去打過麻將,血流成河,你輸了一百來塊,那個臉黑的啊。最后沒辦法,我把錢還給你了,明明也不是光我一個人贏得你的。 我: 竟然還有這等離譜之事? ? 我把木勺含在嘴里,努力回想著許目遠嘴里的這毫無契約精神的惡劣行徑,覺得肯定不是我。 你真的狗,我肯定不會再跟你打牌了。“小氣。”我白了他一眼,心想這人也太錯銖必較,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不僅記得清楚,還算起了陳年舊賬。 許目遠是一個頭兩個大,看著我迷惑之情溢于言表。 我不是心疼錢,而是為自己的牌技懊惱。明明得到了我爸的真傳,還癮大,從小學開始,每年過年回老家牌桌上都能見到我的颯爽英姿,結果和許目遠打起來就一直輸,很是窩火。 抽一天出來吃個飯不行嗎? 許目遠決定不再和我爭執沒有意義的話題,反正結論都是他有問題,轉而問。 我自然是想和他見面的,但是姐妹同樣重要。躺一個床上看吐槽視頻聊明星八卦,一覺睡到自然醒,窩在沙發上吃外賣看劇,此般的快樂也是無與倫比的。 那正好我們三個一起吃頓飯唄?或者去KTV啥的? 我提議說。 許目遠拒絕地十分干脆, “不要。 啊,為啥? ? ? “我和周亞楠也不熟。 聽他這番冷血無情的說辭,我瞇起了眼睛,無奈地說: 都是這么多年老同學了,有什么熟不熟的..... 就一頓飯也不行嗎?你讓周亞楠在家自己叫外賣。 ? ? ?許目遠,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他腦回路怎么回事,小伙子長得這么帥,怎么就不說人話呢。 許目遠整個人都怨念得很,周圍跟被裹上了一層黑氣似的, 你真的一點良心都沒有。 第二十九章 校牌上的少年與我 “???我怎么就沒有良心了, 好久沒見著周亞楠了。”許目遠這話說得讓我氣不打一處來,臉一橫質問他說:“你沒有朋友的嗎??” 許目遠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又沉了一截,黑氣也比剛才濃了不少,“你覺得我是因為沒有朋友才找你的嗎?” 我理直氣壯, 昂首挺胸, 斬釘截鐵, 鏗鏘有力回了一聲:“要不然呢?” “......對的, 我沒有朋友。” 眼看著許目遠的黑氣都快把日料店包裹了,我終于清清嗓子正經了起來:“6, 7兩天空著的,咱們6號晚上不是有同學聚會么。” 幾個同學十一都不回去,聚會便定在了6號晚上。 “那6號上午去個密室逃脫, 中午吃個飯,下午去看個電影,晚上再去參加同學聚會。7號去歡樂谷如何?”許目遠噼里啪啦一口氣把他的安排說了一通。 花果山的猴子都不見得這么有精力,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他說了幾個活動。假期最后兩天行程竟然排這么滿,真能折騰啊。 我已經老了,逛半天街就能累到腰酸背痛,要不是許目遠我周末絕對連門都懶得出, 哪里經得起這么折騰? “咱們打個商量,我真的老了,沒這個體力了。7號就在家休息吧, 第二天還要上班呢。”我其實想說既然有同學聚會那看電影和中午吃飯都沒必要了, 但感覺一下子砍這么多他也不會同意。 “說什么呢, 你不是永遠十八嗎??”許目遠不以為然,“我永遠十八”儼然成了塊磚,哪里需要他就往哪搬。 我知道我人格魅力大, 大家都爭先恐后和我當朋友,但許目遠是怎么回事?一天見不到我少塊rou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