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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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日,附中的教育條件完善,哪怕只是學生社團教室也安裝了空調,放學時傍晚的夕陽從明亮的窗戶直射在地面上。 簡潔明亮的鋼琴房間里只有叁名身著藍白相間的俊俏校服男女。一幅賞心悅目的宛如畫報的畫面實際上卻不如看上去那般美好。 教室里的氣氛一度降至冰點。 白夢雪那張清純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和不解,內心卻想著哪里出了問題。 傅寒深一臉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 凌雪玫面上一副想要緩解兩人氣氛的樣子,連忙打圓場:“哎呀,寒深哥哥,夢雪她剛從外地轉來,見獵心喜想要學習,可以讓她在咱們社團學習兩天看看嘛?” 傅寒深頗為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傻青梅。心中嗤笑,可不是見獵心喜么。 只怕她獵的不是鋼琴而是想獵我這個人吧。傅寒深心中愈發(fā)不喜這個新來的轉學生。 但是多年的世家教育讓傅寒深早已學會掩飾內心的想法,面上不顯半分不愉,只是沉默地不說話。 看著新同桌垂著頭眼淚不停地掉落在地面上,凌雪玫內心感嘆一句:不愧是小白花,隨時隨地掉眼淚的技能我也要勤加苦練了。 但是面上卻一副為新同桌打抱不平的樣子:“寒深哥哥實在是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對待女孩子呢?” 然后轉頭對獨自垂淚的白夢雪說:“夢雪沒事,他不教你我教你,基礎的我也會。”凌雪玫并沒有說謊,前世她因為愛慕傅寒深,雖然主要學習小提琴,但是基礎的鋼琴知識指法也略通一二。 但是面前的少女只是緊咬下唇,抬起頭定定的看向鋼琴前這個一臉冷漠的男孩,一言不發(fā)。 “哎呀!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氣死我了!”說完凌雪玫就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只留下琴房內沉默地兩人,一時間,房間里靜止得仿佛一幅畫,如果兩人的氣氛不是那樣劍拔弩張就更像了。 “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真心喜歡鋼琴,喜歡音樂的,我能學好。”良久,少女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一臉倔強。 “是喜歡鋼琴,還是喜歡音樂?或者說,是喜歡我這個人?還是喜歡我的家世背景?人心復雜,我希望彈鋼琴的人對音樂的喜愛足夠純粹,而不是帶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借以喜歡鋼琴為借口,成為別有用心之人的工具。”向來少言的傅寒深一口氣說出了今天最長的一句話。卻毫不留情地直指面前的少女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 少女的眼淚仿佛不要錢地往下流淌過面頰,滴落地面。很快,地面上就有了幾抹水漬,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fā)著晶瑩的細光。 “你憑什么這么污蔑我?我們才認識第二天,你就這樣輕易地給我判了死刑嗎?”少女梨花帶雨地直視著面前英俊但又冷漠的男孩。 此時男孩背對著她,坐姿優(yōu)雅,脊背挺直,雙手隨意的搭在琴鍵上,修長的手指觸碰著黑白的琴鍵,姿態(tài)隨意卻散發(fā)著一股高不可攀之勢,仿佛她與他這幾步的距離,便是天塹。 她當然不可能輕易放棄,她能來到這個學校,走進這間琴房,已經是付出了她全部的努力,那些年在老家昏黃的燈光下挑燈夜戰(zhàn)的她,放學路上都在聽英語聽力的她,叁九寒冬街頭發(fā)傳單的他,那些都是她努力向上的證明,她為了來到這,接近傅寒深這樣的人,花費了16年努力。 從小她就知道母親的教導下清楚地知道社會等級分明,表面上公民平等,但是世間哪有真正的平等呢,有人的地方就有社會,有社會就有叁六九等。 她的父母竭盡全力送她讀書,借錢也要讓她從貧困的小農村來到這座天子腳下的四九城里讀書,卻又不單純的是來讀書。 她對學業(yè)的勤奮耕耘,她父母對她的期盼并不僅僅是考上重本甚至TOP2,畢業(yè)后找個不錯的國企或者大公司打工,熬資歷熬人脈幾十年靠著薪水成為個小中產。 也許那是其他寒門子弟的最大夙愿,從寒門跨越到中產,但絕不是她白夢雪的。 她,白夢雪,從知道了四九城內有群“天潢貴胄”開始,便不滿足于走出大山,邁出村莊了,而是要成為征服他們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