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也變態慎!h!尾巴雙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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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珠順著那點灼人的淚痣落下,斐孤深深望著她,終于大方地將人摟著,唇一低便準確無誤地咬上了她鼓漲的左胸。 舌頭一吸,他輕咬一口,苦楝便哭吟出聲,溫熱的乳汁噴涌而出,她抖著身子,腳背繃緊,哆嗦著xiele身子。那水xue絞得太緊,惹得斐孤又按著人猛地沖刺了幾番,欲根亦漲大成結,倒刺在此刻占滿了她的xue道,微微剮蹭的感覺令她汗毛倒豎,濃稠的陽精便趁機悉數射進了她的身子里。 苦楝搖著頭,下頭被堵住灌滿的感覺又漲又酸,她永遠不能適應,像是要死過去一般。 “漲……!出去……出去……”她哭叫道,忍不住開始推他的肩膀。 而斐孤灌滿了她,偏不拔出去,只扶著她的腰專注地吃她的奶水,她這一推,斐孤喉結滾動,來不及咽下的奶水便從他的唇角滑落。 斐孤輕咬一口紅腫的乳尖,看她驚嚇似地弓起身子,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的奶水問道:“又叫我出去,苦楝,你這兒也漲,那兒也漲,我出去了誰幫你?” 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左乳,很沒輕重地又掐又捏,看奶水不斷從水光透亮的乳孔噴出,他眼皮一掀,語氣極為輕佻:“苦楝,你怎么這么多奶水,吃也吃不完。” 苦楝屈辱地閉眼,下頭只把他絞得更緊。 “咬太緊了。”他沉下臉,尾巴一甩又扇在她雪白的臀rou上,她一瑟縮,斐孤右手便摸了下去,揉捏起她的花蒂,不過隨意摸了幾下,便是一手的情液,抬起來給她瞧,“怎么這么多水啊,苦楝,你難道不舒服嗎?總叫我出去。” “jiejie不是教我一諾千金,jiejie說隨我盡興,怎就要反悔?我要讓jiejie懷上孩子才能盡興。”他語氣天真又無辜,還帶著幾分埋怨,“jiejie總是這樣,舒服了就不管我了,jiejie是不是不喜歡我?” 苦楝眼淚還凝在眼睫,他不去含她乳,滴滴答答落下的奶水就流了她滿身,她挺著腰雪白的酮體上遍布紅痕,乳白的奶水順著腰線流進了兩人連結之處,而斐孤尾巴一甩,她臀rou一顫,乳汁又不爭氣地從泛紅的乳尖濺落。 她被cao得昏昏沉沉,聞著到處都是惱人的奶香,下頭塞滿了他的東西,他還不抽出去,現下聽他這樣控訴,立刻咬咬牙反駁道:“我、我沒有……我、說話算話……你想如何就如何……” “那jiejie喜歡我嗎?”他立刻追問,很失落地垂眼,“苦楝你從來都沒主動說過喜歡我。” 苦楝惱恨地瞪他:“都說了要給你生孩子了,你還要怎樣?” “那給我生孩子就是喜歡我嗎?” 苦楝負氣地扭頭:“那便不是罷。” 誰知這孩子說哭就哭,眼淚比她掉得還快,聲音悶悶的,水汪汪的桃花眼委屈地瞧著她:“你果然還是不喜歡我。” 苦楝大驚,自己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就手忙腳亂地去給他擦眼淚,語氣早軟了:“你、你哭什么?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哭鼻子?” “你不喜歡我。”他孩子氣地控訴道,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掉,方才還囂張的尾巴立刻也耷拉下去,垂頭喪氣地往回收,牢牢占滿她的性器也果斷地往外頭抽。 苦楝悶哼一聲,下意識夾腿,不想叫那些東西流出去。她恨恨地擦去他的眼淚,手指捂住他的眼睛,呵斥道:“不許哭!” “你不喜歡我。”他掰開她的手,含著淚看向她,那雙透藍眼眸一沾了淚就漂亮得叫人心顫,被這雙眼睛一瞧縱使沒錯也足以叫人坐立難安了。 他默默地要抱她下去,苦楝急道:“沒有不喜歡。” “那你說喜歡我。”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期待地看向她。 “我……我……”她臉熱起來,說不出口。 他又失望地低頭:“上次jiejie說過喜歡,卻也是被我逼迫的。如今看來,jiejie就是不喜歡我,才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苦楝百口莫辯,反而在這樣的控訴中變得憤怒,她氣得眼眶又紅了:“身子被你弄成這樣,還答應給你生孩子,我活了幾百年都沒有掉過一滴淚,被你在床榻欺負成這樣,你還說……算了,那便是不喜歡罷。” 苦楝想若是別人將她的身體弄成現下這副古怪模樣,她定然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可蒲公英做了,害她變成這樣,她只是輕松揭過,還抱著他同他歡好。 這蒲公英笨死了,占了天大的便宜還倒打一耙。 她生氣了,也不用他抱,自己扭著腰就要起身走掉。 斐孤聽她這話本已喜不自勝,一見人真惱了,連忙將人拽住,牢牢將人抱住,可憐兮兮道:“別走,我怕jiejie只是可憐我。” 他像是拼命忍住眼淚,軟乎乎地湊上來親她的眼睛:“不要走,哪怕jiejie不喜歡我也不要走。” 苦楝心想:真是什么話都叫他說完了,她還能說什么呢?但對上他濕漉漉的眼睛,她那點氣又瞬間煙消云散。 “你真的很煩。”她捏了捏他的臉頰,“我不會因為可憐誰搭上自己,明白了嗎?” “所以苦楝你是喜歡我的,對嗎?”他破涕為笑道,透藍的眼眸恍然間光彩奪目,色如初曙。 苦楝回抱住他,胸又開始漲痛,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啊蹭,似有若無地應了聲嗯。 “真的嗎?” “嗯。” 斐孤立刻笑起來,親了親她散亂的秀發:“我真的好喜歡你,苦楝。” 苦楝臉皮發燙,埋在他的脖頸。 “我可以進去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苦楝抱著他不說話,微微抬臀,便是默許了。 斐孤沒有動作,反倒繼續問:“尾巴可以進去嗎?我想……”他不大好意思地親了親她的耳朵,半圓的獸耳也冒出來了,在她脖頸一蹭,軟軟的,“好不好?” 苦楝難為情地躲了躲,“不行。我……我……” “不會弄疼你的,會很舒服的。”他誘哄道,一下一下地撫著她光裸的背脊,在她肩膀落下一個個柔軟的吻。 “胸口還難受嗎?要我吸一吸嗎?”他溫柔地問。 “要……”她低聲開口,撐著他的肩膀拉開一點距離,把飽滿的雙乳往他唇邊送。 斐孤便捧著她的柔軟,一邊揉捏,一邊大力地吮吸起來。 苦楝仰著頭細細地喘息起來,他的獸耳一抖一抖,令她忍不住去摸他毛茸茸的獸耳,她只是想安撫他,但那半圓的獸耳軟趴趴地在她手心蹭來蹭去,她想收回手也是不能了。 她在他身上喘息著,也將他的情態也盡收眼里。 她很少在這種時候稱贊他,所以斐孤也不知道苦楝很喜歡看他埋在她胸口,挑著眼瞧她的模樣。少年帶有攻擊性的邪氣眉眼里是專注與情欲,英挺的鼻子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胸乳,薄唇切切實實地貼在她的雙乳上,他的十指修長,根根如玉,揉捏她胸乳之時指節微彎,點點泛紅,叫她覺得漂亮又誘惑。 她想她并不是以貌取人之輩,可每一次同他纏綿,看他赤裸著進入她,她總想這個人怎么處處合她心意,無論是相貌還是性子。她明知他呆里藏乖,又笨又愛哭,可她偏偏覺得可愛得緊。 修道講究無私無欲,不求緣纏,她也并不是沉迷情欲之人,可他在身側恣情縱欲,恨不得同她夜夜纏綿,她竟也默許。 經文上常講人心常生,道心常死,欲生道心,必先死人心。可如今她只剩茫然,她不能細想,只能擱置,無限延后。 她日日督促他修煉,她卻不敢再問心問道,做一個取舍。 也許這取舍早已做了。 苦楝望向那人,他殷紅的唇、翻卷的舌同她渾圓的白纏在一起,是乳尖被嘬吻拉扯,他總會邊吮邊瞧她的反應,像是討好又像是揣度。 苦楝早就發覺了,他總是這樣在試探著她的喜好,想取悅她令她舒服,這份欲望下的小心翼翼又會讓她更為心顫。 她的身體會很快在他的愛撫與親吻之下為他打開,奶水不斷地涌出,酸漲與刺激的快感并發,她說不出話,就只剩急促的喘息。 他令她領略了情欲的可怕之處,她素來無知無覺的身體到處都不能碰,胸口、腰間,大腿,或是雙肩,他碰哪兒,哪兒便無力地軟下去,微涼的身體變得溫暖起來。 他比她還了解她的身子,會輕松地帶她攀上高峰,又給她不能承受的歡愉,以致于帶了些疼痛。輕微的痛楚,極致的歡愉,令她也有些食髓知味,以致現下他隨意撫摸幾下,她的身體就會為他打開。 她偶爾也會清醒地想,不是因為他,是因為她失去了朽丹。 可是她喜歡被他觸碰,那個人的身體溫暖有力,眉眼之間又全是深情,便是纏綿之時放縱了些,她也不覺得討厭。 她喜歡他,只是羞于啟齒。 “讓我進去好不好?”他含著她的乳低喃。 于是她便想不到其他了,只有無限的縱容與后知后覺的墮落。 苦楝不應,斐孤再次啞聲求道:“好不好?苦楝,就一次。”斐孤試探著抓她的手腕去摸自己的尾巴,語氣極輕,“別怕。” 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著去摸那根毛茸茸的長尾巴。 她抖著手捏在手里,下意識收緊了,斐孤便在她耳邊輕喘,蠱惑道:“苦楝,放進去好不好?” 他握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了些,雙腿大大分開,而他催促著叫她抓著墨紋尾巴,將他的尾巴尖親自放進她的身子里。 “我……我……”她搖頭,很難堪地求饒,“我做不到……” “苦楝可憐可憐我好不好?”他湊上來啄吻她的唇,沒完沒了地撒嬌,“苦楝,就主動一次好不好?你答應了讓我盡興的,不要騙我好不好?” 他自言自語道:“你對我從來都不主動。” 苦楝便有些理虧又有些心軟,嘴上卻道:“我、我哪兒有不主動?” 那只妖幽怨道:“jiejie連扭腰都很勉強,我好想看jiejie在我身上扭。” 她臉紅了,沒什么底氣地駁斥他:“我明明有……我、我只是不會……” “那jiejie待會兒扭給我看。”他順桿往上爬,成功又叫苦楝有苦說不出。 她還抓著他蓬松的尾巴進退兩難,聽他這話心一橫,閉著眼就拽著墨紋尾巴尖往甬道一送,一舉頂到了最深處。 “啊啊啊……”她連聲尖叫起來,胸乳竟在沒有碰觸的情況下再度飚出甘甜的奶水,濕淋淋地落了滿身。 那尾巴尖很硬,又被無數柔軟的絨毛包裹,她狠心一舉送到底,是怕自己慢吞吞的,會受不了半途而廢,可方才那一下子,數不勝數的絨毛瞬間掃過她細嫩的內壁,尾巴尖一扭就頂在她最敏感的軟rou上,她一瞬間就哆嗦xiele身,之前他射滿的濃稠被擠了出來,飛濺在光裸的大腿上,苦楝捏著尾巴的手立時軟了下去。 她有多怕蒲公英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蒲公英大抵永遠不會知道。 她從前是真的很討厭那些毛茸茸的東西,但因為是他,所以她漸漸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是可以忍受的。她盡量去摸他的耳朵。摸他的尾巴,去習慣他,總有一天她覺得她會喜歡那些柔軟的玩意兒,但方才被斐孤一激,自己親手將他的尾巴送進身體,那一瞬間的恐懼令她顫栗不止,卻迅速地將她拋上情欲巔峰。 “斐孤……嗚……難受……!”她抽泣道。 斐孤卻是看紅了眼。 他怎么敢想,真的有這樣一天,那位素來淡漠冷清的司命對他百般縱容,萬般遷就,毫無保留地為他打開身體。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那怎么辦?” “jiejie動一下好不好?動一下就不難受了。” 他伸手將她身上的奶水抹開,赤裸的半身涂滿了奶水,斐孤一點點地去舔,將她的身上一一舔凈了,才又含著她胸前的艷紅催促道:“jiejie答應我要扭給我看的。” 苦楝受不了他的催促,扶著他的肩極僵硬地扭了一扭。 “啊……不行……不行……!”她哭吟出聲,單手抱著他,趴在他的肩上啜泣,“好奇怪……不行……” 而另一只手狠狠心拽著那截溫熱的尾巴猛地一拔,又有些許陽精隨之從她的花xue溢出,被那些yin液沾濕的絨毛變得根根分明,比之方才的柔軟另多了一份尖銳的刺激。 斐孤和苦楝同時變了臉色。 苦楝受不了這樣劇烈的刺激,尾巴扯到一半,她便痙攣著再次xiele身。苦楝漲紅了臉一口咬在他汗津津的肩膀,制止自己失控的尖叫。 而斐孤則是心念一動,毫不客氣地驅使尾巴再度捅了進去。 “唔嗯……!”苦楝崩潰地搖頭,顫抖著開口:“不要……!” 斐孤掰直她的身子,叫她直視自己,從善如流道:“苦楝,多動一動就不難受了,我幫你。” “騙子……”她有氣無力地斥責他,“你騙我。” 他吻上她的唇,尾巴肆無忌憚地在水xue里頂弄,那濕軟處極其排斥這樣古怪的異物,拼命地夾,似乎要將他逼退。 斐孤也有些氣息不穩,沒忍住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軟綿的臀rou上,綿長一吻結束后,他眼巴巴地瞅著她,語氣卻很委屈:“苦楝,別咬那么緊,尾巴好疼。” “那你、你就出來……”苦楝沒好氣地答道,喘息不止,身體的顫抖也還未平息。 他的尾巴比那欲根還可怖,柔軟又蠻橫,一下一下cao開那紅潤的小口,在灌滿陽精的幽深里劇烈抽插。 她怕極了,顫抖著求饒:“不要了……放過我……嗯啊……” 斐孤只啃噬著她胸前瑩白,嘖嘖有聲地吃著奶水。 那柔軟無害的尾巴迫使她軟了骨頭,眼淚流個不停,胸前濕噠噠,下頭也水淋淋,心怦怦直跳,眼前有艷鬼誘騙她,她入了局便再無脫身之法,而現下洶涌而至的粗礪快感叫她覺得再沒有比今夜更難捱的了。 “快一點……求你……”她暈頭轉向,反倒將希望寄托在他早些泄精上了。 斐孤一聽又笑起來:“jiejie待我真好,那么性器也放進去就能快些。” 苦楝汗毛倒豎,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甜蜜地親了親她的唇角,認真道:“jiejie,我要多泄些在你身子里才能讓你有孕啊。” “所以,讓我進去。” 她全然無力的身子再度被抱著高抬起,那硬挺的欲根好似等待已久,抵著深紅的xue口挨著那長尾慢慢地擠了進去。 苦楝身子繃緊了,動也不敢動,哭喘著斥他:“騙子……混賬……不許……!嗚……” 她想,這一定是夢,快叫她醒來。她身體已繃到極限,里頭滿滿當當占著兩根東西,這是何等荒yin。 “別動……!慢點……”她呼吸困難,那只妖還慢條斯理地開始動作起來。 斐孤親昵地吻她的額頭,低喘著喚她:“苦楝……苦楝……” 又來。她絕望地想,他每次都這樣喚她,讓她心軟得一塌糊涂,耳朵被他的嗓音蠱惑,再也說不出一個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