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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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腹被黏膩濕滑的情液浸潤(rùn),苦楝俯視著他,看他難耐地仰望她,艱難地試圖起身。 她按著人不讓動(dòng),身體卻慢慢地蹭至他的腰胯,軟rou在他被藤蔓束縛的性器上慢條斯理地磨。 苦楝沒什么表情,軟而粗糙的藤蔓勒得他欲根生疼,她在他身上發(fā)泄的模樣又叫他情動(dòng)。 他想扯掉那些礙事的藤蔓,讓她最柔軟甜蜜的私處毫無阻隔地貼上他的性器,而不是現(xiàn)下那般隔著一圈一圈的淡綠藤蔓若有若無地觸及他。 那只蒲公英本因嗆水而蒼白的臉逐漸紅起來,像帶著清露的甘甜果實(shí),很想叫人咬上一口。 她在他的那處蹭著,藤蔓的觸感很不好,不似他的皮膚柔軟,但是她喜歡看他難受渴求的模樣,藤蔓糾纏下他得不到釋放的性器翹得老高,傘頭像快要從藤蔓中掙扎破開似的頂著她,她故意蹭過,看他呼吸變重,微微睜眼便令藤蔓攀得更緊,將他的欲望生生拖下去。 “jiejie……”他叫得可憐極了,眼巴巴地盯著她。 苦楝赤裸的足背貼在葉片上,水珠卻在下沉,因她扭腰之時(shí)足尖微點(diǎn),冰冷的水珠便傾灑在葉子上,往斐孤身下匯集,他的身體微微發(fā)顫。 “怎么?”她開口了。 “抱一下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想抱抱你。” 苦楝不置可否,那只妖便小心翼翼地抬腰,試圖借力起身,她感受到他腰腹緊繃的力道,那被腰帶綁住的手艱難地舉著試圖靠近她。 他想圈住她的,但苦楝淡淡瞥過去,他便沮喪地垂眼將雙手落在身前。 “那可以親一下嗎?”他低聲問。 “一下就好。” 苦楝依舊不發(fā)一言,她便看見那只蒲公英試探地湊近了,眼睫撲閃撲閃,忐忑不安似下一刻會(huì)被驚飛的蝶。 也許他就是只會(huì)停在薔薇花上的笨蝴蝶。 她用薔薇的藤蔓纏住了他的欲望,他還傻傻地往上湊,向她討一個(gè)溫柔的吻。 苦楝沒有避開,那張有些冰涼的唇就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觸感像被淋透的松軟云朵。 她狠狠蹭了蹭他的欲根,不知有意無意便令藤蔓更加收緊,他痛苦地皺起眉,唇齒間溢出一聲輕微的悶哼。 苦楝睜著眼,將他痛苦又虔誠(chéng)的神色一眼看盡,她抬了手,忽然捧起他的臉,張口用力咬上了他的唇。 頃刻之間,血腥味蔓延在她口中,鈍重又甘甜的滋味,似酒前風(fēng)味,帶著引誘,挑動(dòng)她心底蠢蠢欲動(dòng)的欲望。 他很乖順地被她咬住,她含著他的唇瓣狠狠地咬,一口一口咬得那柔軟的唇瓣滿是齒痕,溢出的血卻被她如數(shù)咽下。 唇瓣的痛意與欲根越發(fā)收緊的壓迫對(duì)斐孤而言無足輕重,他只喜歡苦楝這樣占有的姿態(tài)。 苦楝眼眸中的暗紫已似濃重紫煙,深不見底。 她冰涼的指尖捧著他的臉,始終睜著眼含著他的唇瓣咬,腰肢也淺淺晃著。 他感受的到她冰冷的欲望,壓抑又疏離的欲望。 她咬著他,卻不與他的舌尖勾纏,直到她咬夠了,忽然推開他。 斐孤那雙唇傷痕累累,她好似突然醒過來,大發(fā)慈悲地收走了他下身那惱人的藤蔓,那些藤蔓戀戀不舍地撤走,卷須還幽幽地蹭過那紫紅的柱身。 “你走罷。”她的聲音啞了些,讓他離開自己卻未起身。 斐孤一時(shí)不明所以,愣愣地望著她。 “現(xiàn)在還可以走,否則會(huì)受傷。”她提醒道,仍舊是冷靜的。 她再推了推他,指尖觸上他雙手的腰帶,就要給他松綁。 他往后躲,搖頭道:“我不走。” 他極認(rèn)真地凝望她,有點(diǎn)難為情,更多的是雀躍:“我愿意。” 苦楝聽他一言,戾氣便又油然而生,冷笑道:“你懂什么?現(xiàn)在離開這里。” “我不懂,我只知道jiejie難受。”這只妖是極不知羞恥的,方才期期艾艾,現(xiàn)下卻又大著膽子湊上來,用被綁著的雙手輕輕圈住她,摟住她的脖頸。 他再度吻上來,呢喃道:“試著使用我罷,苦楝。” 他輕輕地挺胯,在她腿間緩緩抽動(dòng)。 苦楝垂眸看他,忽然笑了:“好。” 她撫住他的肩膀,微微起身含著他的柱身一點(diǎn)點(diǎn)坐下,行動(dòng)之間她聽見那妖壓抑的喘息,只喚起她心底最激烈的欲望。 她輕輕扭腰,幽xue將欲根一寸寸吃下,那只妖卻有點(diǎn)不受控制地挺胯頂弄起來,動(dòng)作那樣莽撞那樣深。 掩藏在衣裙下的曖昧春色無人瞧見,她腿間的蛇鱗密密麻麻地爬上,極詭麗可怕,像是下一刻就要化作原形。 她仍舊在打量他,任由他胡亂地吻她,都不給一點(diǎn)回應(yīng)。 水葉凌亂地晃蕩,她好似能聽到兩人曖昧碰撞的聲音。 苦楝冷淡地看著他面上意亂情迷的神色,看他漂亮修長(zhǎng)的脖頸,在他蠻橫地頂弄中,享受著激烈又灼熱的快感。 她遠(yuǎn)不如她表面這般自持,她已經(jīng)極克制,克制自己的欲望——以及洶涌的殺意。 他像是被精挑細(xì)選送上門來的美麗祭品,太適合被她用來泄欲之后殘忍地毀滅。 那只妖被束縛的手已緩緩摟至她的腰間,按著她激烈地抽送,苦楝忽然別開臉躲開他的吻,看他茫然地睜眼,她再度按著他的肩膀,又似推開又似禁錮,漠然貼上他的脖頸,唇一張便干脆地咬了下去,很淺的力道,卻已見了血。 滴滴答答的輕微水聲,他沒有抗拒,依舊是逆來順受的模樣。 她果斷地松口,看著他重復(fù)道:“現(xiàn)在離開。” 他搖了搖頭,眼神很溫柔,輕聲道:“無妨。” 毫無條件的溫馴柔順,幾乎立刻立她心頭的殺欲暴漲。 冰冷的寒泉之中,她足尖的水跡幾乎要退去,快要到巔峰的快感,獻(xiàn)祭一般的交媾,以及那妖溫馴包容的模樣。 她沒忍住再度張口,抵著那潔白的脖頸狠狠咬了下去,像狩獵的獸擒住獵物,施的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力道。 斐孤的血液不斷涌出,從肩頸處寸寸滴落,從她鋒利的齒間涌下,啪嗒墜在深綠的葉片上,再細(xì)細(xì)落入泉中,一點(diǎn)輕薄的紅很快被寒泉吞沒,消失不見。 斐孤沒有抗拒,只是環(huán)住她,仍舊瘋狂地抽送,捅進(jìn)她最深處。 他想,若是兩人纏綿至死,倒是成全了他。 從此她只有他。 情欲與殺欲交鋒,他既予了她身體的無上快感,也順從地任由她將他殺死吞沒。 苦楝閉著眼,被他血rou甘甜的滋味拖著下墜,心中只有陰暗詭異的聲音,一字一句在催促她殺了他,吞下他。 她順著那指令咬得極深,已有要將他干凈脖頸生生咬穿之勢(shì),那只妖脖頸血流不止,多數(shù)都被她貪婪地吮下。 “苦楝,我喜歡你……”他滿足地嘆息道,最后幾十下沖刺,似要同她一起攀上高峰。 她卻似被當(dāng)頭棒喝一般,渾身一震,猛然睜眼,看見那人閉眼依戀地靠在她頸側(cè),向她敞開脆弱之處。 她從未在發(fā)情期同人纏綿,她只知玄蟒一族十分重欲,卻不知重欲之下掩藏的是無情的殺欲。 死人是不會(huì)說話的,所以古冊(cè)上不會(huì)記載,玄蟒一族會(huì)在極樂之時(shí),咬上對(duì)方的脖頸,毫不留情地殺死同渡發(fā)情期之人,每次發(fā)情期有無數(shù)美人葬送在她們的床榻之上。 她們的天性從來重欲且嗜血,苦楝素來壓抑克制,本已是例外,如今卻差點(diǎn)被他引誘著墮落下去。 二人身體還在親密無間地交纏,她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起來,舍不下口中合意的祭品,卻心知不能繼續(xù)下去。 ——?dú)⒘怂瑲⒘怂悴粫?huì)痛苦了。 欲望驅(qū)使她咬下去,但苦守已久的殺戒一旦打破,她從此便再無法入道了。 還有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這只妖會(huì)死,從此消失。 她想起他那句嘆息般的喜歡,握住他肩膀的手克制不住地用力,在他肩膀上留下鮮紅的清晰指痕。 他還在挺動(dòng)身體,輕輕喘息,苦楝痛苦地收緊十指,紫眸閃爍,在高潮即將瀕臨之際,她顫抖著強(qiáng)迫自己松口,猛地推開他,起身墜入寒泉之中。 二人的高潮被硬生生地截?cái)啵侵谎龢O難耐,性器挺翹發(fā)硬,懵懂地盯著墜入水中的她,呼吸之間都是曖昧,渴求地喚道:“苦楝……” 她臉色極差,聞聲便猛地一拍水面,他被丟開的衣物憑空飛來,如數(shù)扔在他身上,遮住他的眼,冰冷濕透的衣料貼在他溫?zé)岬纳眢w上,遮住他正在流血的傷口,他打了個(gè)冷顫,拿開眼前遮蔽之時(shí),苦楝已不見蹤影。 寒泉一片平靜,好似方才的荒唐不過是他春夢(mèng)一場(chǎng)。 漆黑的云花湖中卻有窈窕的身影,她躺在湖底,任由冰涼的湖水沒入口鼻,咽下微苦的湖水,洗去口中令她躁動(dòng)的血?dú)狻?/br> 樹上燈籠似的紅果暗暗發(fā)光,湖中是渾濁的紅光與濃重的深紫。 她閉著眼想,她不想他死。 (嘿嘿?zèng)]錯(cuò)苦楝是這種人設(shè),當(dāng)時(shí)設(shè)定的時(shí)候看的哪本百科書忘了就是講雌蛇會(huì)在雄性高潮的時(shí)候咬住頸部,咬穿咬死為止,我當(dāng)時(shí)看就覺得這也太苦楝了哈哈哈哈 很適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