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H慎失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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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情事,苦楝懸著一顆心就等蒲公英泄身,可是這只妖將她折騰了個遍,就是不泄身,一而再再而叁地挑戰(zhàn)她的忍耐力。 她已經(jīng)乏了,身體像是在溫泉里泡久了似的又酸又軟,但還在受著那只蒲公英不知足地侵犯。 她不能再咬唇了,她腰身再度被尾巴勾著高高抬起,手肘勉強(qiáng)撐在床上,目光渙散地落在玉床上自己陌生的神情,她不敢亂看,視線都不敢下移,蒲公英在她身后卻難以忽略,目光熱辣地盯著她,墨白的半圓獸耳動了動,精神抖擻地豎起,期盼著聽到她的聲音。 她覺得很難堪,但隨著他手指順著苦楝腰間蠢蠢欲動的尾巴曖昧地游移至她的腿間,花蒂再度被揪住揉捏的瞬間,欲根配合著再度一頂,她悶悶地低叫出聲:“啊……” 那只蒲公英不滿意,毛茸茸的獸耳晃了晃,湊到她脖頸邊用獸耳蹭她的臉頰,再送上一個輕柔的吻:“jiejie叫得太小聲了,我聽不見。” 苦楝呼吸急促,難受地偏頭躲了躲,避開他柔軟熱燙的獸耳,也不回話,就只是微微嗔他一眼。 她還記得這只妖怎么用獸耳弄她的,墨白的獸耳上沾著那些羞人的東西,叫她看一眼都慌神。 她真的怕了這些毛茸茸的玩意。 她暗暗發(fā)誓等蒲公英泄身她立刻就將他丟下床! 她再也不想看見他令人討厭的耳朵和尾巴。 蒲公英真的很討厭,這種黏上身就怎么也弄不掉的東西真的很討厭。她在不斷被沖撞的間隙,分神惱火地想。 “jiejie答應(yīng)了我的,我就要聽。”他又開始撒嬌賣乖了。 苦楝深吸一口氣,下意識忍著喘息聲回道:“我盡量。” “jiejie只要不壓抑自己,我自然而然就聽見了。” “沒什么的,jiejie別怕羞。”他蹭了個空,見苦楝微微別開臉,便低頭又吻在苦楝的脖頸側(cè),柔軟的唇曖昧地舔,指尖稍稍用力,又不斷撥弄她的花蒂。 苦楝已經(jīng)不想再反駁了,有種自暴自棄的絕望,身體被人擺弄著,被迫同他一起感受洶涌的情潮。 反正今日過后應(yīng)該就結(jié)束了,她再也不會陷入這般狼狽的境地。 她閉上眼,喘息聲低柔曖昧,仍舊十分克制忍耐。 蒲公英就覆在她身上,兩人身體相連,他是幾乎籠罩她的姿態(tài),眼熱地看她蹙著眉克制地低叫,那樣放不開又不得不做的姿態(tài),他沒忍住又開始狠cao,無意義地喚她:“jiejie,jiejie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我想聽,好不好?” 他左手再度揉上她的胸乳,別過臉吻上她的唇,在兩人呼吸交纏中重重地抽送,xuerou被他cao熟cao軟,倒刺不斷在甬道內(nèi)剮蹭敏感點(diǎn)。 她本微涼的身體快迷失在這份熱意之中,在情色的荒誕曖昧之中她茫然地睜開眼,看他們之間親密無間的距離,少年熱切地吻著她,企盼一個稱呼,求她喚他的名。 “阿茸……唔嗯……”她在被他松開唇的剎那恍惚地開口,他就興奮地失了力道,又握住滿手的溫?zé)岽核?/br> 他驕傲地笑了笑,將右手抬起,在她失神的目光里再度將她的東西舔個干凈。 苦楝心跳得飛快,她太敏感了,這副身體為什么這樣不爭氣,接二連叁地被他送上高潮。 “jiejie,還有呢?我的名字還叫什么?” 他趁她恍神逼問,右手再度放回去揉捏她的花蒂,看她驚懼地弓起身子,哆嗦著向他投來乞求的目光又飛快地低下頭,左手卻轉(zhuǎn)移目標(biāo),放肆地?fù)嵘纤耐蝦ou。 苦楝斷斷續(xù)續(xù)道:“沒、沒有了……啊……!” 清脆的一聲,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再度扇在她臀rou上。 她低著頭,清晰地看見玉床里那少年模樣的妖是怎樣用漂亮的手扇在她已紅痕斑駁的臀rou上。 她身子還在顫抖,不斷迸發(fā)的快感中她已經(jīng)不敢再斥他,只惱恨自己因這樣惡劣對待還滴下情液的軟弱身體。 “沒有嗎?jiejie,你再好好想想。” 斐孤故技重施,一邊不輕不重地扇在她臀rou,一邊深深淺淺地抽送,看她等待手掌落下的瞬間,xuerou哆嗦著絞緊了他。 他有點(diǎn)喜歡這樣的姿勢了,只要有法鏡在前,玉床在下,他可以一覽無遺地看清苦楝的每一分反應(yīng),她蹙著眉忍耐的模樣,額角的薄汗,身子受不了地顫抖,那微紅的小巧耳垂,她漂亮光滑的肩背上他肆意流下的痕跡,那纖細(xì)的腰肢顫動,還有那花xue如何吞吐收縮,以及她臀rou上自己惡劣印下的指痕。 最重要的是她低頭輕喘的神情,那副強(qiáng)撐著的倔強(qiáng)姿態(tài),他真的很喜歡。 “想不起來嗎?jiejie?”他柔聲問,皮rou相貼的清脆響聲不斷刺激著苦楝,她的喘息聲逐漸變重,動人的紫色眼眸里迷霧重重,她的意識在混亂中尋覓一個名字,難以交出答案,于是艱難地答道:“沒、沒有……” 她的答案得到的是他不留情地激烈抽插,她的xue口繃成yin亂的深粉色,承受那妖的粗壯性器。 “慢、慢一點(diǎn)……唔……” 或許更喜歡看她難以支撐的姿態(tài)。斐孤想。 斐孤又抬手輕扇了兩下,只是愈發(fā)快速地抽送。 “那就做到j(luò)iejie想起為止。”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落在苦楝耳邊卻如驚雷一般。 體內(nèi)的性器沒有疲軟的架勢,花蒂腫脹充血,腰被死死勾著,情液還在順著大腿滴滴答答地落下,有些甚至流在她大腿漆黑的部分蛇鱗上,她卻像是口快要枯涸的井,不能再予取予求了。 她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激烈的情事,只覺比她與人斗法比試更為疲憊。 苦楝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下意識卻又覺得十分危險,只是她茫然無措,像是被丟進(jìn)一個甜蜜無害的詭異花海,花枝柔軟,清香襲人,她卻怎么又走不出去。 她立在其中不斷轉(zhuǎn)身,緊張地握著長劍,卻沒辦法防備也沒辦法進(jìn)攻,只能任由那些看上去漂亮無辜的花纏遍她的身子,爬過她的手腕,不動聲色地抽走恨水。 以花制劍,她就這樣茫然地失去護(hù)身武器,衣衫盡褪,昏沉地被花迷惑,與之曖昧交纏。 而蒲公英就是那些花。 她受不了地開口,將自己心里偷偷叫他的稱呼交代干凈:“蒲公英……唔……蒲公英……” 斐孤抬起的手頓了頓,驚訝道:“什么?蒲公英?” “嗯……你、你……蒲公英……”她的身體還在晃蕩,思緒像春日飄在空中的柳絮般散碎,只能混亂地答。 “哦,原來jiejie偷偷給我取別稱,為什么這樣叫我?”那一掌還是再度落了下來,苦楝一哆嗦,臀rou火辣辣,她難堪地求道:“別、別打……痛……” “可是jiejie下面咬得更緊了,水也流了好多,真的痛嗎?”他惡意地問,抽空挑起曖昧的銀絲勾在她眼前,“jiejie瞧。” 指尖的那份水光令苦楝飛快地別過臉,輕聲道:“別……我、我不想……好不好?” “好啊,只要jiejie告訴我為什么叫我蒲公英,jiejie喜歡蒲公英?”斐孤干脆地應(yīng)了,也提出了他的問題。 苦楝回答不了。 她要怎么說她最討厭蒲公英,而你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最像蒲公英。 她悶聲不吭的樣子令斐孤琢磨出不對,指尖一碾,汁水再度四溢,語氣危險地問:“jiejie怎么不答?” “jiejie討厭蒲公英是不是?” “原來jiejie討厭我。”他又笑了笑,苦楝惶然地抬起頭,看向法鏡里那少年高深莫測的笑容,危險又邪氣。 他猛地將人再度撈起正對著法鏡,迫她站直,手臂緊緊箍在她腰間,眼神有些惋惜:“jiejie騙我,說從來沒有討厭過我,jiejie說謊。” 他曖昧地湊到她脖頸間,溫柔道:“說謊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jiejie你說對不對?” “我、我沒有騙——啊……”她蒼白無力的辯駁被撞散了,化成斐孤渴望聽見的呻吟。 她最害怕的尾巴替代了他的手,再度戳上她已經(jīng)不能再碰的花蒂,像回到自己領(lǐng)地的銜蟬,又開始暴露惡劣本性。 “不——別碰……!”她開始弓著身子想躲,雙手沒有依憑,她并不想去碰法鏡,只驚慌地往身后摸,想推他,身后的欲根入得很深,她整個人都被迫貼在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軀上,她此刻那點(diǎn)力氣不能叫他挪動分毫,反被人制住,迫她按在法鏡之上。 法鏡之中媾和的赤裸男女,一個想要逃離,一個卻在禁錮。 她逃不開,只能被按著腰在抽送中一次一次貼上他的胯骨。 她的耳朵燒得慌,腿也軟得不像樣,法鏡當(dāng)前,只用來映照這樣荒唐的床笫之事,她屈辱地只想逃,卻忍不住低聲下氣地求道:“尾巴、尾巴收走好不好?” “阿茸……唔嗯……阿茸……別、別碰……” “我……我難受……別……!”求到最后尾音一句比一句低,清冷的嗓音盡量壓抑那份情欲,反而顯得更為柔媚色氣。 “叫我的名字,苦楝。”斐孤只是沉聲回道。 苦楝還是第一次聽他這樣直呼其名,心里詫異又有點(diǎn)委屈。 他果然惱了,竟然這樣不守禮地喚她的名字。 “阿茸……”她悶悶地叫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他猛地將她身子轉(zhuǎn)過來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尾巴啪地打上她的腿間,花唇一顫,她幾欲癱軟,察覺有什么不對,身體涌動的熱意令她開始驚慌。 忽地想起那夜云花湖畔兩人濕透的身體,為那個她刻意忘記的名字。 “斐、斐孤……唔嗯……”她在唇齒交纏間低喚,剎那便被松開。 “苦楝,再叫一遍。”他的神情出奇的古怪,語氣平靜得近乎壓抑。 “斐孤……放、放開我……”她低叫道,掙扎的力度忽然變大。 “不放,苦楝,我不會放的。”他這句話說得奇怪,又鄭重又蠻橫。 那毛茸茸的粗長尾巴興奮到開始不知節(jié)制地奮力拍打花蒂,斐孤?lián)е难ち业豤ao弄,苦楝開始掙扎了,聲音不穩(wěn):“不要……別……輕、輕些……” “不舒服嗎?苦楝?”他又開始惡意地問,看她忽然開始整張紅透的面孔,疑惑道:“舒不舒服?” “舒服了我就輕些。” “舒服……”苦楝咬了咬唇,又羞恥地閉上眼回道。 “你、你輕些……尾巴……不要、不要尾巴……”苦楝仍舊在掙扎,到最后她幾乎快哽咽。 但斐孤沒有撤走尾巴,也沒有放輕力道,仍舊肆無忌憚地往深處cao,往她敏感處碾。 苦楝掙動不休,法鏡晃蕩卻不會倒下,她開始口不擇言地斥他:“混賬……!唔嗯……混賬……騙子……!啊……!” “放開我……放開……” 那熱燙柔軟的尾巴甚至壞心眼地拐著彎撐開花唇,毛茸茸的尾巴順著欲根進(jìn)出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進(jìn)出,上方的花唇容納不下這樣粗長的尾巴,深紅的嫩rou里便只有無數(shù)墨白的絨毛蹭著掃著,而硬直的尾巴尖端又會故意蹭在花蒂上,那樣怪異恐怖的快感逼得苦楝終于崩潰,哭叫道:“放開我……!” 那一瞬間她被斐孤從法鏡上拉開,緊緊縛在懷中,她繃直了身子,已到極限的身體哆嗦不已,尿液淅淅瀝瀝落下,有些甚至濺在那透亮明凈的法鏡上。 她面色通紅,呼吸急促,斐孤終于看見那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他最喜歡的淚痣滾滾而落。 “混賬……嗚……欺負(fù)人……!你走開……!”苦楝泣不成聲道,哽咽的語調(diào)叫斐孤又更硬了幾分,但還是摟著人輕聲哄道:“苦楝,沒事的,沒事,是我的不是,你別難受。” 苦楝只是閉著眼搖頭哭個不停:“混賬……孽障……你走……我再、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剛剛瞧見了,那些濺在法鏡上的臟東西。 幾百年來她從來沒被人逼到這般狼狽境地,此番她徹底沒臉了,丟人丟成這樣。 她心里屈辱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卻委屈地縮在那人懷里,抽抽噎噎地罵道:“走開,你走!” 斐孤立刻就施了清凈訣,抹去眼前一地狼藉,除了她身上方才痕跡,將人順勢抱坐在懷里,性器仍是在體內(nèi)一轉(zhuǎn),硬挺得很,他裝作正經(jīng)地哄:“好好好,苦楝別氣,都怪我,是我不好。” 苦楝身子還在下意識地抖,他一下一下地?fù)崴谋常钏{(lán)的眼眸卻是一瞬不瞬地將苦楝的模樣刻在眼里,看人眼睫沾濕,眼眶含淚的模樣,那鼻頭通紅,惹人生憐,被淚水浸滿的眼眸柔軟又漂亮,再沒有一絲冷淡之意了。 她還在哽咽地斥他:“都、都叫你放開我,都、都說不要了……嗚……” 她不想再哭了,但是所有的自尊心好像此刻都被方才丟臉的模樣給打碎了。 她受不了,索性自暴自棄哭個痛快。 斐孤哪里還在聽?見人哭得那樣可憐兮兮,此刻卻只想吻上去。 于是他也真的這樣做了,苦楝還在哭著,他就順著那眼淚一滴一滴吻干凈,吻上她的眼眸,四目相對,苦楝愣愣地沒有反應(yīng)。 他微低頭,又落在她唇上。 “混賬……唔……”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