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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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討厭我的尾巴嗎?”阿茸的語調沙啞,她不可抑制地望向那張唇,蒲公英的唇紅得讓她心亂。 “沒有?!蓖乳g驟然一空,苦楝松了口氣又覺空落落的,一邊穩住呼吸,矢口否認。 “那jiejie就是怕我的尾巴了?”他的語調上揚,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有些驚訝。 “怎么可能?胡說!”苦楝一驚,立刻松開了蒲公英的尾巴,當即搖頭否認,她還在掙扎,試圖并起腿,收起這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 阿茸的力氣極大,手也很不規矩,按著她的膝蓋順著她的腿曖昧地來回摩挲起來,直往最細嫩的腿心摸。 “哦,是嗎?”那語調慵懶,好似不置可否。 苦楝總覺得蒲公英變了個人似的,不好糊弄了。于是她緊緊盯著蒲公英,試圖轉移話題,氣息不穩道:“當然!你…方才那樣是不對的,你做錯了,交、交合不是那樣的?!?/br> 蒲公英低低一笑,苦楝總覺得那笑聲愉悅得讓她覺得哪里不對勁。 但蒲公英的表情還是那般無辜認真,在她驚慌的目光里低頭輕啄了啄她的腿心,再好奇問道:“jiejie,你是不是不懂如何交合???” 苦楝被他小看,忍著喘息,蹙著眉極力正色道:“我當然知道。” 斐孤的尾巴搖搖晃晃,甚是蠢蠢欲動,但他看著苦楝逞強的樣子又覺心軟得一塌糊涂,到底按捺住了,只是伸手去摸那花心,指尖挑逗似地輕撥那微吐清露的的花唇,一本正經道:“那jiejie怎么不知《素女經》《玄女經》上的要訣呢?” 那指尖撥動之時,苦楝便試圖躬身回避,甚至慌亂地去捉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試圖拉開他的手:“你別動。” “可是jiejie,書上說要使玉門開翕,方可吸精引氣,jiejie不讓我動,那我要怎么辦才好?”他又湊近了,冰藍色的眸子里情欲炙盛,他微微輕喘了一口,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唔……” 苦楝的手驟然扣緊他的左手臂,腿難耐地掙動兩下,斐孤暗暗挑眉,大度地放開了她的雙腿,下一刻苦楝便緊緊攏上了雙腿,反倒把他的右手夾緊了。 她一心清修,怎么可能去研究什么旁門左道的房中術!但此刻若她說不知更顯得她不通世事,竟不如蒲公英這樣一只呆笨的小妖怪。 苦楝困難地思索,不知如何回應。她胸口不斷起伏,蒲公英含著她的耳垂在細細地咬,唇齒熱燙的溫度令她的耳朵快燒起來了,那牙齒咬上的觸感帶給她尖利細微的痛意與酥麻。 而那只被她夾緊的手也開始不聽話地作亂,兩指捏著那花蒂重重一揉,又狠狠一按。 苦楝當即腰下發軟,骨軟筋麻,腿間清液橫流,黏膩又潮濕,叫她難以招架的古怪快感讓她忍不住想叫,但她卻死死咬唇不肯出聲,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 斐孤一瞧,往日里素來冷淡端莊的人如今軟綿綿地躺在他的身下,他送的紫玉釵歪歪扭扭地別在發間,從來一絲不茍的發髻如今蓬松散亂,她額角沁汗,滴滴似露,如云秀發糾纏在香肩之上,又是娥眉微蹙,水眸盈盈,當真如幽夜曇花動人心弦,那一點淚痣在這雙迷蒙忍耐的眼瞳下更顯得冶艷非凡。 苦楝不肯出聲,唇上早已有了淡淡齒痕,那裊裊腰肢隨著他揉捏花蒂的動作不受控地輕擺,豐盈雪脯微微發顫,一點艷紅挺立似春芽抽枝,嬌嬌怯怯。 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她的乳,有意伸出舌尖在苦楝的目光里去舔去勾那鮮紅豆蔻,滑膩綿軟的觸感令他更為情動,斐孤喘著氣祈求道:“jiejie,我難受,想……” 蒲公英唇舌貼在她的胸上,那手上放肆又下流的動作,盛滿情欲的眼眸,沙啞的喘息都令苦楝好生著惱。 苦楝嗔怒地乜他一眼,隨即認命一般別開眼,微微打開腿,極力敞開身體,平日里冷清的嗓音似墜入水中的玉石,低而和緩,她盡量鎮定道:“你快些?!?/br> 她說完便再不肯開口,斐孤反倒心頭直跳,愈發不加收斂,狡猾地探入一指開始淺淺抽動,苦楝忍耐地皺著眉,緊張地揪住被褥,朱唇都快咬破。 斐孤一直未曾挪開目光,不放過她的一絲表情變化,一見她有些許不適就干脆地撤出手指。 “難受嗎?jiejie?”他輕聲問道,“還是方才那樣舒服嗎?” “才沒有,少啰嗦?!笨嚅钗鼩猓鹧b不耐煩地反駁道,“你快些,平了內熱即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