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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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斐孤就與這位奚殷神君見了面。按理說應當由他去拜訪這位奚殷神君,但卻是奚殷先踏入萬塵殿。 他這次再細細打量了這位司命的萬年好友,果然沉靜肅然,看上去同司命一般冷淡。 兩人寒暄過后,奚殷便予他諸多令牌,俱是魔域與天牢要塞之地的密鑰,持令牌者可隨意差遣天兵神將,斐孤一一記牢。 待奚殷離開后,斐孤即刻動身去四海察看,果然各處皆有天兵神將鎮守。奚殷應是吩咐過了,斐孤憑令牌暢通無阻,每每問詢各處要況俱有神將一一說明。 直到魔域,他聞到了久違的濃重魔氣,此處看守最嚴,四位神將分別鎮守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無數天兵披堅執銳,嚴陣以待。 他俯瞰下去,萬丈深淵之下,是一片幽深詭譎的暗沉魔氣,即便設了層層結界,也仿佛能聽到那些妖魔不甘被囚的憤怒嘶吼。 尋常妖魔不在這魔域之下,他們遠不夠格。這里頭關押的皆是窮兇極惡,最為嗜血殘暴的邪魔,而那位最為令人忌憚的魔王于當年仙魔大戰之中,被奚殷一舉斬殺。 然魔靈不絕,魔王難滅,魔靈不徹底摧毀,魔王便極易金蟬脫殼,死而復生。奚殷反其道而行,耗費自身一半神力將魔靈設為囚陣與魔域共存,以魔靈鎮壓其余邪魔,相互制衡。 斐孤立于魔域上空,那身云門錦袍是水天碧藍的色澤,烈烈風起,衣袂紛飛,似這般仙姿卓然,實是丹青難描。他仍是一副帶笑模樣,那雙溫柔清澈的眼眸卻泄露出一絲絲嗜血的殘暴。 他的孤鴻劍許久未曾嘗到妖血的味道了,頗有些蠢蠢欲動。 但他現在是神,是斷不能隨意動殺念的。 他按捺下來,轉身回九重天,身后那沖天的魔氣不斷攻擊結界,皆被結界鎮壓化為云煙。 越過南禺山時,斐孤無意瞥到那峭壁之上嵌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石,一半白如珍珠,一半紅如鴿血,紅白交加,十分清艷。 他忽地想起司命低頭批卷時那只執朱筆的手,秀骨珊珊,皓腕空懸,應當很適合戴一只這樣的鐲子。 他將那塊玉石取了下來,帶回萬塵殿。 “神君,這是什么?”留云好奇問道,見斐孤執筆在梨花紙上描圖,是一只漂亮的玉鐲,鐲子上另用朱筆圈了幾塊地方,正待落筆。 “給心儀之人的鐲子。”斐孤頭也不抬:“留云,去給我尋一把匕首來。” “遵命。”留云輕快地離開,一邊想:神君有喜歡的人了,還要替那仙子親手做鐲子,不日是不是就要迎喜事了?就是不知神君喜歡的是哪位仙子? 可斐孤還沒來得及將親手刻的玉鐲送予司命,卻接二連叁被拒之門外,整整一月,他都未能踏入司命殿。 松謠見他日日來,終是不忍,悄悄告訴他:“神君這段日子不必來了,非公事司命不會見客的。” “為何?”斐孤平和地問。 “司命殿有客來訪,因此司命不見其他來客。”松謠遮遮掩掩,只落下這兩句含糊不清的話。 斐孤理所當然地想起那位出入自如的奚殷神君,他笑容不改:“那我改日再來。” “神君慢走。” 然而斐孤轉身的一瞬間臉色就冷了下來。 他知道了,因為奚殷回來了,所以他甚至連司命殿都不能踏入半步。 可是沒關系,司命不見客,可奚殷卻總會有公事需要處理的,比如魔域。 奚殷在,她不見客,那他就讓奚殷不在。 (九重天的戲份不會太長,主要是背景交代完,主線劇情在后頭,快了快了,我已經很想寫一些狗血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