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悶葫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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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怡園的這天天氣很好。 仇澤將下面的人都遣了,只剩老張和張媽兩人留下看家。 宅子里總是需要人守著的。 黎蔓坐在床上,身旁放了兩個空箱子。看著滿屋子的東西,什么都想帶走,又好像什么也帶不走。 陽光落在窗下的那張紅木妝臺上,越過那些零碎的時光,好像又看見仇銘笑著和她說:“乖乖,過來,我給你梳發。” 眼眶突然就濕了。 后來黎蔓將手上的戒子取下,放在那臺上,將這一屋子回憶留在這里。 仇澤在等她了。 他背著陽光站,低頭看地上的影子。聽見她的腳步聲,抬起頭對著她笑。 黎蔓心里一動。 他邁著步子走近她,黎蔓站在一級臺階上都沒有他高。 仇澤看見她有些紅的眼眶,低頭,眼睛對上她的: “你要是不愿跟我走,我就將你綁著走。” 黎蔓哼一聲:“你還敢強搶人?” “怎么不敢?”他的指尖啟開她的牙關,要她咬著,他說: “小伍,你只該是我的。” 「小伍,以后每天都要讓我這樣親。」 與十五歲那年的口氣這樣像,給黎蔓一種繞了很長一段錯路又回到正軌的感覺。 黎蔓含著他的指尖:“你要對我不好,我就哭。” 仇澤低下頭笑了一下,臉貼近她,眼睛亮的能倒影出她的模樣: “以后只叫你在床上哭。” 到底是被他擄走了。 直接擄到床上去了。 不對,沙發上。 如今在這里,沒有其他人,他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在家里的各個角落。 黎蔓微喘著,弓起腰身將乳尖送到男人口中。 “外面那些花,都是你種的?” 黎蔓上次來怡園,前院還只是一片空曠曠的草地,這次來那地里已經種滿了花。 玫瑰,月季,還有木槿。 開的正艷呢。 “半年前就種下了,養得好才敢叫你來。”仇澤從她胸前抬起頭,語氣里帶著些得意,“如今怕是連你都不如我懂花。” 黎蔓輕哼一聲:“我還沒好好看呢。” 仇澤直起身,解自己的衣服:“以后有的是機會看。” 趁他脫衣服的時候,黎蔓反身壓著他在身下,盯著他的眼睛: “我很喜歡。” 她目光炯炯,說得認真,倒惹得仇澤紅了臉。 他撇開眼:“曉得你喜歡。” 在黎蔓眼里,仇澤并不是會浪漫的人。 他喜歡直來直往,底子里又是極驕傲的,沉悶,不太好意思說那些甜膩的情話。最多最多,能讓人臉紅的,不過就是在床上講得那些羞人的葷話,換著法的來折騰你。 他可能年輕,沒有那么耐心和細心,可他要是對你好,就是將整個心窩子掏出來給你。 笨拙又可愛。 不過就是這么一個悶葫蘆,悶葫蘆挖到底,還得是個大情種。 黎蔓扯開他的襯衫,將他的襯衫磨地又皺又亂,壓在他身上,親吻他裸露的胸口,咬了咬他的奶粒: “那做點你喜歡的事。” 仇澤抬手撩了撩她臉旁的頭發:“我喜歡做什么?” “嗯……”屁股磨著臀下的東西,“喜歡折騰我。” 仇澤笑了一下:“你難道不喜歡?” 黎蔓咬著唇湊近他:“不喜歡。”在他臉上舔了一下:“我喜歡折騰你。” 仇澤躺平,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 黎蔓坐在他腿上,看著眼前的鮮rou,思量著要怎么下口。 她的衣服剛才就被他解開了,半遮半掩的,露出的嬌嫩乳尖被他吸地粉,挺立空氣里。 她抬起手,解開所有的扣子,露出整個胸乳。 “好看嗎?”黎蔓用兩手托著,指縫里乳rou肆溢,中指繞著乳暈打圈,逗地那rutou顫顫巍巍,愈發嬌艷。 仇澤舔了舔下唇,沉沉應了一聲。 外頭的陽光沒有這屋里瀲滟。 黎蔓低下身子伏在他身上,舔他的唇,等他上鉤忍不住要回應時又躲開。 一路往下,舌頭舔過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奶尖,聽到他低沉地一聲喘,黎蔓來了勁兒,吃得越狠: “叫給我聽。” 仇澤笑著說:“要我怎么叫?跟你一樣嗯嗯啊啊的嗎?” “你!”黎蔓皺著一張小臉,狠狠抓了一下他胯間腫脹的地方。 “嘶……”仇澤大口喘氣,抓著她的手將她反身壓在沙發上,“這可不興用力抓,抓壞了你下半輩子怎么辦?” 他兩腿跨在她腰側,起身一手扯開皮帶,扯下褲子放出那危險的東西:“被你抓疼了,揉揉。” 黎蔓推著仇澤的坐在沙發上,她底下身子伏在他膝前,擠進他兩腿間,仇澤緊著呼吸,佇立在空氣里的roubang隨著他一起興奮。 她抬手,揉了兩下自己的奶,兩手托著往中間擠,擠出一條又深又細的勾。 “拿這個給你揉,好不好?” “小伍……”仇澤聲音沙啞的厲害,身體里的血液分散著,往腦子和身下沖。 黎蔓含著下唇沉下身子,用白芙芙軟糯糯的乳rou裹住它。 仇澤小腹猛地收緊,乳rou軟的不像話,貼著他的guntang,細膩的撫慰roubang上盤旋地每一根經絡。 又是裹著揉,又是上下taonong,黎蔓低頭看,頂端的馬眼已經吐出些透明的前液,呼吸灑在上面,它更加勃發,精神奕奕。 明明是她再讓仇澤舒服,她卻掐著嗓子,哼哼唧唧出聲。嬌地要命,鎖住仇澤的喉嚨。 仇澤張口喘息,嗓子里溢出來的聲音酥了人的腦子,他按著她的肩,忍不住送著腰身往她乳rou里蹭,小腹上的青筋凸起,藏在肌rou下跳動著,性感的不像話。 手指伸進她口中,要她含著,感受到口腔里的濕熱,她輕輕地吸,隨著動作,來回抽送。 仇澤的手指從她口中退出來,順著嘴角向下,劃過她頸間,落下一小片水漬。繞到她捧著的一邊乳上,繞著圈逗那一粒,重重摁下去,又彈出來挑弄。 “啊……”黎蔓張口嬌吟,舔上蘑菇頭頂端,舌頭繞著赤紅的guitou打圈,舔的濕潤,又張口含住。 roubang被舔的濕潤,又沾到奶rou上,濕漉漉的。 要是從外面看上去,女人跪在毛毯上,好似在討好坐著的男人。但其實男人呼吸沉重,仰著頭,像是在拼命抑制著什么,額頭沁出了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折磨。 這哪里是在討好他,是女人以自己的美色為武器,牢牢把控著他。 黎蔓吐出欲根,嘴角掛著銀絲,又色又性感。 不過才一會兒,仇澤尾椎酥麻,這就有了射精的意思,這刺激太新鮮,眼前的女人太饞人,他想忍也忍不住。 一聲歡愉的低吼,濃稠的jingye射到她臉上,胸乳上。 仇澤握著擼動,擠出最后一滴jingye,掛在她乳尖。 僅僅是開始。 …… 夜色溫柔,屋里沒有開燈,黎蔓趴在仇澤胸口大口喘氣,緩著過度縱欲后的酸疲,身上濕滑粘膩,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其他的東西。 無名指上一涼,平白多了一個戒子。 黎蔓抬起頭,戒子在夜色里發著銀光,看得愣神。 “前兩天手底下的人給我發了喜糖,里頭的蜜棗做的好,問他是哪家訂的,他說是大馬路上那家林品齋。”仇澤繞著她的發絲說,眼睛盯著天花板,沒好意思看她。 “那蜜棗做的細膩,吃過之后我饞了好幾日,后來沒忍住想去買一點。可那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做生意的,說他們只供喜糖盒,非不單賣,我就順勢……” 話沒說完,黎蔓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溫涼的眼淚滑到兩人嘴角,她哽咽著說好。 仇澤眼眶也有些濕了,鼻尖對著她的:“先前馮姨給你送秋裝來的時候,說得了一塊上好的婚紗料子,我好說歹說她才同意給你留著,明天我帶你去量體,好嗎。” “還有東舫那邊的教堂,我前些日子投了錢給他們翻新裝修,這錢不能白扔……” 黎蔓埋在他頸間泣不成聲。 仇澤笑她,給她擦眼淚:“哭什么,不樂意?” 黎蔓心被他漲滿了,鼻音很重:“樂意,樂意……” 仇澤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兩枚戒子貼在一起: “可惜沒能趁著今日大好的陽光,讓你好好看看外面那些花……” 他種下這滿園的花,只為了她能喜歡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