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承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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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房里放肆的有多爽,回屋時就有多窘迫。 黎蔓兩腿打著顫,腿根處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走起路來都不自然。 仇澤褲子上濕了一片,正好還在那尷尬的位置,都是她剛才弄上去的東西。 黎蔓將堆在腰間裙子放了下來,得意的對他說:“是不是很方便?” 仇澤點了點頭:“以后允許你在家不穿。” “不穿什么?” “什么都不穿。” 黎蔓一下子撲到他身上:“你怎么這么壞啊~” 仇澤順勢一手抱起她,往屋子里走。 “放我下來,被人看見怎么辦?” “看見就看見。” 黎蔓心里頭緊張,好在一路上也沒碰到人。 “小伍,我們搬到怡園去吧,好嗎?”仇澤語氣溫柔,擠進她身體里的動作卻依舊強勢。 “什 什么?”黎蔓撐著墻,艱難的容納他。 回來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又變成這樣了,一貼上就分不開。 兩人一絲不掛,熱氣蒸的整個浴室里都朦朧了起來。 黎蔓被他壓在墻上,覺得自己飄上了云端,腦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間來回切換,游游離離,什么也抓不住,能抓住的只有他。 “我們搬去怡園,就我們兩個人。”她身體里又濕又熱,仇澤低頭,細密的吻落到她頸后。 就他們兩個。 這是,這是要…… 黎蔓腦子都懵了,心跳得又快又亂。 仇澤停下來,將她轉過身,看著她的眼里裝著期許:“好不好?” 他眼睛這么亮,要黎蔓根本沒法拒絕。 “好。” 仇澤收不住情緒,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悅,低下頭親吻,托起她的臀,重新進入她。 他的guntang堅硬,抵到她最深處柔軟的地方,黎蔓攀著他的背,感受他在身體里的霸道,一下一下的,撞碎她的理智,要她根本沒法思考。 “小伍,”他低頭舔她頸間,呼吸亂了,“你不曉得我有多開心。” 黎蔓臉上發燙:“我 我什么都不會,不會洗衣做飯,不會 照顧人……” 她向來是個只會躺著享受的小廢物,又嬌氣又難伺候。 仇澤含著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來:“我要你去難道是做那種事的?” 身下越來越滑膩:“在我身邊,你什么都不用想。” “仇銘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會比他做的更好,他答應你要做的事,我也會……” “你別說了。”黎蔓腰肢發軟,熱水淋在身上,又熱又燥。 她不要任何承諾。 仇銘曾經說要和她過安穩的生活,到后來自己卻先死了。 別說她沒有心肝,她真的有想過,只和仇澤一起生活。 在小的時候,在十五歲。 那個時候的黎蔓是需要一個承諾的。給她那摸不清的未來一個心安,一個保障。 那個時候仇銘給了,同樣年輕的仇澤沒有,所以她跟了仇銘。 到現在,她不需要這么輕飄飄的幾句話來撫慰自己了,她明白誰都沒法對未來做保證,能把握的只有現在。 承諾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除了讓人有個好的念想,沒有別的用處。 他能好好在她身邊,就是最好的。 仇澤狠頂了她一下:“你不愛聽?” 黎蔓叫出聲,攀著他的背,指甲陷進他的rou里。 “才不要聽你這種唬人的好聽話。” “不是好聽話……”也不是唬人的。仇澤聲音低沉,呼吸亂了,低頭吻她的頸間,托著她的臀,加快了速度。 黎蔓受不住他這樣,今天被不斷開發的甬道,稍一點刺激就釀出汁水,開始著力反抗,瘋了似的著力收縮,軟rou將那火熱的東西絞得緊。 她撐著想要逃,被他掐著腰按的緊緊地。 “慢 慢一點,仇澤……” 她這副崩潰的模樣,反倒讓仇澤升起一陣破壞欲,想看她嬌花零落的模樣。 欲望匯聚的地方被她吸地頭皮發麻,他輕喘著速度不減:“老張準備的飯都涼了……” ?霜降這天,老張說晚上仇澤約了婁家的人,要她一塊兒吃晚飯。 黎蔓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要說起來,婁符樂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是外面人都知道的未來仇家女主人。 哼,要原配見她這個搬不上臺面的壞女人,他存的什么心。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仇澤已經在門口等她了。他也特意打扮了一下,頭發好像剛修剪過,短了一些,看著更干凈清爽。 他真好看,整個人像是在發光。 黎蔓咬著唇,壓了壓心思,搭著他抬起的手臂下車。 黎蔓挽著他的手,一塊兒往里走。 她小聲哼:“你們一家人吃飯,做什么要我來?” 仇澤轉頭看著她說:“我們才是一家人。” 黎蔓不聽,陰陽怪氣的:“你未婚妻要是知道我這個小的,會不會來撕我的臉?” 仇澤輕輕皺眉,帶著她進了手邊的空包廂。 “怎么戾氣這樣重?” 黎蔓撅著嘴不說話。 只有她自己曉得,如今越是在意他,這心里就越是沒個底。 仇澤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蹭著她的唇瓣,他故意沉著聲音:“什么叫小的,你在我這里永遠是最大的。” 黎蔓抱著他啄了一口,她就是這樣,一哄就好。 “我說的是這里。”仇澤扯著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奶。 “你!”黎蔓氣急,一口咬在他頸上。 “嘶……”仇澤吃痛。 黎蔓松嘴,舔她剛剛咬的地方,舌頭撫平牙印,輕輕吮,落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紅印。 仇澤沉吟一聲,彎下腰,更挨緊她。 黎蔓看著那紅印,還覺得不滿意,在他的白襯衣的領角,落下一個明晃晃的紅印。 揚著頭又嬌又作地:“不準擦!” 婁家叁個人來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銘葬禮時又見過一次婁濮存。 官爵葬禮,算正式場合,那時候他是著了軍裝去的。 怎么說呢。 很成熟,很穩重,和仇銘一樣。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為長輩家長,和黎蔓同輩,坐在她身邊的主位。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邊的仇澤挨得更近。 他脫下身上的大衣遞給一邊的應侍,黎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婁從一進來眼神就鎖著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婁符樂在仇澤身旁坐下,一進來就發現了他脖子上的痕跡和領口的口紅印,臉色難看起來。 這頓飯開始氛圍就不對。 好在有司婁在,氣氛總不會很沉悶。 “有沒有查到什么線索?”酒水過半,一邊的婁濮存突然問。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頭,他這是問殺害仇銘的兇手呢。 仇澤搖搖頭:“還沒有。” “要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就跟我說。” “多謝軍長的好意了。” 他叫他軍長,很生分。婁濮存也察覺到什么,不著痕跡的緊了緊眉心。 仇澤感受到一邊黎蔓的情緒變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溫度淡淡安撫著她。 一邊的司婁說:“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樂結婚了,總歸是一家人。” “我正想說這事呢。”仇澤扶了扶眼鏡,“家父前段時間去世,我身上戴了孝,一年之內是不能辦喜事的。所以我們兩家的婚事,要不就算了吧,不好讓符樂白白等我一年。” 黎蔓抬起頭看他,正和他對上了眼。 他眼里平靜,手底下是最細膩的觸感,覆在她大腿上的手開始在她腿內側輕輕地剮蹭、揉捏…… “不行!”司婁先出聲,拍下了手里的筷子,看著對面的黎蔓。 黎蔓被他看得心虛,低下了頭。 婁濮存就鎮定多了,放下手里的東西,餐巾擦了擦嘴角,轉頭問黎蔓: “仇夫人怎么想的?” 她也是家長。 “我 我隨便他們,他們自己決定。” “取消就取消!”婁符樂紅著眼睛站起身,“哥,你難道還怕我嫁不出去嗎?!” 說完就跑了出去。 他今天說這種話,又頂著那兩個曖昧痕跡來見她和她的家人,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婁符樂一個昂著頭的大小姐,哪能受得了這種氣。 不嫁就不嫁,又不是非他不可。 “既然這樣的話,好似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婁濮存起身走了出去。 包房里只剩他們叁個。 司婁看著他們兩個,桌子底下的手攥地緊。 “你們什么意思?Uncle一死,就迫不及待要雙宿雙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