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回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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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君看著高頭大馬一臉茫然。 “我現在拒絕上去來得及么。”他看了一眼旁邊戴五指手套的女孩。 “你說呢。”女孩給劉成君拿了一個頭盔。“你自己上去的了么。” “怎么上?”男人看女孩拽著籠具,比劃了一下。 “腳踩那個,腿跨過去,別抖。”女孩托了一把男人。“往后面坐一點。”她扶了一下鞍頭,皮繩攥在手心。“七曜,乖啊,別把你哥哥摔了。”女孩手上還拉著韁繩。“抓緊就好,腳踩穩了。” “七曜。”她拍了拍馬的脖子,翻身坐在劉成君身前。劉成君滑了一下差點摔下去,林苴一把拽住。 “救命。”男人抱著女孩的腰不撒手。女孩穩了穩繩子,催了馬往前走。 “你什么時候學的。”男人有點緊張。女孩倒是氣定神閑,還催著馬走快了幾步。 “七曜剛來的時候我練了的。”女孩微微磕了一下,馬小跑起來。“貼緊了。”她伸手拉著男人的手腕。“摔下去不是鬧著玩的。” 女孩帶著男人跑了兩圈,劉成君頭暈還是下去了。“我要喝水。”劉成君看著女孩帶了護袖。“給你看我跑兩圈。”女孩把韁繩拉緊,引著馬回頭去換馬鞍。 劉成君灌了半瓶水,看著女孩領著七曜站好。女孩今天穿著藏青色的衣服,伏在馬背上繃緊肌rou。馬柵打開,女孩風一樣地飛出去。 劉成君總算明白了為什么說騎馬是個劇烈的危險運動了。馬跑起來直往前沖,女孩換了賽馬的坐騎,蹲在馬背上,風一樣地飛過去。 “怎么樣?”女孩出了一身汗,跳下馬的時候把劉海擼到腦后。“帥的。”男人扔了瓶水給她。女孩把韁繩交給工作人員。 “七曜是早產的小馬,本來應該被處理掉的。”女孩擰開水。“我mama把她買下來了。她跟我說,她是想要告訴我,沒有什么東西是真的被先天決定的,也沒有什么東西是一定可以得到的。”女孩看看一邊打噴嚏的七曜。 “這話也是跟你說的。”女孩攬著劉成君的肩膀。“沒有什么東西是一定可以得到的,也沒有什么東西是一定得不到的。” 劉成君不知道自己昨天一個晚上都在說夢話。他以為那是一個夢。 “別走。”他拉著女孩的頭發握在掌心。林苴被吵醒了,摸到男人一頭的汗。她不好驚醒男人,把男人抱到懷里。 “別走……”女孩也不知道劉成君在說什么。“別怕……別走……” “苴苴……”林苴把自己塞到男人臂彎里。 “睡吧。”她輕聲說。“睡吧。” 睡著了就不疼了。 睡著了,就不會走了。 “但是我,一定不會走的。” 劉成君驚愕地偏過頭,看著晃著腳喝水的女孩。 “我不會變,不會走,不會丟下你。”林苴拉過劉成君的手,垂著眼眸。汗滴從劉海滴下來,涼涼的落在他的掌心。 劉成君看著女孩,苦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了么。”他拉著女孩的手,長長嘆息了一聲。 “我不知道。”女孩側著身幫劉成君整理了一下帽子。“理論上來說,作為一個學過一點法律的人,我不應該隨意做出這種帶有’一定’的承諾。”女孩微微笑了笑。“但是我相信你。” “我猜到了一點點。”女孩側過身子。“你最近有點沒有安全感,我在想是不是和哪個是相關的。” “……是。”劉成君點了頭。 “一個人的家庭社會責任不是掙了多少錢就能衡量的。”女孩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怎么越大越回去啦?” “昨天說到結婚么。”劉成君看著七曜被另一位騎手帶去遛彎。“畢竟你不是單獨存在的一個人,你還有爸爸mama,我也要考慮他們的感受。” “他們會支持我的。”女孩拉著男人的手。“我不是一個家庭主義的人。實際上我很討厭用各種各樣的主義詞匯限制我對于自己未來的選擇。”她梳著男人左手上細細的紋路。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很喜歡你。”她笑著拍了一下男人的手。“果然還是學工程的人有共同語言啊。我回去也要學個工程。” 他接過她手上的水擰上蓋子,毫無征兆地吻了下去。 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喜歡當眾炫耀感情的人。劉成君難得在公共場合這么主動,倒是讓女孩有點錯愕。她小心抱著男人的脖子,聽到身后幾個騎手驚呼,耳朵紅了。 “害羞什么。”男人撤開一點,挑了一下女孩紅透的耳垂。 “不害羞是不在乎別人怎么想……”女孩埋在男人胸前不敢起來。“我經常來馬場的啊……宜城附近的騎手就這么幾個……我要社死了啊。” “我帶你去打聲招呼吧。”女孩扯了一下劉成君的袖子。“我有段時間沒來了。以后你要什么時候想騎馬,你也好直接找他們。” “好。”劉成君聲音有點啞。女孩撐了一下跳到地上,伸手來牽劉成君。 “我男朋友。”女孩沒換騎馬服,身上套了件外套。“七曜最近怎么樣啊。” “她可好了。全場就她不用比賽還有人養著。”叫張之陽的騎手個子不高,手上牽了匹蘆毛馬。“老李他們下午過來。晚上一起蹭頓飯?” “算啦,下次吧。”女孩晚上要回了,劉成君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處理完。 女孩等到將近十點男人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怎么又喝這么多。”助理把劉成君送到門口,女孩出來幫他提東西。 “喝了半斤不止。”助理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上。“明天周日,麻煩照顧了。” “沒事你放在這里吧。”助理先離開了,女孩把劉成君提到床上去。 “你在這躺著,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女孩去冰箱里拿了一大瓶之前煮好的凝膠在鍋里化開,聽到臥室又有動靜。 “怎么了啊。”女孩敲了敲門進去,被一只手一把摁在床上。 “是你啊。”劉成君半瞇著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他在女孩肩頸嗅了一下,放開了她。“苴苴……” “劉成君。”林苴還是被壓著。她拍了拍劉成君的胳膊。“讓我起來。” “給我抱抱……苴苴。”女孩被折騰的沒了脾氣。男人今年減重著實輕了太多,女孩提著他腿彎把他抱了起來。 “別動。”女孩低聲警告。“你這老胳膊老腿的摔了我不負責。” 連拖帶抱地到了廚房,女孩拽了個大墊子過來。“坐這吧。”女孩哄他下來。“醒酒湯要糊了。” 劉成君很少喝的這么多。女孩有點后悔今天晚上沒有跟他一起去了。失了智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任人玩弄的大狗,睜著一雙琉璃一樣的眼睛看著女孩。 “今天怎么這么乖啊。”女孩把湯放在小桌上,坐在劉成君身邊。“喝一點吧,不然明天胃不舒服了。” “林苴。”男人拽著她衣角。“不走好不好。”女孩還沒回答,他先自己說了。“還是要走的,好好讀書。” “你怎么聽起來跟我爸一樣。”林苴揪了一把他的臉,拂開遮住他眼眸的劉海。“怎么這么脆弱了……” “我不……”劉成君拉著女孩的手。“苴苴……” “我不走。”林苴拉著劉成君的手。“乖,喝完去睡覺。” 劉成君雙手拿碗的樣子有一點過分可愛了,懵懵懂懂的吸了一口。“太辣了。”他摔了摔頭,把杯子還給女孩。 “我喝多了。”他摸了一下頭。女孩坐在劉成君旁邊拉著他的手。 “你怎么瘦了這么多啊。” “太忙了。”劉成君伸手要抱。“哪里有時間吃飯啊……” “下個禮拜開始我陪你吃。”林苴把杯子塞到男人手里。“乖,再喝兩口。喝了去睡覺。” “好。”男人一口吞下,拉著女孩的手。“我抱你去。” “別別別。”女孩拉起他。“乖,去睡覺。” 男人睡覺不安穩,喝酒啦更是滾來滾去的。女孩早早被折騰醒了,干脆提早起床。 “爸。”父女倆個都是起得早的人。“劉成君他們公司你熟悉么?你知不知道他們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萊文么?他們是做橋梁的吧。前段時間總部資金出了問題,好像是搶了這邊分部的資源。不過這年頭基建日子都不好過。”林父剛跑完步。“劉成君今年業績可能挺緊張的。” “謝謝林董。”女孩掛了電話去搗騰早飯。 劉成君剛醒就聞到菜香味。 “醒啦?”女孩聽到動靜。“收拾一下來吃飯吧。” 劉成君打開房門看到一桌子吃的。“怎么做了這么多?”他推開凳子讓女孩坐下。“我昨天讓他們送來的菜。”女孩在剝雞蛋。“今天晚上要回去了么,吃不完收拾不了。” “吃完我要去一下公司。”林苴把剝好的雞蛋放在劉成君碗里。“你看你瘦的,多吃一點。” “今年暑假你不在你爸那邊實習么?” “我今年另外找了實習,在南都。”女孩炸了雞排。“我今天要把上半年工作報告一下。明天去實習處上班來著。” “忙瘋了。”劉成君拿著牛奶歪了一下頭。“找的什么公司啊?我幫你看看?” “可好了。”女孩說的模凌兩可。“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么。” 周一早上。劉成君本來是想著送林苴去實習的地方的,無奈小姑娘說要自己去。 “給你帶的午飯。”女孩拿了一個賊大的便當盒。“你給我好好吃飯,瞧你瘦的。”她扒拉了一下劉成君的皮帶。“我沒記錯的話你少了兩個扣。”她幫劉成君系好領帶。“趕緊去吧劉總,拜拜。” 劉成君差不多猜到了發生了什么,還是囑咐了兩句。“錄取文件帶好了,還有照片。” 林苴隔著兩排人嘲他偷偷笑了一下的時候,劉成君一點都不驚訝。 “都不笑一下么。”林苴給說完話的劉成君發信息。 “人事部死定了。”劉成君中午才回復。“我怎么不知道你要來。” “可能因為我實習的是小職員。”林苴在工位上匆匆扒飯。“我晚上要替我爸去個晚宴。你記得好好吃飯。” “我晚上也有酒宴。”劉成君拍了一張便當盒的照片。“這么多?” “快吃。”林苴催了一句。“吃不完也得吃。” 劉成君下班晚。林苴正好今天沒什么工作,打了聲招呼回去換衣服。 “方便送我一下么。”女孩給劉成君發信息。“高跟鞋擠地鐵有點過分了。” “在哪?”女孩發過來一個地址。 “我晚上也去那邊。”劉成君放下筆揉了揉眼睛。“我十分鐘之內到,穿好衣服下樓。幫我拿條深藍色的領帶。” “你家小姑娘今天可能要跟你打個配合了。”女孩開門上車,把領帶扔給男人。她穿了藏青色的小禮服裙子和同色的高跟鞋,頭發微卷,披在肩上。 “是第叁大橋的建設計劃么?” “下半年南都的第一大項目吧。”林苴從手提包里掏出文件夾。“我們不沖突。新躍做的是路面,你們萊文弄的是結構?” “確實不沖突。”劉成君看了眼打開化妝鏡的女孩。“所以?” “聽說你們有新材料了。”林苴也不賣關子。“我們也有新材料,重量比之前的低了百分之二十,硬度和柔韌度不變,耐高溫程度也差不多。因為用的是散包料,比之前價格可能低百分之四十的樣子。” “我們目前技術領先。這個項目基本是肯定拿得到了。新躍的主要市場不在這邊,這個算得上是順手做的項目。” “今天不止是我代表新躍來和建設部達成共識,也是希望和萊文達成戰略合作。”女孩打開手機。“萊文有遍布全國的低成本鐵路運輸途徑。新躍現在有自主研發設計的瀝青集裝箱。我們正在向陸上運輸進軍。相對應的,萊文自身的材料成本價格,新躍可以幫忙壓低。”兩個人已經到了地下車庫。女孩把文件給劉成君看。 “怎么不早說。”劉成君撫額。 “身份復雜。”女孩把文件塞到他手里。“華秘本來想讓我去總秘處,但是我想學學財務的東西。” “更何況我應該怎么跟你談這個問題?”女孩笑了笑。“作為新躍董事會的一員?你的女朋友?還是萊文剛入職的一個實習生?” “新躍的前景很好,這份合作對于萊文而言意義不大。”劉成君匆匆翻完數據。“萊文自身的運輸業很緊張。我們的高峰期是一樣的。年中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多余的路線” “其實不一樣。”女孩把文件翻到最后。“你們緊張的很大原因是需要鐵路運輸轉成公路運輸的銜接不好。而我們有足夠的公路運輸渠道。如果愿意達成合作,我們可以向萊文提供一定的公路運輸的幫助。此外,年中我們更多需要的是倉儲轉運,只有材料進沒有廢料出。我們現在都用混包料,即使是修整也都不會有雙向的運輸費用問題。” “這份材料可以拿走么?”劉成君問。“我們需要討論一下。” “下個禮拜新躍會派遣隊伍過來訪問與商討這件事情。”女孩給男人看了一眼行程。“分部最好在此之前上報總部。” “好。” 劉成君第一次看到酒桌上的林苴。 小姑娘雖然還是長得稚嫩,但是在各人之間徘徊依然成熟。即使建設部有人依然對于新躍派了一個小姑娘來感到不滿,但介紹是聽說是林董的女兒,也都多了幾分尊重。女孩更是把年齡小和干的狠平衡的很好。即使是第一輪的了解,她爭取利益也毫不手軟,努力為后期的談判隊伍爭取最大的利益空間。 “喝了多少?”酒席結束,女孩還特意去了洗手間錯開時間。“我叫了代駕了,稍微等一會兒。” “沒多少。兩壺不到吧。”女孩揉了一下太陽xue。“談的怎么樣?” “萊文之前希望不大,現在爭取的空間好一點了。”兩個人坐在車上等。“我算了一下,如果能和你們合作,萊文對于這個項目的成本可以縮減2000的樣子。” “但是你們要看總部。”女孩踢掉高跟鞋,盤腿坐在椅子上。“我們本來計劃明年要上市。但是看著目前的局勢可能要再等一等。” “嗯。”劉成君摸了一下女孩額頭。“換個身份?” “劉總。”女孩坐在他旁邊。“晚上吃飽沒?回去給你弄點吃的。” “好。”代駕正好到了。 兩個人都沉默著。女孩在想上午和父親的電話。 “劉成君不錯。”林父一向嚴厲,這已經算是很高的評價了。“你問問他吧。萊文那邊的董事長是你封伯伯。我可以跟他打聲招呼。” “謝謝爸。”林苴沒拒絕。 “你這是……有結婚打算了?”林父問。 “不知道。看他吧。”林苴磕了一個蛋,戴著耳機。 “他這樣其實也挺好。”林父這幾年大風大浪地過來,對于家人的態度也產生了變化。“確實沒必要找什么門當戶對的。劉成君這樣也挺好。我們也不需要你們擔心。活的自在點。” “不要我繼承公司啦?”林苴開著玩笑。“給你帶了點褪黑素。國外的有劑量低的。另外還有那個圍巾。你老覺得國內的扎人。那個是駝毛的,再找不到更軟的了。” “上完學趕緊回來。家里面總指望不上你meimei。”林苴meimei早被排除在了繼承人之外。從小喜歡的都是些藝術類的學科。林父也就任由她生長。“今年怎么樣。” “不是經常給你們打電話?挺好的。” “劉成君這小子不錯。今年萊文那樣他們的大單子也沒少拿。”林父解釋著。“你問問他吧,如果有興趣來我們公司看看。雖然沒有萊文大規模,但是利潤率高,行業壓力小。最主要的是我們有研發部門。” “新躍的優點在哪我還不知道。”林苴調侃著。“行,我問問他。” “對了我們可能在下半年會在南都建一個實驗室。”林父給林苴傳了文件。“你看看劉成君感不感興趣吧。如果愿意我們甚至可以和萊文弄點聯創項目。我對他們的透水橋梁結構挺感興趣的。我們今年不也在弄透水瀝青么。” “透水瀝青不是說成本太高被否決了么。”女孩找了個pad看。 “是。但是對于橋面來說,還是有優點的。”林父沒再多說。兩人寒暄了幾句,就都掛了。 劉成君進門就被林苴摁在了餐桌邊上。“我去弄點吃的。”女孩揉了揉他的臉。“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 “沒事啊。”劉成君從后面抱著收拾鍋碗瓢盆的女孩。“想你了。” “下周末去一下醫院。”女孩抱著他腰墊了一下。“你這輕了怕是有十公斤。你不擔心是癌癥?” “一點點抑郁癥。”劉成君翻出就診報告給林苴看。“吃著藥呢。” “你一米八現在都沒有70公斤。”女孩揪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家小姑娘會抱起來硌手的。” “那苴苴給我做晚飯。”劉成君安分下來讓女孩弄菜。“真的沒喝多?” “有一點點暈。”女孩揉了一下耳朵。“有醒酒藥么?我吃一點點。” “我去給你拿。”劉成君回來看到女孩下了半盆面。 “吃得完么。”女孩懟了他一下。“嗯。”劉成君幫她切蔥。“平時自己回來懶得弄。” “壓力別這么大哇。”女孩摸了一下劉成君額頭。“實在不行我掙錢養家你貌美如花。” “我不貌美如花么?”林苴不得不承認瘦下來的劉成君更符合自己的性癖。“可太好看了。”她吻了一下男人的手,一嘴蔥味。 兩個人吃了面要劇烈運動。林苴難得愿意后入,被劉成君捻著腰解鎖了新場景。 “涼……”大理石的吧臺弄的女孩不愿意趴下。劉成君托住了她的前胸。“別撒嬌。”他帶了套進入。“是真的冷。”女孩吸了一下鼻子。“嗯。”劉成君抱起女孩,讓她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我們去臥室。” 女孩乖乖攥著淡黃色的床單。劉成君拍了一下她的臀瓣。“放松。”他最近格外喜歡咬女孩的耳朵。 “你慢點。”女孩扭著頭咬住了他的指節。“你弄疼我了。” “嗯。”劉成君用力頂了一下,手指摩挲著女孩的側腰。女孩癢地扭過身子,被劉成君叼住了唇。 “苴苴。”劉成君長驅直入地逮住了女孩不及后縮的柔軟。女孩嗚咽著仰起頭,來不及咽下的晶瑩流出嘴角。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不知道。”女孩被逼住一聲尖叫。“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女孩扭著頭想抱他。“但是我也好想你。” “我每天都在數著日子想要回來。但是我也想著,你有自己的事業,我不能時時刻刻把你困在身邊。”林苴被劉成君翻過來。她順勢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我也希望早點讓你壓力輕一點。” 女孩感覺到劉成君在落淚。他下身捉弄著女孩,手臂卻把小姑娘緊摟在懷里。 “我不走。”林苴撫著他的背。“即使我的身體走了,我的心也在你身邊的。” “不難過好不好。”被干成那樣還要哄男人真的好難。女孩接連著到了幾個高潮。 “你能不能輕點。”女孩被沉默著瘋狂干動的男人弄的不輕。 “你要把我……cao死了……”女孩紅著眼睛推他。“我疼……” 男人終于反應過來。“對不起。”他摸了摸女孩的后背,那里被他啃出叁四個紅印子。女孩皺著眉搖了搖頭。?“別逼自己好不好。”她拂過劉成君緊皺著的眉頭,惹了男人更加兇狠地進入。“我一直在呢……” “苴苴。”林苴被頂到高點。抬起頭,眼睛里面霧蒙蒙的,渾身哆嗦著求饒。“劉成君……你輕點……” “苴苴。”劉成君攬著女孩的腰,扎到最深處。“別走。” 兩個人都松懈下來。良久,林苴抬起身子,抱住了劉成君的后頸。 “我給你當秘書好不好。”女孩揉了一下他的頭發。“反正財務部也不會真的讓一個大學生學到什么東西。我自己學點代碼什么的,嗯?” “好。”男人埋在女孩的胸前,回答悶聲悶氣的。 “去洗澡,嗯?” “嗯。我抱你。”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