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3)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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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君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到了而立之年了還要回一趟高中。 女孩不知道干了什么,老師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約他今天下午到學校談話。劉成君看了眼會議時間表,總算下午是有時間,還沒有那么尷尬。 林苴上學不帶手機。劉成君也不好問女孩到底造了什么孽。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劉成君放剛忙完項目的工作組早點回家,開車去女孩學校。 十幾年過去了,學校的結構還是沒有怎么變。劉成君高中沒被叫過家長,只能先給老師打電話。門衛很快放他進去了。 劉成君看過女孩畫的學校的結構圖——在一次劉成君給女孩介紹爆破的時候,女孩揣測過怎么炸學校——所以很快找到了老師的辦公室。里面已經坐了一個學生和他的家長們了。那個男生手上裹著紗布,對著林苴一臉憤恨。林苴站在一邊,套著的校服右邊袖子上有一道深色的印子。 “老師好。”劉成君穿著白色的襯衫和灰色的格子西裝,比起另幾個家長都顯得太過年輕了。老師不認識他,坐在椅子上問:“你是?” “我是林苴家長。”劉成君站到女孩身后,手提起女孩的袖子要她提起胳膊。女孩輕輕掙扎了一下,耐不住男人的手已經蓋上了她的外套衣領。她只好任由劉成君把她外套解下來。但劉成君似乎也只對她一邊的袖子感興趣。他提著一副往下拉了拉,看到女孩胳膊上鮮血淋漓的一個傷口,應該是擦過了酒精,正在往外滲膿水。 劉成君迷了迷眼睛。“疼么。” 女孩搖搖頭,把校服蓋上。男人也沒勉強,抬頭看著老師。“老師今天請我過來,有什么事情么?” “林苴把她同學打傷了。”老師指著那個男生手上的繃帶。“她的父母呢?” “林苴爸爸mama在出差。”劉成君扶著女孩的肩膀。“我是她哥哥,平時都是我照顧她。” “這件事情性質很嚴重。”老師坐在椅子上看站著的兩個人。“林苴是班委……” “我不是。”進了辦公室就一直沉默挨罵的女孩突然開口。 “你不是學習委員么?”老師責問。 “不是。”女孩甚至沒抬眼眸。“我沒拿到錄取通知書,您不是把我開了么?” “那也不能打架斗毆!”老師敲著桌子。“都高叁了像什么樣子?什么解決不了用拳頭解決問題?天天看你讀書,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男人看到老師桌上一本《Speak》,花花綠綠的封皮,女孩昨天還躺在床上看來著。 書砸你學生手上了。 “到底怎么了。”老師指指點點了好一會兒,劉成君晚上訂了日料店,感覺時間有點不夠,看了一眼手表。 “林苴打同學,打出血了。” “為什么?”男人低頭問女孩。女孩看了一眼那個男生,沒說話。 “就沒有什么理由……”老師愣了一下。“打人肯定是不對的,做錯事情還要理由了么?” “道歉了么?”劉成君低頭問女孩。女孩點點頭。 “打人肯定是不對的。”劉成君點點頭。“那林苴胳膊上的傷是什么情況?” 女孩一直都掩著,老師和那個家長之前也沒看到。剛剛被劉成君扯下外套里罩著的傷口滲著血絲的好大一塊一直悶在外套里,黃色的滲出液沾在衣服上,女孩一聲都沒吭過。 “誰弄的?” 一時間沒有人講話。女孩還是沒抬頭,男人伸手捏了一下她指尖。 男生的神情明顯是慌張的。劉成君也不愿再浪費時間。 “林苴打人肯定是不對的。如果需要我們做什么補償,我們都會做。”劉成君對一邊的家長說:“加個聯系方式吧,有什么情況也好聯系。” “老師還有什么事情么?”劉成君收了手機,看著依舊坐著的老師。 “林苴的做法本來應該受處分的。”老師頓了頓。劉成君的眼神此時近乎無感,林苴也靠在一邊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次算是警告,周一把檢討放到我桌上,家長回去腰嚴肅教育。” “知道了。”林苴悶悶回了一聲。 劉成君拉著女孩的手,從老師邊上抽走書:“那老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先走了。”他撿起一旁女孩黑色的書包拎在手里,拉著女孩的手,向幾個人點頭告別。 兩個人默不作聲地回道車上。男人讓女孩坐在副駕,去后備箱拿了一個小醫療包。“外套脫了。” 棉簽沾著碘酒在女孩傷口上滾了一圈。女孩咬著嘴唇看男人收拾。劉成君拿了鑷子夾掉一些沾在林苴傷口上的臟污,感覺女孩一下子收緊了肌rou。 “好了。”男人拿了紗布給女孩胳膊上蓋上一層固定好。“先回家,幫你清一下其他傷口。怎么了?” “謝謝。” “我下樓的時候被推了一把。”女孩微微動了一下。男人拿了后備箱一件備用的絲質襯衫給女孩套上。“我當時沒穿外套,手上拿了書。” “揍的挺狠啊。”男人啞啞笑著發動車。“倒是符合你那本書。” “就應該揍,武力能震懾的問題動腦子干什么。”劉成君幫女孩理了一下領口。“你沒做錯什么。” “疼不疼。” 女孩抽了口氣。“確實有點疼。” “晚上沒安排吧。”劉成君把車停到女孩房子樓下。“家里有酒精什么么?” “沒安排。我自己來吧。” “你什么都自己來要我干什么。”劉成君笑著側過身,看到女孩耳朵紅了一點。“手臂下面你自己夠不到。我幫你收拾。” “晚上出去吃飯么?”男人伸手邀請。“沒那么多作業吧。” “沒。”女孩點點頭。“好啊。” 男人猜到摔樓梯這種事情肯定不止一個傷口,但也沒想到會這么多。女孩解釋說是一樓的地面是故意做的不光滑的花紋,自己整一個在上面呲了一圈。 小姑娘的膝蓋上鮮血淋漓的一塊。劉成君勒令女孩把外褲脫了的時候,膝蓋上還在滲血。胳膊上的傷口確實有點過于可怖了。就短短一段路,紗布已經濕了一層。劉成君有些心疼地抬頭看小姑娘:“你都不疼么。” “沒什么大不了的。”女孩看著男人挑開一根纖維,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斂了眼睛。男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把涂了凡士林的紗布蓋在傷口上。 “其實不應該捂著的,但是這樣你舒服一點。晚上睡覺解開來。”男人摸摸女孩的頭。“檢討要寫么。” “寫啊。”女孩挑挑眉。“幾分鐘的事情。” 日料店里,男人看著女孩抽了兩張手寫紙奮筆疾書。菜上來的時候女孩居然已經寫完了,洋洋灑灑的兩頁。男人接過來看,差點沒笑噴出來。 “你這寫的夠諷刺啊……”男人翻過一頁。 “知識是無罪的。” “作為學生,應該及時上報問題,以尋求最好的解決辦法。” “苴苴。”劉成君交叉著手指看女孩嘴角帶笑。“今天下午我不去,你也能解決的很好吧。” “下午真是麻煩了。”林苴咬著筷子。“不好意思啊。” “客氣。”劉成君笑笑。“早點體會身為家長為小朋友懟老師的感覺,榮幸。” “別覺得自己麻煩。”男人看出來女孩雖然波瀾不驚的樣子,心里還是有些委屈的。“你處理的很好。” “下次盡量別受傷。” “我會心疼的。” 兩個人的戀愛談的波瀾不驚清心寡欲地過了叁個禮拜,要是比起之前,也只是兩個人的相處時間更多了。而其中的大多數時候,也是林苴和劉成君各忙各的事情。林苴每周五都在包里扔兩大卷試卷或者習題,去劉成君家刷題。 林苴的傷口終于慢慢結痂脫落了。最開始的幾天劉成君讓女孩把胳膊放在被子外面睡。但女孩偶爾翻身還是會吧滲出物弄的到處都是,有些時候甚至會把自己疼醒。 周二晚上十二點半。女孩終于刷完了今天的題,躡手躡腳回臥室。男人還沒睡,床上換了一床大被子。 “來睡了?”男人合上書招呼女孩,給她掀開被子。 女孩側臥著躺下,男人把女孩抱在胸前。 “小心點手。”男人禮貌地扶著女孩的腰,伸手去關燈。 女孩太困了,沒一會就睡著了。男人撐起半邊身子看懷起蜷著身子的女孩。女孩的劉海散下來遮住眼睛,頭發散開在枕頭上,少了幾分堅強固執,多了幾絲脆弱和年少。 “小家伙。”男人淺淺笑了一聲,把女孩的被子蓋好。 睡覺。 小姑娘抱過男人睡了幾覺容易得寸進尺,偏偏小姑娘還注意著分寸。吃了藥的女孩情緒好了很多,漸漸接受了自己狀態不佳的時候跟自己暗戀表白還被接受的事實。 期中考完之后有四天連續的假期,女孩收拾行李住到男人家,順手帶了兩箱牛奶。 “下次別帶了。”男人看著女孩胳膊上長出來粉嫩的新rou,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 “別跟我客氣。”男人抱住伸手要抱抱的女孩,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晚上吃什么?” “我都行。”女孩點點頭。“要不我做?” “不用了。”劉成君摸了摸女孩的頭,叫她去寫作業。“寫完了來給我打下手。” 女孩動作很快。男人剛切完蘑菇,女孩就跑過來了。“吃什么啊。” “面片湯。”男人把水倒下去,給了女孩兩個取件碼。“你要是方便幫我拿一下快遞。” “方便方便。”女孩拿了男人的鑰匙下樓。兩個小包裹都不重,女孩一下子就上來了。 “打開看看。”男人蓋上蓋子,解開圍裙走出來。“送你的禮物。” “什么呀。”女孩打開包裹,是兩本新上市的書。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這兩本。”女孩眼睛亮亮的,抬頭看著蹲下來的男人。“我找了好多網店都說斷貨了。” “我讓別人線下買了寄過來的。”劉成君看著女孩愛不釋手的樣子淺笑。“苴苴能送我一個禮物么?” “嗯?”女孩茫然地抬頭,男人在女孩臉頰上吻了一下。“可以么?” 女孩點點頭。男人得到了允許,低下頭吻上女孩的唇,伸手拿開女孩手上的書。 女孩有些傻地站了兩秒。男人得了一個淺淺的吻,撤開一點,看著一向鮮活的女孩露出呆呆的表情。 男人自覺的有些冒犯了,向后退去。女孩卻伸出手抱住了他脖子,閉著眼去找他的唇。 男人把女孩擁在懷里。 四月的春天,天氣平和,但天依舊黑的早。窗外的路燈照著盈盈的暖光。男人抱著女孩腿把女孩托起來。女孩低著頭吻上他的嘴唇。 他們都已經不記得期待這一刻有多久了。在這個功利而嘈雜的社會里獨行的時候,他們都曾今期待有個人能在一個復蘇的、躁動的春天里遇到愛的人,卻不曾想孤獨的身影在冬日撞見的時候,亦可揮散出萬丈光芒。男人把女孩放在沙發上。林苴睜著清澈的眼睛看著還垂著眸子的劉成君。 兩個人似乎從來沒有這么近過。 林苴咬了一下嘴唇。劉成君抬起眼睛看她。房間里只剩下廚房里沸騰的聲音了。 女孩禁不住揚起了嘴角。劉成君半摟著林苴,聲音略啞。 “苴苴。” 苴苴。 兩個人顧著接吻差點糊了晚飯。林苴像只白狼一樣和劉成君亦步亦趨,溫順地晃著尾巴跟在信任的人后面。 “苴苴。”劉成君看著女孩拿著一盒牛奶,叼著吸管坐在沙發上看書。 “怎么了?”女孩被養熟悉了不少,用的敬語漸漸少了。男人把自己扔在女孩旁邊,探頭去看女孩在看些什么。 “不忙么?”女孩從來不問男人的工作。男人也很少主動問女孩在學校怎么樣。上次去學校應該還是第一次他見到女孩在學校的情況。 “學校里……”男人終于開口提這件事情。女孩上次確實摔的還挺厲害,胳膊上和腿上都要留疤。 “沒事。”女孩打斷了話頭。“都挺好的。” “苴苴……” 男人看見書的頁腳濕了,閉了嘴。女孩抬起眼睛看他: “劉成君。”女孩聲音平緩。“我小學的時候,家里面不讓我自己上下學,怕我自己跑了,都是我媽送我。” “有一次……我好像是跟我媽吵了……然后我一個人在前面走……我媽也特別生氣……我meimei當時好像是說自己腳崴了……要干什么干什么……” “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媽把我的書包慣到地上……去背我meimei……不讓我上車……” “我其實不大記得發生了什么了。”女孩吐吐舌頭,沖著劉成君笑了笑。“反正后來我meimei腳確實崴了,有兩叁個月都帶著固定的還是啥的東西……我媽見到我就說我怎么怎么樣……弄的meimei那樣……” “后來我才知道,我媽那個時候知道我爸出軌了。”女孩好像在敘述一件于自己無關的事情。“我覺得都是我的錯……” “我剛來這個學校的時候,就融不進去……不是我不想,是他們不讓……他們不愿意和我交流,覺得我拖累了他們……” “后來我……”女孩甩了甩頭。“我其實也不大記得我干了什么,反正是習慣了一個人的了。我不參與他們小團體之間的斗爭……” “就會有人故意來弄我……” “背地里說我婊子的……特別是有一次我跟我朋友說了,我覺得BDSM不是什么變態……反正后來好多人都知道了……” “但是我不后悔。”女孩抬著頭看劉成君。他皺著眉,玩著女孩的襯衫衣角。 “我不覺得我錯了。我發現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我做錯了。他們的可憐是得到同情了。那么我呢?” “苴苴……”劉成君低頭吻住了女孩。他偏過頭貼著女孩的臉,臉頰被女孩的眼淚潤濕了。 “我沒怪你。” 林苴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慌忙別過臉。男人攬著女孩的雙肩。 “你沒做錯什么,沒有什么好指責的。”男人輕撫去女孩眼角的淚。“我或許還會說一句,揍的好。” “學校里的事情,就放在學校解決。”女孩咬著嘴唇說。 “是。揍一頓是給警醒,寫檢討是減少麻煩。”男人捏捏女孩的臉。“苴苴最聰明了。” 林苴排卵期激素混亂。之前無處發泄的時候她會去滑板把自己摔的青一塊紫一塊。有了男朋友之后…… “劉成君。”男人隔著一個餐廳看到女孩拿著個安全套,挑起眉頭。“怎么了。” “可以么……”女孩可憐兮兮地靠過來,想解開男人的衣服。男人抓住了女孩解皮帶的手,反身把女孩摁在墻上。 “苴苴……”男人看著真空穿著睡裙的女孩,不由佩服自己的控制力。“你還沒想好,別弄……” 女孩給予的回應是快速抽掉了他的皮帶。 “苴苴……”劉成君心跳快了幾分,抓住女孩的手摁過頭頂。“你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女孩挺著胸口。洗完的頭發干凈柔軟,又黑又直,披在肩上。 兩個人僵持著互相看著。劉成君仔細地看著女孩。女孩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單眼皮,線條流暢,眼尾平順,此時被女孩女孩耷拉著,一副小狗的可憐模樣。 “哎……”男人沒說什么,打橫抱起女孩,往主臥走。 男人俯下身和女孩接吻。女孩仰著頭解開男人的襯衫。劉成君跪在女孩身上,扯開身上的衣服。 叁十多歲的男人雖然不喜歡,但也勤于運動,骨骼上附著的肌rou線條清晰。他看到女孩揚了一下眉,無奈地俯下身掐了一下女孩的臉。 “沒想過我身材怎么樣?”男人順著扣子解開女孩的睡裙。林苴別過臉,沒敢回答。 “苴苴,我最后再問你一次……” “你想清楚了?” 一室春色。 男人的主臥是灰色調的性冷淡風。但如今,平淡的灰色中帶著一抹雪白與瘋狂。 男人叼著女孩的rutou細細地捻。女孩咬著嘴唇叫出聲,不像是哭的時候那么冷,也不是叫他名字的時候那么熱烈……劉成君突然想起來年輕的時候在蒙古,看到的那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孩在醫院里吹響的笛子。 男人微微使了勁,想讓她再叫出來一點。 女孩的聲音不適合唱歌。她音調總是很低沉。女孩之前提過,小些時候她總是掐著聲音讀課本,因為那樣子她的聲音和其他小女孩才差不多。偏低的聲色也讓她聽起來要比別人成熟地多。 但這聲音此時嗚咽在身下,叫著他的名字。 男人放過了女孩被嘬地通紅的乳尖,手掌扶上女孩的雙乳。男人的本心在心里默默念了一聲: 真大…… 女孩總是穿著胸衣,只有晚上睡覺才拆下來。男人又一貫紳士,沒事不會調戲小姑娘玩。女孩在男人身下難耐地扭著身子。 “劉成君。” 劉成君伸出手,捏住了女孩的陰蒂慢慢揉搓。女孩倒抽一口氣,男人吻住了女孩,輕聲哄著:“別怕,會很舒服的……” 是很舒服。女孩被刺激地全身潮紅,瑟瑟地抖著。 男人硬的發疼,解開了褲子。女孩下意識抬頭想看,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乖。”劉成君低頭吻她。女孩抖了一下,身下吐出一泡蜜液。 “乖。” 很久之后,劉成君仍然不知道為什么那天,他的一個字就讓女孩放松了神經。 只有女孩自己知道。 她也有過一段很甜蜜的童年。她的姥姥會叫她乖乖,給她買雪碧喝。 二十一世紀初的雪碧還是新鮮東西。女孩喝著甜甜的冒氣泡的飲料,坐在電視機前面看動畫片。33臺和35臺。她一直記得這些數字。 后來的后來,所有事情都被封存在了女孩自己的記憶里。她拒絕一切碳酸飲料,也再沒在任何夢里回那個破舊的小屋。 長大了之后,她的小小請求都被回絕。沒有人再喊她乖乖。 他們都對她說: “林苴,你是jiejie了。別鬧。” “乖。” 男人拿著潤滑液緩緩幫女孩擴張。女孩沒再往后縮,抱著男人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唇。 “乖乖。” 她多少次抱著自己哭的時候這么喊自己,逼著自己站起來走出去。 “苴苴。” 她抬起頭。稚嫩的苞蕾盈著露水,準備著迎接太陽。 他緩緩頂入。 “草……” 女孩腦海里嗡嗡的。 太大了…… 這是和自慰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身體里的皺褶被撐開,快感堆迭著沖上頭,頂到手指從未到過的地方。她忍不住冒出一句臟話。 “別說臟話。”男人點了一下女孩的嘴唇,緩緩動了動。女孩立刻從嗓子底發出一聲清叫,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有點……過分的爽了。 “苴苴。”男人拍了一下女孩的腰,女孩又是一個收緊。“看著我。” 女孩的內壁分泌出黏膩溫熱的液體,包裹著男人。劉成君舒服地瞇了一下眼睛,慢慢地挺腰動起來。 “別咬手。”他輕柔地拉開女孩的手指,附身吻著女孩。女孩毫無章法地被他逗弄著,軟了身子。 第一次高潮來的很快。女孩掐著男人的胳膊,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拍著女孩后背讓她緩過來,女孩在男人身下微微抖著。 “還好么?”男人輕聲問。“不舒服我們就不做了。” “挺好。”女孩憋出一句話。男人啞笑了一聲,女孩臉又紅了。 “要不要換個姿勢試試?”男人甚至沒有拔出來,硬挺挺地抵在女孩花心里。 “……行。” 女孩被摁著趴在床上,頭埋在手臂里,試圖壓抑自己有點過分色情的驚叫。 在一臉柔和的男人問女孩能不能dom一點點之后,男人微微拽著她頭發,把她摁在了床上。 這才是cao吧……之前最多算得上zuoai。女孩心里默念著。 陸陸續續來了叁次高潮,無奈女孩敏感卻還體力很好,此刻大腦還清醒的能解數學卷的最后一題。男人最開始還很柔和。見者女孩漸漸學會了收縮舒張,也放開了。 太深了…… 男人的每一下都頂到最里面,直直地抵著女孩柔軟的內壁。女孩大口喘著氣,眼見著是又要高潮了。 “嗚啊……?”男人突然擦過一點,女孩眼前炸開煙火,叫聲又嬌了幾分。她沒看到身后男人沉下來的眼神,但也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快了起來。 “劉成君……”女孩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淚。男人手指插進女孩的發根,逼著她回頭。 “苴苴。”他聲音平穩,和抖成一團的女孩接吻。“是你先賴上我的。” “劉成君……”男人的名字被女孩咬在唇間。女孩仰著頭抽動著高潮。男人用力動了幾下,扎進女孩身體。 “別動……”男人抽出身,拆下避孕套,打了個結扔到一邊,扯過一遍的浴巾給渾身濕淋淋的女孩裹上。 林苴不知道此刻身后的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感覺自己被溫柔地抱著。 他看到林苴小鹿一樣地闖進咖啡廳的那一個夜晚,他就想這么干了。 女孩身上的沖突感足以讓他發狂。她柔軟而剛毅,脆弱而堅強。她滑板把自己摔得遍體鱗傷皆無所謂,看到自己手上被劃開的小小傷口還是驚呼出聲。她冷靜地評判事實黑白,卻也溫柔俯下身與老人交談。她孤決地面對所有憎惡傷害她的人手持利劍,卻時常縮在明黃色的沙發上抱著牛奶垂眸朗誦。她在朝陽升起的早上想著往事暗自舔舐傷口,在漆黑如墨的雨夜穿著紅衣在風中走過小巷。 她兇狠如狼,此刻卻蜷縮在自己懷里,像是被領養的大金毛,輕輕晃著尾巴。 他舍不得看見她哭,但是剛剛的有一會兒,他卻差點沒忍住一個念頭: 她被cao哭的樣子,應該很可愛吧。 劉成君按耐著心性。他怕嚇跑了小姑娘。還沒成年的小羊羔哪里見過BDSM的風風雨雨。那些調教和粗話對于她來說也就是葉公好龍。他也不想過多引導。小姑娘會成長成她應該變成的樣子的。 “去不去洗澡?”男人親聲問一邊的女孩。小姑娘已經緩過來了。看著男人游刃有余的樣子,突然生了壞心眼。 “苴苴!”男人叫的急迫,還是沒快過女孩的動作。遮掩下半身的浴巾被掀開,半軟的巨物被女孩一口含住。男人扯著女孩的頭發,卻也不敢太過使勁。理智在推開的選項上瘋狂跳動,但身體的本能在咆哮: cao。 劉成君握緊了拳頭喘氣。女孩微微抿了一下,往前進了一步。男人的分身頂著女孩的喉嚨,感覺著女孩口腔炙熱。 “苴苴……”劉成君瞇住眼睛,手抓緊了女孩的頭發。 女孩抬起眼眸。兩個人目光交匯。女孩的眼睛瞇著,像是一種無聲的暗示。 即使是沉穩如劉成君,內心也有點崩裂了。 她怎么這么大膽,就這么直直地闖進來。 “舌頭動動。”他見女孩有一點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出聲指導。“別含的那么深,吐出來一點再吞進去……” 林苴收斂著牙,輕柔地吞吐著。男人的手拽著女孩的發尾收緊。女孩試著用舌尖舔過頂端的小眼。男人抖了一下。 “起來。”劉成君扯著女孩頭發抽出,伸長手臂從床頭拿了一個避孕套。這次再不需要什么擴張。他挺身而入。 “苴苴……”男人掐著女孩的耳垂揉捏,身下毫不客氣地頂弄著。 “第一,koujiao是要戴套的。”劉成君捻著女孩敏感點使勁作弄。“家里現在沒有,但是至少要避孕套。” “第二,你剛剛開始性生活,要注意分寸。” “第叁,”他掰過女孩的頭,逼著女孩看自己的眼睛。“下次不許這樣了。” “你不喜歡么……”女孩有點嗆著,被男人撞地混身guntang。 劉成君沒回答。 不是不喜歡。恰恰相反。 他聽到過林苴最動聽的聲音,知道女孩與自己吐訴過太多過往,觀看過小孩還小一點的時候參加辯論比賽的錄像,見識過生氣的苴苴在自己面前兩句噎死別人。 而那一刻,那個女孩稱為文科生最鋒利的武器收斂了鋒芒,附身含住剛剛把自己弄的哭叫的兇器,虔誠的像是信徒,不為一切地跪在天使面前。 但他不是天使。他是魔鬼。 她折斷了自己的翅膀,白裙披散在地上。她含著淚,親吻著撒旦的叁叉。 撒旦俯下身,眼神里是最后一點憐憫。 “苴苴,自己惹的火,要自己滅干凈了。” 女孩洗干凈趴在床上看書。男人倒了杯水坐在女孩身邊,摟過女孩的腰。 飽食饜足的男人身上都散發著慵懶的氣息。他伸手拉卡一點女孩的睡裙,檢查印記。 “沒啥印子。”女孩放下手中的書開口,聲音還有點啞。男人把水杯塞到女孩手里。 “多喝點水。” “哦。”女孩低頭吮了兩口。 “明天可能會疼。”男人好心交待著。“不舒服跟我說。” 女孩看著面前的杯子,突然問:“我是不是沒出血?” “沒。”男人拍拍女孩的頭。“可能有一點點,但是被稀釋了。” “哦。”女孩點點頭,男人拍拍她的手。 “不累么?” 女孩搖搖頭,打開書。男人一瞬間覺得自己老了。 “我陪你看會兒。”老男人試圖證明自己還年輕,從床頭柜抽出一本書。 “我困啦!”女孩好意開口。男人順著臺階下,關了燈。 晚安 筆者的話: 我寫的頭疼…… 林苴好慘啊……淦……寫著寫著林苴的過往越來越心酸了…… 遍體鱗傷還獨自堅強,我可太愛了(此處沒有暗示某些國家/民族的意思) 前段時間糖來的太突如其來了。最初的時候還是有點爭執和苦頭的。劉成君一直在壓抑自己dom的性格。因為女孩提過自己是switch,他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女孩作為dom一邊的尊嚴上。 無奈小姑娘很愿意在床上做他的sub(攤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