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想要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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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在客棧大堂掃視一圈,隨即便朝著一桌走去。 宋芳華正與陳鏢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借此打發(fā)時間,也不知官府那邊什么時候能放行,他們也只能在客棧里等著了。 只是說著說著,便見一背著藥箱的大夫,朝著他們這里,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你就是宋大夫嗎?”他已經(jīng)環(huán)視一圈,除了這里有個小姑娘外,再無別的。 被人喚一聲宋大夫,還覺得挺新鮮的,在清河縣的那些病人們,他們要么喚一聲芳華,要么喚一聲小神醫(yī),管她叫宋大夫的,還真沒有。 “確實是,不知這位怎么稱呼?”宋芳華起身應(yīng)道。 陳鏢著也跟著起身,一臉防備的盯著李大夫,若非感知到他一路行來腳步虛浮,并非是練武之人,他怕不是早就要暴起傷人了。 “我姓李,你可以管我叫李大夫,剛才我為那位夫人診治過,據(jù)說她的傷是由你救治的,不知是用何種方法止血的?” 這語氣,這神態(tài),滿臉的懷疑。 宋芳華可以斷定,這位是故意來找茬的,頓時便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不知李大夫最擅長那方面的治療?” “不敢說擅長,倒是對于治療風(fēng)寒這方面,頗有心得。” “哦,原來如此,那不知李大夫,是如何治療風(fēng)寒呢,最常用什么樣的藥方呢,這藥方可否公布于眾呢?” 接連發(fā)問,聽得李大夫神色一變:“這都是我的心得,我的秘方,為何要公布于眾?” “既然如此,我如何為傷者止血,又為何要告訴你?” “你……”頓時讓他啞口無言。 沒料到對方年紀(jì)輕輕,居然這么難纏。 陳鏢頭在一旁聽得直點頭,確實如此嘛,各家都有自己的秘方不是,又怎么能輕易告訴別人,就是他陳家,也有著一些功夫,是不能外傳的,這老家伙,一上來就問人止血之法,也確實沒道理。 囁嚅了半天,這李大夫才又開口道:“我并非是覬覦你的絕學(xué),而是想知道,那位夫人當(dāng)時的傷,確實是致命傷,即便像我等這樣有著數(shù)十年行醫(yī)經(jīng)驗的大夫,也難以救治過來,你是用了何種辦法,將人給救回來的?” 他只是覺得很吃驚,世間難道真有這樣高明的醫(yī)術(shù)存在不成? “你辦不到的事,并非是別人也辦不到,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dāng)時我是以金針刺xue的方法止血的,能救那位夫人一命,也是那位夫人命不該絕。” “金針刺xue,當(dāng)真能起到止血的作用?”李大夫有些懷疑道,而且他的懷疑,還多半是針對于對方的年紀(jì),以及性別。 在他看來,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而已,又能有多少本事。 宋芳華聞言,不由挑了挑眉,覺得這位李大夫,還真是個十分固執(zhí)的人,怎么就不能相信她是個真有本事的人。 攤了攤手道:“這不是你都見識過了嗎!”那位被她救回來的夫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即便沒親眼見以她施針,但也沒理由騙他不是。 李大夫再次有種無話可說之感,他是很想知道,對方是如何施展金針刺xue,刺的都是哪幾個xue到,何以就能達(dá)到那樣的效果。 但有了先前那番話,他要是再追問個不停,就難免讓人覺得,他是真在覬覦對方的絕學(xué)了,既想知道,還不能問,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抓心撓肺。 “你,你……” “這位李大夫,你有話直說,不然,就不要在這里打擾我們。”陳鏢頭掃了一眼,雖然此人不存在什么危險,但他所問起的話題,就讓人反感了不是。 特別是他覺得芳華人年輕,萬一一不小著了對方的道,當(dāng)真把孫神醫(yī)留下的絕學(xué)透漏出去,那豈不是虧大了,他可不得多防備著些嘛。 “你們不要誤會,我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李大夫當(dāng)然知道,自己為何被人嫌棄 。 “那你是什么意思,有事就說事,沒事那就一邊兒去。”陳鏢頭是個武人,說話很不客氣。 “我只是覺得,她這么年輕,又是個女孩,不應(yīng)該有這么高明的醫(yī)術(shù),我是想跟她探討一番,倒底是如何救治好那位夫人的,要知道,這位夫人的身份不簡單,一些兇險的虎入之藥,是不能隨便用的。” 宋芳華聽得心中冷笑不已,自個醫(yī)術(shù)不行,就懷疑起她的醫(yī)術(shù)來,還什么虎狼之藥,不說對方身份一般不一般,只說但凡是個病人,用藥時,那不都得斟酌了再斟酌嗎。 合者在他的眼中,給人治病時,還要分個三六九等,你身份不夠高貴,我就隨便用用藥,你身份夠了,我再精心給開個方子? 這樣的大夫,是不是少了點醫(yī)德? “你有看過我的藥方嗎,怎么就敢說我亂用了虎狼之藥,一切也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這莫不是嫉妒我醫(yī)術(shù)比你好?”她很是直白的說道。 聽得陳鏢頭將他上上下下打量著看,眼中露出鄙夷之色:“我說怎么糾纏著不放,原來是嫉妒啊!” “你們胡說什么,我一個行醫(yī)幾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嫉妒她一個黃毛丫頭,而她又怎么可能有真本事,又豈能讓我嫉妒的。”李大夫給他們一人一句,氣得吹胡子瞪眼。 “那你說,你不是嫉妒是什么,怎么就糾纏著我們宋大夫不放了?”陳鏢頭不依不饒的問道。 他覺得小姑娘家的,可能面皮薄,不好跟人吵架,但他一個老頭子,又有什么抹不開臉的,再說了,他本來就以長輩自居,又豈能看著人欺負(fù)小輩不出聲的。 在他看來,這個大夫,也確實太過無禮了些,憑什么就覺得,只有他厲害,別人都不能比他厲害了,還說人什么黃毛丫頭,他那是不知道,人家芳華早幾年就有小神醫(yī)之名,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比的。 “我就是想跟她切磋一下醫(yī)術(shù),她既然覺得自己有本事,那總得讓人心服口服吧,若不能讓人信服,那也不能稱一聲好大夫。” “嘿,還說不是故意找事,無緣無故的,誰愿意跟你切磋啊!”在陳鏢頭看來,若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上門來找他切磋,那差不多就跟踢館差不多,而眼前的老頭,他覺得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