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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遠過來也不想先見虞柚? 戀愛中的人都是真的難以捉摸的嗎。 明星藝人的休息室就設(shè)在場館旁邊的會館內(nèi), 一共五層,為了避免有粉絲摸進來破壞秩序, 藝人都被安排在頂層休息, 差不多時間了再下來候場。 他們走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剛要關(guān)上,里頭的說話聲隱約傳來。 “你心情不好嗎?” “沒有。” “因為我沒給你帶酥rou嗎?” “不是。” “那是為什么?” “我……” 里面的人欲言又止,阿年見游熠沒有猶豫地就按住了電梯, 即將封閉的門再次打開,虞柚打住話題,警惕地看著眼前人。 瞳孔微縮, 心跳開始產(chǎn)生微妙的變化。 “那個……我突然肚子有點痛,先去下洗手間,”哆啦識相地退出,不忘拽住跟在游熠后邊想進電梯的阿年:“你陪我去。” 阿年:“?” “萬一我腿軟,跪倒在洗手間怎么辦?”哆啦眨眼:“給你一個助人為樂的機會。” 不等他接不接受,電梯門已經(jīng)合上。 暫時的緊閉空間,游熠側(cè)過臉去看虞柚。 她本就驚愣地在細細打量,被他用沒什么情緒的眼神一掃過來時,下意識地要移回目光,脖頸就被他伸手掌控住。 稍用了點力道縮減了距離后,他貼近鼻尖相抵住,交換的呼吸還來不及變熱,就先感受到彼此的唇瓣的溫度。 他吻得很深,眼皮垂下時,漆色的眸仁里有暗火在燒。 虞柚又羞又怕,有所顧忌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力道微弱,勉強分開了一點,她大眼睛瞪圓的像小鹿,抬手遮住了唇:“萬一有人進來……” 他俯身又親了一口,笑了:“你不喜歡嗎?” “你不是就用這種方式跟我打招呼的嗎?” “游熠,”她低聲叫他。 他才散漫地回過神來,挑起眉:“原來你不喜歡。” “……” 虞柚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反駁。 他改成親了親她的唇角,下巴半蹭過她的頸窩,虞柚彎起唇角,推著他的手改為迎合:“你別這樣,好癢。” “是嗎?” 他著重碾磨了幾下,呼吸幾乎往下壓在她的鎖骨處。 酥麻感變得像棉花糖一樣蓬松。 虞柚半倚在他身上,手指輕捏住他的耳朵:“你在耍賴嗎?” 四目相對里皆是他們唇邊一樣的弧度。 “耍賴有什么好處嗎?”他搖頭,聲音如鈍刀:“我還在生氣。” 虞柚張開手徹底抱住他,像安慰小孩般地不斷摩挲著他的背,聲線綿柔:“好了,好了,對不起。” “……” “道歉也不行嗎?”她又輕聲說:“那你說吧,想要我做什么,我會答應(yīng)你的。” 游熠:“真的?” 她點點頭,小鹿眼里清澈如溪澤。 沒辦法,誰讓撒嬌男人最好命。 * 虞柚在音樂節(jié)的露天舞臺獻身時,穿著暗粉色的連衣裙,長發(fā)做了波浪卷,按慣例總新歌開場完后,沿著舞臺邊緣走過來互動。 音樂節(jié)的氛圍是更為開放和火熱,粉絲手持著專屬于她的應(yīng)援物,一個紅色的水晶山茶雕飾的應(yīng)援燈,在黑壓壓的人群里開出一片紅海。 她半蹲下來,接過粉絲高舉著雙手遞過來的紫色鳶尾花環(huán),很配合地戴在頭上,稍微調(diào)整好,站起來轉(zhuǎn)了一圈,乖順地問大家:“漂亮嗎?” “漂亮——!” “那除了我,你們不覺得它也很漂亮嗎?” 虞柚揮了揮手中流光霧霾藍的話筒,有些小得意地炫耀,“對吧?” 在場的人回報更為熱烈地肯定。 哆啦在后臺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還好,還好,她方才都以為虞柚會直接春心蕩漾地舉著話筒說:看,漂亮吧,是我男朋友送的。 那真的是全國放送了。 “我曾經(jīng)丟過一套話筒和耳返,”虞柚輕聲借口,聲音通過音響送出,和方才熱烈的舞臺比,她原本的嗓音更偏柔弱。 “那個時候,我也染著霧霾藍色的長發(fā)上臺表演,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老實說,其實是非常煎熬焦慮的日子,有時候會在想,如果我不當藝人了會怎么樣?” “是不是會比現(xiàn)在更快樂點?不一定會,但難過的事大概會比現(xiàn)在少吧,只是我沒辦法再遇見有些人了,比如說你們。” 冬天的天很快暗下,天空如鏡,人群里高舉著的應(yīng)援燈像遠遠傳來的信號,光看著就讓人安心。 “我知道,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很讓人疲倦,但即便如此,我們只要不缺重頭再來的勇氣,就一定會有機會翻盤的。” 這是她第一次在舞臺上說這么多的話,往常都是奔著不辜負粉絲的買票錢,一首接一首唱到最后。 也許是因為音樂節(jié)的氣氛太過放松,虞柚說完這些話后,對著滿場粉絲匯成的紅海,彎下腰鞠了一躬。 還有一首歌的時間,她最后決定的曲目不是新專里的其他首,而是選擇了《春日》。 當前奏開始時,粉絲禁不住淚目,經(jīng)歷了將近一年的煎熬,終于等到了偶像的回歸,春天時經(jīng)歷的震蕩,經(jīng)過夏秋的等待,在寒冷的冬天里變成溫暖的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