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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靜說完,態(tài)度和語氣同平時無差別,沒有任何破綻,依舊是高掛在眾人心上的溫柔月光。 虞柚背過身上樓,聞言懶洋洋回了句:“借您吉言。” * 風(fēng)聲浩蕩, 夜晚的海邊沒有白天烤人,夕陽還來不及積攢就被飄來的烏云打散, 跟天氣預(yù)報說得沒錯, 有一場大雨即將澆頭而來。 劇組就在等雨來。 虞柚做完妝造下樓,拍攝的海邊就在附近, 哆啦在后邊抱著一把大傘, 兩人一塊出發(fā)往沙灘區(qū)走。 她邊走邊看,注意到兩輛應(yīng)援車已經(jīng)開走了,想到徐季助理給自己泡的那幾杯咖啡,支支吾吾地瞎幾把夸了一句他手下的工作人員還挺懂規(guī)矩的, 撤場了也把場地還原。 其實就是想幫徐季刷刷存在感。 有車燈晃過,伴隨著短促的喇叭聲。 一輛黑色的賓利旁若無人地開進(jìn)來,停在了下午應(yīng)援車的位置。 工作人員疑惑地打量, 用眼神互相詢問是何方神圣。 虞柚停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果不其然的出現(xiàn)了一通來電。 “過來,”那人道。 她沒動,車窗被降下來,后座上的男人露出一雙眼睛,“現(xiàn)在連爸爸都不想見了?” “你突然過來干什么?” “女兒過生日,”他道:“不來看一眼更說不過去吧。” “二十多年都沒來看過,現(xiàn)在是來看我墳頭草多高嗎?”她臉色沉下,壓低語氣:“你當(dāng)我失憶了?” 哆啦一頭霧水,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這是你mama要求的,禁止我接觸你,”凌衡道:“同樣的,她也一直沒見過你哥哥。” 好話說完,他的耐心值嚴(yán)重不足:“你不上車,我就過去。”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虞柚扭頭道。 哆啦一臉緊張:“要我去叫人嗎?” “不用,”她安撫道:“最多五分鐘。” 車頂?shù)臒艄饣椟S。 虞柚坐下:“有話快說。” “上次見面,你沒收的禮物,”凌衡道:“就當(dāng)送你今天的,想節(jié)省時間就不要賭氣,拆開來看看。” 她心思已沒有上回會面時惱火了,除了無語也找不出第二個形容詞,遞過來所謂的禮物薄薄的一層。 總不可能是股份轉(zhuǎn)讓書。 虞柚拆開,倒出來是一份個人資料。 “你要送我一個男人?”她笑得輕蔑。 凌衡:“你沒在我身邊長大所以不了解,這位是世交袁家的兒子,在美國念金融,他知道你,想深入和你認(rèn)識。” 她捏著資料的手指稍一用力,差點撕碎。 心臟的位置重重地跳動了幾下,不酸,只是麻木,“你還真是從不讓我失望。” “都是認(rèn)真的,”凌衡說服道:“爸爸不會害你,你們年齡相近,共同話題肯定聊的來,最重要的是,他是家中獨子,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只要他一畢業(yè),所有的財團都要交接給他。沒有顧慮,沒有其他兄弟紛爭,背景簡單,完全是獨一無二的人選。” “最重要的是,因為家里沒有女孩,他mama會把未來的兒媳當(dāng)成親生女兒來疼,”凌衡分析道:“就算沒有這一點,他們也不會敢欺負(fù)我的女兒。” 原來千里迢迢過來找她就是為這門破事。 所謂的親情就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會擔(dān)心也只是怕她不會按照規(guī)劃好的路線走,僅此而已。 虞柚不是會拖泥帶水的性格,她點點頭,拿出手機,照著資料上的號碼撥打過去。 凌衡阻止不了,那邊已經(jīng)接起,時差上那邊還是清晨,說話聲都還帶著睡意。 “我是虞柚,”她開門見山。 電話的另一頭靜默了半響,隨即不太確定的重復(fù)了一遍:“凌宸的meimei?我…不好意思,沒想到你會打過來,我現(xiàn)在有點激動。” “你想和我交往嗎?” “——看來你都知道了?坦白說,的確是一件夢寐已久的事。” “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職業(yè)。” “沒有關(guān)系的,這都是你的經(jīng)歷,我只在乎未來的你,如果你能回美國,我能給你更好的條件,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看來你是真的不清楚,”虞柚打斷,淡淡道:“我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的項目,是一部情.色片。” 那頭:“……” 凌衡:“……” “吻戲不算什么,大尺度你應(yīng)該也能接受吧,簡單跟你介紹一句,主要講一個交際花周旋在三個軍官之間的故事。導(dǎo)演脾氣比較差,不可能讓我中途而廢的,還沒收了我的護(hù)照呢。” “大概明年就上映,國內(nèi)會被刪減,但你在國外,估計能完整欣賞……” 電話直接被掛斷。 虞柚悻悻地把資料放回文件夾,整理好遞還回去。 凌衡拿過來直接一把甩在她臉上,“很好玩嗎?” “婚姻怎么會是兒戲,”她誠懇道。 “我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不要臉的玩意,”他火氣翻滾,前面堆砌得假象都破碎:“我還沒說你,一個人瞎搞就算了,現(xiàn)在還帶你哥哥共沉淪?為了上個破節(jié)目,也不回公司了!” 虞柚:“那可能是哥哥都覺得在這里更開心。” “你再說一句!”凌衡松下袖扣,盯著她散漫冷漠的臉,想到她一字一句說的混賬話,愈發(fā)覺得顏面不保,抬起手作勢就要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