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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如愿以償?shù)負碛辛艘患茕撉佟?/br> 與之的代價就是全年無休,分外嚴苛的練習和考級計劃,從五歲開始到十八歲,她幾乎把所有的名曲給翻爛了,幾乎要到生理嘔吐的程度。 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十幾年的肌rou記憶,只需要稍加熟悉,就能被喚醒。 久束于繭中的蛹,需熬過漫漫長夜,才有力量破出化蝶。 春日的悶雷隱隱作響,稍縱即逝的閃電如鬼魅般偶爾刺破天霧。 虞柚待到了五點半,還是沒見到游熠,她把琴蓋合上,拎起包包,從書房出去。 于堯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換著臺,見她下來,熱情說:“外頭下了大雨,沒事的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虞柚客氣道:“我的助理已經(jīng)過來接我了” 于堯?qū)Χ呃惨灿杏∠螅挥X這有什么不妥:“那讓她進來一起呀。” 她仍推拒,雖然清楚留下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能跟于堯打點好關(guān)系,有利于后續(xù)的發(fā)展和人脈的填充。 但她眼下,實在不太想和游熠碰面。 前些晚的事,總有點尷尬的。 “虞柚。” 外出歸來蹭飯的姜桃將傘交給阿姨,她自覺體貼說:“你結(jié)束了?我見到你助理了,便帶她進來等你。” 于堯拍手:“一切剛好。” 哆啦只問虞柚,“可以嗎?” “當然可以。” 游熠不知何時出來了,倚在二樓的欄桿邊,身上的黑色襯衫比外頭的風雨還要濃。 墻上的壁燈輕輕跳躍,將他的影子倒映拉長,顯得分外清瘦。 虞柚覺察到哆啦的眼頓時更亮了。 果然,誰都無法拒絕偶像的一切。 “今天新來了一位廚師,介紹說是最擅長粵菜,”游熠走下來,經(jīng)過虞柚身邊,停下說:“我記得你是廣州人,你便留下來替我試一下菜色正不正宗。” 虞柚順勢點了點頭。 就當是送給哆啦一個近水樓臺的福利罷了。 于堯伸了伸懶腰,見全場再無異議,最熱衷吃食的他,當下立即吩咐傭人擺好菜色。 今夜的瀝松別墅難得的熱鬧。 虞柚原以為按照游熠這般清絕貴公子的做派,上桌吃飯相必都要分食的,每人只能執(zhí)著于眼前的,也要相對緘默地用餐。 然而,他倒是比想象中隨意得很,也沒阻止于堯打開投影儀,邊等用餐邊挑劇看的毛病。 落座之后,游熠看向最近經(jīng)常來串門的姜桃:“怎么還沒進組?” 新京傳媒給她喂的影視劇資源一直是鼓鼓的,也有一直專門的表演老師跟著,姜桃的演技剛好跟得上,行程從來都是滿當當?shù)摹?/br> “我經(jīng)紀人說,想讓我接一下綜藝,”姜桃有點怕他過問工作,低頭如實匯報道:“提升一下最近不太好的路人緣。” 危機公關(guān)的后續(xù)也需要處理,為了避免讓姜桃像虞柚一樣被貼上“惡女”的標簽,是公司的企劃臨時決定的。 游熠沒做評價,平聲提點說:“蘇導的那部劇最晚八月就要開始,別耽擱了。” 姜桃:“好。” “劇本背了嗎?” “……” “咦,《千愿》昨晚剛更新了吧,”于堯打破討論工作的局面,選擇困難癥下終于抉擇出今日的下飯劇:“我們就看最新的吧。” 一直沉默地虞柚稍怔,別說在大家面前看,她自己壓根都沒正兒八經(jīng)地追過。只在短視頻或者微博里刷過一些片段。 但她也能知道她的戲份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在輸出,每次出場自帶索命般的bgm。 對女主,對同學,對家人…… 壞事做到極致,給她一百集都無法洗白的非常純粹的惡女。 虞柚不愿被公開處刑:“或者可以挑下電影?” “就看《千愿》,”姜桃難得見虞柚有了弱點,笑嘻嘻地附和著于堯:“最近這么火的劇,我當然要旁觀學習一下了。” 哆啦:“……” 作為全場有在認真追劇的人,她只想說,別看了有心理陰影就好。 最新一集,是講女主卓萱受不了霸凌后,得知學校無法主持公道,選擇直接報警,事情鬧大了之后,惡女陸婷被請去了警察局。 再三盤問下,她依舊不慌不亂。 少女跟審訊室格格不入,襯衫領(lǐng)口處的黑色香奈兒領(lǐng)結(jié)沒有一絲褶皺,暗紅色的格子裙包裹著一雙細嫩的長腿,懶洋洋地露出標志性的頑劣的笑容。 “警官,你們?yōu)槭裁匆喙荛e事?” “我對卓萱很好的,”她輕笑:“她不是缺錢嗎?家里沒錢卻想考舞蹈學院,她爸爸mama幫不到她的,只有我才可以。” 警官:“你是怎么幫她的?” 她半靠近,少女的唇嬌軟卻盡說著令人顫栗的話:“陪我玩呀,一次我給她幾百塊,一個月她就能交上培訓費了。” “用火燒人家頭發(fā),在臉上畫油彩,打人巴掌,這就是你說的玩?” 她輕晃腦袋,不以為然:“有誰規(guī)定我得怎么玩嗎?我解決了她人生的難題,避免她去賣.yin,我對她不好嗎?” “陸婷,”警官被她的無恥驚住了,“法律會告訴你的。” 燈下,她的淚痣如妖孽般,勾唇一笑,有點無辜:“警官,你這樣跟我說話是做什么呀?法律,你說的是哪一個?《未成年保護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