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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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命運由別人來替你書寫,笑著笑著,太宰的眼神冷酷了起來,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庫洛洛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眼前的黑發男人耷拉著眼皮,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東西了,而且,我從來不后悔我做過的決定。 庫洛洛坦然得完全不像是在撒謊:太宰君,我們是不同的,也許這個決定在太宰君你看來十分愚蠢,但是我的判斷是可以試一試所以太宰君,這件事可以拜托你嗎? 他們是那么重要的人嗎?太宰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啊,大概是和你的織田作之助差不多重要的人吧。庫洛洛用著讓人厭惡的微笑這樣回答到。 你真是一個矛盾的人。這樣說著,太宰卻是垂下了眼皮,在幾秒鐘的時間里他將做下一個決定是一個有關未來的決定,因為這個決定世界也許會變得更好,未來也可能出現更多的傷亡但無論如何,他此刻都要要做下這個決定。 答應,或者是拒絕。 我需要一個承諾。幾秒鐘的時間并不長,太宰也根本不需要猶豫,他立刻就抬起了頭,笑瞇瞇的這樣看著庫洛洛,如果熟悉太宰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談判時即將獅子大開口的表情。 嗯考慮到太宰是怎樣一個人,庫洛洛想了想,才繼續說到:蜘蛛永遠不為禍橫濱,不和武裝偵探社作對? 還不夠。 還需要什么呢?庫洛洛臉上的笑容虛偽了起來。 返還書,封印它,并且在必要的時候協助我們完成一些必要的事件作為死而復生的代價,以上的條件并不算苛刻吧,庫洛洛君? 當然。庫洛洛臉上的笑容依然從容得完美無缺,雖然未來怎樣沒有人能夠預料,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得提前說清楚啊太宰君以上的最后一點,我能代表的只是我個人,如果偵探社需要幫助的話,我當然很樂意為您提供幫助。 祝我們成功? 祝我們成功。 ########## 太宰治笑瞇瞇的回到醫院的時候,負責他這一片的小護士怒目的瞪著他,那雙美麗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凸出來了。 美麗的小姐,請不要用如此熱情的眼神看著我,您再這樣看著我的話,我會忍不住愛上您的~ 花言巧語張口就來,太宰的鳶色的眼睛里浮現出了小愛心,即使此刻傷痕累累臉色蒼白,做出這種動作的太宰治仍然散發著該死的魅力。 結果小護士偏偏眼瞎,單手叉腰,一巴掌呼嚕的就掄了上來:如果想早點死的話就趕快滾出醫院,不要占用公共設施資源,像你這種不愛惜生命的病人,我們醫院也懶得接收! 沒想到是個如此有活力的護士小姐~ 太宰原本想再調侃兩句,卻從病房里虛掩的門縫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于是他眼神正經了起來,認認真真的和小護士賠禮道歉,做出了以后按時吃藥按時檢查再也不偷跑之類的一大堆承諾之后,護士小姐才堪堪的放過了他。 亂步先生? 來他病房等他的竟然是江戶川亂步,這位即使是太宰治也不得不有些敬佩的名偵探,他關上了門,笑著問到: 亂步先生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剛剛過來不久。亂步穿著他的格子披風,此刻正坐在病床上吃東西,我琢磨著你差不多該回來了,所以就到這里來等你了。 為了等太宰治,他還專門準備了一堆小零食,他剛剛才拆開一塊小蛋糕。在各種各樣的零食匯總巡視了一遍,終于有些不舍的挑出了一塊草莓味糖果遞給太宰治:吃這個嗎? 太宰有些好笑搖了搖頭,護士小姐剛剛才警告我,說用藥期間不能隨便喝咖啡,也不能隨便吃糖果。 他剛剛和庫洛洛坐一起,身上的咖啡味道就被鼻子超靈的護士小姐給聞見了,因此還被好好教訓了一頓。 實在是有點委屈。 聽見太宰不要,亂步馬上就收回了糖果,將自己的小零食全部攬在了懷中,然后才一邊繼續啃自己的小蛋糕一邊繼續隨意的問到:談得怎么樣? 沒有問和誰談,也沒有問是什么事情,但是亂步先生顯然已經知道了。 比我預想中的要順利一點。太宰也沒有指明是什么事情,眨了眨眼睛才又道:我以為亂步先生你對這個沒有興趣的。 亂步只對謀殺案感興趣,自從偵探社的危機解除以后,他就沒有再插手過這邊的事情。 沒辦法,誰讓你老是受傷進醫院呢?亂步有些不滿的從病床上跳了起來,抱怨的說到:社長總是擔心你突然哪一天就死掉了,所以拜托我來照顧你一下,既然你現在看上去沒什么大事,那我就回去了。 看見太宰安安全全的回來,即使太宰什么也沒有說,亂步也從他身上的一些細節看出了事件的整個過程所以社長的疑慮完全沒有發生,他終于可以回去了。 想到這里,亂步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 亂步先生,庫洛洛的交易您是怎么認為的? 和我又沒有什么關系。拍拍屁股,這位偵探毫不在意的回答到:反正我只要有有趣的案子就好了。 說完之后,亂步先生就離開了。 太宰眨了眨眼睛,過了一會兒臉上才浮現出笑容:是啊,說得也是。 亂步先生一開始加入偵探社并不是為了拯救橫濱的普通市民,作為名偵探,他追求的只是獵奇的案子而已;就和一開始加入偵探社的太宰一樣,他也只是單純的想成為幫助他人的一方。 我究竟在糾結什么啊真是的! 搖著頭自嘲般的這樣喃喃低語到,太宰說完后就把眼神投向了窗外。 雖然未來也許出現了一些改變,但有些事情還是像以前一樣,他只要努力的活著就可以了。 ########## 得知太宰回到醫院以后,國木田特意的來看過他一次。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記得來找我,搭檔。 好的。 將這樣無意義的對話進行了一輪后,日理萬機的國木田就這樣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他沒有刨根問底,只是用這種默默的方式支持著自己的偵探社社員。 病房里的太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不把書的事情告訴國木田君呢?這時,從太宰單人病房的窗簾背后悠然的走出了一個黑發人青年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庫洛洛,他用那雙幽深的眼睛盯著國木田離開的方向:國木田君看起來很擔心你。 太宰臉上的表情馬上冷淡了下來。 庫洛洛你能不能不要隨便出現在我的病房里,這是私人領地。太宰實在是想對庫洛洛冷嘲熱諷一番,但奈何庫洛洛這個人思維詭異,永遠也不會有普通人該有的反應,而且你應該知道的吧,自從港未來區的爆炸發生后,我和你都已經成了政府的重點關注對象。 太宰沒有將書的消息透露出來,但是政府已經得到了風聲,這種時候庫洛洛再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的病房里,實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而且一提到港未來區發生的事情太宰就對庫洛洛沒好氣,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庫洛洛這種人踩在地上,用最羞辱人的方法折磨他一番。 所以太宰君你準備得怎么樣了?庫洛洛直接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準備,當然指的是書的準備。 我還需要一些情報,說這話的時候,太宰看向了庫洛洛,故事的開始和結局總歸是需要一些背景的,如果沒有辦法了解這些事情的話,我無法保證它的邏輯性。 這話其實不假,但太宰其實最想知道還是有關庫洛洛死亡的那一段前因后果,這有助于他了解并且計劃日后該如何牽制這個人。 就是因為顧慮的事情太多,所以他才遲遲的沒有行動。 顯然庫洛洛也了解太宰的心思,而他并不在意。 如果太宰君你好奇的話,只要直接問我就好了,太宰發現庫洛洛臉上的笑容如今愈發的讓人厭惡了,畢竟我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人,我什么事都可以告訴你。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做出了高興的表情,太宰將自己的那一點不滿意通通收斂進了皮囊里,開始事無巨細的詢問庫洛洛的過往。 異世界是怎么樣的?這是太宰的第一個問題。 異世界嗎?對我來說其實你們這里才是異世界啊。庫洛洛的眼睛微微的向上抬,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當中:但其實也和橫濱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在獵人大陸上分為了很多個國家,然后有一種叫做獵人的職業 那么你使用的念力是怎么回事?作為異能無效化的特殊異能力者,太宰這輩子沒有因為難搞的異能力而感到困擾過,這個世界是平等的,所有人在他的面前都是普通人。 可偏偏庫洛洛不是,庫洛洛的念能力千奇百怪,他就毫無防備的被庫洛洛搞過兩次。 念力是一種生命能量,是每個人都可以激發但不一定能夠學會使用的一種力量,念力有四大基礎行,也有一些高級應用技,到了后期還可以開發出自己的個人應用技 你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 我被鎖鏈手殺了,拋在了海底,然后一睜眼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就像庫洛洛說的那樣,太宰的問題庫洛洛都一一回答了,如果拋開庫洛洛的那些履歷,此刻坐在病床前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講述著自己過往的男人,太宰幾乎產生了一種這個人值得成為一個朋友的錯覺。 太宰冷笑了一聲。 所以說庫洛洛你只是為了挖眼睛就滅掉了別人一族,然后被追殺過來的復仇者扔到了海里,并且自己的團里還出現了一個小丑背叛者真是崎嶇的生活經歷,如果這一幕是晨間劇的話,你被扔進海里的那一刻一定會有不少人鼓掌。 庫洛洛笑了笑。 太宰君,你能夠不陰陽怪氣的說話嗎?庫洛洛的語氣有些無奈,我記得你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前干部吧,這樣一直挖苦我,我們的談話沒辦法繼續進行。 這樣說著,庫洛洛用一種你怎么會這么幼稚的眼神看著太宰治。 偏偏這眼神并不是嘲諷的,而是真心實意的,庫洛洛竟然是真的覺得疑惑他覺得太宰治這個人平時挺聰明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樣一些小事上這么的刻薄。 這讓太宰更是窩火了起來。 庫洛洛這個人簡直就是長在了他的窩火點上。 算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太宰決定先截止這個話題,在不占上風的聊天中,他不擅長去為難自己:嘛,反正關于故事我已經有大概脈絡了,只希望庫洛洛君你到時候不會嫌棄。 太宰的語氣中透露出了滿滿的惡意,他盯著庫洛洛這樣說到。 第1卷 第50章 霜月. 50. 「彪形大漢醒來的時候,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陌生的世界。 在深沉的黑暗中沉睡了太久,驟然睜開眼睛時,他以為自己正在做夢。 夢中有一片白色的建筑, 空間有些狹小, 小巧的陶瓷杯子旁擺著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留聲機,有陌生的音樂從喇叭形的揚聲器中流淌了出來。 這是個什么鬼地方? 彪形大漢有些茫然的盯著眼前的狹小空間,這樣想到。 這時, 彪形大漢的動靜終于驚動了這個狹窄空間的主人。主人的穿著品味十分詭異, 即使是在密不透風的室內, 也披著披風, 戴著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他像往常一樣推門進來,然后一眼就看見了憑空出現的彪形大漢。 眨眨眼睛,主人花了兩秒鐘來思考眼前的情況。 你是什么人?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 品味奇怪的主人這樣問到。 彪形大漢顯然也對眼前的情況不甚了解,但他體型巨大, 在處處透露著裝逼氣息的小房間, 他坐直了身體,堆成小山一樣的軀體將這個狹窄的空間塞得滿滿當當。 他看著房間的主人,聲音粗獷的回到:如果你是在問我的話,那我告訴你, 我的名字叫做窩金。」 ##########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點苦惱。 他的移動基地里最近突然出現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客人的脾氣不是很好, 人一出現就將房間砸得稀巴爛那是屬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專屬小房間,里面裝飾了吉普賽人的地毯和波瓦磁的地磚,還有他十分喜愛的一臺來自上個世紀的留聲機遺憾的是,這些東西通通被暴躁的客人用拳頭轟成了碎片。 鎖鏈手在哪里?!把人給我交出來,我要親自撕碎他! 客人有著粗獷的聲線和野蠻人一樣的穿著打扮, 裸*露著上半身,下身披著動物的皮毛,胸前的毛發也長得十分旺盛。 請問,鎖鏈手是什么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露出太過驚訝的表情,他坐在小山一樣的野人面前,眨著眼睛問話。 還好突然出現的客人雖然脾氣有點暴躁,但似乎還能夠交流的模樣。 一個窟盧塔族的紅眼小子!找到他的話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窟盧塔族?這個陌生的名詞讓陀思妥耶夫斯基陷入了微微的思索中,雖然在他的印象中并沒有聽過這個民族,但他似乎是通過這個詞想到了什么。 面前的彪形大漢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思索的眼神,而是任由心中的狂暴與憤怒脫口而出:就是諾斯拉家族新雇傭的那個保鏢,那小子好像是叫做酷拉皮卡吧!好像是那個窟盧塔族的遺孤,如果這次被我找到,老子一定要當場把他揍成rou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