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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不可欺 第196節

    此言一出,所有人怔住。

    又有一個戴眼鏡的男青年直勾勾盯著車窗外的峽谷說道:“我剛才就想說了,從高盧到盧森堡的火車會經過萊茵河嗎?就算經過萊茵河,會連續穿過萊茵河四次嗎?我記得車程總共兩個小時,早上八點準時出發,現在快中午十二點還在路上,你們不覺得奇怪?”

    其余人不約而同拿出手機看時間、查行程,很快發現問題。

    端倪一旦被發現,過程中被忽略的不正常統統會放大,通過眼睛耳朵等渠道吸收進大腦,分析現狀并給出相應對策。

    “前座兩個四口之家是不是一直在睡覺?”

    “我記錄過他們的活動時間,十五分鐘活動,包括哄小孩睡覺和吃飯等,剩下二十分鐘睡覺,期間有一個女人會去洗手間排隊,然后踹門怒罵洗手間里的人超時,造成一個小混亂。

    四十分鐘后,他們會再重復一次相似活動。因為睡眠時間過長,所以你才會產生他們一直睡覺的錯覺。”

    “說起洗手間,萊妮去了很久還沒回來?”

    “會不會遭遇不測?”

    “不知道,我想起她說的‘死亡列車’故事,心血來潮用手機查了一下,發現大概三十年前真的發生過類似事故。你們說我們會不會正好遇到那輛列車,然后誤入某個循環,除了我們之外的其他人,或許不是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感覺溫度驟降至零下攝氏度,刺骨的寒冷鉆入毛孔,讓他們在夏末的烈日里瑟瑟發抖。

    忽然有人打破沉寂,一邊哆嗦一邊嬉笑:“照你這么說,萊妮說不定也是徘徊在列車里的幽靈,假扮乘客混入人群科普‘死亡列車’的故事恐嚇我們哈哈哈……”

    同學們面色慘白地瞪著他,直到他笑不出來,干巴巴詢問:“不、不是真的吧。”

    “我一直有個疑惑,萊妮是誰帶進我們隊伍里的?”

    問題一出來,八個青年男女互相指著較為親密的朋友說“是她”、“什么?不是我,我一直以為是他。”、“也不是我,我根本不認識萊妮。”……

    一番對峙下來,八人沉默,再無心玩樂。

    嘭一聲,車廂門關上,八個青年發出凄厲的嚎叫縮成一團,吸引列車內所有人的目光,只虛虛掃過那八人,然后牢牢定在過道中間的黃毛。

    八個青年沒留意到車內非人類關注黃毛的詭異視線,定睛一看是黃毛,恐懼銳減:“艸,是你。”

    他們認出打撲克時在旁邊圍觀的黃毛,大松一口氣,嚎叫停止,結果人群里的小卷毛幽幽說道:“你們確定他是人類嗎?”

    頓時神經緊繃,再度抱成一團,警惕地看著黃毛以及從車廂另一個入口進來的王靈仙、烏藍和圖騰,心想這群人離開車廂時間挺久,如果是人類,大概率不可能存活這么久。

    如此猜測下來的結果就是黃毛等人=非人類,八個人深感窒息。

    黃毛走了兩步,轉身正面面對八人,緩緩露出八顆森白牙齒的標準微笑:“你們好。”

    “……”

    “鬼啊啊啊啊!!”

    八人高分貝尖叫像一個開關瞬間打破列車原本相安無事的平靜,循環瞬間暫停,如同被打破的鏡面露出底下斑駁猙獰的恐怖相。

    同一車廂里的兩個四口之家露出死前的慘狀,車廂迅速被鐵銹爬滿,鐵塊扭曲時發出吱嘎哐當的聲音,神經血管等紋路自露出死相的亡靈腳下延伸,幾十扇車廂門瞬間嘭地撞開,過道盡頭有不知名野獸的怒吼咆哮而來,將行李、桌椅掀翻,如狂風過境,一地狼藉。

    異變突生之際,岑今便反應迅速,控制慌不擇路逃跑的青年,將他們籠罩在重力薄膜里抵抗突然襲擊,好不容易恢復平靜,八人已經呆若木雞。

    黃毛惦著腳尖蹲在椅背上,食指摳了摳臉頰說道:“我們是人,別尖叫,你們嚇到它了。”

    “……”嚇到誰?這安慰聽起來更恐怖了啊。

    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好的小卷毛戰戰兢兢地問:“嚇到誰?”

    黃毛敲了敲腳下的椅背說:“它啊。”

    捏媽的誰啊?這么嚇人太過分了。

    小青年們幾乎面帶寬淚,幽怨地望著黃毛。

    黃毛想了想說道:“我怕說出來你們會被嚇到。”

    說話說一半就跟吃蘋果吃出半條蟲子一樣恐怖,這喪毛是不是故意的?

    揮揮手,黃毛說:“總之別再一驚一乍,動靜太大,嚇到它們我也很難安撫下來。”說完,他又回頭看向那群死狀恐怖的亡靈,試圖談判,發現彼此語言不通。

    他嘆氣:“好麻煩。”

    王靈仙踩在一被掀翻的鐵椅背面說:“這群亡靈不同于幽靈酒店那群死靈,好像被困在某個空間,重復做某些事,無法溝通。”

    烏藍:“但它們擁有自主意識。”

    圖騰:“它們是一個整體。”

    他這句話很莫名,王靈仙和烏藍不解其意,黃毛卻能聽懂,他跳下長椅說:“我去搬救兵。”

    言罷就推開車廂門,過了一會兒再出來,身邊跟著個撐大紅三的李曼云。

    烏藍若有所思:“這小孩面熟。”

    王靈仙:“港城軍區隨同那群詭異一起出現的小女孩,她手里的紅傘很醒目。”

    圖騰看著李曼云,而后挪開目光,知道黃毛還有秘密,不過沒關系,李曼云的出現至少讓他們知道拘尸那羅的詭異們沒有煙消云散。

    王靈仙低聲:“我以為詭異成佛會灰飛煙滅。”

    “有意思,想研究。”烏藍平靜的語氣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趣,她突然就對鬼蠱和詭異生命體能否和諧共處的課題深感興趣。

    他們安靜地注視黃毛帶李曼云走向那群死靈,后者小裙子飄揚靈動,和手里的大紅傘交相輝映,成為逐漸破落晦暗的列車里唯一鮮明亮麗的顏色。

    短暫的溝通結束,李曼云踩著小皮鞋嗒嗒跑回來,湊到黃毛耳邊嘀咕好幾句,惹得黃毛眉頭緊皺,不時點頭表示李曼云做得好。

    末了,岑今問:“我不知道你還會說英文。”

    李曼云揮揮小手:“小意思,有好多叔叔阿姨都會說,他們跟我說話時用雙語或三語環境。”

    岑今若有所思,心想日后有時間可以找昆侖里的人才們練口語。

    他聽力還行,口語實在拿不出手。

    王靈仙:“黃,介紹一下。”

    李曼云這才發現王靈仙等人,連忙躲到岑今身后,不料黃毛將她推出來介紹給彼此,對王靈仙等人的定位是同學、朋友和隊友,而對李曼云的定位則是養女。

    李曼云繃著小臉,眉毛狠狠皺起:“不是哥哥嗎?輩分怎么又上去了?”

    “我喊你女兒,你叫我哥,咱各論各的。”

    李曼云勉強:“行吧。”她對輩分還不算特別在乎,要是換怨童在場,指定躥上天的鬧,因為怨童一直想當岑今的祖奶奶。

    王靈仙搜遍褲兜最后只摸出一張黑金卡,隨手送給李曼云:“小禮物。”

    岑今眼睛黏在黑金卡怎么鏟都鏟不動,吞咽口水詢問:“太貴重了,無限卡嗎?”

    王靈仙搖頭否認:“大概刷滿百萬就會停,所以說是小禮物。”

    圖騰和烏藍見狀都笑說這下他們的見面禮拿不出手了,話雖然這么說,每個人還是給出頗為貴重的見面禮,李曼云將禮物都小心收藏在斜挎腰間的小書包里,乖巧白凈地道謝,眉心一點紅痣讓她看上去格外靈動。

    初次見面的流程走完,王靈仙直問:“你們剛才聊什么?”

    李曼云看向岑今,得他首肯才回答:“跟它們聊天、安撫它們,因為剛才人類的尖叫和恐慌嚇到了它。它膽子很小,情緒不穩定,如果受惡意影響就會變得充滿惡意,受恐懼影響也很容易大驚小怪,從而發生應激反應。”

    聽描述怎么感覺這詭異像一只容易應激的貓?

    “到底是它們還是它?”烏藍仔細問。

    “是它們也是它,它和它們是一體的。”

    烏藍三人不解,岑今便向他們解釋清楚這輛列車的奇詭之處:“……類似于半機械化人的概念,人類和智能機械的結合。不過列車算不上智能機械,亡靈也不是人類,就是機械和人類的軀體結構、死靈共同融合形成一種新的詭異物種,此前并未發現、機構檔案也沒有類似記載這一詭異物種。”

    “半機械化生命體是嗎?”王靈仙扣著胳膊說:“我見過半機械化人類的實驗,在歐洲一個已經被摧毀的地下實驗室,他們試圖通過掌控科學和機械創造出新人類,讓這種半機械化人類成為比肩神明的半神。”

    圖騰說他也見過,該實驗項目沒完成就被禁止,沒想到半機械化人類的成品沒見到,反而是非人類的半機械化生命體偶然間遇到。

    王靈仙:“為什么你可以跟亡靈溝通?”

    李曼云揪著書包帶子,搖晃兩下大紅傘,瞟了眼岑今才說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可以和它們溝通,似乎我們的本質差不多。”

    烏藍:“你們是同一個物種?”

    “可能我們被創造出來的本源一致,它們是鬼、我是妖,也許很久以前,妖鬼是同一物種。”李曼云說到此處皺了皺鼻子,拽著岑今的袖子附在他耳邊說:“你說話,它們聽得懂。”

    岑今攤手:“但我聽不懂它們說話,還是無效溝通。”

    李曼云皺著鼻子,相當困惑,她記得它們說它對黃毛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只要黃毛愿意,可以用言靈之術和它們溝通。

    不過它們又特意叮囑不要說,因為它很害羞。

    呵,對一個黃毛喪批害羞。

    李曼云目光炯炯地盯著岑今的臉,從他顏色有點淡的眉毛到單眼皮眼睛,從鼻子到唇色略淡的嘴唇,組合到一起便成一張頗為清秀干凈的面孔。

    單看臉,少年感十足。再看整體,像個熬夜打游戲的死宅。

    怎么都想不通這么一張喪批臉居然能吸引一只容納數百道思想的詭異,難道是趁她不注意在外面招蜂引蝶嗎?

    李曼云嘆氣,憂愁地說道:“黃毛,你現在算不上完全單身,就盡量克制一點,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

    岑今:“……?”他拍著李曼云的腦袋說:“不要跟銅鈴頭一起看深夜八點檔,腦子里只剩下降智狗血了你。我看是你作業量不夠,看見什么都能胡思亂想。”

    李曼云哼了哼,拉著臉說:“用得著人家的時候就小棉襖,用完了就加作業,男人,你的名字叫善變。”

    岑今被尬得雞皮疙瘩起,滿臉一言難盡。

    倒是烏藍覺得她是可造之材,邀請她要不要加入鬼蠱族,有空的話可以去她族里玩蟲子,李曼云客氣表示她不太喜歡蟲子但怨童喜歡,改天介紹她倆認識。

    烏藍哈哈笑,寒暄過后言歸正傳:“聽你的描述,列車亡靈對我們沒有迫害之心,那為什么引誘我們進列車、還把我們困在這里面?”

    李曼云耐心解釋:“因為有惡意啊,它們很害怕的時候是分不清惡意來源,只會把所有區別于它們的生物全部殺死。它們將你們困在列車里,試圖從循環中找出辦法殺死你們。”

    烏藍:“惡意來自哪里?”

    王靈仙:“或許是當初大屠殺兇手的屠宰之家。”

    李曼云:“這我就不清楚了。”

    岑今:“不是屠宰之家,它們被解決了,我知道惡意來自哪里。”

    李曼云:“不過它們現在從惡意的恐嚇中清醒過來,好像是覺得有人撐腰,所以不怕,應激反應消失。剛才的咆哮是因為他們尖叫,恐懼的情緒感染到它,可是它也沒有大開殺戒哦。”

    說到有人撐腰時,李曼云瞟了眼岑今,招風惹草的男人。

    岑今刮著鼻子,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心想總不可能是他吧,怎么可能承諾超度就被當成撐腰的支柱?太草率以及,太容易相信他人了。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八個青年男女膽戰心驚地問。

    烏藍微笑著解釋幾句敷衍過去,不過擔保會保護他們準時參加音樂節。

    小卷毛喃喃說:“能活命就成,誰還在乎準不準時。”

    岑今拍著李曼云肩膀送她回去,李曼云掏出黑金卡問他要不要,岑今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