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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不可欺 第104節

    烏藍等人也喝了酒,但保持意識清醒。

    王靈仙給代駕打電話,丟出地址,讓他們多派十幾輛車過來將醉得不能正常行事的部分學生送回酒店,然后掛斷電話,輕車熟路地攬上立本小組組長天野宗彌和婆羅多代表小組組長樓陀羅的肩膀。

    “二位酒量一絕,像大海一樣廣褒,我敬佩。我王靈仙打過交道的天才不知凡幾,天野兄以前在總校,應該知道我跟克羅爾那條金毛犬較量過幾次。”

    天野宗彌有些醉意上頭,聞言反應慢一拍地回答:“我以前在克羅爾的隊伍里。”

    所以知道他們何止較量,簡直死斗。

    王靈仙當初在總校相當狂傲,家世一等、家族產業特殊,跟全世界黑道打過交道,本身性格老子第一,對上同樣囂張狂傲的克羅爾(代表白頭鷹和總校的天才學生,目前全球超凡者學生排行第一),硝煙味十足,斗得你死我活。

    王靈仙抬起左眼,覷了眼小鬼子,還真沒發現原來是克羅爾身邊的狗。

    他大力拍著天野宗彌的肩膀哈哈大笑:“我現在才認識你們,但是不遺憾,相逢不恨晚!我想說的是比起克羅爾,我更敬佩兩位,聊得來、玩得起,你們就是我最佳朋友的人選!”

    樓陀羅打了個酒嗝,露出白得發光的牙齒說:“我也覺得你很好玩,感謝你今天的慷慨款待,王……王靈仙。”

    “叫我大仙。”王大仙爽快地挾著兩人上車:“走,趕下場,今晚我們不玩盡興不回去!”

    圖騰扛著于文站在路邊等下一輛車,黃姜感慨王靈仙見鬼說鬼話的這一面,平時老高冷,誰知道還是個場面社交達人。

    烏藍:“天師府的。”

    跟葉勝英、張畏涂師出同門,而葉隊前兩天把剛下飛機的兩個總帶隊老師忽悠得大醉兩天,醒酒后馬不停蹄搭乘飛機去首都。

    導致那兩人現在根本不敢對新海城分校待客之道指指點點,就怕喝酒誤事被捅到機構而受罰。

    一晚上拼酒下來,還能站在東區電玩城門口的人只剩十七人,烏藍粗略看一眼,估計就是亞洲小組對抗賽里最強勁的對手了。

    東區電玩城,此時凌晨兩點,街道只有路燈兢兢業業地工作,路面安靜,高樓燈熄,夜風吹起一個易拉罐,咕嚕嚕滾到腳邊,被烏藍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大馬路頗荒涼,天野宗彌等人都面色茫然地環顧一圈,再看向王靈仙,意思:就這?

    王靈仙面不改色,淡定前行,烏藍等人跟上。

    天野宗彌這些人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跟上去,想他們華夏分校的人膽子再大也不會在對抗賽前下黑手。

    十七人悄無聲息地到達一個看著像倉庫的卷閘門門口,王靈仙挑眉,撥打岑今的手機,下一刻就從卷閘門旁邊的角落里傳出相應的鈴聲。

    蹲在角落的黃毛沖他們招手,示意一行人過去。

    王靈仙上前:“門在哪?”

    岑今指向卷閘門,天野宗彌那幾人頓時神色微妙,默契地后退兩步,反觀王靈仙、圖騰和烏藍老神在在,還露出‘黃毛果然出乎意料’的神情,心態淡定得一批。

    “老板比較任性。”

    何止任性,比如今天白日閉館、非要晚上才開。

    聽說是本月項目上新,因此就算凌晨開館,還是有大量老顧客蜂擁報名。

    岑今還是因為之前在這邊打了三年暑假工才能爭取到帶人入場大門票,要不然王靈仙他們哪能進去。

    他打個電話給老板,知會一聲,便聽到卷閘門‘咔’地聲響,緩緩打開,里面的燈同時間打開,岑今牽引身后十七人深入倉庫,找到貨梯直下地下三樓。

    電梯打開,十七人走出來,眼前煥然一新,仿佛誤入另一個世界。

    出口是一個無人看守的前臺,安裝紫色燈光,大面積鋪開一張采光充足,自然風景優美的小鎮海報,海報上的房子鱗次櫛比,邊緣似乎種著藍白色花海,打眼一看,仿佛是一條不知名大魚在海浪中翻滾,而密集的房子是它背上的鱗片。

    不過幾束紫色散光燈落下來不倫不類,遮住海報原本清新脫俗的一面,給那安靜祥和的小鎮莫名添加幾分詭譎色彩。

    王靈仙盯著海報上面的led滾動屏念出來:“故事會?”

    岑今抬頭看了眼,了然說道:“電玩城本月新項目,故事會。大概率跟海報有關,每次出新項目都會在前臺張貼新的海報,只有玩通關了才會知道新項目跟海報的關聯在哪里。”

    王靈仙:“我主要是想象不到電玩城跟故事會的關系。”

    岑今:“一種浸入式情景扮演游戲。二十年來,電玩城只對外開放三次項目,但是從來沒人能夠玩通關。老板還說以后不會再開放故事會,這項目讓他很沒成就感,老玩家們求了很多次,每年都一堆人求,老板就是不肯通過,誰知道今晚新項目居然就是故事會項目的第四次開放。”

    他轉身,環顧王靈仙眾人,發自內心地感嘆:“可能是你們帶來的運氣。”

    第76章 故事會(1)

    岑今指著前臺左前方的門說:“那邊是大廳,可以選擇各個電玩項目。”

    他率先進入大廳,其他人陸續進來。

    大廳空曠,約莫八十平方,對面一共五個門,分別通往各個不同電玩項目,有兩千年流行的街頭霸王機等娛樂項目,也有一條道路的門口擺著四臺老虎機,另外一條道路則是vr體驗館和跳舞機等。

    前面三個門里的項目主題區分很明顯,第一個打造成2000年前后流行的街頭游戲,回想電玩城開了二十年,很可能是它的第一個項目主題。

    第二個項目擦邊賭博,需要兌換游戲幣,每人一周上限最高一千。第三個項目就是現代電玩城項目,而第四項目是現如今最火熱的密室逃脫。

    第五個項目全黑,就是故事會項目。

    在場十七人都是來自各國的天之驕子,又是血性方剛的年輕人,像電玩城這種有趣的地方自然玩透了,因此一見眼熟的vr海報、老虎機等,便都心情微妙,大失所望,還以為聞名總校的王靈仙能帶他們玩什么有趣的游戲。

    猿飛日月嗤笑:“我十八歲后就不會去電玩城。”

    “應該是華夏分校的同學們童心未泯,不忘少年初衷。”天野宗彌補充并感謝王靈仙的盛情邀請:“但是,我們明天還得早起參觀貴校,不便多留,還是先回去了。”

    “參觀學校的時間有的是,明天下午、后天,大后天,大不了我到時親自帶你們參觀,但是這電玩城進來不易,連我出面都不行,老板還是看在我們黃同學的面子才勉強給名額。”王靈仙笑瞇瞇:“再說我們華夏有句古話,‘來都來了’,總得看這電玩城好在哪。”

    猿飛日月看向岑今,同天野宗彌對視一眼,心內驚疑,連王靈仙出面都不好使,那這黃毛得是什么身份?

    “這是?”

    圖騰扔下于文,拍了拍黃毛的肩膀說:“我們小組最重要的成員。”

    黃毛:欸?

    袁飛日月、天野宗彌和樓陀羅等人俱是臉色微變,不動聲色地打量黃毛,就外表而言看不出絲毫特色,最多清秀點、皮膚白點,以及精神氣喪了點卻沒黑眼圈很奇怪這點,好像真的感覺不到任何令人虎軀一震的王霸之氣。

    但是華夏人的特點就是越平凡普通的人,才更有可能是高人。

    他們稱之為,深藏不露。

    于是眾人看黃毛的目光便都不一樣起來,紛紛笑著打招呼,表達友好,而岑今對此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們都喊他‘黃同學’。

    寒暄一陣后,天野宗彌詢問:“所以電玩城到底有什么新奇?”

    岑今拿出手機:“等會兒,我召喚老板。”

    早在王靈仙和黃姜幾人不遺余力的吹捧和科普下,天野宗彌一行人都以為這電玩城是華夏某個頂級階層才能進來的特殊地方,不僅限流限客還要求高v會員制,是一個不亞于頂級俱樂部的高檔場所。

    因此都有些好奇老板,更對輕松一個電話就能召喚老板的岑今心生一絲警惕和敬畏,覺得他有可能成為競賽的變數。

    一陣‘嗒嗒’的腳步聲和‘叮叮當當’的鑰匙碰撞聲由遠及近,從身后的門進來,眾人轉身,看到一個穿老頭汗衫、沙灘褲和人字拖的地中海中年男人,不由陷入無解的沉默。

    華夏的高人,實在太深藏不露了!

    “黃毛,你單跟我說帶幾個人,妹說帶這么多。”老板開口就是東北大碴子味,愁眉苦臉:“我虧大了。”

    岑今:“跟你新項目開了擁擠進來的兩千人相比,已經很少了。”

    老板愣住:“你終于想玩故事會了?”

    岑今:“他們想玩。”

    老板:“你也一起?”

    岑今想著反正無聊,就點頭說參加。

    老板露出做作的表情:“哇塞,你之前三年來我這里打暑假工,明明有員工渠道可以玩,然堅拒,怎么這次突然改變主意了?”

    岑今:“之前是上班時間。”

    老板豎起大拇指:“可以,非常打工人。”拍著岑今肩膀,他看向王靈仙等人說道:“行吧,我簡單說一下規則,然后你們進去自由玩,我們這項目自由度非常高,沒有太多規則限制,你們隨便玩。

    首先,去第五通道門后領木牌,上面會寫你們將在故事會里扮演的角色。木牌空心,打開后能看到提示你們的紙條。其次,其他玩家有可能是你們的npc,你們也有可能是其他玩家的npc。

    最后,根據一些找到的指示在限定的時間里去限定的房間里講故事,故事需要合乎邏輯。”

    聽起來挺簡單,但是沒有規則限制就表明自由度極其高,自由度越高的游戲則越容易出現變數。

    尤其這種一聽就很空白、玩家還很多的游戲,因為玩家一多,行事重疊,邏輯度增高,困難重重疊加,到最后很可能出現邏輯不通的無解結果。

    岑今圍觀過其他玩家玩故事會,每次結果確實無解。

    “我說完了,去玩吧。”

    烏藍挑眉:“不用身份證登記?”

    老板:“我這里從不登記身份證。”

    烏藍:“不怕跳票?”

    老板:“不會,記得每張臉。”

    烏藍笑了笑,沒再回話。

    黃姜等人則內心驚訝,看老板不像說話,可是聽岑今說故事會項目里已經有兩千人在玩,難道他都能記住?

    就算都是熟客,能夠記住兩千人的面孔也很強,何況玩家總數應該不止兩千。

    不過他們的驚訝只維持很短時間,民間臥虎藏龍、能人不少,也許老板是其中一個。

    十七人進入門里拿身份木牌,岑今最后一個進去,隨手摸到一張木牌:“牧師的lover?”

    故事會的身份是這樣的嗎?不是職業或名字,直接是某個職業某個人的lover?名字呢?要是有npc問他,他直接回某某的lover?

    而且lover原意是指情人,沒有婚姻關系,偏指婚外情人、小三。

    “教廷認為女性沒有靈魂,所以從來沒有女性擔任牧師的先例,那么這個牧師是男性?‘我’是女性?”

    岑今拿著身份木牌穿過漫長黢黑的廊道,來到一處視野較為開闊的圓形花廳,正對面是繼續走下去的廊道,左右兩邊一共八個小房間,分別標號1001-1004、2080-2084,也是不按規則來排的房間號。

    他打開身份木牌,展開里面的紙條:“2080,通靈。”

    前者指房間號,后者指他講述的故事需要圍繞這兩個字開始,要求不能脫離邏輯。

    講故事容易,要求卻是最困難的,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符合邏輯?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岑今敲開2080的門,進去一看里面已經坐著八人,三男五女,加上他就是九人。

    正面面對他的一個皮膚有點黑、五官深邃的年輕小伙沖他拼命招手:“黃同學,這里這里。”

    岑今猶豫片刻,見其他人都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便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聽到那年輕小伙自我介紹:“你好黃同學,我叫縛日羅,婆羅多人,這次的交流學生代表之一。”

    他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齒,笑起來憨憨的,完全沒發現小房間里其他人一言難盡的表情,畢竟大家都是來玩的,此時已經沉浸入玩家身份,只有這精神小伙傻里傻氣自曝現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