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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民國之奪玉在線閱讀 - 分卷(17)

分卷(17)

    沈二公子這會兒剛起床,正對著鏡子穿衣。

    沈玉桉看著自己這頎長俊美的弟弟,雖然與有榮焉,卻又不免擔心,他將報紙往他床上一丟,道:玉桐,我以為你就是聽聽戲放松,什么時候捧起戲子來了?

    沈玉桐走到床邊,掃了眼報紙上關于自己和佟如瀾的那則花邊,哭笑不得道:大哥,報紙上這么亂寫你也相信?我什么時候和佟老板秉燭夜談徹夜不歸了?還有什么相公不相公的,真難聽。

    沈玉桉道:你要真沒和佟老板有點什么,人家怎么會亂寫?

    沈玉桐不以為意地笑:我就是偶爾看完戲與他一起喝杯茶飲個酒,正常交朋友罷了。

    世家子弟再如何愛戲,梨園行對他們來說也是下九流的行當,再紅的角兒,也并不能讓他們真正瞧得上,甚至在他們眼中,這些男旦們跟相公差不多。沈玉桉微微蹙眉,嚴肅道:玉桐,我曉得你向來交游廣闊,但跟戲子交往,還是要注意分寸。

    沈玉桐無奈地笑了笑:大哥,京戲是藝術,佟老板是名伶,是藝術家,別老抱著你那老古板思想,對人家有偏見。我單純欣賞佟老板的才華,絕沒有其他想法。

    沈玉桉瞧了眼他那張昳麗絕倫的臉,輕笑:你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我聽說佟老板是個清高的人,許多公子老爺三顧茅廬請他吃飯,都請不動,你這時不時與他喝茶喝酒,也難怪被人誤會。

    沈玉桐好笑道:大哥,你就別瞎擔心了,我真就交個朋友,一個大男人能吃虧不成?

    沈玉桉見他坦坦蕩蕩,想著畢竟弟弟已是大人,自己這個做大哥的不好過問太多,最后只得道:反正你自己注意點。

    明白。沈玉桐漫不經心回。

    *

    沈玉桐沒將自己捧戲子的傳聞當做一回事,但顯然有人放在了心上。

    這日,順和老板李永年娶姨太太擺酒,作為義子的柏清河帶上孟連生去赴宴。

    李永年今年五十出頭,娶的這位八姨太,出身青樓,芳齡十七,做他孫女綽綽有余。李老板大約是很喜愛這位小嬌妾,雖然不是正經婚禮,但也擺了幾十桌宴客。

    還請了佟如瀾唱堂會。

    李宅是華界的一座中式大宅,仿照的是蘇州獅子林,在偌大的上海,算是排得上前幾位的豪奢氣派。

    園中有專門的戲臺,吃過飯后,主人賓客便移步戲臺前看戲。

    孟連生還沒去戲園子聽過佟老板的戲,這些日子總看到報紙上寫沈二公子捧他,今日便忍不住將注意力,全放在這位戲子身上。

    及至對方唱完,戲臺上換成雜耍班子,他還默默關注著人動向。

    然后便見著李思危不知與佟如瀾說了句什么,兩人一道離開。

    先生,我去解個手。孟連生眉頭微微蹙了下,轉頭低聲對饒有興致看雜耍的柏清河道。

    嗯,快去快回。

    孟連生離席,默默跟上前方兩人。

    李宅著實是大得厲害,拐了幾條小徑,幾道游廊,又穿過幾扇月門,戲臺子那邊的喧囂,便漸漸聽不見,只剩大宅里獨有的清靜。

    佟如瀾這會兒也覺察不對勁,停下腳步問:李少爺,怎么還沒到?

    剛剛他唱完,正要去卸妝,李思危過來同他道,李永年有一副收藏多時的字畫要贈給他,因為字畫珍貴,怕粗手粗腳的丫鬟小廝弄壞了,讓他親自去拿。

    佟如瀾是好風雅之人,閑暇也有收藏字畫的愛好,今日李宅賓客上百,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自然沒多想,便跟著李思危來了。

    直到此時見周遭一個人影也沒有,才知道是被這李大少爺騙了。

    果不其然,李思危咧嘴一笑,朝旁邊一個月洞門指了指:佟老板,字畫就在這個小院里,你跟我進去取。

    佟如瀾道:李少爺去拿,我在這里等著就好。

    李思危卻笑著直接上手將他往里拉:都已經走到這里,佟老板就跟我進去吧。

    佟如瀾大驚失色,掙扎著喊道:李少爺,你要作何?你快放開!

    李思危不僅沒放,還干脆一把將他抱起。

    佟如瀾是男旦,身形比尋常男子要清瘦許多,一把水蛇腰堪稱盈盈一握。李思危抱他跟抱著姑娘差不多,不過片刻,便成功將人拖進了小院屋內,那叫喊的聲音也被隔絕在房門里。

    在被狠狠丟上床榻的那一刻,佟如瀾只覺頭暈眼花,手忙腳亂要爬起來,又被李思危壓下。

    李思危身形頗為高大健壯,一屁股坐在佟如瀾腰間,只差將那一截柳腰坐斷,哪里還能掙扎。

    佟如瀾嚇得快要哭出來,大喊著求饒:李少爺,你放我過吧,我不是做這種事的人。

    李思危冷笑道:一個戲子在我面前端什么架子?不就是高級相公么?沈二公子干得你,我就干不得?說著又俯下身子,湊近他低聲問,你跟我說,二公子在床上是怎么樣的?

    佟如瀾漲紅臉道:李少爺,你羞辱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侮辱沈二公子?他不是你這種人,我與他清清白白。

    李思危在他臀上掐了一把,笑道:清不清白,我得試過才相信。

    想到沈玉桐與這具身體曾糾纏在一起,他就血脈噴張,激動得厲害。

    與此同時,外面的孟連生聽到里頭動靜,思忖片刻,迅速折身,看到一個抱著不知什么東西正往前院去的聽差,趕緊上前將人攔住,道:李老板李大少爺有急事,麻煩你幫忙去叫一下。

    聽差不認識他,只當是順和的人,一頭霧水地問:少爺在哪里?

    孟連生往小院方向一指:應該在那邊。

    聽差了然點頭,低聲咕噥:這日子,少爺不會躲著抽大煙去了吧?

    他怕耽誤李永年的急事,慌忙朝小院跑,剛跑進月亮門,便聽得里面不尋常的動靜,他以為李思危又拉了府中小廝胡鬧,也管不得其他,直接敲門叫道:少爺,老爺有急事找你!

    李思危剛成功扒了佟如瀾身上的戲服,正要提槍上陣,聽外頭這么一叫,愣了下,又罵了句臟話,到底還是翻身下床,邊提褲子邊氣急敗壞往外走:行了,知道了。

    他打開門,見聽差伸長個脖子好奇往里瞧,一巴掌拍在他腦門:看什么看,趕緊走!

    聽差什么都沒瞧見,悻悻縮回腦袋。

    待到兩人離去,小院恢復寧靜,孟連生悄無聲息地走進來,站在門邊低聲道:佟老板,沒事了,你趕緊去前院人多的地方。

    話音剛落,穿好衣服的佟如瀾已經走出來。雖然衣著完整,但妝容凌亂不堪,不用猜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何事。

    他知道是這人救了自己,原以為對方是李家的聽差,抬頭看向他道:謝謝小兄弟。

    孟連生道:佟老板不用客氣,我是您的戲迷。

    佟如瀾凄然一笑,正要再次道謝,目光落在面前這張年輕俊朗的臉,忽然愣了下,片刻后,才遲疑開口:小兄弟,我看著你似乎有點面熟。

    孟連生笑說:上回在沈家花園,我見過佟老板。

    佟如瀾然大悟般輕呼一聲:你是那個幫忙抓住兩條毒蛇的小兄弟,柏老板的人?

    孟連生點點頭:沒錯,是我。

    佟如瀾有些不可思議道:你剛剛

    孟連生道:我出來找茅廁解手,無意中撞見李少爺把你拽進這院子,想起他的一些風評,知道事情不好,就趕緊拉了個聽差,說李老板找他。

    佟如瀾了然地點點頭,艱澀開口:我也沒想到李少爺膽子這么大,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都不知道

    孟連生道:舉手之勞而已,佟老板不用掛在心上。再說我是你的戲迷,怎可能眼睜睜看你出事。

    佟如瀾舒了口氣,又問:說起來,我在丹桂戲院開演了半個多月,好像沒見到過你。

    孟連生摸摸頭,面露赧色:那日你贈給柏先生的戲票,原本他是送了我的,但湊巧趕上我手上有差事,沒能去得了,后來再想去,佟老板的戲票一票難求,我一直沒買上。

    佟如瀾心下了然,他如今最低等的票,也被炒到幾塊大洋一張,還供不應求。這孩子不過是柏清河手下的一個聽差,要買到票確實不是件易事。

    他笑了笑道:小兄弟你今日救我一回,我也沒別的答謝,以后你的戲票,就有我包了。

    孟連生道:這怎么好意思?

    佟如瀾輕笑: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你住在哪里?我回頭差人把戲票送去府上。

    孟連生道;我就住在柏公館,公館里的人都叫我小孟。

    佟如瀾點頭:好的小孟,歡迎你來聽我的戲。

    前面戲臺子上的表演已接近尾聲,佟如瀾與他的人會合,被李家丫鬟帶去卸妝更衣。孟連生悄無聲息地回到柏清河身旁的位子,老老實實做回一個小跟班。

    至于李思危,被聽差帶來,才曉得李永年根本沒急事找他,心下明白是被人算計。氣沖沖將剛剛那倒霉的聽差拉到一旁去責問。

    誰讓你來叫我的?

    聽差支支吾吾:一個小兄弟,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很標致,應該是順和的人。

    今日順和的兄弟來了一二十個,長得標致的也不只一兩個,李思危又叫他說得具體點。

    聽差露出一副絞盡腦汁的表情,試圖回想起孟連生模樣。剛剛那一瞥實在短暫,他只確定那年輕人生得十分標志,也因為這種過分的標志,反倒是沒了什么特色,因而叫他仔細描述出長相,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李思危見這人愣頭愣腦,知道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只能憤憤然作罷,想到到嘴的肥rou就這么飛走,一時只覺心如刀絞。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劫掠

    從李宅回到柏公館的當晚,孟連生就收到了佟如瀾的戲票。佟如瀾做事很熨帖,知道對方是下人,為了不給他添麻煩,用信封裝好,讓人投放在柏公館的信箱。

    這些日子,孫志東見孟連生實在是塊不可雕的朽木,晚上去尋歡作樂,也就懶得帶他。

    于是孟連生的夜晚,又空了出來。

    佟如瀾每個禮拜演三場,孟連生也就一個禮拜三晚泡在丹桂戲院。

    他當然不是佟如瀾的戲迷,實際上他壓根不懂戲。

    老家鄉下看不到正經京戲,只有上不得臺面的草臺班子,穿著艷俗的廉價戲服,化著滑稽的妝容,唱得多是不堪入耳的下流詞。

    如今認真聽了佟如瀾幾場戲,漸漸聽出一點名堂,也懂得了達官貴人愛捧戲子無不道理,就那面容身段唱腔,確實是讓人見了念念不忘,回味無窮。

    及至第二個禮拜,他終于遇到了沈玉桐。

    沈二公子坐在最前面的貴賓座,那是三人座的小方桌,擺著茶水果盤,總共只得兩排,往后便是一排排的普通座。

    距離上回見面已經快一個月,孟連生越過幾排人望著對方。

    他眼神是很不錯的,即使燈光昏黃暗淡,他也將沈玉桐看得一清二楚。

    興許是最近總是艷陽高照,在鹽場待得太多,對方仿佛是曬黑了一些,但絲毫不損他的俊美。

    有了沈玉桐,這幾日戲臺上,讓孟連生頗感興趣的楊貴妃崔鶯鶯柳如是,忽然就變成了浮云,全都不重要了。

    而今晚臺上的李香君唱了多久,他就看了沈玉桐多久。

    *

    佟如瀾登臺的每個晚上,丹桂戲院都座無虛席。坐在前排的沈玉桐沒看到后面的孟連生,等臺上謝幕之后,他與幾個相識的公子老爺寒暄道別,照舊去戲院休息室與佟如瀾打招呼。

    只是剛剛走休息室大門,便見佟如瀾身旁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孟!他驚愕道。

    孟連生轉頭,朝他輕輕一笑:二公子,好久不見。

    沈玉桐笑著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他一番,其實也才一個月未見,他總覺得這孩子又長大了不少。

    你怎么在這里?

    孟連生被打看得面露赧色,摸摸鼻子還未回答,卸了半面妝的佟如瀾笑著替他道:小孟先前幫了我一個大忙,他說喜歡我的戲,我就請他來看戲。這個禮拜他都有過來,可惜二公子你先前沒在,今天才叫你們遇上。

    沈玉桐沒好奇孟連生幫了人什么忙,只是聽了這樣的話很開心,興奮地拍怕他的肩膀:真是個好小子。又想起什么似的,對佟如瀾道,佟老板,這幾日我都在租界,后天你的戲我也要來的,麻煩你到時幫忙去圍爐小館定個位子,等下戲了,我請小孟和你去吃夜宵。對了,你方便的吧?

    佟如瀾點頭:我也正想請小孟去林伯那里呢,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既然二公子說后天,那就后天。

    沈玉桐笑著點頭,這才發覺忘了問孟連生的意見,趕緊道:對了小孟,你后天晚上有空嗎?

    孟連生點頭:有的。

    也不知為何,沈玉桐今晚在這里偶遇孟連生,莫名的高興,簡直高興得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與人相處的分寸。

    得到對方的答復,他挑眉一笑,桃花眼中波光流轉,又湊到孟連生跟前,故作神秘兮兮,道:小孟,后天晚上的夜宵,保管合你的口味。

    孟連生一雙黑沉沉的眸子,望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微微一笑:那我先謝謝二公子。

    沈玉桐干脆勾住他的肩膀:笑說:跟我這么客氣作何?

    孟連生也笑。

    目光落在肩上那只白皙的手上。

    心說,二公子果然比戲臺上的美人更勾人。

    *

    跟著孫志東在酒樓吃過晚飯,孟連生掏出腰間銅懷表看了眼,見時間已過了六點,便起身道:東哥,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因為他關系戶的身份,孫志東是不怎么管他的,這些天他晚上不跟著自己去快活,只當他是沒享受的命,但今日他卻一擺手:別回去,今晚帶你去見見世面。

    孟連生道:東哥,你們去玩就好,不用管我。

    孫志東彎唇一笑:我們今晚是去干正事,可不是去玩。

    孟連生愣了下,猶疑道:東哥,其實我今晚是有點事。

    孫志東不以為意地嗤了聲: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去看戲么?小孟,不是東哥說你,你兜里才幾個大洋,就敢學闊少爺捧戲子?別說是佟如瀾那種紅角兒,就是草臺班子里的戲子,也不是你捧得起的。你要是真好這口,回頭東哥幫你去會樂里找幾個會唱戲的小倌兒給你玩。

    桌上還有孫志東其他幾個手下,聞言哄堂大笑。

    孟連生紅著臉支支吾吾道:東哥,我沒這個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