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茂x我】1月8日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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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他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雪花紛紛揚揚飄蕩在煙霧中,像是木頭燃燒后殘余的灰燼。 在這片灰蒙中有火光若隱若現,他咬著煙隨意地把牌一推。 “ロソ。” 同樣隱約可見的是他的那抹由于勝券在握而無比自信肆意的笑容。 很快那支煙燒到了盡頭,他往桌子上的雪堆里一壓,接過了在一旁侍候的手下的煙和火機,側著頭懶散地又點起了一根。火光亮起的一瞬間,我看清了他的臉。 雪花散落在他發間,斑白混雜讓他一下子老了很多。 但他的眉眼有股青年人的傲氣蓬勃。 他把火機按在雪堆里,饒有趣味地對著一同游玩的朋友說著什么,在他吐出的熱哈氣與煙霧的渾濁白氣里,他先是斂起眼皮瞇著眼看了看,又揚眉暢快地笑出聲,抬眼中目光輕輕掃過我這一片。 卻在我心頭激起重重波紋,雪花飄到溫度升高的臉頰很快消融,水汽蒸騰著直直順著下巴滴到地面。 我直直的目光勾出他身旁人的不滿,不等命令手下就按著耳內的麥克說了什么徑直朝我走來。 半道他擺擺手,讓手下退開,“不用管。”因為含著煙他的聲音有些含混,威勢沒有消散半分。 第二次見他是在燈光糅雜聲響震天的夜總會,大廳頂上旋轉著掃遍全場的球形閃光燈作用微弱,只映出他的臉部輪廓,陰影披身,后面跟著一堆人,他不是最高的,但你一眼只能看見他。 女人站成一排供他挑選評判,環肥燕瘦可愛嫵媚帥氣清純樣樣不重。 可他甚至沒有看完全部,就招手挑了一個,其他的就被跟著的手下各自攬進懷里。 包間里我穿著酒保的衣服端上各類酒品,隱入房間角落的時候有一個燙著長發的男性命令我趕快離開。 我看著他,他不關注這些事,喝著酒的時候也在想事情,手伸進靠著他的女人裙子上領把擠得鼓囊囊的胸脯硬是分開空隙,女人嬌媚地笑著去親他,被他用手指抵住殷紅的唇瓣。 “乖一點,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另一只手直接拿著酒瓶仰頭痛飲,女人只能僵著身子任他動作。 “昨天陪客還沒反應過來?老子讓你出去聽不懂人話?”被忽視的燙發男性推開坐在腿上的女人,任由她跌到地上痛呼,站起來氣勢洶洶走過來。 我從口袋里掏出折迭刀,無視大部分人一驚都推搡著要站起來的舉動,我捏著刀片把折迭刀遞向先是吃驚而后暴怒的燙發男性,左手撩開外套露出馬甲,“衣服有點緊脫不下來,你湊合一下,最好一刀把我捅死。” 接過刀卻沒有動作的燙發男性驚疑不定,我繼續說:“捅不捅?不捅就閃一邊讓主事的來。” 我說話的時候還是盯著他看,看他消失的左手,看從嘴角流過喉結沒入衣內的酒液。 “你這家伙!”燙發男性握緊刀柄眼看就要爆發。 “回來。”一瓶酒喝完,他的臉色平靜。 燙發男子沒有任何遲疑,立即回到自己的座位,只是中途把拿著的刀放到茶幾上。 終于硬上他的目光,我拽拽衣領順平外套褶皺走近他。 他一只手抵著下巴,一只手放到腰側,左腿搭在右腿上,靠著沙發看著我。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距離近到再有一厘米鼻尖就撞到他的西裝褲上。 “怎么來的?” “打賭。” 他的眼睛閃了一下,繼續提問。 “賭注是什么?” 我指指站在一邊神色驚慌的女人們,沒有言語。 他把腿放下來換了個姿勢,鞋尖擦著我的臉收了回去。 雙腿岔開彎著腰,他的領帶從褲縫溜出直垂下來,包間里很暖和,他的額頭略微反光,頭發在變換的燈光下反復變色,不變的是燈光下他輪廓分明的俊美臉蛋。 “賭贏的感覺怎么樣?” 我反問,“換了個姿勢的感覺怎么樣?” “賭注?” “除了我自己,什么都可以;除了我自己,什么都沒有。”我著迷地盯著他的眼睛尋找出路。 沉默有一分鐘,他笑起來,原本就弓著的腰更加傴僂。 額發相接,他貼上我的額頭,這么近的距離我發現他的眼睛并不是黑色,是常見的棕色。 “bet。” 他吐氣吹到我的臉上,濃重的酒味中藏著淡淡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