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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交換的有點怪怪的。 除此之外,這種感覺也并沒有存在多久,這件事情也很快被東皇太一忘在腦后。 …… 日子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好些時日。 東皇太一倒是不是很想出去,這樣的悠閑日子,就這么無了,他著實感覺有些有點短,雖然他們?nèi)蘸笥胁恢蓝嗌俚臅r間在一起做各式各樣的事情,但是他仍舊喜歡這樣的日子,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和大哥那邊走的時候已經(jīng)打好報告了,想必嫦儀你也應(yīng)該聽見了,而且若是妖族有事發(fā)生,我們?nèi)羰且s過去,時間也是足夠的。” “不,我的意思不是回天庭,我想去妖界看看。”嫦儀否認道,“我想去看看現(xiàn)在有沒有鴻蒙紫氣的痕跡。” 東皇太一聞言,目光看向嫦儀,又不忍心給嫦儀潑冷水,但是就這個時間,著實有些不太可能,隨便他現(xiàn)在很清楚,嫦儀現(xiàn)在的憂心來源于誰,“妖界誕生時日尚短,如今這么早前去,想必是有些太早了,我們且等等再去如何?” “還是去看看比較好,等到看完再回來也是可以的,至少有一點痕跡也好。”嫦儀笑了笑道,“說起來如今也不知道小太陽和小月亮如今是個何種樣子,之前有些沒有太仔細的觀察到,太一,你隨我一同去一趟吧。” 妖界如何,嫦儀若是不知道,那天底下就沒有人知道什么了,不過對于嫦儀這有些拙劣的借口,東皇太一最終沒有戳破。 去妖界倒是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像是六道輪回一般,雖然有所謂‘正門’,但是也不需要真的去走那條路。 且不說有嫦儀在,就說是沒有,東海太一身為妖皇,想要到達妖界也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情。 不過說起來,自從當年停止對于小太陽和小月亮的完善后,他就再未看到過混沌珠中的一切。 時至今日,此中早非當年他所見的那一幕,高大猶如撐天的巨樹,就坐落在不遠處,著實是醒目至極,枝杈繁鬧、華蓋葉茂,只是若是稍微仔細地看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這哪里是什么巨樹,這分明就是先天葫蘆藤! 所謂的主干、枝干,實則都是葫蘆藤構(gòu)造,一圈又一圈,最后一眼看過去,疑似主干,至于上面嫩枝綠葉自然也是不必多言。 作為附近忙碌的妖族,如今見了來人,當即迎了過來,不過卻是被眼神示意不用打攪,見此當即退下。 沒了旁人,此地就只剩下了東皇太一和嫦儀,倒是顯得更加安靜。 即便是有微風過去,偌大的葫蘆藤,也吹不起一點聲音,仿佛是刻意如此。 東皇太一走進葫蘆藤,仰起頭來,不由得有些感慨道,“先天葫蘆藤,能夠長成這樣,也的確是一種造化了。” “我倒了半湖的帝流漿上去。” “半壺?”東皇太一回過頭,臉上盡是疑惑,帝流漿雖然絕非凡品,但是這好歹也是先天十大靈根之一,著實不太可能吧? 而嫦儀一看太一這樣子,也就知道他誤會了,開口解釋道,“湖泊的湖。” 東皇太一微微一愣,目光重新落在那葫蘆藤之上,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半晌,“的確不愧是先天靈根十大靈根之一。” 這么補都沒被燒死。 東皇太一說著,走上前來,到了那‘主干’旁邊,上面的枝葉不著痕跡的微微晃動了一下,“說起來這么多的帝流漿,以及如此的機遇,想必這葫蘆藤怎么說也應(yīng)開靈智了。” “那就這葫蘆藤的造化了,大劫已過,死里逃生,必有后福。”嫦儀看了眼那試圖裝死的葫蘆藤道。 此話一出,頓時好似無風起浪,‘樹’上嘩嘩地響,仿佛是歡呼雀躍,仿佛是回應(yīng),原本藏起來的小花如今都伸出來了,嫦儀看著著實感覺有些蠢得要命,這也就是眼前人是她和太一,若是落在別人手里,那現(xiàn)在簡直就是這邊還未等釣魚呢,那邊就自爆了。 算了,反正是她養(yǎng)的,如今功成,蠢一點就蠢一點吧。 反正打從最開始,她就沒有真的把這當成純粹的靈根在養(yǎng),故而也不反對靈根長腿四處跑,尤其是這跟自己一手從幾乎將死之境帶回來的葫蘆藤。 嫦儀搖了搖頭,然后把那跟伸出來帶小花的葫蘆藤,給塞了回去,順便抬起手來,一道傳承直接沒入葫蘆藤的神智。 做完這件事情后,嫦儀收了手。 東皇太一倒是也不意外,自打看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就這等劣質(zhì)的演技,發(fā)現(xiàn)不了才是問題,“說起來,若是放在當年,怕是沒人能夠想得到這葫蘆藤還能夠重新活下來,甚至是開花結(jié)果,著實是一種緣法了,不過這么說來,早在多年以前,嫦儀你就有所籌謀了啊。” “嗯……”嫦儀沉吟一聲,當即解釋道,“當年只是完全小世界而已,未曾想到有如此境遇。” “我先去看看此間是否孕育了鴻蒙紫氣,太一你先四處走走!”話音落下,嫦儀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完全無視了,明明在這里也一樣可以的事實。 眼見嫦儀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東皇太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我就是提一提,沒想再翻舊賬。 嫦儀你怎么回事。 不過既然嫦儀已經(jīng)走了,索性就像是嫦儀說的那樣索性四處走走,而這一走,東皇太一就發(fā)現(xiàn)這葫蘆藤的漲勢,好像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