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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海王師尊后我一心分手在線閱讀 - 第1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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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不小心擼禿了它的毛,它便氣呼呼地跑到謝殊那里控訴一通。雖然不會說話動作也很笨拙,但是居然會用目光來表達對她的譴責。

    謝殊聽完以后便拎著小白來找她。

    尹翩翩登即不認賬,“我什么也沒做。”

    小白用翅膀拍了拍自己頭頂,然后飛到她頭頂也拍了兩下。

    “……”尹翩翩當時就頭皮發麻,感覺它下一刻就要拉屎在自己頭上了。

    于是她只好認了。

    謝殊笑著說要懲罰她,然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小白就好奇地蹲在他肩膀上,歪著腦袋打量她,好似在揣摩他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

    尹翩翩給了小白一個爆栗,順便推開謝殊。

    “你笑什么笑,鴿子精!”

    然后氣鼓鼓地把自己關回房間了。

    說真的,尹翩翩對這種生活感到痛苦。

    謝殊什么事情都可以遷就她,但就是在一些關鍵的原則問題上不行。

    比如,晚上一定要抱著她睡。

    尹翩翩長這么大就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過,她很是忐忑,又怕自己的反抗會引來新一輪的小黑屋。于是第一天晚上她就在床上劃了一條“三八線”,義正言辭地告訴謝殊:“不準越雷池一步!”

    誰知當晚,她自己就不小心睡過去了……

    三八線自然作廢。

    后來也不知怎么就發展到一定要抱著睡了……總之,尹翩翩對謝殊和這只鴿子都深惡痛絕。

    好在他答應了不會再關她,也不會再強迫她。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尹翩翩甚至忘了之前謝殊發瘋時的模樣了,她覺得他最近挺平和的。

    但是這天晚上,在謝殊又重新立起結界后,尹翩翩悶悶地推開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思考起了人生。

    直到大半夜她都沒有睡著,瞪著一雙眼望向窗外。

    謝殊攏住她的手,“在我身邊就這么寢食難安嗎?”

    “……”

    你還知道啊!

    尹翩翩還是不習慣他的接近,默默往里縮了縮。

    算起來她已經來魔族十多天了,怎么蕩塵宗那邊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掌門師兄都沒派人出來找她。

    這不對勁。

    但謝殊卻誤以為她是在為結界的事情煩惱,他揉了揉她的手指,溫聲靠過來道:“只是想保護你。”

    尹翩翩愣了愣,意識到他在說什么,便不高興地回話道:“你明明是不想讓那些魔將看到我,然后將消息傳播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些見過她的魔將,后來都再也沒出現過了!

    “我在這里一點自由都沒有……”尹翩翩垂眸看到謝殊修長的手指,想到就是這雙手,沾滿了無數魔將的鮮血,莫名還有些膽寒。

    她還是怕他的。

    畢竟是她打不過的男主。

    而且他現在真的有點瘋。正常的時候正常得令人可怕,很難想象他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

    有一次尹翩翩悄悄放出神識,跟著謝殊去了前殿的議事廳。然后就發現,他在別人面前和自己面前完全是兩副模樣!

    那矜貴冷郁靠坐在王座上,隨手捏爆一個不聽話魔將的頭的人,究竟是誰啊啊啊啊啊——

    每天晚上謝殊扶著她脖頸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的頭很危險。

    而且更恐怖的是,她莫名覺得那樣的謝殊還挺吸引人的……她簡直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

    于是就在這樣反復地糾結和懷疑中,尹翩翩發現自己日漸消瘦!

    謝殊還捏了捏她的肚皮,涼涼道:“是最近的吃食不滿意?”

    她搖搖頭。

    “那是在這里過得不開心?”

    她遲疑了會兒,搖搖頭。

    謝殊眸色暗了下來。

    尹翩翩見他大有要變臉的征兆,連忙溫言安撫:“真的挺好的,我只是有點想念上清宗的師兄師姐……”

    謝殊凝視了她一會兒,將她摟進懷里,“你現在有我。”

    尹翩翩只能默不作聲。

    誰能告訴她,他們現在這樣老夫老妻一般的日子到底算什么啊?

    *

    鴿子最近很煩惱。

    因為它好不容易接受了“小白”這個難聽的名字,好不容易瞧那新來的女人順眼了一點,便發現自家主人好像有了奇怪的新動向。

    先是在某一天,主人收到了一個木盒子,里面裝著一把斷裂的劍。

    看上去平平無奇,連靈氣都沒有的東西,主人卻是怔在原地,足足有好一會兒。

    它從來沒見主人那么奇怪過,而且他還將木盒子藏起來,沒有給任何人看見,甚至連那新來的叫蝴蝶的女人都沒有發現。

    嗯,對,蝴蝶就是翩翩,翩翩就是蝴蝶,在鴿子心目中都是一樣的。

    接著,它又悄悄跟蹤主人飛了出去,發現他秘密與一個白衣男子見面。那白衣男子身上有著和“蝴蝶”一樣的氣息,而且身側佩著一把流光溢彩的劍,看上去修為很是不凡。

    它聽見那白衣男子說:“果然是你,師弟。”

    主人看上去有些冷淡,“是,我沒死。”

    “小師妹在你這兒?”白衣男子蹙了蹙眉,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主人沒有回答,而是抬起幽冷的眼眸看向他。好似就這么一個問題,他們之間的氣氛便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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