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霧白霜五 13.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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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她身邊久了,終于也敢和她多說幾句話。有回有人送了一支絲絨盒子,叫他遞給他家小姐,連軒梗著脖子對那富家少爺說,“你喜歡我家小姐,不該走我的路子,我家小姐值得你堂堂正正的送給她?!?/br> 那人對他笑笑,直說,有意思。 宜早聽了,回家時在進門前對他說,“你覺得那人怎么樣?” 連軒被問住,那勇敢氣魄不再,支支吾吾地說,“我覺得他,油頭粉面不是好人?!?/br> 他這話是有理有據的,從前舅母許多恩客恰恰是那些體面的油頭粉面男人。 陳宜早又問他,“那什么長相的是好人?” 陳宜早把他從頭一眼看到腳,“你嗎?” 連軒來陳家第四年,今年十七歲,她往前走進門,他跟在后面紅了臉。 第二年春上,連軒在街上請人寫字,不妨被她撞見。 他那天休假,一月只休這一天,他每回都用來請先生寫信,寄回家里去,老家村里有專門的讀信人,他常托人把自己的境況寫了寄回去,如此一來,母親就能知道他過的尚好,他這一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她,但連軒知道,他過得好,她也就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他正給筆先生念,“小姐老爺都待我很好?!?/br> 身后有個嬌俏的聲音截住他的話音,“哦?有多好?” 連軒面色一僵,那天跟她回家時,被她一頓奚落,她又拿那副神情上上下下的掃視他,讓連軒覺得自己身上的幾件衣裳都像沒穿一樣,羞臊非常。?áňмёΙs.?o?(danmeis.) 那天以后,大小姐出門的時候少了,她一有功夫就把他叫到房里去,在他面前擺一方硯臺,一管毛筆,一張宣紙,一筆一畫的教他認字。 連軒和護院的管先生習武,再苦再難都沒有一聲埋怨,唯獨每每坐到這張書桌臺子前,就愁眉不展。 在陳家幾年,他的身量抽條猛長,早已比那亭亭玉立的女孩子高出許多,坐在她前面卻還是蔫頭耷腦的,任由她指揮。 宜早叫他練字,他太笨拙,拿槍使棍的手握不來那精細的筆,一個人字也能寫的七零八落,宜早較真起來,不信教不會這個呆瓜。 她親自站到他后邊,握著他的手導著他寫,夏天炎熱,她在家慣常只穿一件白綢裙,那布料順著他的身體下垂,連帶著她身上的蘭馨香氣直直透過他的衣料,肌膚,鉆到他的心里去,勾引著他的血液倒流,四處亂撞,心臟咚咚的響,那聲音把他震的快要耳鳴,她卻還一無所知。 一筆字寫完,她還握著他的手美滋滋端詳,這不就對了。 連軒再管不了許多,他一把推開她,匆匆跑出去,一路上撞了不少人,終于到了后院恭房里才停下來,他的喘息早已到了頂,一同頂立的還有他胯下那根臟東西。幸好有寬大外衣遮擋,不然他就要在她身前無狀了。 恭房里臭轟轟的,連軒顫著手解開褲子,把那粗熱一根放出來握在手里,他不停上下擼動,擼動又握緊,正如剛剛她的手握著他的一樣,那東西被他粗暴的自瀆弄的包皮外翻,露出里面粉紅皮rou,guitou上滲著晶瑩水漬,粉嫩一根變得更加紅熱粗長,他想著她的笑,想著她那馥郁香氣將他包裹,就那樣射在手里,白濁的一灘東西,湊到鼻端聞只會覺得腥臊異常。他釋放過后一下子xiele氣,他看看四周,這恭房在院子最后面,便如同他一樣,是這樣見不得臺面的東西。 可他卻不是頭一回肖想她。 無論連軒怎么和大小姐說,她都不肯讓他放棄習字。她常掛在嘴上一句,我的人需得十全十美,什么都要會。 于是那一整個夏天,連軒都被她囚禁在屋子里度過。 她美不自知,旁人卻忍的辛苦,他隔一日就從綺夢里醒來,日日都要洗褻褲,幸虧他現在獨自住一個屋,不然不知外面要把他傳成什么樣子。 入了冬,她越發慎重,還給他請了一位先生。那人是大少爺的同學,很樂意幫人開蒙,對他態度很好,教書也很仔細,沒什么可指摘的,但連軒就是不喜歡他。 因為他看大小姐時,眼神總是猶疑輕浪。 真叫他猜對了,他對大小姐果真心懷不軌。 這人家道中落,到了留洋回來才知家里已經揭不開鍋,一家老小原本指望他回來謀個好差事救命,誰知他在國外最會的不過是聲色犬馬。聽聞陳家請先生,這才毛遂自薦了來,他一見宜早就打起來算盤,成了陳家的姑爺,只怕比家中鼎盛時期日子還要好過。可惜,那水仙花一樣的女孩子卻不理他的秋波暗送,只關心那家仆的學問,真是榆木腦袋,他是不得已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一邊這么想,一邊將她那忠仆支開,房門一鎖,撲到了那在小榻上看書的女孩子身上。她真軟呀,這么香的皮膚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兒。原本嘛,破了她的身子,何愁陳家不把她下嫁呢,她這樣漂亮,要是娶到她,他自然當成祖宗一樣供在高處。不過順序問題,他心想,有什么錯,不過順序問題。 可惜,只差一點,她那高大的忠仆將門撞開時只差那么一點,他明明將她的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真不知那人是怎么發現的,他沖進來,真不虛保鏢的身份,把他打的全身鮮血淋漓,他的一條腿都被他打折了,兩邊牙齒一共脫了叁顆。 虛偽的教書先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著榻上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笑,“你臟了,跟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