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春(H)
玉柔回神時,連慎已經拿著熱帕子擦著她的下體。燈火昏暗,她看著他的側顏,心里暗暗勾他畫眉眼的弧度。此刻仿佛他們新婚之夜,他們兩個磕磕碰碰終于圓了房,她痛的不想說話,他就這樣在床邊拿著熱帕子,神色復雜的照料著她。她看著他專注的眉眼,第一次低低喚他:“阿慎。” 這世人對他有千萬種稱呼,可只有玉柔會拖著懶音叫他阿慎。 連慎又清理完自己,才回到床上將玉柔攬在懷中。半晌,玉柔才說:“皇上怎么來了?” 楚連慎不答,玉柔抱怨:“也不叫御幸司通傳,進來就。。。皇上越來越沒規矩了。。。” 楚連慎嗤笑一聲,伸手進去罩著她的rufang揉捏,說:“不是你想見朕?” “今晚是輪到臣妾侍寢啊?” 玉柔不甘道 連慎笑笑:“那怎么后來沒有跟朕講今晚輪到阮阮了?嗯?” 玉柔氣道:“這怎么講的出口” “你也知道?”楚連慎手越發用力,說:“朕要你從來不要看日子。” 玉柔被他弄痛,掙扎著要把他的手拿開。他不肯,兩個人糾糾纏纏,玉柔心中微動,勾著他的脖子親他的下巴。他果真意亂情迷,雙手去捧她的臉癡迷的吻。玉柔乖乖的伸出小舌頭舔他的唇,他吸住了就不放,兩人越吻越深,氣息都越來越重。 楚連慎也不知道為什么要來妍芳殿,可能單純想要跟她zuoai。他并不留戀床幃之事,跟其他妃子也是循規蹈矩,可跟玉柔做這種事感覺不一樣。可能兩人都清楚知道彼此命門在哪,做起來無需言語,他就知道這里應該重些,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要開始求他。他跟她zuoai時才會肆無忌憚的講著葷話,她也知道該怎么回應他才能讓他更興奮。她高潮時會情不自禁叫出聲令他無比滿足,不似別的妃子會強忍住,唯恐露出半分yin象。 吻了半刻鐘,楚連慎才覺得心開始平靜下來。玉柔摸著他下面的火熱,撒嬌道:“真的不行了,誰叫你剛才耗著人家,下面恐怕都腫了。。。” “阮阮看怎么辦?” “陛下再去別的宮?” 楚連慎猛的起身要走,玉柔趕緊摟住他,水蛇一般的纏上來。楚連慎只覺得心緒大亂被她攝了魂,只能壓著她不停地同她親吻。 最后楚連慎夾緊她雙腿,磨的她腿心guntang,才不甘愿的釋放出來。 收拾好一覺睡到天大亮,今明兩日休沐,連慎難得可以抱著玉柔睡到自然醒。他醒時玉柔還在睡,縮成小小一團,半邊身子壓著他。他啄她的眼睛,她哼著不肯動,連慎又用手指撥她的唇,她就惱怒的咬他。他開心的低笑道:“起床吧。。。朕今日帶你出宮好不好?你不是喜歡吃瓊香樓的板栗鴨?吃完我們去城郊騎馬?嗯?” 玉柔睜開眼,神情好似還有點疑惑,仿佛在衡量起床與出宮哪個比較重要。連慎又講:“還是。。。我們兩個就在妍芳殿生皇子?” 玉柔立馬表示要陪皇上出宮視察民情。 連慎吩咐下去,兩人用了些小點就出宮去了。 到了瓊香樓坐定吃飯,老板殷勤的推薦新來的伶官唱曲。連慎允了,玉柔看他好似聽得津津有味,便又想起了狄美人告密的舞姬,頓時飯菜沒了滋味。一直到城郊上馬跑了幾圈還是悶悶不樂,連慎以為昨夜累著她了,便讓她上自己的馬,慢慢帶著她看風景。看玉柔發呆,連慎忍不住好笑的啄她臉頰。她不耐的躲開,連慎低聲道:“怎么了?是因為月事快來了?” 玉柔莫名火大,氣道:“是啊,不能伺候皇上了。” 連慎也陰了臉,過了一時才低聲道:“不過想逗你開心。。。” 看玉柔眼圈頓時紅了,忙道:“怎么真的惱了?” 玉柔腦筋一熱,脫口而出:“月前在行宮是不是幸了一個舞姬?不敢接進宮嗎?” 連慎勒停馬,示意隨從退后,玉柔見他不答話,掙脫下馬向快步走開。連慎忙著控住有些受驚的馬兒,落后幾步。玉柔越走越遠,忽然被大力拖進懷中,死命掙扎也只換來他越來越爽朗的笑聲。玉柔脫了力氣,眼淚奪眶而出,連慎俯身追著眼淚吻,游移到嘴角靈活的撬開玉柔雙唇。玉柔沒有反應,連慎卻吻得認真投入,直到吻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才抵著她的額頭笑道:“阮阮原來是吃醋了。。。” 玉柔惱怒推他,他把她緊抱在懷里辯解道:“沒有。。。阮阮,沒有。。。” 見她慢慢平靜下來,連慎才問道:“你記得驪姬嗎?” 玉柔皺眉嘟囔:“誰啊?” “當年太子的侍妾,太子很寵她。” 玉柔吃驚的抬起頭來,連慎點頭道:“她連側妃都不是,估計你沒打過照面。太子當年去鄴城監軍的時候帶在身邊,我酒宴上見過她一面。后來太子返京途中暴斃,她當時下落不明估計逃走了。不過是個有情義的,混入歌舞坊想刺殺朕,事發被我認出。當年太子一事諸多疑點,她常伴太子左右,希望可以有線索。。。” 玉柔沒料到他已登帝位,居然還在查當年太子的事。連慎知道太子哥哥的死是她的諸多心結,摸著她的頭道:“朕要查明真相,還朕清白。阮阮到時要斟茶認錯。”玉柔抬頭看他閃著星光的雙眸,半晌道:“有線索了嗎?”“叫人去查了。。。”兩人又靜靜相擁片刻,玉柔開始覺得剛剛失控著實尷尬,被他看了笑話,悄悄的掐他腰上的rou,連慎討饒:“臣錯了,公主饒命。。。” 玉柔推開他,連慎笑道:“入了冬去賞雪,只帶阮阮去?嗯?就我們兩個。。。” 阿慎直男只懂騎馬一個娛樂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