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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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田哥】(1) 2022年1月4日 終于要和戈蕾見面。 經過婚姻的磨難,我不想再進入婚姻,只想享受女性。經朋友介紹,我上了一家為成功人士與女性交友的網站。根據我的凈值和年收入,網站封我為擁有優先挑選權的鉆石會員。提出交友要求后,激起很大反響,多達上百人可供挑選。我恨不得悉收宮中,夜夜笙歌。 應征者,二十來歲的大學本科生占主體,部分研究生,少數社會人士。學生中,交友的理由集中在“償還學生貸款”、“資助學費”、“幫交房租”。偶有“尋求精致生活”,但沒人公然要房要車要貴重包包。 經過幾回合網上交流,我鎖定戈蕾。她符合我心目中活潑、聰明女孩的標準。 戈蕾來自外州,高中畢業后工作過兩年,現在一所社區學院讀二年級,專業是刑事司法。打兩份工,拿最低小時工資。她身高165,體態豐滿。父親祖上來自葡萄牙,母親是巴西人。她的每一張照片都帶著燦爛的笑臉。她成為會員的原因言簡意賅:急需資助。她提的條件是:成熟,實力,不尋求長期關系。 我們約好,在她學院西頭的文科大樓自行車停靠點碰面。學院離我住的地方開車十五分鐘,地處工業區和兩條高速公路之間。我們說定,見面交流之后,有緣就交往,無緣就走人。 她心細,告訴我學校的停車場難找空位,不妨把車停在馬路對過的家得寶商場外。我停妥車,穿過馬路,進入校區,滿眼都是青春勃發的學生。我離開大學多年,重新置身于校園,與莘莘學子近距離接觸,有青春再來的感覺。 自行車停靠點前有棵樹,樹下站了一個女孩。看到我,她揮手向我致意。她定神看我,先是小步,然后小跑著過來。她穿無袖襯衫和牛仔褲,藍紫色球鞋,烏發挽起,臉上沒化妝。背著沉甸甸的雙肩書包,手里提了一本厚厚的課本。 她實際的長相比照片好看,不是五官更漂亮,而是她渾身迸發的活力和笑容,褐色的大眼睛楚楚動人。她的笑容真實,的確是愛笑的人。她說,很高興跟你見面。 我說,一樣。剛下課嗎? 她說,是。下一堂課在下午一點。 我看一眼自己的腕表。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半,屬于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初次見面,不多不少。我說,我們先一起吃中飯吧? 她說,好的。 我們站在十字路口邊,等交通燈變綠色再過馬路。這是個超大十字路口,交通密集,交通燈轉換慢。我說,你想吃什么? 我們兩個的目光投過馬路對過的幾爿店家。一家墨西哥薄餅店,一家漢堡王,一家肯塔基烤雞店。她想了想,說,馬路斜對過有一家中餐館,叫aHouse。你吃過嗎? 我搖頭。她停住腳步,打開手機,將餐館的照片調出來。店名有中英文,中文叫中華居。我說,好,我們去中華居。不過,你應該挑你喜歡的餐館,不要考慮我。我天天吃中餐。 她說,不是因為你,我真的喜歡中餐。 我說,你手里的書看起來很沉,要不要我幫你拿一下? 她把書遞給我。書名是“刑事偵查”,書頁泛黃,書角卷曲,顯然是二手貨。我問,你學刑事司法,將來要干什么? 她說,警察,監獄管教,私人偵探,保安什么的,估計要穿制服,估計要痛毆壞人。 她自己笑起來。 我問,只讀兩年? 她說,分兩年制和四年制,四年制的三四年級轉到州大或加大的本科完成。 你選哪一種? 先兩年,出去找工作。不行的話,再考慮轉本科。 我問,你打兩份工,具體做什么? 她說,一份餐館,一份在實驗室當助理。 我們并肩站在那兒,身前身后不斷有路人經過。我們屬于不同種族,年齡有差異。一般情況下,旁人免不得好奇,會好奇我們的關系。我發現,路人腳步匆匆,面色不改。我喜歡這樣。加州是種族大熔爐,匯集世界各色人種,包容各種關系。人在加州,該好好享受觸手可碰的自由。 她說,我喜歡中餐,喜歡中國人。 我心里一暖。 她說,讀小學的時候,我和女童子軍的伙伴在超市門口擺攤,賣餅干募款。站了一上午,只賣掉兩盒。我從小想賺大錢,認為不會太難。現在,餅干都賣不動,大錢從哪里來?我沮喪極了。一個男性華人走到攤位,問我,他全部買下該付多少錢?我激動得腦袋卡殼,手盲目地揮舞著。伙伴急忙拿起計算器,劈里啪啦算出來。那個人給我們錢,說,餅干我送還給你們,你們再賣一次。 我說,你確定,那不是圣誕老人? 她說,確定。他的英文帶口音,我認為是中國口音。以后,我對中國人的印象特別好。 戈蕾的口才好,小故事講得有聲有色。那個買餅干的人不一定是同胞,她那么認為,不必追究。對華人有好感比有惡感好。 交通燈轉成綠色。橫穿馬路時,我有意落后一步,仔細看她緊繃的牛仔褲,仔細看她那rou感的臀部。她回頭一望,嫣然一笑。我加快步伐,跟她并肩,問,你有巴西血統,會挑桑巴舞嗎?她說,不會,我的身體 協調不夠,抖屁股行,全身動不起來。有意思,外人見巴西男人就問會不會踢足球,見巴西女人就問跳不跳桑巴。 我說,刻板印象吧。比如我,知道我是中國人,很多人問我會不會功夫,是不是開餐館。她問,兩個都不是?我說,不是。 “中華居”是家小餐館,兩排座椅,一共八桌。帶位的中年女性,心事重重的樣子,老半天才送來菜單和免費茶水。我溜一眼菜單,發現菜式屬老套路,應付美國人口味的那種。 戈蕾興奮地翻著菜單,口里念念有詞,這個好吃,那個好吃。這家餐館棒極了。我問,你經常來嗎? 她抬起眼睛,似乎有點驚訝,說,哪能經常來?上一次,讓我想想,嗯,一個半月前,跟幾個室友來的,我們一人點一份然后分享,我的天,太好吃了。 我說,你可以多點幾份,剩下的帶回去,明天后天不用做飯。 她說,真的嗎?真的可以這樣? 我點頭。 她想了想,說,算了。我不想欠你過多。 看來,女孩不貪。不過,這是小事,用不著就此給她定論。何況,她能吃多少? 女招待過來。五十來歲,華人,戴一副眼鏡。招待掃了我們幾眼,對我說,中國人?我點頭。她改用中文問,以前沒見過你。我說,第一次來。 招待馬上說,難怪面生。你們等一下。聽口音,她是臺灣人。她從里面端出一小蝶開胃菜和兩杯波霸奶茶,說,老板送的。小菜是辣椒小魚干,我自己做的。 我問,你是老板娘? 她點頭,說,什么老板娘,辛苦死了。 我把兩杯波霸推給葛蕾。葛蕾興奮地說,波霸?菜單上沒列,我愛死了。你不喝? 我搖頭。 招待再問我一句,你是學院的教授? 我說,不是。 老板娘重新看我們一遍,重新定位我們的關系。 我嘗了一筷子辣椒小魚干,味道不賴。我對老板娘說,特別開胃,好手藝。她說,謝謝。以后常來,喜歡吃我送給你。 我問,你的餐館地段好,生意不錯吧? 她說,當時我們盤下,也是這么想的。對面是大學,兩個紅綠燈的距離,生意怕要好得不得了。我們就沒多想,這是社區大學,學生絕大部分是低收入家庭的孩子,聽說1/5的學生沒固定地方住。我這家的價錢夠低了,學生還覺得貴。唉。最近大陸來的學生增多,吃幾次就不來了,唉。 老板娘還想說什么,戈蕾吸波霸奶茶的“滋滋”聲吸引她的注意。戈蕾的嘴唇豐滿,沾上汁液,垂涎欲滴。老板娘微微一笑,問我,你們可以點菜了嗎? 我點了京醬rou絲,戈蕾點了芥蘭牛rou。老板娘說,好,十分鐘之內上菜。 我和戈蕾對坐,我們的腿輕輕相貼。她穿牛仔褲,我穿休閑褲,我能夠感覺從她大腿傳來的熱量。我請她嘗辣椒魚干,問她,辣嗎?她搖頭,說,一點吃不出來。 兩杯波霸奶茶一左一右地放在她面前,我的眼睛從茶杯移到她高聳的胸脯,停留多時。她毫不介意,似笑非笑,穩穩地喝著。我問她,知道波霸的來歷嗎? 她說不知道。我簡要說了說,特別指出,原版波霸是香港艷星葉子楣,在華人世界,她的豪乳蔚為奇觀。不過,如果你當時在香港,恐怕輪不上她那么風光。 戈蕾問,為什么? 我的視線焦點告訴她為什么。她笑,身體抖動,胸部顫栗。 菜送上桌。京醬rou絲炒得不錯,不足之處,油放得多了點。我問戈蕾,芥蘭牛rou好吃嗎?她用力點頭,說,美味。你要不要嘗嘗? 我說,可以呀。 不知怎的,我期望她像中國女人,用筷子送到我嘴里。她不是中國女人,當然沒有送過來的意思。我自己動手,夾了一片牛rou過來。味道不錯,也是油太多。 我們兩個人都吃得精光。我問她,還要什么嗎?她笑著說,吃太多,我怕走不動路。 我壓低聲音說,我們談談吧。 戈蕾盯視我幾秒鐘,說,好吧,我們談吧。不過,我可以先吃冰淇淋嗎? 兩杯波霸下肚,還有空間吃冰淇淋?我說,當然。這家店不賣,附近有嗎? 她站起身,說,隔壁就有。你等我一下。 她迅速背起雙肩包,一眨眼就不見人影。我招手叫老板娘結賬。她托著裝賬單和幸運餅的小盤子走過來,問吃得怎樣,我指指空空的盤子,說,滿意滿意。她說,我叮囑老板,京醬rou絲要按老中的口味做。 我說,謝謝。 她收了現金,說,我怕他多放油,特意交代過。油不多吧? 我委婉地說,稍稍多了一點。 她嘆了一口氣,說,交代過還這樣,不好意思啊。 我說,沒關系。上了年紀,怕油膩。 她說,對呀。上了年紀,吃要注意,方方面面都要注意,不能 胡來。 說者可能無意,我倒聽出某種警告。警告我不要和女孩糾纏?不至于吧。餐館老板娘都是八面玲瓏的人,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見我第一次來,又是送小菜又是獻殷勤,怎么會管我的私事?呵呵,莫如說我自己心虛。 她問,那個女孩已經走了? 我說,沒有,到隔壁買冰淇淋。 她頻頻點頭,說,年輕就是好,吃什么都可以。 我說,我要和她說點事,多坐一會兒可以嗎? 她說,可以呀。我們不忙。多些人,有人氣。要不要加點茶? 我說不用。 戈蕾回來,手捧一支蛋筒,兩勺香草冰淇淋堆得老高。她坐下,抱歉地說,我喜歡吃冰淇淋,胃里面專門有塊地方,吃再多的東西,那塊地方還能裝冰淇淋。緊張的時候更想吃。 我問,你緊張什么? 她機械地舉起冰淇淋,說,對下面的談話,我非常不自在。我不是老手,我不愿意談這些,不談最好。 她心里緊張,不妨礙她美美地品味冰淇淋,她的舌頭來回掃,雪白的汁液流到她手上。我說,太大了,你應付不過來。她挑起眉毛,轉動蛋筒,說,不大,比這大的我也沒問題。 我怎么聽出別的意思。她的舌頭緊貼上去,從下往上舔,舌尖接住滴下的汁液。她的激情傳給我,我的陽具隨之興奮起來。我說,我喜歡你,愿意跟你交往。 她低垂眼睛,舌頭又舔一圈,小聲地說,我也愿意。我覺得你Ok。 我不失時機,伸手捏幾把她的大腿,說,你有什么想法嗎? 她問,你是問,我為什么上那個網站? 我說,不完全是,不過,你說說吧。 她雙手握住蛋筒,用餐巾紙擦拭嘴角,說,最近我收到大量的賬單和催款單,手機和網絡再不付費就要被切斷。我父母來電話,總問我為什么存不到錢,煩哪。我干脆不接他們的電話。 她的狀況—如果屬實——的確不妙,處在當中,自然要想盡辦法脫困。我不關心她究竟是不是說實話,我關心的是,如果我們交往,她的具體要求是什么。 我說,我可以負責手機和網絡費。她睜大眼睛。她的眼睛本來就大,睜大有點嚇人。她說,你當真? 我點頭。 她打開手機,調出賬單,說,你自己看,我不騙你。 她沒騙我。兩家公司開出警告信,月費加上遲付罰款,一點不含糊。我說,等下我把錢打給你,你先把它們打發掉。 冰淇淋已被她吃光,她咬著蛋筒。她說,太好了,太感謝你了。你告訴我,我應該為你做什么? 說到實質問題,我本能地四處看看。老板娘躲進廚房,帶位倚著柜臺刷手機。除了我這桌,吃客只剩兩桌,正默默吃飯。餐館的燈光晦暗,朝外開,南加州一如既往的藍天和高聳的棕櫚樹。 我倒過來問,你的想法呢? 她說,我把它當一份工作,我為你工作,你付給我薪水。但是,請你不要把我當雞。第一,我不是,永遠都不會。要不,我不會要求我們先見面;第二,我隨時可以退出,你也可以。 她認真想過,說不定寫過底稿。我說,完全同意。我們交朋友,全靠緣分,不用綁住自己。你好像挺有經驗。我不是第一個吧? 她眼睛朝上,似乎想在餐館的天花板上找什么東西。她用餐巾紙小心地擦嘴,小心地把蛋卷放在餐巾紙上。她問,為什么問?想獨占我嗎? 我說,不是。我樂意跟懂事的女孩交朋友。你比我想象得懂事。 她釋然,兩只手掌對拍了拍,笑臉再現,說,我不喜歡打聽別人私事的人,我自己就不愛打聽別人的私事。我跟你在一起挺自在。你是一個不錯的人。 我說,謝謝你的夸獎。你的眼光跟你的眼睛一樣美麗。 我們商議,一星期見兩次面,具體時間保持彈性,以雙方方便為準。她不要我出月費,她會把學費生活費的賬單給我,我自己決定給她轉多少。說到見面地點,戈蕾劃定兩道線:不進她的公寓房間;不進我的家門。 不進我的家門,很好理解。她不想看到不想看的家庭印記。我本來就沒這個打算。我問,為什么不讓進你的公寓? 她簡單的說,很亂,室友嘴巴碎。 我說,我的朋友,好朋友,有一處地方,挺大,帶泳池。他經常出國旅游,三五個月不等,只要我問他,他會把房門鑰匙交給我,隨便我用。上星期他又出門,西非五個國家,至少五個月。你不反對的話,我們在那里見吧。 她點頭,神往地說,你居然有這種朋友。 我說,你也會有的,不久的將來。 她面無表情,我以為是她把我的鼓勵當成嘲諷。一個如此窘迫的女孩,從何談什么大房子、長期出國旅游? 她猛然一句,需要幾次? 我想了想,問,你是問我們每次見面要性交幾次? 她的臉紅了,居然紅了。她點點頭。 我說,看情況。說不定我不舉,零次;說不定我生猛,N次。 她懷疑地打量我,說,你年齡不小。聽說,男人從25歲走下坡路。Ok,不管零次還是N次,我們不談感情。我不想玩 這種游戲。 我說,完全正確。你不用愛上我,裝都不用裝。我希望我們一直當好朋友,直到你畢業,甚至更遠。 她問,什么時候開始? 我說,下星期。 她問,怎么稱呼你合適? 我說,我的中文姓是田,和“甜”字發同一個音。甜哥田哥,你叫我田哥吧。 她伸出手,喚一聲,田哥。 老板娘撩開廚房的珠簾出來,看到我們握手談妥的一幕。她楞在那里。我舉手向她致意,她打了個“Ok”的手勢。她心里想什么,由她去吧。她做的辣椒魚干不錯,不過,我想我不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