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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日光將她的面容照得明亮,在暖色的發梢暈染出一片細碎的光芒。 她總是對他的情緒變化非常敏感,簡直非同一般地了解他。 但降谷零并沒有對這份了解感到冒犯或者不安。相反,他內心只有一種奇妙的喜悅。 ………… 大概是白日被觸動了情緒,想起了太多往事,降谷零在凌晨兩點多處理完所有的工作后,明明身體已經十分疲倦,卻還是睡不好。 經年的噩夢又一次襲來。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槍聲。 樓梯那樣漫長,仿佛無窮無盡,怎么跑也跑不完。 終于推開門,他站在原地,大口喘著氣。 視野里,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他的至交好友,就倒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安靜地垂著頭,背靠在冰冷的墻壁上,胸前的衣衫破損,深紅色的血順著胸前的槍口暈染開。 那片血色,宛如地獄盛放的彼岸花瓣。散落一地的銀白月光是冰冷的海浪,將年輕鮮活的生命無情吞沒。 那個名叫赤井秀一的長發男人,冰冷的背影融在了黑暗的夜色,輪廓模糊不分明。 一定是誰遮住了他的雙眼,控制了他的視覺,才會看到這般光怪陸離的畫面。 一定是誰弄壞了命運的齒輪,世界才會改變了原有的方向,出現這般荒誕離奇的景象。 破碎的畫面席卷大腦,記憶有一瞬間的斷層,腦海里一片空白,整個世界都寂靜無聲。他僵硬地站在原地,輕微地顫栗著,呼吸困難。 直到胸腔里傳來劇烈的心跳聲,一拍快似一拍。手指用力掐進掌心,痛覺刺激著渙散的神智。 他猛地睜開眼,望著臥室的天花板,長舒了一口氣。 徹底從噩夢中回過神來,發現背后起了一身冷汗。降谷零緩緩坐起身,被子順著胸膛滑落,堆疊在腰間。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下,他抬起手,隨性地拂過額頭,將額前的碎發捋向腦后,露出深邃又英俊的眉眼。 過了片刻,才放下手,額前的碎發落回原處。 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是凌晨三點半。才睡了一個小時。 他失眠了。 這種時候沒有可以傾訴的人,也不能向任何人展露自己的脆弱情緒。風見是他信任的屬下,卻不可能提供幫助,他也不允許自己在屬下面前喪失威嚴。 所以只能一個人熬過失眠和難受的時刻。 他打開社交平臺,隨意掃了一遍,發現就在三分鐘之前,柴田沙紀更新了一條動態。 【失眠。】 附贈了一張夜景圖,看起來是在陽臺上拍的。沒有拍到什么建筑物,只是拍了星空。 城市的夜晚,因為各種燈光的影響,自然是看不見多少星星的。 在這樣的時刻,孤獨一人的夜晚,遇到一個同樣失眠的人,有種奇妙的感覺。 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哪怕只是看到她的名字,就仿佛被施展了某種治愈系魔法。 他發去一條問候的信息,收到了秒回。然后兩個失眠的人聊起了各種助眠方法和心得。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還是沒有寫到兩個人對上hiro的線索!我真的沒想到自己寫起降谷零來話居然這么多! 好家伙,我感覺這會是一篇番外比正文還長的文orz 松田你怎么回事啊,你男主地位呢! (松田:???) 后面要是有腦洞,就試試看寫點別人的線好了,不著急完結~果然沒有v就是可以隨便浪(喂) 寫這章的前半部分時,想起網上看到的一句話:人生無法掩蓋的三件事——咳嗽、貧窮和愛。 愛這東西,越想隱瞞越欲蓋彌彰。 個人想法,真心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所以喜歡一個人不可能純粹當朋友。(笑) 沙紀和零就是互相喜歡,而且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也都默契地不進一步。 零其實也猜到了沙紀知道他真實身份,沙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他這點很加他好感度。 小知識點: 日本人慣常在春分、秋分、盂蘭盆節掃墓。 以及,青山在警校篇問答里說過,松田手很靈活,若是有人教他縫紉,那他應該會很擅長……我就在想,織圍巾不比縫紉更簡單嗎! 所以本文的設定是——沙紀學生時代脖子上的圍巾其實是松田織的(x) 以及,上一章底下,有個讀者小可愛提出可能會存在“你愛的是我還是他”、“活人永遠爭不過死人”的問題。 我覺得這倆人之間不會有這個矛盾。 理由已經在上一章底下回復過,就不贅述了。 這里再貼一段和基友的討論:零和沙紀之間的嗑點,就是對警校幾個人的回憶。因為過去的羈絆和記憶,兩人才得以相識,才鑄就了這段緣分,不然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沒有契機相識相知。 在一起后互相治愈對方的傷痛,這種時候再去質疑對方的感情,會有種本末倒置的感覺了,沒必要這么做。29歲的降谷零閱歷在那兒呢,我覺得他在感情方面應該挺成熟的,各種意義上都應該很會才對。(笑) 第25章 番外:妄想腦洞(三) 腦洞三:奇妙的三人關系 零和沙紀的線還有個結尾,之后會補上he,再撒點糖什么的,沒辦法,警校篇的一集動畫讓我又突然爬回了松田的墻頭。(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