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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白該不會是又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想要去體驗一番吧? “繆斯,我的繆斯。”祁知白看著站在紛飛大雪里的人,喃喃地開口。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她站在那里,好像與整個世界都割裂了,全身都帶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憂傷。 只是看一眼,他就肯定,她就是他一直以來要找的繆斯。 “白哥,你確定?”在錢樹的角度,看不到他到底在看什么,但是這不妨礙他一臉驚喜,“算了,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我這就去找她要聯(lián)系方式!” 雖然接下來他們要見籌備展覽的工作方,但是和祁知白的靈感比起來,這都算不了什么。 要知道,作為祁知白的助手,他有多期待以前他的樣子。 在兩年前,祁知白平均一個月就能遇到一個屬于他的繆斯,那也是他作品噴涌而出的幾年,平均一個月就能出一幅近乎巔峰的作品。 那個時候,他最大的煩惱就是該怎么把這些畫賣出最符合它身價的價格,還有就是和他那些用了一次就扔的繆斯們解釋,祁知白真的不是喜歡他們,他只是想要把他們身上的特質(zhì)畫出來而已。 可是這兩年,祁知白好像遇到了瓶頸,雖然這中間沒有斷過繪畫,雖然繪畫的技巧也一直在精進,可是他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好像一口氣畫上一天也不會感到疲憊的感覺了。 就好像他在這一段時間里,忽然失去了表達欲,他畫畫,只是因為必須畫而已,而不是他想畫。 祁知白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所有的心神,都凝固在站在雪中的那個人。 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她穿著淺色大衣的身上,落在她漆黑的發(fā)絲上,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 祁知白只想把這一幕刻到腦海里,看到她放下了手后,他驀的動了起來,小跑著來到了她的身邊。 本來一個能在畫室里待上十幾天都不用出門的人,在這一刻跑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 云書寧漫步地往前走著,今天雖然下雪,但是天氣并不寒冷,雪花落在她的臉上,她感受到了一種溫柔。 一種屬于冬天的溫柔。 就在她快要來到目的地時,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我的繆斯,哦不,是那位美麗出塵的小姐,我能有幸和您說兩句話嗎?” 云書寧看著停在她身前,氣喘吁吁的人,臉上帶著微微的疑惑:這是在叫她? 第36章 穿書的第三十六天 這幅畫的名字,叫《…… 云書寧看著停在她眼前的人,黑色的頭發(fā),深邃中帶著幾分東方的柔和的面孔,明亮有神的雙眼中,滿是驚喜和執(zhí)著。 “請問你是?”她困惑地看著他,在大雪紛飛的冬日里,她的聲音聽起來帶了幾分縹緲和空靈,讓本來就被她驚艷到的祁知白看她的眼神更加炙熱。 “今天能夠讓我見到你,一定是上天對我的恩賜。”祁知白看著她,眼中滿是誠摯熱切的贊美,“原來上帝在造人的時候,真的一不小心讓天使混入了其中。” “我曾贊美過百花盛開的春,曾感慨于壯闊的山河,曾被秋日的落葉迷住雙眼,可是直到我見到你,我才忽然察覺……” 憑著本能夸了一通后,中法混血的他忽然想起來,現(xiàn)在他所處的這個國家,所有的人民都很含蓄,可能不太喜歡他這樣直白的夸贊。 于是他用自己懂得不多的華國詞匯,一字一頓地開口:“這位姑娘,你是我見過最美麗、最聰明、最迷人的女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看起來太過單純,眼中沒有一絲雜質(zhì),云書寧都要以為他是一個在大街上就能隨意向女生搭訕的一個登徒子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能為你畫一幅畫嗎?”祁知白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就像是一只在她腳邊不停甩著尾巴的小奶狗。 “對了,我的職業(yè)是一名畫家。”祁知白說到這里,才忽然想起在自己沒有自我介紹,“我的華國名字是祁知白。” “白哥,你腿上裝了風火輪了嗎?”錢樹本來看到他動作后,就緊跟著跑了出來,可是他出來后,卻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明明都是兩個戰(zhàn)五渣,為什么祁知白會跑的這么快? 看到他身前停著的身影后,錢樹第一時間意識到了這就是祁知白的新一任繆斯,作為跟在他身邊四年的助理,他的第一時間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露出了一個和善可親的微笑。 “這位小姐,您好。”他抬起頭,看到云書寧后,臉上閃過一絲驚艷。 他在祁知白身邊待了這么久,看到過他無數(shù)個繆斯,有的熱情奔放,有的優(yōu)雅端莊,有的活潑靈動,無一例外的是,她們都很美。 不是那種膚淺的以容貌而判定的美丑,而是她們身上透露出來的特質(zhì),讓所有看到她們的人都自覺的發(fā)現(xiàn),她們很美。 本來,他以為見過那么多人后,他已經(jīng)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動不動就被驚艷到,可是他高估了自己。 見到這個繆斯的第一感覺,不是被她的容貌驚艷,而是被她周身的氣質(zhì)俘獲。 其實冰山美人在這個世界上并不稀奇,祁知白在為知名冷艷模特米歇爾·伯吉斯畫畫時,他也在場,他當時只覺得她很美,但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近。 可是他身前的這個人,雖然身上的氣質(zhì)也是冰冷的,眼中也透露著淡漠,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她卻帶給他另外一種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