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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她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冷意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聲音里也罕見的帶了一絲笑意,好像是在懷念著什么。 原來真的有一個人,讓她提起來就不自覺的變得溫暖和幸福。 蘇牧清聽著音響中傳出來的聲音,握著水杯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因為太過用力,指尖變得慘白。 他努力了這么久,卻永遠也比不上賀硯這一個名字。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痛意,他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活動了一下手部的關(guān)節(jié)。 音響里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我謝謝你的喜歡,我希望以后你能遇到一個深愛你,也值得你深愛的人。” 蘇牧清活動的手腕霎時停了下來,他目光深沉地看著門口的方向,仿佛想要透過兩扇緊閉的門,看到對面公寓里的人,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是什么表情。 其實不看他也能猜到。 仔細聽,不難聽出她說這句話時,聲音里強忍著的,微弱的哽咽。 真的是,格外的讓人不爽。 直播很快就結(jié)束了,蘇牧清出神地看著門口,不知想起了什么,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 云書寧最近為了躲蘇牧清,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有出過門了。 自從前一段時間她把事情說開后,他就好像真的放下了一樣,這幾天里沒有來打擾她。 今天她也放下心來,準備出去散散心,再吃個中午飯。 她曾經(jīng)的生活過得很艱辛,所以就養(yǎng)成了她很擅長在艱苦的生活里找樂子的性格。 就算每天被困在家里,就算隔壁住著一個堪稱變態(tài)的男人,她也依舊接受良好。 宅在家里是多少人的夢想,她現(xiàn)在有錢,也有事業(yè),還有這么多喜歡她的粉絲,她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她一邊想,一邊套上了外套。 外套是一件米白色的大衣,一點也不厚,穿上后,顯得她整個個人都很單薄。 每次出去前,她都會好好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這次也是一樣。 只是,她剛關(guān)上公寓的大門,隔壁的門就開了。 蘇牧清看著她,笑得青春洋溢:“書書,這么巧,你也要出去吃飯嗎?” 云書寧平靜地看著他,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疏離,以及一絲微弱的詫異。 這是巧不巧的問題嗎? 怕不是他一直貼在門口聽她這邊的動靜! 不管在心里怎么吐槽,她表面上都滴水不露:“是很巧。” “對吧。”蘇牧清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蹬鼻子上臉地開口,“我就說們真的很有緣分。” 說到這里,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輕聲開口:“書書,下去后我自己找吃的地方就好,你不用擔心……” 擔心我會纏著你。 他咽下了后半句話,可是眼中的神色卻將他想要說的話暴露無遺。 任誰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都會忍不住心軟。 只不過,這些人里不包括云書寧。 她對著他微微點頭問好,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蘇牧清看著她對他始終如一的樣子,心里連挫敗都已經(jīng)生不出來,他平靜地接受了她的態(tài)度,然后和她一起走到了電梯旁。 蘇牧清遷就著她腳步,努力和她并肩行走,可是即使他已經(jīng)在努力靠近她,可是他們之間的氛圍依舊和陌生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從遠處看去,他們就像是兩個不相熟的人偶然走在了一起。 就在經(jīng)過小區(qū)兩旁的的綠化區(qū)域的時候,蘇牧清忽然站在了原地,有些緊張地問道: “書書,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云書寧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她搖了搖頭,對他的問題做出了回應。 “我好像聽到了貓叫聲。”蘇牧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他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樹下的灌木叢里傳來了一聲更加響亮的貓叫。 兩個人不可能同時聽錯。 云書寧皺著眉頭,她來到這個小區(qū)這么久,即使出門的次數(shù)很少,也幾乎沒有見過流浪貓。 就算是見到了,也只是見到一條模糊的影子,這里的流浪貓很警惕,不會輕易讓人發(fā)現(xiàn)。 “是流浪貓嗎?”她轉(zhuǎn)過了身,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輕聲問道。 “應該是。”蘇牧清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發(fā)出聲響的地方,輕輕地扒開了擋著的低矮的樹枝。 從云書寧的角度,可以看到有一只橘色的貓?zhí)稍谀抢铮壬蠋е[隱的血跡。 她第一時間升起的,不是憐憫和著急,而是恐懼。 怎么會這么巧,她和蘇牧清一出來就碰到了一條受傷的流浪貓? 真的是巧合嗎? 她想著剛才蘇牧清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暗色。 如果這真的是蘇牧清做的的話,他的目的是什么,為了創(chuàng)造和她相處的機會嗎? 更令她恐懼的是,他怎么知道她會在今天出門? 如果他不確定她什么時候出門的話,那這會是第幾條受傷的流浪貓。 她的手因為恐懼微微顫抖,臉上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變得慘白。 “書書,它受傷了。”蘇牧清看到躺在那里的流浪貓后,著急地喊道,“傷口好深。” 他一點也不在意它身上的血污,伸手試了試它的體溫和身體的起伏:“它現(xiàn)在還活著,我們快去把它送到醫(yī)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