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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能讓吳邪吹牛逼的,是他身邊這些足夠好的伙伴。 胖子一張嘴不著調(diào),平時還總愛惹禍,但遇上大事的時候他是靠得住的,他有著與他的身材不相匹配的細膩。 小哥雖然話少,還總愛失蹤,但吳邪不得不說,小哥是安全感的象征,有小哥在的場合,總會讓他更放心不少。 至于顧然…… 吳邪想到顧然的時候,心里總會更糾結(jié)上幾分,仿佛顧然這個人多難形容似的。 也確乎如此,在吳邪心中,顧然確是不同的,難以用三言兩語摹狀的。 相對于胖子,顧然更穩(wěn)重,也更讓他安心,好像只要有了顧然,吳邪就不會有任何后顧之憂一樣,他下任何墓都是不用怕的。 而相對于小哥,顧然又更親切一些,或者說顧然更像個人。小哥的話太少,吳邪在很多時候覺得他和小哥之間是有距離的,小哥總帶著一種遙不可及的神秘感。但顧然不是,顧然的話要更多上一些,也總愛跟人好兄弟似的勾肩搭背,這消磨了很多他漫長壽命帶來的差距。 更重要的是,顧然給吳邪帶來了一種依賴感。 大概是應(yīng)試教育年代寫作文留下的后遺癥,吳邪總愛記錄一些什么,從筆記上,他想起初見顧然時,頗為啼笑皆非的場面。 那時候顧然是三叔的客人,他被三叔用龍脊背誆過去,當時顧然很是自來熟的跟著他的肩膀跟他說了些什么,太久的內(nèi)容吳邪想不起來了,大概是說買裝備之類的事情。那時候他還義正嚴辭地說:“我是直的。” 現(xiàn)在想來,網(wǎng)上有句話說的沒錯,恐|同即深|柜,當初的話竟是在現(xiàn)在打了自己的臉,吳邪想,他現(xiàn)在可沒法再言之鑿鑿地說他是直的了。 吳邪真正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是在巴乃。 他在四姑娘山發(fā)現(xiàn)機關(guān)錯了的一瞬間,只覺得腦子一嗡,什么都來不及想,那時候他只有一個念頭:救人。 那時候的吳邪整個人處于一種無比焦慮的狀態(tài),想不了太多,他只知道,顧然、小哥、胖子都因為他送去的錯誤密碼遇到了危險,他必須得救他們,他們不能死。 雖說吳邪總說三叔老狐貍、老忽悠,但帶上三叔面具,成為三叔的一瞬間,吳邪竟有些感謝三叔。他的面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可以成為另一個人——一個在任何時候都要強迫自己冷靜思考的人。 這種冷靜思考使得他在巴乃看到從山里面爬出來的顧然的時候,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吳邪在心有余悸之余,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三叔這張臉還真是有意思,戴著面具,他竟然能夠在這么危急的時候,還能想些兒女情長的東西。 吳邪放下筆記,已經(jīng)從張家古樓出來一段時間了,他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摘了,也已經(jīng)知道顧然就要成仙的事。 他最近有點愁,與顧然能夠相處的時間只剩一年了,他還能不能挑明他的感情,來試著追一追顧然? 吳邪總覺得,顧然應(yīng)該是個眼界很高的人,想想也是,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幾百年前的古人,尋仙求道這么多年,什么驚才絕艷的人沒見過,但據(jù)前陣子真心話大冒險得到的結(jié)論,顧然竟然還是個處。只能說明不是他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就是他誰都看不上。 吳邪尋思著,顧然的醫(yī)術(shù)這么牛逼,應(yīng)該不至于那方面有什么隱疾,那就只能是顧然誰都看不上了。 遠了不說,就說吳邪認識的人,小哥、瞎子、小花,勉強算上顧然的迪友霍道夫,甚至還能再加上老九門那幾位。這么多人,論武力、論顏值、論學識,哪個不比他厲害?顧然對這些人都沒意思,吳邪實在不覺得顧然能看得上自己。 雖說平時顧然對他照顧有加,但仔細想想,他對胖子也不賴啊,自己也沒什么特別的。 吳邪陷入了一種類似于少年慕艾求而不得的幽怨中。 吳邪這人有個缺點,藏不住心思,他下午在屋里唉聲嘆氣一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被一桌子精明的人看出來了。 胖子敲了敲筷子問:“小天真,你這哀怨什么呢?解大花最近也沒催你還錢吧?” 吳邪搖搖頭:“沒什么。” 胖子偏頭對顧然調(diào)侃:“看見沒,咱家小天真現(xiàn)在長大了,有自己小心思了。這要是年輕幾歲啊,胖爺我還以為吳邪這是看上哪家姑娘不敢表白了。” 吳邪被說中了心事——雖然不是哪家姑娘,是他們家顧然——不禁有點尷尬,低頭扒飯。 胖子多精明的人,一看吳邪這樣,立馬起勁兒:“呦,讓胖爺我說中了?說說,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是你二叔這陣子讓你相親的?” “哎,第一次見吳邪害羞啊!”顧然都開始起哄架秧子。 吳邪心一梗,帶著一種慷慨赴死的精神說:“顧然。” “哎,叫我干啥?” 吳邪盯著他的眼睛沒說話。 胖子反應(yīng)賊快,感情吳邪不是叫顧然,是在回答自己剛才的問話呢。他一拍腦袋:“我靠,合著你看上的不是哪家姑娘,是咱顧小然啊!” 顧然倒是懵了一下,慢慢眨了眨眼,重復(fù)了一遍:“你、看上我了?” 吳邪心想著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使勁點了點頭,盯著顧然看。 反而是顧然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吃飯,吃完飯咱倆談?wù)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