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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盜墓筆記/沙海]入紅塵在線閱讀 - 第24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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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啟山方才失禮了。”張啟山欠身道歉。

    顧然擺擺手,“理解,你們現在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多是婦孺,謹慎點也正常。”

    張啟山見顧然是個大度好說話的,便試探性問道:“顧先生要前往何處?看先生這裝束,不像是從上海來的。”

    顧然攏了攏因打架亂掉的頭發,頗有點尷尬,猶豫片刻搖頭到:“我沒什么去處,也許隨便走走吧。”

    顧然似有隱情,張啟山便不再追問,掂量了一下問道:“既然沒有想好去哪兒,顧先生可愿與我們同行?不瞞您說,我們從東北而來,準備去長沙落腳。”

    顧然雖有隱瞞,但他待人真誠,張啟山覺得此行如果有顧然一起,會更輕松也更安心。

    顧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啟山,半晌搖頭笑道:“看你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說話至于這么謹慎嘛,直說想讓我護送你們一行去長沙就行。還有,別一口一個顧先生叫著,聽了膈應,叫我名字就行。”

    張啟山笑了笑:“那顧然,愿不愿意護送我們一家去長沙?”

    顧然欣然點頭:“可以。”

    張啟山見顧然答應了,頓時覺得輕松不少,雖說再往南走已經沒了日軍,但兩黨內戰仍然是一重威脅,更何況,他們還有暗中虎視眈眈的敵人。

    張啟山一個人是真的沒有把握保護好他帶出來這些孩子。

    顧然找張家的女人要了束發的東西,把頭發梳好,張啟山在側調侃:“讓錦姨給你梳個女人的發式,倒真有幾分女相。”

    顧然瞪了他一眼,張啟山這人不端著成熟的勁兒之后,幼稚得很。

    “我到長沙就把頭發剪了去。”

    張啟山隨手卷起顧然的一縷頭發:“別剪啊,這樣挺好看的。”

    顧然移開腦袋,“你知道你這在古代叫什么嗎?登徒子行為!”

    一路上可算是有驚無險,他們又遇到過一次追殺,但來人身手沒那么厲害,組織性也弱上一些,有顧然與張啟山并肩戰斗,沒什么傷亡就解決了敵人。

    張啟山一支離開東北的時候,帶了不少金銀細軟出來,雖然一路上顛沛,但好歹到了長沙的時候還有不少錢,置辦了個宅院,安置好張家人。

    顧然到了長沙之后沒有立刻離開,幫張啟山忙前忙后做了不少事情,安置妥當了,張啟山才挽留顧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要是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不如和我留在長沙?”

    顧然想了想,他確實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戰爭年代,出行多有不便,他又懶得跟人打交道,留在長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好,那我以后可就在你們張家白吃白喝了。”

    張啟山調侃:“救命恩人,擱以前那一身相許都使得,白吃白喝算什么,你就盡管在這里住下來吧。”

    顧然搖頭直嘆,就因為他剛見到張啟山的時候是長發,配上他的臉有幾分女相,就讓張啟山一直從上海調侃到了長沙。

    這年歲生計不好過,長沙城流行明器生意,長沙城里頭地位高的除了官員軍閥,就是倒賣明器的幾家人,張啟山初到長沙,懷的是慷慨報國的志愿,但也得屈從現實,先在長沙站穩腳跟。再加上家學淵源,張啟山便也開始了倒斗的營生。

    經過了從上海到長沙的幾個月時間,顧然也慢慢穩定下來了,他坦然接受了自己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向何而去的狀態,也不再糾結于失去的記憶。張啟山提出要倒斗,他也沒有什么意見,就跟著去了。

    到了墓里,顧然恍惚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以前他也做過這種事一樣,只是想不起來了。

    張啟山也意外于顧然對下斗適應得很快,在地上身手好和下地應付得來不是一碼事,光線、環境,還有斗下那些古怪的東西,都是需要慢慢適應的。

    而更重要的是心理,張啟山在與顧然提出倒斗的時候,心下還有忐忑,顧然在民國二十一年仍是長發,足見其是個古派的人,其人行事作風也有時給張啟山一種名士先賢的感覺。張啟山本以為顧然這種人應當是接受不了掘古人墓這種事的。

    卻沒想到他接受得還不錯。

    是個怪人。

    張啟山跟顧然也熟絡了,便直言問他:“你對倒斗很熟,以前做過?看你不像是這種人啊。”

    顧然沉吟片刻,也不想編什么謊話騙張啟山,便解釋道:“我不記得了,有可能是做過,我也有一種熟悉感。在見到你之前,我的記憶是空白的,我不記得了,所以才會跟你來長沙。”

    張啟山愕然,他沒想到顧然竟然是一個失憶的人,或者說,顧然平時的表現不帶一點失憶者的惶然。

    顧然想了想說:“你可以讓你的人去查一查,我也想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這相當于是給張啟山一個臺階下,顧然隱瞞自己的過去和他失憶完全是兩碼事,失憶的人代表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立場,有什么仇家,這種未知有危險的可能。

    張啟山為了張家考慮,不能不查,但帶著懷疑的態度暗中調查顧然,又實在有些小人作風,顧然愿意讓他查,便讓他不會那么難做。

    調查很快就有了結果,顧然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在上海荒郊之前,沒有任何他的蹤跡。

    雖然奇怪,但好歹讓張啟山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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