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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扇著自己的舌頭,大概是剛才被燙到了,口齒不清地說:“哎,小顧兄弟,你醒了啊?小吳同志剛說你睡覺呢,聞著味兒過來的?” 顧然挑了一塊魚rou晾著,嫌棄地看了一眼胖子,“怎么又是你啊,一天到晚就會惹事,他們怎么會這么想不開,把你給找過來了。” 胖子這就不服氣了,“怎么說話呢,怎么叫我胖爺一天到晚就會惹事兒啊,胖爺我本事大著呢,他們請我來那是他們有眼光!” 顧然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在魯王宮是誰放了個屁,把血尸給招過來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本事大的,差點讓鐵面生起尸。” “那是我胖爺一時失誤。”胖子的聲勢弱了許多,“這人有三急,你丫能憋得住不放屁啊!” 顧然把頭一扭,不理會這胖子,眼不見心不煩。 沒多一會兒,大概是這一鍋子東西太香了,連原本在船艙里的張禿子都跑過來了,湊過來一聞,直說:“西沙就是好,隨便燒個魚我們那里一輩子都吃不到。” 顧然瞟了一眼重歸油膩的張禿子,露出了一個十分嫌棄的表情。 胖子一把把他拉遠,大罵:“拍馬屁歸拍馬屁,你他娘的別口水噴進去,惡心不惡心。” 張禿子一看胖子沒見過,忙去和他握手,說道:“哎,生面孔啊,怎么稱呼啊?” 胖子為人很直,看他一眼,問阿寧:“這禿子是誰啊?” 顧然打張禿子和胖子說話的時候就想笑,張禿子的語氣,配上他這張臉倒是沒什么,但只要一想起這副人皮底下是少言寡語的冷面啞巴張,顧然就覺得十分喜感。一聽胖子直接叫他“禿子”,更是憋不住笑了,剛進嘴一口魚rou,為了維持形象沒有噴出來,嗆得他直咳嗽。 顧然這廂都要對胖子肅然起敬了,敢直接叫啞巴張“禿子”的,他是頭一號,就連顧然自己,都只敢背地里叫兩句,當面是萬萬不敢的。啞巴張這人,看起來高冷得像個神仙,實際上記仇著呢! 張禿子一聽臉就黑了,用力的說道:“請稱呼我張先生,或者張教授好嗎?” 他還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笑到失智的顧然。 阿寧一看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胖子知道他真是個教授,頓時放尊敬了許多,沒辦法,沒文化的對文化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敬畏。沒機會看張禿子吃虧了,顧然就沒了看熱鬧的性質(zhì),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賣力吃魚,犒勞犒勞自己的五臟廟。 胖子還從船老大那里拐了酒,一行人大吃大喝,酒足飯飽之后,胖子說:“各位,咱吃飽了,也該談談正經(jīng)事情了。” 顧然聽著他們部署,整個人興致懨懨,他也沒下過海斗,而且對墓里頭的風水機關并不熟悉,他就是一武力擔當,開會的時候?qū)嵲跊]什么可說的。顧然聽他們又說到了海猴子,心道這海猴子倒是沒什么可怕的,幾個小東西而已,他和啞巴張足能應付,麻煩的是尚且情況不明的墓中機關和粽子。 按照吳三省的行事風格,這個墓一定非同小可,恐怕比魯王宮還要麻煩上許多,光憑張起靈去了一趟回來就失憶了,就能窺見一二。 顧然留了神,沒有沿著海底墓的未知危險繼續(xù)思考,聽那胖子和阿寧說裝備的事情,便問道:“你們有沒有準備匕首、刀一類的東西?” 阿寧點頭:“這個準備了,你一會可以跟我去看看。” 顧然點了點頭,雖然他槍法不錯,但一次只能打一發(fā)的潛水用槍還是省省吧,對他來說還不如有個匕首來得好使。 胖子眼睛賊兮兮地瞄了一眼顧然,然后說:“明天下去,勞駕小顧兄弟打個頭陣?我和小吳跟你后面,阿寧和禿子在最后?” 顧然挑了挑眉,雖然看這個胖子不順眼,但自己打頭陣還是有必要的,便點頭道:“可以,水里看我手勢,有危險我就示意,如果是手掌就停,如果指了方向,就往那邊跑。” 幾人又討論了下墓帶的裝備,眼看要天亮了,為了養(yǎng)精蓄銳,便都回船艙休息了。 西沙海底墓副本5 顧然醒得早,上到甲板上吹風,沒過多會兒那胖子也上來了,問道:“你跟小吳同志什么情況啊,怎么阿寧把你倆都請了?不說別的,就小吳同志那兩下子,遇到個粽子就得歇菜。” 顧然說:“吳三省下海底墓失蹤了,阿寧讓吳邪來找他,我是跟著吳邪來的。” “怎么,小吳同志那三叔這么大本事,讓你這么一尊大神給他當跟班兒啊?” “不是。”顧然沒多做解釋,這胖子到底什么底細他還不知道,不想與他多說。 胖子也看出來顧然不想告訴他了,說了一聲“得”,然后就準備裝備去了。 吳邪醒了之后,甲板上的人聚齊了,各自去換了潛水衣,其他幾個人都很合身,只有胖子的肚子包不進去,露了肚臍出來,不甚雅觀,但好歹是穿進去了。幾人檢查完裝備,就一個接一個倒摔進水里。 盜洞離船不遠,吳三省直接在海底炸出一個大坑,洞就在坑底,顧然打頭游過去,一眾人四下搜尋了一下,盜洞沒有坍塌的跡象,四周還有幾個石頭錨碇,和吳三省在筆記中記錄的一致,他規(guī)劃處的地宮痕跡也還在,顧然等人記了一下,就直接帶隊游進去了。 前進了二十幾米,盜洞變窄,方向變成了垂直向下,顧然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下去看一眼,這洞很深,顧然游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被打開的墓墻,只是這盜洞很是不規(guī)整,不是一般土夫子打盜洞的手筆,更像是橫沖直撞卸出來的。顧然打量了一下斷裂的磚頭,應當是海猴子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