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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修行(18)西施效顰

    2021年1月15日

    第一十八章·西施效顰

    「大師姐回來了!」

    得知這一消息后,仙云宗上下都彌漫著喜悅的氣息,翹首等待著能在傍晚的

    時候聽到大師姐美妙的琴聲。

    只是讓無數人失望的是,大師姐當天下午并沒有彈奏仙琴,第二天早上也沒

    有,傍晚依舊沒有。

    「大師姐怎么了?」

    「都怪蕭遠!」

    「怎么又怪蕭遠了?」

    「這家伙聽說在京城,又一次撞見大師姐,結果現在我聽說,蕭遠那廝已經

    和九公主好上了,而我們的大師姐……」

    「可惡,該死的蕭遠!」

    「那大師姐現在……?」

    「住在掌門夫人那里,不過應該快要回明月居了吧……那邊的老雜役,這些

    話是你能聽的嗎?還不快走!」

    兩個討論大師姐之事的外門弟子,看到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雜役居然也在旁聽

    后,當即惱怒的厲喝一聲,命令他快滾。

    「是、是,兩人師兄,我這就……」

    「滾!」

    一位外門弟子惱怒的拍出一掌,掌風拍擊在這老雜役的身上,將他一巴掌拍

    飛十數米遠外,口中還不屑的說道:「區區一個雜役,竟敢稱呼我們為師兄?誰

    給你的膽子!」

    「師弟,走吧,這老家伙似乎是……」

    「哦?竟然是他,難怪不知尊卑,哼!」

    口中冷哼,但二人畢竟不敢對大師姐的仆人怎么樣,連場面話都沒扔下就走

    人了,留下李老漢一人慢慢的爬起身,渾濁的眼神中閃過憤恨之色:「兩個小東

    西竟敢如此對我,有朝一日我讓你們知道下誰才是師兄!」

    李老漢臉色陰沉的站立在原地,老臉上滿是不甘。

    但轉念一想,仙云宗上上下下數千弟子景仰的大師姐,卻曾經被他用大jiba

    捅進yinxue兒內,盡管隔著衣裙和褻褲,盡管自捅進了半粒jiba頭,可那種強烈的

    刺激和緊實感,依舊讓李老漢這半個月來徹夜難眠。

    他胯下養了七十余年的兇物彷佛嘗到了血味,整天整天的硬著,將褲襠頂得

    老高。

    也幸好他的工作已經從外門廚房雜役換到了如今的明月居花匠一職,明月峰

    上除了那一對可惡的雙胞胎丫鬟外,就只有幾個老婆子,他一整天挺著一根粗長

    的jiba到處走都沒事。

    「哼,你們這群弟子,又豈能知我為了仙子做了多少事?」

    從他們嘴里知道仙子的消息后,李老漢再次心急火燎的回到明月峰,在半山

    腰裝模作樣的修剪了下花草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山頂上,繼續翹首以待仙子

    的回歸。

    這一等就是等了兩天。

    明明知道仙子已經回歸,卻一直不見回明月居,李老漢胯下的陽莖硬的發痛。

    特別是guitou的前半,那曾經貫入仙子美xue的部分,更是酥麻腫脹,挺著它走

    路,不穿短褲讓guitou摩擦粗布褲子,但依舊不能消除這種麻癢難耐,恨不得插到

    什么地方,瘋狂挺動一番的強烈欲望感。

    「仙子,仙子,仙子,您什么時候回來啊?老奴等得都心急死了!」

    李老漢把手伸到褲襠中,發黃起著老繭的手用力搓動著下身爆炸似的陽物,

    卻絲毫不能發泄出來,甚至用力抓著腫大的guitou,反復捏揉,也只能產生些許的

    快感,對射出陽精根本起不到作用。

    在品嘗過三界唯一的曦月仙子玉足和rouxue后,靠自瀆已經無法讓李老漢感到

    刺激。

    一道潔白的倩影從天邊出現在李老漢的視野中,他立時激動的站起來,沖著

    天上從天人殿飛回來的仙子挺起了那根粗長的陽物,用特殊的方式歡迎著仙子的

    回歸。

    「仙子,您終于回來了!」

    李老漢可以十分肯定,曦月仙子一定已經發現了位于半山腰的他,現在只等

    晚上,他就能再次和仙子去花園中幽會,誰也不知道。

    「晚上?不,老奴一刻都等不了了!」

    李老漢狂奔上山,可左等右等,仙子還是沒出現,一直待在了房間里。

    不出來散步,也不出來彈琴,讓包括李老漢在內的許多仙云宗弟子大失所望。

    李老漢又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他迫不及待的跑上山,苦等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仙子絕美的身

    影款款的從寢殿內走出,來到了那張玉石凋刻成的寬大椅子前,斜倚著看書。

    仙子并未彈琴。

    但李老漢已經等不及了,他挺著一根硬了半個多月的碩大roubang,以一個相當

    滑稽的走路姿勢沖了出去,來到仙子面前。

    撲通一聲,李老漢直接跪在地上,那根粗長的rou莖猶如一把劍鞘似的藏在他

    褲襠里,直直的指著地面,老

    雜役磕頭就拜:「仙子,老奴死罪!!」

    蕭曦月的心彷佛被一粒小石子打破了的平靜湖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紋,在

    師父的安慰下被壓下的千愁萬緒,又一次因為這個無恥下流,絲毫不要臉面的出

    現在她面前的老雜役給喚醒。

    「仙子,老奴那日不該莽撞,不該沒有得到仙子您的準許,就、就玷污了仙

    子!」

    李老漢鼓起勇氣抬頭,發現仙子依舊冷冷清清,似乎對半月前那次被guitou刺

    入下體的事并不在乎。

    「仙子,老奴罪該萬死,死不足惜!」

    老雜役使勁磕頭,只要仙子沒有動手趕人,或者彈琴鎮下他體內旺盛的欲望

    ,就證明仙子沒有生氣。

    所以在砰砰砰的磕了上百下頭后,李老漢就嘗試的站起身,抬頭看到仙子沒

    生氣后,老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伸出顫抖的雙手,再一次在仙子面前褪下了他

    的粗布雜役褲子。

    那褲襠上沾滿了黃斑,從guitou馬眼滲出的黏液凝結成塊,似乎好幾天都沒有

    換洗的樣子。

    這褲子實在不雅觀,老雜役有些羞愧,蠟黃的老臉上漲紅,「仙子,老奴實

    在太想您了,想得茶不思飯不想,連、連褲子都忘記洗了!」

    蕭曦月沒有看他,手中的書卻許久沒有翻頁。

    「仙子,老奴憋不住了!」

    惡蛟得到釋放,猙獰的龍頭又一次直指純潔清冷的仙子,醞釀了足足有半個

    多月的男性氣息瘋狂彌漫開來,沖散了原本屬于仙子身上的清幽體香。

    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仙子,仙子!老奴太想你了!」

    李老漢興奮的用滿是老繭的手擼動粗大的roubang,這根長達二十七八厘米的兇

    悍rou蟲,終于帶給了他強烈的快感,每一次擼動,都能刺激得老雜役瘦削的身體

    一直在顫抖,嘴里發出荷荷的興奮怪叫聲,雙眼更是死死的看著仙子。

    那高聳圓潤的酥胸,那纖柔曼妙的腰肢,那絕美的面容,還有仙子斜躺在寬

    大的玉石椅子上,用手肘撐著一邊臉蛋,慵懶的姿勢與曼妙的女子曲線,無一不

    刺激到老雜役瘋狂的欲望。

    更美妙的是,仙子似乎有些在意他,在老雜役難以置信的注視下,終于緩緩

    抬眸,清冷的視線落在了他那根赤紅黝黑的棒子上。

    「射、射了!!」

    被仙子注視,李老漢狂喜亂舞,全身顫抖,下半身猶如被刺激到的毒蛇般扭

    動,不斷一挺一挺的戳刺著空氣,同時,guitou噴出了大股大股的腥臭白濁jingye,

    本就濃郁的男人氣味變得越加渾厚,簡直就是把這處仙子彈琴的清幽之地變成精

    液的海洋一般。

    好在李老漢才被仙子用半個月「別離」

    的方式懲罰過,因此他在最后關頭,用手撥弄吐出濃精的蛟龍,讓它將白濁

    液體噴射到了一旁,不敢對著仙子純潔的身軀射去。

    「呼~~」

    憋了半個月,一朝得以釋放,李老漢爽得長舒了口氣,雙手握著胯下jiba,

    正想將管子里面的東西全部擠壓出來,好進行下一輪的擼動,可就在這時,不遠

    處傳來了侍女小青的聲音:「小姐。」

    李老漢嚇得魂飛魄散,腦海中浮現自己被侍女小青一掌擊斃的畫面,更糟糕

    的是,仙子沒有一點為他遮掩的想法,依舊出神的看著他。

    「仙子,老奴得罪了!」

    也不管外邊的jingye怎么樣,李老漢勐地一竄來到了寬大的石桌后面,矮小時

    削瘦的身子借著石桌的遮擋,完全隱藏在了仙子腳下。

    讓李老漢驚喜的是,這石桌并非涼亭下的那種桌子,而是放置于書房內,那

    些有著三面遮擋的書桌。

    只要他不走出去,或者兩位侍女來到仙子的身邊,只站在仙子面前的話,是

    絕無可能發現他的!「小姐,我和jiejie有個修煉上的問題。」

    小青和小藍兩位侍女走到近前,李老漢匍匐在仙子足下,縮著身子,一動不

    敢動。

    「嗯。」

    蕭曦月從玉石椅子上直起身子,穿著繡鞋的玉足落在了地面上,出現在距離

    李老漢不到十公分距離的面前,瞬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盡管看過,玩過許多次,但仙子的玉足怎么看都不夠。

    裙子被仙子的玉臀坐著一些,裙擺上提,纖細的腳踝裸露出來,其上是一抹

    雪白的滑膩小腿,晶瑩圓潤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中熠熠生輝。

    往下,則是一雙小巧精致的錦鞋,花紋精美,被套在羅襪中的玉足散發出澹

    澹的馨香,彷佛仙子的玉足被羅襪熏陶包裹后混合所形成的,帶著仙子體香的味

    道,聞一聞,嗅一嗅,李老漢胯下jiba就抖上一抖,guitou馬眼上又一次吐出腥臭

    的黏液。

    「啊,是

    什么味道?」

    正在請教修行上問題的小藍仔細嗅了嗅周圍的氣味,彎彎的柳眉皺了起來。

    這味道可不怎么好聞。

    跪在仙子足下的李老漢再次嚇得不輕,他這才想到,剛才射出的一發jingye還

    沒弄走,但兩位侍女卻沒發現。

    難道是仙子又一次替他隱藏起來了?她的meimei小青也跟著嗅了嗅,很快捂上

    了小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大概是花園里的石楠花花香飄到這里的,真討厭

    ,小姐,等下我們去把氣味給弄走吧!」

    「不必。」

    蕭曦月豈能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因此輕輕搖頭,示意她們不必麻煩。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乖乖點頭,又開始坐在小姐的對面,請教她一些修行上

    的問題。

    「小姐,這‘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怎么理解啊?」

    「……動則生有,有則有念,有念則有欲,神轉為情。」

    匍匐在桌子底下的李老漢慢慢平復心情,看著近在眼前的仙子玉足,一顆躁

    動的心再次蠢蠢欲動。

    「口中乾澀身煩熱,量疾深淺以呵……啊。」

    正在給兩位侍女講解修行的蕭曦月突然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低頭看去,與

    李老漢那雙渾濁的,色瞇瞇的眼睛對視在了一塊。

    這下流無恥不要臉也不要命的老雜役,一雙發黃的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腳踝處

    ,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撫弄她的玉足。

    「小姐,怎么了?」

    兩位侍女好奇的想要探頭過去看一看,卻被蕭曦月用眼神制止了。

    兩人也不便用神識去查探小姐的裙下到底有什么,這太失禮了,也只能作罷。

    任小青和小藍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那位又老又丑的雜役,居然敢躲到小姐

    的桌子下,還大膽的伸出雙手,去愛撫小姐的一雙秀美小腳。

    甚至老雜役在欲望的驅使下,用布滿皺紋的老臉,貼著仙子的光潔如玉的圓

    潤小腿,喘著氣摩擦,用臉頰感受仙子肌膚的美妙,鼻子瘋狂嗅著,腦袋完全鉆

    到了仙子的裙下,反復上下的磨蹭仙子的小腿肌膚。

    「仙子,您居然還幫老奴屏蔽聲音,真是太善良了,老奴我太感動了!」

    激動過度的李老漢反復說著同樣的幾句話,抱著仙子的雙腿,臉頰磨蹭過小

    腿全部后,終于按耐不住,朝著仙子rou乎乎,香噴噴的雪白小腿肚,伸出了自己

    腥臭的舌頭。

    蕭曦月正襟危坐,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自然垂放在地上——本來是這樣的,

    但老雜役強行讓她把錦鞋踩在了他下身處,那火熱的男人陽物彷佛能透過鞋子,

    灼燒到她的肌膚般。

    朱唇輕啟,美妙的聲音從她嘴里傳出:「人多嗜欲喪形軀,誰肯消……嗯哼!」

    突然,小青看到小姐又悶哼了一聲,黛眉緊蹙,視線垂下,似乎承受了很大

    的痛苦一般。

    「小姐!」

    兩位侍女驚訝的站起身,想要上前去攙扶小姐,蕭曦月卻有些吃力的伸出手

    ,拒絕了她們過來:「我,沒事,只是……有只可惡的蟲子,在、在亂弄。」

    「啊?」

    小青和小藍又對視了一眼,均感覺今早的小姐好奇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蟲子?是說花園里有異蟲亂飛嗎?「無妨。」

    蕭曦月很快恢復清冷的面容,玉足微微用力往下踩去,唇瓣抿了抿,道:「

    繼續聽我講解修行注解。」

    「……是!」

    兩位侍女乖乖坐好,小姐沒事就好。

    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她們小姐的一雙玉足錦鞋下,鎮壓著一根赤紅火熱的棒

    狀物,一個頭發稀疏的老雜役,正嘶聲連連,倒抽冷氣的承受仙子的踩踏。

    他原本已經開始舔吻仙子晶瑩玉潤的小腿肚,下半身挺動連連,用胯下rou莖

    磨蹭仙子的鞋子,頂戳仙子纖美的腳踝,爽得不能不能自制的時候,一口輕咬在

    了仙子的腿肚上,像一條匍匐在主人裙下的老狗一般,用牙齒啃咬仙子的美味。

    可就在這時,本以為默默承受他褻瀆的仙子,卻突然一腳踹翻了他,緊接著

    ,仙子玉足踏下,正正好的踩在他胯下大jiba上,將這根躁動的玩意兒徹底鎮壓

    住。

    「仙子!!」

    李老漢哀求起來,他現在變成躺在地上,掙扎的想要起來,就好像一只翻了

    身的老王八一般滑稽。

    哀求出聲,但仙子的玉足卻穩穩的踩住他,讓他這個只是煉氣期七八層,且

    已經三十年未進一步的人動彈不得。

    「……以舌掠上唇,外九遍,次掠下唇外九遍,又掠上唇裹九遍。」

    蕭曦月玉足踩踏老奴的火熱陽物,紅潤的唇瓣開開合合,給她的兩位貼身侍

    女講述修行時候呼吸吐納之法。

    只是這唇舌抵、掠、

    觸的技法,讓被她錦鞋踩著roubang的李老漢興奮難耐,雖

    年輕時候因為絕陽咒的緣故未插入過女子的下身處,可他也曾不死心的偷偷去過

    一次妓院內,花了一點銀兩請了一位最下等的妓女幫他含弄。

    那妓女舔吻搓吸半天,他的胯下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勃起,以致于嘴酸的妓女

    吐出他軟趴趴的玩意后,嘲笑了一句他的jiba是宮里太監的。

    「哼!」

    回憶過往,李老漢還有些惱火,但看著絕美的仙子坐在玉石椅子上,一雙修

    長優美的玉足踩在他的jiba上,將他的粗大jiba壓下,貼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就忍不住得意:「那該死的妓女肯定不會想到,老奴我現在的大jiba不但雄壯威

    武,宛若嬰兒的手臂般粗大,而且還品嘗到了仙子玉足!」

    「這大jiba幾十年的等待,莫不就是為了仙子吧?」

    在蕭曦月為侍女講解的時候,李老漢就這樣躺在地上,火熱而貪婪的看著仙

    子絕美的嬌顏,看著仙子那張紅潤的小嘴一開一合的說出天籟般的聲音,幻想將

    來能一品仙子朱唇,要是能如那個妓女一般,匍匐在他身下……「仙子……曦月

    仙子!」

    李老漢仗著自己的聲音被屏蔽,癡癡的喊著仙子,忍不住伸出臟手,撫摸著

    仙子踩踏在他胯下jiba上的玉足。

    在仙子輕皺黛眉的時候,李老漢又慌忙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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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往往過不到片刻,就馬上又撫摸上去,下半身也一挺一挺的,用青筋環繞

    的粗大roubang,去磨蹭仙子的錦鞋,火熱的棒身觸碰仙子干凈的鞋底,雖然不如上

    次摩擦仙子赤裸的小腿來得刺激,也不如仙子親自用玉足侍奉來得舒爽,可旺盛

    的欲望再加上絕陽咒反向打造的兇器的強悍,rou莖摩擦仙子硬實的腳底板卻也別

    有一番風味。

    「小姐,我們回去修煉了?」

    半刻鐘后,兩位侍女起身告別,蕭曦月猶豫了一會,才點頭應下。

    她知道,一旦她的兩個侍女離開,腳下的這個無恥老雜役一定會得寸進尺的

    要求她做更多的事情。

    果然,侍女才剛離開,被她踩住陽物的老雜役就急吼吼的加重挺動下半身,

    嘴里更是仙子仙子的瘋狂的喊著。

    不知該如何處理眼前局面的蕭曦月,本能的加重了幾分踩踏的力氣,疼得老

    雜役嗷嗷直叫,蕭曦月看了一眼他臉上的漲紅后,才抬起了雙腳,讓老雜役抽出

    陽物。

    「仙子,老奴,嘶,老奴……這根東西,差點被仙子您踩斷!」

    李老漢疼得嘶聲連連,蕭曦月有些愧疚,伸出素白的手指,凌空點出一道純

    白色的光華,落到他胯下roubang上,頃刻間消除了疼痛感。

    李老漢大喜過望,也不站起來,又撲過去抱住了蕭曦月的雙腳,祈求道:「

    仙子,老奴的這根jiba差點不能用,您就可憐可憐老奴,幫老奴泄出陽火吧!」

    蕭曦月皺起柳眉,早已熟知她性格的李老漢已經急忙去脫她的鞋子,又心急

    火燎的將自己的褲子全部蹬掉,露出蠟黃色的結實大腿rou。

    他雖然因為年事已高的緣故身材有些萎縮,但長久干體力活還是讓他在七十

    余歲的時候還保持強健的肌rou,如果不看臉只看身材的話,李老漢也就五十來歲

    ,一身黝黑蠟黃的肌rou相當結實。

    「你!」

    蕭曦月惱怒于他的擅做主張,可轉眼之間,這老雜役就已經把她雙鞋全都脫

    下,錦鞋被他放在鼻子間,深深的嗅聞,呼吸著她剛穿過的鞋子的氣味。

    莫名的羞恥感,讓蕭曦月一時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李老漢就放下了鞋子,匍匐在她腳下,狂熱的舔吻她的玉足。

    「啊!」

    異樣的火熱和濕潤感從被舔舐的地方傳來,蕭曦月發出一聲急促的驚呼,燥

    熱感很快蔓延全身,潔白的貝齒咬著紅唇,低頭看著老雜役舔吻她的玉足。

    「如果,他換成是遠哥哥,又會是何種感覺呢?」

    感受到老雜役將她秀美的腳趾頭都含在了嘴里,蕭曦月的玉足難耐的彎曲伸

    直,嬌軀越發火熱,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了數日前,在九公主府邸后花園中,看到

    遠哥哥與公主交纏歡愛的一幕。

    與如今她被一個老男人舔吻玉足,有著些許相同之處,卻又有著許多的不同。

    至少這個匍匐在她腳下,帶給她男女之欲的男人,不是她所喜歡的人。

    除開身份,長相,年齡,經歷等等差別之外,含弄、舔舐、摩挲她小腳的男

    人,在性格上卻是蕭曦月最為厭惡的

    一類人之一。

    這老雜役為人粗魯下流,腦海中除了欲望沒有別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是言

    而無信,數次違背誓言,說出的話幾乎沒有多少句能遵守的。

    這種人,實在不值得她去喜歡。

    「叮!」

    蕭曦月屈指一彈,手指在半空中凌空迸發出一道清脆悅耳的琴聲,清冷的意

    境撲滅了腳下欲望強烈的老雜役,令他停下了如發情野狗般的動作,抬起頭愣愣

    的看著她。

    「到此為止。」

    運轉心法,蕭曦月恢復平和的心境,一雙秀美白皙的玉足已經重新變得潔白

    無瑕,地上一雙錦鞋飛起套入其中,清冷圣潔的仙子再次回歸。

    「仙子!!」

    李老漢意識到不對,又一次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哭訴說自己人生無望,就

    只剩下仙子一人可以依賴,要是沒了仙子的話,還不如去死云云。

    「不必說了。」

    蕭曦月罕見的出言喝止別人,她此刻心煩意亂,有心斷絕這種不正常的關系

    ,情愿一輩子待在仙云宗不出去,也不愿再沾染半分這些令她心亂的事情。

    「仙子……」

    李老漢跪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她半晌,突然意識到什么,連忙說道:「仙子

    您是不是因為蕭遠與九公主的緣故……」

    蕭曦月兩片薄薄的嘴唇動了動,欲說,還休。

    李老漢立馬明白過來:「仙子,您仙子心情肯定很矛盾吧?蕭遠與您……但

    他又與那位九公主不清不楚……您,是不是……缺少一位傾述心事的人?如果仙

    子不嫌棄的話,老奴愿意當仙子傾述的對象,老奴保證,絕對不說出一句!」

    蕭曦月沉默著。

    如果這老雜役唯一還有什么優點的話,那就只有他身份底下,說出去的話無

    人相信,外加他對自己很是迷戀,與……與遠哥哥不同。

    「仙子?」

    「晚上再來找我。」

    蕭曦月說完,便重新斜倚在玉石椅子上,靜靜的看書。

    李老漢自知又得罪了仙子,不敢再多說什么,訕訕的提起褲子就走,胯下那

    根陽物走著走著又硬了起來,不得不弓著身子離開。

    「男人的欲望都是如此嗎?」

    神念散出,將老雜役下身變化察覺在心,蕭曦月不禁將他與當時在后花園中

    ,光著身子聳動的蕭遠聯系在一起,男人的欲念如此強烈嗎?心法的影響逐漸消

    失,臉頰浮現一抹暈紅,蕭曦月伸出手撫摩觸碰,發現自己的臉上變得有些guntang

    起來。

    「原來我和九公主也是一樣,與那個雜役,與遠哥哥都是相同的樣子。」

    「人多嗜欲喪形軀,原來指的是這個。」

    蕭曦月想通后,本以為自己能很快安定下來,可不知為何,腦海中總是浮現

    遠哥哥與九公主,那兩人在后花園中,在月光底下愛撫纏綿的一幕。

    還摻夾著一些,老雜役跪在地上親吻撫摩她的玉足,以狂熱的欲望勾起她的

    情欲,以及,上一次被他撲上身,那根粗長的,比遠哥哥大上一倍的兇悍陽物刺

    入雙腿之間……蕭曦月第一次期待夜晚的降臨。

    半山腰處的李老漢也有著相同的期待。

    一整個白天,他的胯下都沒有消腫過,一想到仙子主動說晚上再來找我,他

    就興奮得直喘氣,目光屢屢看向山頂,一到下午就忍不住興沖沖的打了兩桶水,

    燒開后泡在熱水里,將全身上下洗了個干凈,又仔細的用樹枝刷了一遍牙齒,換

    上新衣服,打扮得猶如新郎一般,太陽還沒開始西斜就熘到了山頂,耐心的等待

    著仙子的出現。

    月亮從東邊升起時,穿著寬松白色長裙,身姿曼妙高挑,猶如九天仙子般的

    蕭曦月,終于出現在了躲藏在一株大樹后的李老漢眼中。

    而且在他狂熱的期待眼神注視下,仙子蓮步輕移,走進了奇花異草盛開,占

    地寬廣的花園內。

    仙子的身后,沒有跟著那兩位侍女!「仙子!!!」

    饑餓了一天的老狼狂喜的奔出,直沖仙子跑去。

    但李老漢的滿腔奔涌的欲望,被仙子一個冷清的眼神瞬間熄滅。

    「仙子。」

    李老漢訕訕的站在原地,賠笑著,連胯下高高凸起的地方都萎縮了不少。

    仙子今晚似乎并不想被他舔玩玉足,只是單純的想要在花園內走一走,在月

    光下,養一養她身上清冷如仙的氣質。

    更簡單的說,今晚的仙子,并不想被塵泥所污。

    李老漢跟在仙子身后,嗅著原本奉為圭臬的仙子體香,貪婪的欲望卻沒有得

    到緩解,反而越加抓耳撓腮,想著怎么讓仙子坐下來,伸出玉足給他把玩。

    看著仙子被月光覆蓋的絕美面容,感受到仙子身上莫名的憂傷心情,李老漢

    突然靈機一動,連忙問道:「仙子

    ,您可是為了蕭遠的事感到煩心?!」

    蕭曦月的腳步頓住片刻,用眼神瞥了他一眼。

    李老漢大喜,又慌忙說道:「仙子,老奴殘軀只能在仙云宗茍延殘喘,自然

    不知仙子您在京城與那位蕭公子發生了什么事,不過,仙子回來后就去了掌門夫

    人那里,所以老奴斗膽猜一猜,仙子您在京城,是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

    蕭曦月默然不語,腳步緩慢的往前走。

    丑陋的老雜役緊跟在美麗的仙子身后,鼓起勇氣道:「老奴斗膽自稱一句師

    兄,曦月師妹您要是信得過的話,就把這些煩心事告訴李師兄我,我保證不說出

    半句!」

    就他這筑基境都不是的修為,以及七老八十的年紀,在外面弟子前面敢稱一

    句師兄,非得被打個半死不可!也就仙子心腸好,能容忍他的無禮,嘿嘿。

    「仙子?」

    老雜役再問。

    蕭曦月終于停下腳步,目光幽幽的看向夜空中的明月,聲音縹緲的說道:「

    我在京城,見到了遠哥哥。」

    「哦,原來是這樣!」

    李老漢興奮異常,這是仙子第一次不是在「情欲修煉」

    的時候與他對話,這種舒爽感覺絲毫不亞于射出陽精。

    「見到了蕭公子……那他是否是與九公主,在仙子您的面前做出什么…事情?」

    蕭曦月猶豫了一會,搖搖頭道:「我不能說出。」

    李老漢說道:「既然仙子不能說出,那肯定是蕭遠他與九公主發生了十分親

    密的事情,而且是在仙子您的面前,對吧?」

    蕭曦月沉默。

    李老漢趁勝追擊:「蕭遠和九公主發生關系,老奴覺得這也很正常。」

    「為何?」

    蕭曦月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啊,仙子你想啊。」

    老雜役扳著指甲枯黃的手指頭說道:「蕭遠什么出身?區區一個清州城小家

    族身份,據說還父母雙亡,家族中并無能支撐的人,整個蕭家都搖搖欲墜,身份

    地位卑微到了極致!」

    蕭曦月皺起柳眉,對他的說辭并不以為然,出身,不是唯一。

    「而九公主呢?」

    老雜役口若懸河:「貴為帝胄,又是當今在位五百年的皇帝的最小的女兒,

    從小受到的寵愛不知多少,出身高貴的九公主本就對男人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嘿嘿,當然,老奴心目中只有仙子,仙子您的身份,也不比九公主差多少!」

    蕭曦月不置可否。

    老雜役又道:「況且九公主花容月貌——還是比仙子您差許多,我是說,蕭

    遠作為年少氣盛的年輕人,對女人當然是充滿了欲望,漂亮又高貴的公主傾心他

    ,試問蕭遠如何能擋得住公主的誘惑?」

    蕭曦月說道:「他不是那種人。」

    老雜役急了:「仙子你是不知道這男人啊,一旦欲望起來后,什么青梅竹馬

    什么父母血仇都能拋在腦后,蕭遠出身低微,又經歷父母雙亡的劇變,最近卻春

    風得意,不但修為暴增,還勾搭上了當朝公主!這不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少年

    風流不足惜,就差洞房花燭夜了嗎?!」

    蕭曦月看著夜空的明月,許久后才說道:「是一日看盡長安花。」

    李老漢昔年也是小家族出身,可惜早就把幾十年前學的詩詞全都給忘了,說

    話粗俗中硬要夾著文雅,說不出的別扭。

    但他混不在意,從仙子那張美妙的小嘴里說出「日」

    字,彷佛就是點燃他體內yuhuo的引線,一下子爆了起來。

    「仙子!」

    老雜役厚著臉皮上前一步,胯下大jiba將褲子高高頂起,雙手不安的搓動,

    訕訕笑道:「您要是不介意的話,老奴愿意與您重現一次蕭遠與九公主當時的事

    ,這樣……」

    蕭曦月清冷的雙眸轉向他,老雜役心中一跳,但狂熱的欲望還是讓他硬著頭

    皮把話說完——不管怎么說,死就死,起碼讓他把話說完!「這樣,老奴才能替

    仙子您分析分析,出一出餿主意!」

    「仙子您不必說話,只需要做當初的事即可,仙子您說呢?」

    李老漢快速的說完一席話,忐忑不安的等待,打算等仙子拒絕后,再撲到她

    腳下,祈求仙子給他舔一舔親一親玉足。

    可令他都沒想到的是,曦月仙子卻是很快的點頭,道了一句:「好。」

    「仙子,您說什么?!」

    李老漢大喜過望,用灼熱的視線死死的看著她。

    蕭曦月的雙頰緩緩浮現一抹澹澹的紅暈,襒過頭去,聲音微顫道:「你,坐

    于草地上。」

    那一夜,遠哥哥和九公主在草地上翻滾纏綿,四瓣白花花的屁股聳動擠壓,

    呻吟喘氣的一幕,至今還深深留在她腦海中。

    她在師父身邊的三天里,一直都在思考:當時的

    遠哥哥,與九公主究竟是何

    種感受?「好好好,仙子,仙子,老奴,老奴這就……仙子,跟我來!」

    李老漢因狂喜而哆嗦著身體,看了看四周,一個勐躥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塊平

    整的草地——明月居的花園是他打理的,出乎對仙子的狂熱,他完全將整個花園

    記在了心上,哪里有石凳,哪里有鮮花,哪里有草地全都記得一清二楚!彷佛就

    是為了這一刻,李老漢一刻也忍不住,三兩下就想要脫掉褲子,將胯下兇器露出

    來。

    「不。」

    蕭曦月咬著朱唇,清冷的雙眸被羞意染上。

    李老漢以為仙子又要返回,卻聽她說道:「遠哥哥并未脫,是……我。」

    「仙子…您是說,您脫!?」

    李老漢驚喜萬分,但蕭曦月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走到了他跟前。

    「仙子……」

    坐在草地上的李老漢抬頭看著身材窈窕曼妙的仙子,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什

    么,半晌后,才顫抖的說道:「老奴明白了,當時的蕭遠,必然是和九公主一起

    坐在草地上談情說愛。而且,公主還是坐在了……蕭遠的腿上!仙子,既然您不

    脫,那老奴還是脫了吧?!」

    蕭曦月沒有回答。

    月光悠悠,花園中一片寂靜,唯有鳥獸蟲鳴在躁動。

    不知過了多久,蕭曦月才微不可查的呼出一口氣,咬著的朱唇也松了開來,

    似乎下定了決心。

    「仙子。」

    脫光了褲子的老雜役瞳孔一分一分的睜大,看著美麗的仙子曲下身子,邁開

    雙腿,玉臀一點一點的落下,終于觸碰到他的大腿,緩緩坐在了他伸直了的雙腿

    上。

    「啊~~!」

    老雜役皺紋遍布的老臉上露出舒爽至極的表情,呻吟出聲,清幽的香氣撲面

    而來,仙子的玉臀與他的大腿接觸,黝黑的大腿rou被仙子的衣裙壓著,他可以十

    分清晰的感受到,仙子正在緩緩坐下。

    彈性絕佳的仙子臀rou,逐漸壓在了他的大腿上,豐盈渾圓,挺翹緊實的臀rou

    ,擠壓著他精瘦的黝黑大腿rou,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美妙感受,讓李老漢彷佛再次

    體驗到第一次見到仙子,第一次顏射仙子,第一次舔舐仙子玉足的那一刻。

    仙子緊致的臀rou帶來強烈無比的快感!「仙子,仙子!!!」

    李老漢瘋狂了,雙眼變得血紅,急促的呼喚著仙子快些坐下。

    終于,在他的注視下,美麗高貴,清冷如仙的曦月仙子完全坐下,兩瓣仙子

    玉臀結結實實的壓著他的大腿,渾圓的臀部被壓扁,李老漢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

    仙子那包裹在雪白裙子中的緊致臀rou,壓迫他大腿后,臀rou與大腿相互擠壓,所

    帶來的美妙快感。

    「仙子,老奴好爽!!!」

    李老漢勐地挺起下半身,矮小瘦削的身軀猶如煮熟的蝦米般弓起,竟是將坐

    在他腿上的蕭曦月頂上了半空,讓仙子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在蕭曦月驚呼出聲的時候,那根近乎貼著她小腹,二十七八厘米的赤紅色rou

    棒勐然睜開馬眼,腥臭渾濁的jingye狂噴而出,一下下的射遍了她的全身。

    柔軟的小腹,挺拔的酥胸,修長白皙的脖頸,絕美的容顏上,全都是老雜役

    噴射而出的jingye。

    射出的力道之大,jingye甚至飛躍到了蕭曦月的頭頂,白濁粘稠的陽精將她的

    青絲秀發盡數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