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10)珠胎暗結
【仙子的修行】第十章·珠胎暗結 2020年11月23日 作者:karma085 字數:68 仙云宗內再次飄揚起了大師姐的琴聲,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一眾弟子們聽得如 癡如醉,待琴聲結束后,許多人依舊駐留在原地許久,回味一番才離開。 「喂,呆瓜。」 從小生長在仙云宗,但直到今年才正式拜入門派中的少女金玉雀,用纖巧的 手指戳了戳身邊的少年:「干嘛聽到大師姐的琴聲還一副皺眉的樣子?不高興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李仙仙用來擋槍的內門天才之一,木楠香。 「好奇怪。」 少年抓住了自己青梅作怪的小手,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小雀兒,你有沒有 聽出來?師姐的琴聲多了一些變化。」 「變、變化?」 被少年握住小手,即便是與他從小玩到大的關系,金玉雀圓圓的可愛小臉還 是染上了一絲薄薄的紅暈,像是蕩漾著一層水光似的,充滿青春活力氣息。 「嗯。」 清秀少年木楠香點了點頭,思索了半晌,才說道:「我好像在大師姐的琴聲 里聽出了一絲煩惱的意味,但大師姐卻和以前直接彈奏出來不同,她在刻意把琴 聲彈得很輕松悠揚……好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敢說大師姐的壞話,要是被別人……」 金玉雀環(huán)顧一周,在看到遠處站在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后,小臉立刻變得兇 巴巴起來:「看什么看!上次還沒找你算賬呢!」 木楠香也轉頭看去,在看到那女人嬌艷的臉上歉意的笑容后,他清秀的臉上 不禁紅了紅。 居然是上次師叔在學堂批評過的李仙仙。 當時……這個師姐好像是夸他長得帥氣吧? 「呆瓜,在亂想什么?!」 金玉雀小手揪住了木楠香的耳朵,后者連忙喊疼。 「臭呆瓜,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不許你接近她,聽到沒有?!」 「是是,師妹,快松手啦。」 「哼!就不松,我要去告訴叔叔。」 「別。」 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路過李仙仙時,金玉雀還特意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以 后不許再靠近。 「師妹。」 李仙仙站在原地,含笑說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人。」 好面子? 金玉雀頓住腳步,小手也不禁松開少年的耳朵,下意識問她道:「你這話是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李仙仙無辜的眨眨眼,盡顯嬌媚風情,聲音也嬌滴滴的: 「人都是好面子的人嘛~,無論男人女人,少年,少女,都一樣,我只是隨口說 一句,師妹你可別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你!」 「不好意思,師姐我要去修煉嘍。」 李仙仙歉意的表示告辭,讓金玉雀氣得急跳腳,大叫「你這女人真…真是可 惡極了」「站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但李仙仙完全沒理會她,徑直離開了。 「嘻嘻,突然發(fā)現轉換個目標或許會更快一些。」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李仙仙搖曳著腰肢順著橫空索道離開了這處山頭, 只留給這對少年少女一個曼妙迷人的身姿。 「呆瓜!!你又看她!」 「我為什么不能看她啊?你剛才不也看嗎?」 「啊啊啊,你個臭呆瓜氣死我了!」 …… 晚上,如幽靈一般的李老漢又出現在蕭曦月跟前,眼神火熱而貪婪的注視著 一個多月未見的仙子,聞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仙子體香,下體硬的快要爆炸一般。 一只襪子和一雙鞋子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欲望,特別是在品嘗過仙子玉足的滋 味后,李老漢這一個月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能再次觸碰到曦月仙子那尊貴、圣潔 的嬌軀,讓她清冷的面容上露出羞澀的表情。 如果再能和他說一兩句話,能聽一聽她那被上天眷顧的嗓音,就更完美了! 「仙子,老奴,老奴想你了!」 李老漢厚著臉皮,腳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幾分,鼻子一直抽阿抽,努力吸著 空氣中的香氣,緩解自己一個月來快要爆炸似的的欲望。 蕭曦月恍若未聞,手中捧著一本書,斜倚在寬大的椅子上,雙腿交疊,精巧 的鞋子已經脫下,露出一雙秀美的玉足。 李老漢貪婪的看著仙子,她那玲瓏的身段因為斜躺的動作顯得越發(fā)曲線優(yōu)美。 這里是明月居的花園前,除了兩位侍女外,也就李老漢時不時能來到附近, 近距離欣賞仙子的琴聲。 因此,這里的環(huán)境相當具有私密性。 前邊是幾間寢殿,后邊是百花盛開的后花園,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被花圃圍 起來的溫泉,連李老漢都沒有去過。 而蕭曦月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這里。 一張寬大的,用溫潤玉石制成的石桌和石椅,石桌樣式頗像是書房內的書桌, 底下有遮擋,桌上放著茶壺、茶杯,以及一些近日常看的書籍等。 玉石椅子有兩米長寬,靠背上雕刻著精美的鏤空花紋,椅子上甚至有一個白 色的枕頭,似乎是用珍禽異獸的羽毛填充,又經過精心織造而成,異常珍貴。 「咕嘟。」 仙子靠在羽毛枕的慵懶模樣,讓李老漢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靠近了 幾分,在做賊心虛的看了周圍幾眼后,伸手向自己的褲腰帶處,就想要露出自己 那粗長黑硬的jiba。 「不可。」 仙子清冷無雙的聲音傳來,李老漢抓住褲腰帶的手停住,抬起頭愕然的看向 她。 他住進明月居那么久,這還是第一次才剛想要脫褲子,仙子就阻止他。 「仙子,您說什么?」李老漢忐忑問道。 「不可。」 蕭曦月重復了一遍,雙眼沒從手中書本離開,又補充說道:「不可再如此!」 李老漢的臉色從驚愕,到恐慌,又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直磕頭,求仙子饒 過他上次的褻瀆之罪。 「叮!」 彩鳳琴并未招出,蕭曦月只用纖手點在空氣上,憑空發(fā)出一道清脆的叮當聲, 清心凈神的威力無疑減弱了許多,可對連筑基境都沒有的李老漢來說,就如同是 仙界審判之雷霆,在他耳邊轟然炸開。 把李老漢從明月居的山頂,一路炸到了他半山腰的小木屋中,渾渾噩噩許久, 才回過神來。 「仙子!!」 李老漢發(fā)出悲慘哀怨的大叫聲,連滾帶爬的往上跑,又跑到了仙子跟前,雙 腿一彎,直接跪在了地上。 「叮。」 琴聲再起,李老漢又往下滾,但這老雜役的內心已經被狂躁的欲望所占據, 他又老又丑,而且沒有親人,除了一條命之外已經沒什么好留戀的。 「仙子!」 李老漢又跑回來后,跪地砰砰砰磕頭,哭訴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仙子 如若想殺老奴,請盡管動手,老奴絕不會埋怨仙子半分……只是,只是老奴心存 一絲僥幸,日后只求在仙子遠處,看著仙子就好,求仙子不再趕走老奴,否則的 話,見不到仙子,老奴寧愿死!」 蕭曦月沉默著,沒有再出手趕走他。 她手中的書久久沒有翻頁,似乎內心也充滿了矛盾。 「仙子?」李老漢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雙手放在地上,一張老臉近乎貼著地 面,卑微到了極點。 「仙子您要是不喜歡老奴觸碰您,老奴指天發(fā)誓!」李老漢伸出三根枯瘦的 手指,丑陋且滿是皺紋的臉上猙獰一般發(fā)誓道:「以后沒有獲得仙子的允許前, 老奴絕不做任何其他事情!!否則,天打雷劈,十生十世不得超脫!」 如此惡毒的誓言,卻沒能引起蕭曦月半個眼神。 李老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仙子那美妙的聲音才傳入了他的耳朵中:「今日不可, 先回去。」 今日不可,明日便可? 「是!!!」 李老漢砰砰直跳,狂喜不已,這一刻的他,心中確實沒有了什么欲望,只有 著能與仙子繼續(xù)維持這種怪異又親密關系的極度興奮。 在他離開時,看到兩位侍女走來,這才明白仙子為什么突然答應他。 「唉,上次沖撞了仙子,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一親仙子的芳澤。」 回到半山腰的小木屋,李老漢深深懊惱,拿著剪刀在花園中走走停停,思索 良久中終于決定,以后對仙子做什么之前,都要得到仙子的允許,否則一切都結 束了。 幸好,曦月仙子心慈手軟,沒有責怪他。 嘿嘿。 …… 第二日,第三日,李老漢什么都沒做,但每次雙胞胎侍女們離開后,他都抓 緊每一個機會出現,就站在不遠處,用火熱的目光盯著仙子看。 而蕭曦月像是沒注意到他一般,依舊坐在那張寬大的玉石椅子上,彈琴,看 書,修煉,悠然自在、仙氣飄飄的模樣讓壓下yuhuo的李老漢看得如癡如醉。 對仙子更是癡迷。 第四日,蠢蠢欲動的老雜役開始行動了。 「仙子,老奴這三日來的表現如何?」 李老漢忍到現在已經頗不容易,比前兩日更靠近仙子幾步后,粗布褲子已經 撐起一個帳篷,彰顯著這根老男人有著異于常人的粗壯陽莖。 蕭曦月一言不發(fā),潔白的玉手捧著一本琴譜,在彩鳳琴上叮叮當當的輕聲彈 奏。 雖是練習,但仙琴發(fā)出的聲音卻已經足夠美妙。 「仙子,老奴該死!」 李老漢老實的后退,站在原地乖乖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以為今晚第一次嘗試再次靠近仙子失敗的時候,一直 練琴的蕭曦月卻抬起臻首,目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那里的褲子依舊被撐起來,就好像放了一根粗大棍棒在褲襠里,經過長達一 小時的時間卻沒有一絲消腫的跡象。 「仙子,您,您終于肯看一眼老奴了!」 李老漢激動得渾身顫抖,頂著褲子的碩大陽莖竟是這時候開始噴出一小股的 jingye。 這性欲極其王嬸的老雜役,被曦月仙子看一眼下身,竟然就開始射出精來! 「……」 蕭曦月沒有挪開目光,清冷的雙眸一直注視著十米開外的老雜役的褲襠處, 看著他的褲子被jingye射得滿是粘稠腥臭的濕痕。 十多日來毫無波瀾,卻隱隱有些煩躁的內心,再次涌出了一股燥熱的春潮。 「仙子,仙子,呼呼呼!」老雜役喘著氣,瑤瑤的與仙子對視,雙手顫抖的 抓向了褲帶,但在要褪下的時候,他又猛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仙子,老 奴能在您面前脫下褲子嗎?」 這句話簡直惡劣、下流、無恥到了極點,就算那些以采花為樂的yin賊,估計 都不會在一位黃花大閨女面前說出如此粗俗骯臟的話。 仙子微微顰眉,似乎也被在這句不雅的話刺激到。 「呃仙、仙子,是老奴孟浪了。」 李老漢的手尷尬的放下,這時候,蕭曦月卻突然問道:「你,每日都是如此?」 「仙子!」 李老漢再次激動起來,矮小干瘦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動,半天后才壓下內心 這股狂喜:「仙子您剛才問的是什么?」 蕭曦月用注視著他下身的眼神回答了這個問題。 李老漢興奮得roubang要爆炸了似的,連忙說道:「仙子,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 今年已經七十有五,對凡人來說已經是半只腳跨進了棺材內,但老奴的這根… …不雅之物,卻依舊堅硬粗長,比之年輕的時候更大幾分!」 與一個絕色的處子討論這種問題,估計普天之下也就僅有明月居才會發(fā)生。 「老奴也不知這根……穢物為何會那么大。」 李老漢尷尬的搓著糙黑的雙手,仔細一思考,臉色變得有些黯然,「似乎是 與老奴年輕時候家族被敵人請來的一個餓鬼道魔頭,施展的一種絕陽咒有關。」 「絕陽咒?」仙子再次顰眉。 餓鬼道擅長施展詛咒,而咒術千變萬化,有這樣的效果到也不出奇。 「是、是啊,那家伙是這么說的。」 李老漢語氣蕭索,「當初老奴的家族被仇家滅門,等老奴從仙云宗趕回家時, 就只剩下一片廢墟,老奴當時悲痛欲絕,結果在走進家族廢墟的時候,中了餓鬼 道魔頭留下的詛咒。」 「這詛咒雖然后來被門派里的長老出手祛除,卻留下了隱患,老奴又無力購 買仙丹,所以就只能硬抗下來。 好在這詛咒不致命,只是讓老奴在年輕時候無法行人事,結果等老奴到了六 十歲的時候,詛咒慢慢變弱消失,老奴的這根不雅之物反而越來越壯大。」 李老漢鼓起勇氣,對著仙子挺了挺下半身,讓那根藏在褲襠里的兇物腦袋頂 著褲子,越發(fā)顯得兇悍。 這根足足有七十五年沒嘗過rou味的強悍大殺器,經過絕陽咒的反向打造,有 多威猛駭人,估計沒人能估算得出來。 但從這身材已經干癟衰老,卻依舊能讓這根兇器保持強悍堅硬,戰(zhàn)斗力持久, 射精量又相當驚人來看,老雜役的胯下,已經可以用蛟龍藏于蕭曦月開口道: 「你想復仇?」 「不不,復仇的事早就結束了。」 李老漢連忙回答:「在老奴返回宗門將這件事稟告給師叔后,宗門便組織人 手前去追殺……過程已不必多說,老奴對當初的事已經沒了仇恨,只是覺得太悲 慘,畢竟老奴這一生都無法突破筑基境,就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太多精力的緣故, 在老奴老了之后,對這些早已不看重,現在,現在……」 他用狂熱的眼神看著曦月仙子,現在他所想的什么事,已經非常清楚明白了。 蕭曦月目光平靜,對這件事并無過多評價,甚至連安慰的話語都沒有。 她和這個老雜役的關系么熟到那個地步,況且也不擅長說場面話。 李老漢住進明月居兩個多月,也大概明白了仙子的性格,于是便厚著臉皮, 老臉漲紅說道:「仙子,老奴殘生只求能陪伴在您的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蕭曦月皺了皺細長的柳眉,沒說什么,卻讓李老漢慌了神,腦海內靈光一閃, 竟是猜對了她的意 思:「要是,要是偶爾能一親仙子芳澤……不不不,老奴的意 思是,能幫助到仙子修煉心境,老奴便死而無憾了!」 蕭曦月看了一眼他依舊高挺的下半身,片刻后,平靜的低下頭繼續(xù)看書。 李老漢開始蠢蠢欲動,怒漲的roubang猶如一條被困在深淵的惡蛟,急需釋放出 來。 「仙子,老、老奴斗膽,借用仙子尊顏一用,不知仙子可否答應老奴這個家 破人亡,可憐卑微的老人家的一個小小要求?」 為在仙子面前自瀆,這老雜役甚至不惜說出自己當年的經歷,意圖激起仙子 的同情心。 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曦月仙子的確是沒有再拒絕。 「仙子,您要是不說話,老奴就當是默認了?」 李老漢鼓足的勇氣看向蕭曦月,在看到仙子只是低著頭看書,對他的舉動和 言語不聞不問后,終于按耐不住,雙手往下一拉,粗布雜役褲子連同一條幾天沒 洗的短褲被脫下,伴隨著褲襠中的濃烈精臭味,一根粗長壯碩的roubang彈跳了出來。 鴨蛋大小的赤紅色guitou對著仙子耀武揚威,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從裂開的馬眼 處流出來,仿佛它那惡心的主人一般,對著仙子的柔荑垂涎欲滴。 「仙子,仙子,仙子,老奴……得罪了!」 憋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李老漢終于得到釋放,他興奮得渾身顫抖,雙手握住粗 長黑影的碩大陽具,瘋狂的前后擼動著。 兩顆拳頭大小,蓄滿jingye,長著卷曲黑毛的睪丸上,一根根青筋裸露在外, 強健有力的血液在其中流動,隨著主人的強烈興奮,大量的血液被運輸到那根粗 壯陽莖上,讓其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可惜,這股龐大而邪惡的力量卻無法發(fā)揮出它的真正作用,老雜役只能用雙 手將其發(fā)泄出來。 「曦月,仙,子!」 |最|新|網|址|找|回|-丶2∪2∪2∪丶℃○㎡ 伴隨著最后一聲大吼,渾身顫抖的李老漢噴射出大股的陽精,將仙子石桌面 前的一大塊空地射得滿是白濁,濃烈的jingye臭味竟是完全將仙子身上的幽幽處子 香氣給掩蓋。 「呼呼呼。」 老雜役大口的喘氣,休息片刻后,又開始繼續(xù)對著蕭曦月擼動那根丑陋的棒 子。 直到一聲清脆的琴聲響起,滿地的惡臭jingye會飛宴會,老雜役吃了一驚,慌 忙拉起褲子逃離這里。 在他走后,兩位侍女又回到了這里。 「小姐?」 小藍疑惑的看著蕭曦月,總覺得小姐白皙的臉頰上似乎浮現了一些紅暈,氣 息也有些急促,似乎才剛剛經歷了一次很劇烈的心理變化。 「我沒事。」 蕭曦月站起身,運轉太上忘情心決,將涌動的情潮壓下,再次恢復了清冷圣 潔的姿態(tài)。 經歷那么多次被老雜役當面褻瀆,她大概也能把握住了這種情緒的變化。 每次見到,或者聞到男人身上的東西時,她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一些心理波 動,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但這種情緒上的變化,燥熱的涌動,春情的迸發(fā),都會讓她產生一種說不清 道不明的感覺,能將她心里的些許煩躁沖淡。 如果能如師父所說的那樣,能掌握男女之間的沖動和情感,或許能對她心境 的修行有著一些作用。 這也是蕭曦月能容忍那個老雜役繼續(xù)在她面前自瀆的原因。 「哦。」小藍乖乖的點頭,又說道:「小姐,我伺候您去沐浴吧?」 「好。」 「小姐您要去浴桶,還是在溫泉洗浴?」 「就在溫泉吧。」 「好,嘻嘻,小姐最近很喜歡泡溫泉呢。」 「嗯。」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李老漢契而不舍,每天都會窺視明月居的山頂,找到每 一個侍女不在的機會,沖出來對著仙子自瀆一番。 當然,每次擼動roubang前,他都會特意詢問一下仙子,雖然沒有得到一次仙子 的回應,但這種與仙子達成默契關系的感覺,還是讓李老漢興奮不已。 只是可惜,他還是不能再次品嘗到仙子美足的味道,甚為遺憾。 這天。 「小姐小姐!」 小青駕馭者一道紫色劍光從遠處快速飛來,降落在了明月居山頂,落地后召 回飛劍,急急忙忙跑到了玉石桌前,找到了蕭曦月。 「小青,何事?」 蕭曦月沒有抬頭,依舊捧著一本書在看著,嫻靜悠然的神態(tài)令小青一點也不 想打擾到她。 可這件事又不得不說。 「小姐,您的母親正在山門外。」 蕭曦月手中的動作頓住。 半晌后,才 將書放回了石桌上,站起身平靜的說道:「我去迎接母親,小藍 準備一些茶水。」 「是!」 小青跟上了她的飛劍,兩人從明月居一路飛到了仙云宗的山門,落地后,便 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神情有些陰郁的美婦,正凝望著仙云宗山門處的一些 鮮花出神。 「母親。」 蕭曦月來到她身邊,低聲呼喚一聲,似乎才將美婦喚醒。 「曦月!」 轉過身,凝望蕭曦月許久后,美婦才展露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上前一步將女 兒擁入了懷中。 身后的小青低著頭侍立在一旁。 心中卻很不是不滿。 小姐的母親原來名叫蕭什么雪,后來她改名了,自稱蕭恨雪。 個中原因一言難盡,用幾句話概括就是:小姐的父親張雪風在外有了其他女 人,被蕭恨雪發(fā)現后,兩人大吵了一架,夫妻兩人鬧分居,蕭恨雪將女兒帶回娘 家,不但將女兒改為母姓,而且將自己名字也改為蕭恨雪。 這對夫妻的事小青不想去了解,卻也知道正是因為蕭恨雪將小姐帶回清州城, 所以小姐才與蕭遠成為青梅竹馬。 「曦月,最近過得可好?」蕭恨雪難得露出一個笑臉,撫摩著女兒絕美的面 容,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能生出這么一位天賦絕佳,相貌出眾的女兒。 或許老天爺都看不慣那個該死的男人,所以才將女兒送給她做補償吧。 「尚可。」 即使面對母親,蕭曦月的神色依舊平靜,回答的話也是不冷不淡。 蕭恨雪知道女兒的性格,心疼的說道:「都怪mama小時候沒有陪伴曦月多一 些,以致于讓你養(yǎng)成現在這個清冷的性子,是mama不好……還有那個該死的男人, 也怪他,滿口謊言的張雪風!!他也該死!!」 本該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畫面,卻伴隨著蕭恨雪突然的厲喝被打破了。 「張雪風那個王八蛋!在你三歲那年,他說去為你去天醫(yī)堂尋求一份丹藥, 結果買丹藥是真,去找他的老相好也是真!」 「天醫(yī)堂的那個賤人也是真的賤,還圣手仁心,妙醫(yī)仙子,我呸!」 蕭恨雪咬牙切齒的怒罵,把仙云宗的山門當成了菜市場,罵聲一句比一句難 聽。 蕭曦月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和小時候一般靜靜站立。 「蕭前輩。」 小青趕緊上前來阻止,勸說她進仙云宗再聊,蕭恨雪這才從恨意籠罩中驚醒 了一些,用歉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女兒,「母親,我們進去。」 蕭曦月默默的轉身,蕭恨雪看了一眼女兒那窈窕的背影,高挑的身姿,才恍 然發(fā)覺,原來女兒都那么大了,難怪跟蕭遠那小子傳出一些不好的傳聞來。 蕭恨雪這趟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點醒她! 三人回到明月居,在寢殿后邊,往日里蕭曦月練琴的地方,也就是李老漢經 常用jingye澆灌的地面不遠處的一個亭子邊,蕭恨雪見到了她女兒的師父,南宮婉。 兩人皆是外貌年齡二十七八的美婦,但無論從出身,手段,實力,樣貌,身 材,氣質等等,南宮婉都比蕭恨雪強的太多。 如若不是因為蕭曦月的關系,蕭恨雪這樣的人物見到南宮婉后,還得恭恭敬 敬的行一個晚輩禮。 即使是現在,蕭恨雪在南宮婉面前也得微微低頭,稱呼一聲:「南宮前輩。」 「什么前輩不前輩的,meimei喚我一聲jiejie即可。」 美婦南宮婉身穿一件紅色的高腰襦裙,藍色束帶位于酥胸以下,纖腰以上, 完美襯托著美婦飽滿挺拔的雙峰,衣襟將開未開,露出一抹白膩得耀眼的乳rou, 盡顯美婦風情。 「那meimei便托一聲大,喚您為南宮jiejie。」蕭恨雪低垂眉說道,沒有了之前 在仙云宗時候破口大罵的潑婦氣質。 「這才對嘛,來,meimei,我們坐下再聊。」 三人在亭子中坐下,侍女小藍端上來茶水。 一番攀談——主要是南宮婉與蕭恨雪閑聊后,話題很快回到了蕭曦月身上, 這也是蕭恨雪來此的目的。 「曦月,聽說你與蕭遠那小子還有聯系?」蕭恨雪語氣頗為不悅。 南宮婉笑道:「meimei,這女兒家長大了可由不得長輩再做主,我看蕭遠就挺 好的,最近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機緣,修為境界一下子就提升上來了。」 「哼!」 蕭恨雪冷著臉,「區(qū)區(qū)機緣,又豈能和我家曦月相提并論?」 南宮婉嫵媚的臉上維持著端莊的笑意,她可不會說出來,若不是她親自寫信 邀請,這樣的母親才不會來看望一下女兒。 蕭曦月輕輕搖頭,表示自己并無甚么了不起的地方,只是兩位婦人猜不透她 的意思,還以為她堅持要和蕭遠在一起。 這一舉動似乎又激怒了蕭恨雪,她咬著牙怒聲道:「蕭遠的出身不過爾爾, 其父其母早亡,其祖父蕭浦和不過靈胎境修為,比我尚有不如,區(qū)區(qū)一個小家族 子弟,如何配得上曦月你?」 「話也不是這么說。」南宮婉勸道,「出身并沒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待曦 月好,只要能一心一意的真誠相待,我們長輩就放心了。」 「他也沒有一心一意啊!」 蕭恨雪冷笑道:「我可聽說了,蕭遠他與皇室的小公主出入成雙,兩人不但 一起進入三木鎮(zhèn)的洞天福地,甚至同吃同住,一起去參加了什么詩詞大會,通宵 飲酒作樂,還博得了一個什么清州劍仙的俗名,當真是厲害啊!」 蕭曦月沉默半晌,才開口輕聲道:「女兒知道此事。」 「知道你還掛念他?」蕭恨雪當即火了,「曦月,我就明確跟你說吧,我反 對你跟蕭遠那小子在一起! 他是什么出身你又是什么出身?現在曦月你貴為仙云宗大師姐,十八歲突破 神出境,未來成就不可限量,蕭遠小門小戶,怎么能跟他在一起?!」 露骨的鄙薄話語讓南宮婉聽得直皺眉,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這言語還真 粗俗。 幸好她的乖徒弟從小在她身邊長大,沒有這種臭脾氣。 「你還記得你父親吧?」 一提到蕭曦月的父親,蕭恨雪的脾氣就如火山一般爆發(fā)開來,破口大罵道: 「當初你母親我也是小家族出身,而那個該死的張雪風是張家的公子,門不當戶 不對,你外公外婆也反對這門親事,但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嫁了。 哪知道張雪風這王八蛋處處留情,在……」 一通亂罵,連旁聽的小藍小青二人都不知她到底是在勸說小姐,還是只單純 發(fā)泄對張雪風的不滿。 不過她卻表達出了一個事:門不當,戶不對,這婚事就不該締結,強行結了, 也會遺患無窮。 蕭恨雪曾經是小門小戶,但如今她女兒卻是仙云宗大師姐,又有南宮婉這樣 的師父撐腰,嫁入皇室當王妃,未來母儀天下都不成問題,區(qū)區(qū)蕭遠哪能配得上 她女兒? 「母親。」蕭曦月開口道:「女兒有自己的主張。」 「你主張?你主張什么?你悶葫蘆一樣半天得不出一句……」 「好了。」 南宮婉制止了她,蕭恨雪張嘴還想說什么,但南宮婉眼神微微一瞇,后者當 即啞了火。 「乖徒兒。」 南宮婉轉頭便對蕭曦月笑瞇瞇的說道:「師父聽到你這句話就放心多了,自 己的事當然要自己拿主意,什么門戶之見你也別放在心上,喜歡就去追,為師都 支持你!」 蕭恨雪的門當之見,可在南宮婉看來這就是個屁,她想要哪個男人就要哪個 男人,如果她看不上,就是仙王兒子她都一巴掌拍飛。 一場不太愉快的談話就此結束,在吃完晚飯后,蕭恨雪便離開了仙云宗。 「曦月。」 站在明月居山頂,迎著晚風與夕陽,南宮婉淡淡一笑,道:「剛才你母親的 話你別太放在心上,我無意在背后說人壞話,但你母親因為心中對你父親怨恨的 緣故,看事情會有一些偏差,曦月你該明白這點。」 蕭曦月輕輕點頭,清澈的雙眸中泛起一些迷茫。 南宮婉看得心疼,摟住她纖腰,抵著她的額頭笑道:「好了好了,我的乖月 兒不要心煩,為師早就說過了,天下的好男人太多了,總會找到合適的,蕭遠那 小子也不錯,只不過花心了一些,等日后你與他見面,再好好敲打他,讓他別再 跟那個公主混在一塊。」 蕭曦月搖了搖頭,她沒有反對蕭遠與九公主在一起的理由。 畢竟……她和那個老雜役關系不清不楚,并不是什么冰清玉潔之身,又如何 能以此要求別人呢? 可惜,南宮婉卻沒有再問下去,她自覺連番親自出馬點撥后,即便不能讓徒 弟放棄蕭遠,也能讓她重新審視與蕭遠的關系,未來不至于為情所困,陷入太深。 只要不到為愛傷情的地步,區(qū)區(qū)蕭遠也不過是她徒弟修煉上的一塊墊腳石。 美婦南宮婉滿意的離開明月居,返回天人殿。 蕭曦月站在山頂,靜靜的看著夕陽落下,漫天的余暉被群山所淹沒。 接著,便走進了花園內。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沒有上前,讓小姐自己一個人去散步。 沒有人想到,一個丑陋的老雜役,再次如幽靈般出現在曦月仙子的身后。 …… 月光灑在明月居山頂,鮮花盛開的花園中,蕭曦月漫步前行,她的神情依舊 清冷圣潔,眉宇間卻隱約有著千愁萬緒,不知該對何人敘說,又該如何緩解。 她一直都知道 自己與常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并不是因為她身懷異靈根的緣故,而是因為她的性格。 常人的喜怒哀樂,對她來說卻異常陌生,除了少數幾次的體驗外,蕭曦月從 來沒有體驗過類似的情感波動。 這也導致了她根本沒有幾個朋友,即使是在仙云宗內,許多人敬畏她,喜愛 她,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進入仙云宗內與她談天說地。 以前的蕭曦月對此并沒有感到煩惱,她的內心宛若一片被皎潔月光照耀的深 潭,沒有一絲漣漪。 可在蕭遠來了,以及那個老雜役對她做出惡劣而下流的舉動后,她似乎有了 屬于人的千愁萬緒。 「出來吧。」 神念感知到那個老雜役,蕭曦月淡淡的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讓這個老奴才走出來。 「仙子!!」 李老漢對仙子的主動也是十分興奮,挺著硬邦邦的下體沖了出來,配合他早 已稀疏的頭發(fā),活像一只沒毛的猴子似的,吱吱叫著發(fā)泄想要交配的欲望。 但蕭曦月只是叫他出來,卻沒有和其交談的欲望。 李老漢也不在意,依舊支著個帳篷緊跟在仙子后面,一雙火熱的眼神貪婪的 在仙子曼妙的身軀上流連,重點關照仙子那渾圓的翹臀,挺拔的酥胸,以及,腳 下那雙在裙擺中若隱若現的美足。 看得他口干舌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詢問了仙子一聲后,沒等回答,就立 刻解開了褲襠,掏出他那根漲硬的兇器,對著仙子擼動起來。 「射了!」 幾下后,李老漢就忍不住,roubang連跳,一發(fā)發(fā)jingye噴射在仙子后面,爽得這 老雜役連眼神都瞇了起來,下體挺動,幻想著與仙子交歡,抽插仙子美xue的滋味。 直到仙子走遠,李老漢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跟上,胯下roubang也沒遮掩, 就這樣一蹦一跳的跟上了蕭曦月,「仙子,您似乎有心事?」 見曦月仙子與往日都不太一樣,李老漢琢磨了下,很快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仙子,您是不是在煩惱蕭遠的事?」 「你如何知道此事?」 令人意外的是,在他人面前不善言辭的蕭曦月,在這老雜役面前卻已經會開 口與他閑聊。 這種持續(xù)數個月的怪異關系,終究還是讓仙子熟悉了這個老雜役,雖不是朋 友,卻也不是陌生人。 「嘿嘿,老奴走到哪,都能聽到仙子您的事呢。」 李老漢裸露著下體,射過一發(fā)后的粗大陽莖依舊堅硬如初,碩大的guitou如怒 蛟高高翹起,昂首對著清冷純潔的仙子。 「仙子,您知道嗎?」李老漢發(fā)揮了平生所學的聰明才智,勸慰道:「仙云 宗上上下下都很關心仙子您,包括老奴在內,大家都愿意支持仙子,所以仙子您 完全不必煩惱,蕭遠……呃,仙子,老奴能繼續(xù)說嗎?」 「說。」 蕭曦月的聲音依舊清脆美妙,李老漢爽得找不著北,老臉笑開了花:「仙子, 蕭遠他估計也是喜歡您的,只是或許是因為仙子您不太懂男女間的情感,所以你 和他的關系沒有太大的進展,要是仙子您……」 老雜役吞吞吐吐的亮出了獠牙。 蕭曦月不置可否。 李老漢又連忙說道:「仙子,您現在不是要修煉心境嗎?老奴可以拍拍胸口 厚顏無恥的說,天下就沒有比老奴更適合讓仙子您修煉心境的人。」 他又老又弱,就算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別人也只會痛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想瘋了。 蕭曦月頓住腳步,眼角余光看到老雜役下身那根驚人的兇器,內心又莫名的 升起了一股涌動的情潮。 「仙子。」 李老漢挺著roubang往前一步,動作極其下流,說出的話更是讓天下任何女人都 對其怒目相視:「您不如讓老奴再老幫您,老奴發(fā)誓,沒有得到仙子您的允許前, 老奴只親吻您的玉足,絕不做任何其他事情。」 蕭曦月沉默不語,李老漢又哀求道:「仙子,您就大發(fā)慈悲吧,老奴自從上 次親吻過您的玉足后,就茶不思飯不想,要是能再一親仙子芳澤,老奴死而無憾 了!」 「……好。」 「仙子,您就……啊?仙子,您答應了?」 老雜役狂喜的看向蕭曦月,分明在她那張絕美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羞澀的紅 暈,宛若一位答應與情郎幽會,春心萌動的少女。 「只許你觸碰…足部。」 說出這句話后,蕭曦月的一顆芳心徹底亂了,身體被莫名的燥熱所籠罩,下 意識的看向了不遠處。 花園中的那處石凳,正是之前她被老雜役親吻腳跟,腳背,以及被他含住潔 白細嫩的腳趾頭,肆意親吻舔弄的地方。 火熱的感覺從腳心處,一路蔓延到了仙子的全身。 還未開始被老雜役舔足,她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