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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NPC今天就要做真酒在線閱讀 - 第20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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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死了嗎?清水涼呆呆地想。在北海道和琴酒大戰了三百回合,最后死在了波本懷里啊。

    她探著手朝兩邊扯著笨蛋的臉頰——這家伙每天漢堡薯條不是白吃的,臉頰rou乎乎的,真好捏。

    “啊號筒!泥肝腎么——”

    從那張被拉變型的口中吐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質問。

    “會痛,說明不是夢嗎?”

    在笨蛋“你到底怎么了?”的質問里,清水涼跳下床撲進衛生間,衛生間的鏡子里映出她的臉龐。

    紅色卷發,紅色眼瞳。

    這不是清水涼的樣子,這是柳明涼。

    一旁的田中望看著她一會兒跳起來,一會兒又一動不動,一會兒笑,一會兒又神色凝重的樣子,掏出手機,在四人群聊里發了一句話。

    [話說,我想說件很厲害的事]

    [什么?你不是去叫天然了嗎?你們還沒到學校嗎?]

    [就是說,天然她,柳明涼她,瘋了]

    “笨蛋!”以為自己偷發消息的事露餡了,田中望嚇得一抖,“怎……怎么了?”

    “今天你自己去學校吧,我有別的事!”

    柳明涼把田中望推出去,隨便洗漱了一把,換了身衣服。一樓的餐桌上放著便當,下面壓著張紙條。

    [今天的便當是爸爸做的金槍魚壽司,小涼要好好吃完哦:D]

    桌子上的日歷顯示的今天的時間正好是她出車禍的那天。

    柳明涼咬著面包片出了門,在當時發生車禍的地方提前攔住了要過馬路的小學生。

    “小朋友,你年紀小,個子矮,過馬路一定要把手臂高高舉起來才可以哦,不然司機可能會看不到你。”

    小學生認真道了謝,柳明涼又到附近的甜品店斥巨資買了不同種類的一大袋咖啡果凍。

    柳太公釣楠雄——果凍管夠。

    偉大的楠雄A夢大人一邊吃著上供的咖啡果凍,一邊聽柳明涼說話。等柳明涼絮絮叨叨、口干舌燥地把整件事講完,灌下一大口茶水,他才悠悠地說:[這件事,我已經聽平行世界的我說過了。]

    白嫖咖啡果凍使我快樂。

    柳明涼一愣,難道是當時回家那次見過的那個楠雄?

    [他說你死后他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復活你,直到他成功解析了你身體里所謂系統的存在……]

    “所以說,是楠雄君救了我?”

    齊木楠雄頓了下,[具體是怎樣的過程他沒有告訴我,不過只要你活著,這不就夠了嗎?]

    他拆開下一個咖啡果凍——實話說,如果柳明涼死了,以后就再也吃不到她做的咖啡果凍了,也是出于這個原因,平行世界的他才不能接受柳明涼的死亡吧。

    柳明涼也釋然了。

    說的也是,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沒有獲得終極大禮包,還是活著回來了,姑且當作運氣好吧。

    那些過去的事,無論好與壞,從此都跟她沒有關系了。

    柳明涼朝窗外望去,正是初秋時節,也許這周末她可以叫上笨蛋她們一起去爬山。

    第101章 獨行的日子里1

    記憶會欺騙人嗎?

    安室透從沒想過,他有一天會不斷地問自己這個問題。

    人的記憶是值得相信的嗎?

    面前的墓碑上,冰冷的字跡在寒風中安靜地凝望著他。安室透用指尖輕輕擦過石碑表面,那種熟悉的寒冷觸感讓他回憶起黑發女人在他懷中逐漸變涼的情景。

    那不可能是虛假的,他清楚這一點。

    從進入組織臥底的那刻起,安室透就做好了不斷失去的準備。游走在黑與白的邊界,死亡與失去是相伴而生的家常便飯,也許某天清晨醒來,迎接你的就不再是朝陽,而是組織漆黑的審訊室,或是狙擊槍隱匿在遠處的槍口。

    安室透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他的幸運不是來自命運的饋贈,而是來自那個此時此刻躺在面前冰冷墓碑下的女人。

    她叫清水涼,組織代號是黑櫻桃。

    身為組織最年輕的干部,深淵計劃唯一成品,無論是在組織,還是在公安,這個人的所作所為都是不可能被遺忘的,哪怕死了也要嚼上好幾年,這是理所當然的。

    安室透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那天在醫院里醒來,聽到萩原研二質問他“你和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為了她受這么重的傷值得嗎?”時,他才會露出難以掩飾的吃驚表情。

    他不記得清水涼那時候有易容。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知道自己差一點就要死了嗎?”多年好友頂著一張陌生的臉,說話卻一點也不客氣。

    安室透撐著病床坐起來,被這詭異的情況弄得忘了悲傷。因為長時間不開口,嗓音沙啞得像一團沙子堵在喉嚨。

    “她是清水涼?!?/br>
    “所以呢?”萩原研二微微皺了皺眉。

    這副表情不可能作假,他真的不知道清水涼是誰。

    “你不記得她了嗎?教你易容的人。”安室透緊盯著好友的面容。

    萩原研二似乎是很費勁兒地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不過她是叫清水涼嗎?我沒印象了,總之和她不熟……說起來,那么漂亮的女性就這么死去了真是可惜……”

    他的聲音很輕松,提起那個死在大火和爆炸里的女人時帶著絲惋惜,就好像惋惜一個同他擦肩而過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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