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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NPC今天就要做真酒在線閱讀 - 第1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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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挺想替她擦一擦,又怕自己滿手血污越擦越臟。

    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那自然也不會有兩處同樣的傷勢長在不同的人身上。

    索希利·佐穆就是清水涼——其實安室透早該想到的。甚至當他意識到這件事時,他不能不驚訝于原來答案這么早就擺在了他眼前。

    他把索希利·佐穆這個名字在唇舌間輕輕咬了一會兒。

    索希利·佐穆,如果把這個名字用羅馬音讀出來就是[sohiri zomyu],將它變換順序后,和清水涼(Shimizu ryou)只差了一個o。

    這么大膽,倒真是她的風格。

    安室透將清水涼的連帽衫脫下還給了她。

    “把它穿上吧,山里晚上更冷,容易感冒。”

    雖然連帽衫的一側肩膀處沾滿了血漬,但這種情況下已沒有別的選擇。

    清水涼把連帽衫套回身上,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得她腦袋疼。

    “你的傷還好嗎?”

    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是什么機器人呀,逃了半天安室透一聲不吭,清水涼還以為伏特加那個笨蛋把子彈打偏了,等視力重新恢復正常,她才驚訝地發現安室透半邊衣服上全是血。

    或許是失血過多,看上去人都變白了不少。

    “你放心,沿途滴落的血跡我都緊跟著處理了,不會被剛才那兩個男人發現的。”

    “誰問你這個了。”清水涼拉著安室透在溪水邊的大石頭旁坐下,“你等著,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安室透沒有告訴她他已經通知風見裕也帶著醫生往山里趕了。他身上有發訊器,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找過來。

    他倚靠在石頭上,看著清水涼蹲在溪水邊的背影——不去看那張臉,不去聽故意偽裝的聲音,這兩個人的體態分明是一模一樣。

    安室透自己都沒意識到,雖然受了重傷,靠在那里呼吸都是血腥味兒,他的嘴角卻始終帶著笑意。

    清水涼從自己身上撕下一段繃帶,在溪水里洗干凈,走回去的時候安室透還在笑著。

    清水涼慎重地問:“你是回光返照了嗎?”

    她的語氣很傷心,雖然搭檔最近有點叛逆,甚至剛剛還大言不慚地想取代清水大人上位,可是搭檔畢竟還是好搭檔。

    她想讓他活著。

    如果搭檔死了,以后誰給她做飯,誰給她捏肩捶腿,誰聽她頤指氣使……

    清水涼悲從中來,一邊拿著繃帶給安室透擦傷口周圍的血污,一邊傷心欲絕地哭,“你不能死……嗚嗚你千萬不能死啊……”

    安室透靠著石頭,受傷的那半邊手臂垂著,額頭的淺金發沾濕了冷汗,在枝葉縫隙里偶爾露出的夕陽暖光里閃爍著粼粼的光。他抬起另一只手好笑地替清水涼擦掉臉上的淚。

    淚水混了他指尖的血,一抹艷麗的晚霞飛上她的臉頰。

    安室透對此很滿意。

    清水涼就該是這樣的——熱烈而奪目。

    “你放心,我不會死的。”安室透的目光一寸寸地從[索希利]的臉上劃過,他在那上面辨認清水涼的影子。他倒想用手掌摸摸她柔軟又蓬松的頭發,又覺得要是被他滿手的血弄臟了,她指定要生氣。

    “至少在那一天到來前,我不會死。”

    安室透對她笑了下,語氣認真到像一種承諾。

    假如他死了,等有一天組織覆滅,誰能站出來,向世人坦白一個完整的清水涼。

    風見裕也調查到的有關黑櫻桃的資料只有寥寥幾句話。

    黑櫻桃,原名清水涼。

    從小生活在群馬縣xx孤兒院,5歲時孤兒院發生了一場大火,院長死在了這場大火里,隨后孤兒院關閉,幸存者離開了那里。清水涼則就此消失。據推測是被帶入了組織。

    安室透曾聽清水涼跟他說過,她進入組織的訓練基地開始訓練是在十幾歲的時候。這么一來,就跟她被帶入組織的時間有差不多十年的差距。

    這么多年的空白究竟發生了什么?

    安室透推測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在深淵計劃中。

    不枉他在貝爾摩德那里下了好一番功夫,才磨到一星半點的消息。

    安室透有預感,只要他看了這份檔案,他就能明白為什么清水涼會對組織有這么強烈的感情,以至于只要是組織的要求,就算是她不想做的事,也要拼命完成。

    明明在組織的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她那么樂于助人,連老奶奶迷路都要幫一把,但只要組織那邊下了明確的命令,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固執到死板。

    奇怪的是,安室透發現清水涼好像完全不知道深淵計劃的存在。她的目光落到那份文件上時一絲波動都沒有。

    是因為這個計劃是組織瞞著她做的,還是有別的原因?

    安室透想到貝爾摩德當時對他說的那番話。

    “深淵計劃是不可復制的,你知道了也沒什么價值。”

    “摩西摩西?摩西摩西!你在發什么呆啊——”清水涼氣鼓鼓地說。

    她剛給這人把傷口周圍處理好,結果一抬頭他竟然在發呆。他到底有沒有一點緊迫性啊!

    “準備好,我要先幫你把子彈取出來。我們現在沒有麻藥,只能讓你忍著點。”清水涼又拿出一團繃帶面不改色地遞給安室透,“咬著它,免得你因為太痛咬到舌頭。”

    安室透理智地沒有問這團繃帶是從哪里取下來的,他聽話地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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